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025-03-29 11:18:50

表面上,耶律喀似乎打消替秦舞阳赎身的念头,可是背地里,他却紧锣密鼓的进行他的计画,他很固执,想要的说什么也不会放手,明的不行,他就来阴的,她是跑不掉的。

萧公子,这些……这些全都要给老身?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老鸨的眼珠子瞪得快要掉下来似的。

似笑非笑的扬起眉,耶律喀早猜到她的反应,这些银子可以是你的,也可以不是你的,这要看你自个儿的主张。

老身不明白公子的意思,公子请直说。

点了点头,他爽快的切入主题,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若点个头让我替朝阳姑娘赎身,这些银子就是你的。

赎身?转眼间希望幻灭,老鸨真想捶心肝。

不肯?不是、不是,朝阳姑娘根本没有卖身,老身如何让公子帮她赎身?想起来真是郁闷,她多么希望有人愿意替潇香阁的姑娘赎身,可是她们的行情一个比一个还要不如,说起来,她也挺没面子的。

你是嫌银子不够多吗?冷冷的勾起唇角,他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为了证明自个儿所言属实,老鸨慎重其事举起手发誓,老身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朝阳姑娘真的没有签下卖身契。

这儿的姑娘岂有下签卖身契的道理。

这是因为……叹了声气,老鸨决定避重就轻的从实招来,不瞒你说,朝阳姑娘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她出生在好人家,当初是老身苦苦哀求,她才不得已在这儿卖艺。

我不管她是谁,我就是要她。

他看上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身分,即使她是皇亲国戚,也阻止不了他想得到她的欲望。

公子好眼光,朝阳姑娘可是我们扬州第一美人,不过老身实在无能为力。

无所谓的耸耸肩,耶律喀好惋惜的把装满银子的箱子阖上,可惜,这些银子与你无缘。

实在很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就此擦身而过,老鸨连忙解释,公子,老身也很想帮你,可是不知道从何帮起。

我要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这……这事老身有难言之隐,不过除此之外,老身什么都可以帮公子。

她已因秦舞阳得到不少好处,若是为了一时的利益而招出她的身分,事情不小心闹开了,她怎么对得起人家?好,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我要带她走。

什么?不管用什么法子我都要带走她,你肯配合我的话,这些银子就是你的。

这……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是言谈之间老鸨已经猜得到他的计画。

你放心,我会疼爱她一辈子。

公子真的很喜欢朝阳姑娘?我誓在必得,你帮或不帮结果都是一样。

公子带走朝阳姑娘,恐怕会惹来麻烦。

秦大人最宝贝他的女儿,怎么可能对女儿的失踪不采取任何行动?这不劳你费心,我有能力应付。

为了她,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想了又想,反正不帮也不能保证秦舞阳平安无事,老鸨把心一横的说:老身答应助公子一臂之力,那这些银子……这些银子跑不掉,事成就是你的。

请公子告诉老身应该怎么做。

不急,应该采取行动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他不会让她有反悔的机会,因为他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www.xs8.cn不知道是否因为小昭在她心里埋下忧愁的种子,秦舞阳隐隐约约感觉到今晚有什么事要发生。

首先是她一来到潇香阁,耶律喀就在那儿等候她,桌上并斟满两杯酒,不过真正令她不安的是,他异常凝重的神情,似乎在预告著什么。

公子是不是有心事?秦舞阳故作轻松的问。

朝阳姑娘果然聪慧过人,我确实有心事。

若公子不嫌弃,可以说给奴家听听。

I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他闷闷不乐的举起面前的酒杯酌饮。

这样的他今她坐立难安,她必须做点什么转移心思,奴家为公子抚琴……今晚我不想听朝阳姑娘抚琴,我们来喝酒。

咬著下唇,她担忧的看著他,公子忘了吗?奴家不会喝酒。

我没忘,可是今晚你得为我破例。

此言怎讲?我要离开扬州了。

顿了一下,她怔怔的喃喃自语,要离开了?她还在烦恼如何抽身,他却抢先一步向她告别,她应该觉得松了一口气,可她的心情为何反而变得沉甸甸的,也许是太快了,她还没准备好。

自嘲的一笑,耶律喀轻快的道:我在这儿耽搁太久了,再不回去,我爹娘会以为我遭遇不测,我不想惊动他们派人来寻我。

奴家记得公子是来这儿寻亲的,公子找到了吗?她很想装作不为所动,可是她办不到,这一刻,她有一股冲动想留住他,虽然她知道这么做会后悔。

他们多年前就病逝了。

公平一定很难过,千里迢迢来这儿寻亲,他们却已经不在人间了。

生老病死乃生命之常理,谁也不能预料,我心里早有准备。

公子真是豁达。

深深的凝视她,他的口气充满无助,不,若是豁达,何来的痛苦?她该说什么好?她不是有心带给他痛苦,其实她也不好过……是的,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原来他的离开对她而言并非平静的开始,而是伤痛的起点,可是如今说这些又有何意义,既然不能跟他走,她就该承受这样的折磨。

