话说阿漾,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跟在我们的后面并且保持距离?我……我不知道……汗。
那我换一个问法,为什么那章鱼头会带着整个张家口的混混和不良少年跟在我们后面?我……我也不清楚……冷汗。
呐,阿漾,你感觉到没有,街上人看过来的眼神貌似都很怪啊……是……是这样吗……?狂汗。
阿漾啊,原本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章鱼头会这么快找到我们的,现在我算是知道了……然后……?瀑布汗。
阿漾。
罗司突然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把头转向身边流汗不止的友人,他脸上一点点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我可以……杀了他吗?那应该是……不可以的……吧……话音刚落,李漾瞬间扑上去抱住身边抽出扳手转身准备向后杀过去的罗司,罗司!冷静!你要冷静点!在大街上杀人是不好的……啊呸,杀人是不好!啊哈哈哈!杀了他杀了他杀了杀了杀杀杀杀杀……已经是半疯状态的罗司什么都听不进去。
被越拉越远的李漾深吸了口气,在罗司耳边用最大音量吼了一句:罗司!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整条街的人耳朵都嗡了一下,数个靠得比较近的路人已经开始迷糊的转圈圈,首当其冲的罗司双眼已经变成了×_×的濒死状态……李漾无限挫败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这实在是太……太丢人了……十分钟后,罗司、李漾和率领着不良少年众跟在两人身后狱寺隼人三人坐在了一家街边饭店里,每人桌前一杯果汁,靠窗口距离柜台和门最为遥远的位置,罗司捂着不断在耳鸣的耳朵,时不时将视线飘向身边的李漾。
李漾喝着面前的果汁,完全无视旁边某人哀怨的眼神。
那么,来解决一下我们的事情吧……揉了揉太阳穴,李漾看向了狱寺隼人,虽然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服整个张家口的小混混的,但我想知道……要是我们不答应让你跟着,你就会一直跟下去的吧?是的!跟随两位大人是我的毕生心愿!狱寺隼人严肃的点着头,就差没有再次直接跪倒了。
……好廉价的毕生心愿……另外两人在心中同步率极高的吐槽……那么……能不能先把彭格列找我的事情说一下……率先恢复过来,李漾双手轻轻放在桌面上敲打着。
彭格列……里包恩大人散步了人手在北方寻找十代目的行踪……我不过是正好负责张家口这一块……狱寺隼人慢慢说道,不过里包恩大人都不在张家口……他们都主要在找另一个人。
谁?罗司皱起眉头,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
这次雇佣的排名王子,一个叫做风太的小鬼头,因为突然就被人拐走……所以……果然!罗司和李漾对视了一眼,罗司手指敲了敲桌面:有什么线索吗?那个被诅咒的婴儿现在处于什么地方?里包恩大人?微微一愣,狱寺隼人抬起头,他们去了北京。
北京……?罗司皱着眉头想了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了起来。
打开手机,一条信息提示自动打开,罗司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慢慢看了下去,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一阵不好的预感让李漾心脏微微收缩了一下。
罗司沉着脸关上手机:肖碧水找到了,他现在和伍良雷闻一起……只是……只是?李漾紧紧盯着罗司。
罗司微微转头:肖碧水受了点伤……而雷闻他……他……他怎么了?!……生命危险倒是没有……只是一种奇怪的病……仔细思考了一下,罗司才斟酌着说道——他的体温严重失常。
****时间倒退回前天晚上——带着昏迷中的肖碧水一路躲躲闪闪回到旅社,将这个伤患安置在房间里后,伍良敲开了雷闻的房门。
房门没有上锁,伍良一打开,一阵刺骨的冷气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疑惑的看向了穿着短袖衬衫坐在床边看书的雷闻:雷闻,你很热么?空调怎么开得开这么大?秋老虎是会死人的啊……喝了口加冰块的水,雷闻头都没抬,随手门关,热气都跑进来了。
……秋老虎?伍良诧异的看了看门外自己进来的房门,秋天的夜晚可是很凉爽的。
嗯。
淡淡应了一声,雷闻翻了个白眼将手上的杂志往旁边地板上一抛,托你这个翻墙家伙的福,我从那蛋糕妖怪手里活着回来了。
唔……伍良毫不正经得笑了笑,他接着说道,我捡回来一个人,你猜是谁?谁啊?肖碧水。
伍良竖起拇指往右边的墙壁一指,骨头断了几根,正在睡大觉呢。
……我去看看。
雷闻站起身,慢慢走到房门口,接着伸手拉开门。
站在他身边的伍良看了个分明,在雷闻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的脸全白了。
喂,你怎么了?伍良看着立刻把门关回去的雷闻。
外面为什么会这么热……秋天这种气温也太夸张了……雷闻捏着门把手皱着眉,接着他看向了刚才进来只说了几句话的伍良,这个不良青年的额头上一颗汗水都没有。
两人微微一愣,接着同时将目光转向了挂在浴室门口的温度计——四摄氏度。
伍良伸手一把握住雷闻的手腕,那种触感就仿佛握上了一块寒冷的冰。
啊!惨叫一声。
雷闻猛然甩开伍良的手,手腕被触碰到的地方就像是烫伤一样,慢慢变红浮肿,火辣辣的痛着……看着这个手掌形状的烫伤印,两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