我不再纠缠不清,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闻言,她更觉得心酸愧疚,公子言重了,奴家并非薄情寡义之人,公子对奴家的好,奴家会永远记在心上。

就怕我一离开这儿,你马上把我忘了。

摇著头,她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奴家怎么会忘了公子?打从奴家第一次见到公子,公子就再也不曾离开过奴家的脑子。

我舍不得你,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吗?沉默了半晌,她幽幽的问:公子何时离开?今夜就走。

胸口一紧,秦舞阳感觉到一股撕裂的疼痛,不过,她很清楚自个儿不能在此时迟疑彷徨,这是最好的安排。

公子好好保重自己。

你也是,这潇香阁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若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

多谢公子的好意,公子不用替奴家担心,奴家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可以陪我喝一杯酒吗?点了点头,她怎么忍心在这临别的一刻拒绝他。

再度斟满自个儿的酒杯,他举起酒杯,神情显得更为沉重,我为自个儿带给你的困扰致歉。

公子千万别这么说,这是造化弄人。

干杯。

说著,他仰头一干而尽,她也随即举杯干了。

既然我都要走了,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分吗?朝阳就是朝阳,公子何必非要追根究底?说得没错,你对我而言就是朝阳,我又何必执意知道你的真实身分?奴家敬公子一杯,谢谢公子的厚爱。

她执起酒壶准备再为自己斟上一杯,他却伸手挡了下来。

你愿意陪我一杯,我已经很开心了,你别喝了,我不希望你醉倒。

从此一别,恐怕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醉了又如何?虽然极力掩饰内心的酸楚,可终究藏不住那股深深的感伤,她就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这可难说。

意味深长的话令她一怔,他何出此言?人生的相遇总是充满了不可思议,当初我何尝想到自个儿会在扬州遇见你。

这倒是。

时候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起身拱手一拜,耶律喀潇洒的转身离去。

他真的要定了吗?秦舞阳张口想唤住他,可是声音到了嘴边又咽回,她想干什么,这一天迟早都要来的不是吗?结束了,她的心也不会再如此烦躁忧愁,她又可以回到原来平静快乐的生活,这才是她想要的……奇怪,她是怎么了?头好晕……甩了甩头,她试图唤回越来越迷离的意识,可是终究敌不过黑暗的魔掌,身子晃了一下,她随之瘫软在地上。

www.xs8.cn踢跶踢跶……这是什么声音?秦舞阳皱起眉头,头疼的睁开眼睛,有一会儿,她脑子一片空白的左右张望,直到意识渐渐清晰。

她先想到自个儿昏倒,然后……她懂了,她被绑架了,而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狂徒是--他!原来,他的告别不过是一场戏,目的是撤除她的心防,她果真笨笨的上了他的当,喝下那杯有问题的酒,他实在是太可恶了……糟了!赶紧爬起身,秦舞阳跪在椅座上,掀开窗帘,将头往车窗外探去,一边拍打著车身,一边大声呐喊,停下来……停下来,我说停下来没听见吗?你再不把马车停下来,我就跳马车……停!威风凛凛的一声令下,马车立刻缓缓的停了下来。

连忙将头缩了回来,秦舞阳急匆匆的准备冲下马车,不过外头的人却抢先她一步的打开车门来,站在马车外的人果然是她以为从此不会再相见的耶律喀。

小人!她太生气了,她已经没心情扮演潇香阁的朝阳姑娘。

你可以叫我喀儿。

他亲切迷人的对她展露笑靥,她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当中,他也准备好接受她的愤怒。

我要回去。

这恐怕有点困难,我们离开扬州已经有四十里路了。

闻言大惊失色,这会儿她更心急了,我不管,你马上送我回去。

你的性子果然刚烈。

她的骄傲倔强早就告诉他--她绝不是个柔弱无知的女子,老鸨所言不差,她会是个麻烦,但是他乐于把这个麻烦揽在身上。

这与你无关,我要立刻回去!小昭见不到她肯定要吓坏了,事情若传到爹那儿,恐怕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办不到。

他的理所当然实在气坏了她,嫣红染上鼓鼓的腮帮子,使得她原本就娇媚的容颜更添艳丽,你……好,我自个儿走回去总可以吧!你最好别轻举妄动,我实在不愿意用绳索绑你,这种滋味很不舒服。

这话摆明在威胁她,可是看著她的目光却热情缠绵,她真的好美!你以为这么说就可以逼我就范吗?他这么做只会挑起她的斗志。

你可以试试看。

骄傲的扬起下巴,她从容优雅的走下马车,勇敢的越过他向前走去。

她秦舞阳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爹常说做人要有骨气,她当然不能令他失望。

你走错了,那儿是往北。

耶律喀状似好心的提醒她。

虽然她决定再也不要相信他说的话,可她还是停下脚步,看了四下一圈,她还真的有点头痛,不知道应该往哪儿走才对。

显然看出她的不知所措,他笑盈盈的道:还是上马车吧!不管往哪儿走,我就是不上马车。

看样子,我得动用绳索伺候喽!你就是捆绑我的双手双脚,我也不要上马车。

你闹够了没?我们还得赶路。

实在忍无可忍,莲芳不悦的出声。

怔了一下,秦舞阳终于注意到还有其他人在常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英气逼人的姑娘,她是谁?莲芳,不可以对朝阳姑娘无礼。

鲁宾里连忙跳出来说话,就怕莲芳又忘了自个儿的身分,得罪小王爷。

我……看到耶律喀投来的锐利眼神,莲芳乖乖的把话吞回去。

眼前的情势很清楚的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秦舞阳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她不明白缘由,却也不想细想追究,现下她脑子唯一挂念的是要如何脱离困境。

你若不喜欢坐马车,可以与我共骑。

耶律喀非常包容的说。

谁要与你共骑。

那就赶紧上马车,否则我要动手了。

无论他使出何种手段,她都不会屈服,她有脚,还怕走不回去吗?似乎看出她的心思,耶律喀不再耐性的等她认清自个儿的处境,几个大步揽腰抱起她。

你干什么?秦舞阳惊吓的抡起拳头捶打他,他任她宣泄的打著。

从今日起,你得学习服从。

不要,你敢捆绑我,我不会放过你。

我乐意奉陪,不过这会儿你落在我手上,就得按著我的规矩来玩。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我会让你后悔!留点体力,别气坏了身子,我会舍不得的。

咬牙切齿,秦舞阳气得头昏脑胀,根本不知道拿他如何是好,而就在这时,他已经将她送回马车上,并证实他不是在吓唬她,接下来的路程她都有绳索作伴。

可恶,你放我回去,你仔细听著,我不是潇香阁的姑娘。

情势演变至此,她不能再隐瞒身分了,这很可能是救她脱险的唯一方法。

我不管你是谁,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我是扬州知府秦梦天的女儿秦舞阳。

我们真的得赶路了,否则今晚可要露宿荒野。

我没有骗你,我爹真的是……耶律喀直接低头堵住她的嘴,这下子不但保证她安安静静,还可以如愿的一亲芳泽。

他早就梦想这一刻的到来,她红润柔软的唇办果然诱人,沾上了就情难自禁的想要更多。

他再也抵挡不住那股迫切的渴望,他的舌蛮横霸道的缠上她的,激情的吞噬那香甜可口的滋味,他的贪婪吸吮逼得她招架无力,她不得不从挣扎转为屈服,最后全身虚软的瘫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此时此刻她的脑子乱烘烘的一片,还能不休兵吗?www.xs8.cn望著正冒热气的澡盆,秦舞阳恨不得立刻跳进去,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她真的很需要泡个热呼呼的澡,否则她没有心力思考如何脱身,可是看到站在一旁不肯离开的莲芳,她只能按捺祝挑了挑眉,秦舞阳还是率先打破沉默,你不出去,我怎么净身?我奉命在这儿伺候朝阳姑娘。

虽然不甘心,莲芳倒也不敢失去分寸。

我不是三岁小娃儿,用不著人家伺候。

她瞧她倒比较像是来监视她,难不成他们以为她会利用这个时候逃走吗?这也未免太高估她了,天色这么晚,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怎么跑?我并不想伺候你,可是我不能违抗公子的命令。

她已经很努力在忍耐,可是这个女子实在太不知好歹了。

我们两个都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我不是你的丫鬟,用不著你来告诉我怎么做。

就是因为你不是我的丫鬟,让你伺候我太委屈了。

这话可谓道中莲芳的不平,她确实为自个儿抱屈,为何她必须伺候这个青楼女子?她是王妃身边的侍卫,在王府人人都敬她三分,如今却沦落为丫鬟,这简直是在污辱她,沉住气,她不能使性子,万一惹火了小王爷,他决定停在这儿不回上京,可就麻烦了。

你别再跟我啰唆了,我还赶著向公子交差。

你不出去,我就不冼。

秦舞阳挑衅的扬起下巴,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小昭有多么讨人喜欢,小昭才不会这样子对她大呼小叫。

你的身子见不得人吗?不错,她倒是满机灵的嘛,不过,她秦舞阳可也不是省油的灯,经年累月在恋星姊那张刁嘴的调教下,她的嘴上功夫也不差。

我是怕你见了我的身子会自卑。

你……你准备好,看了可别太过伤心哦!妩媚的勾唇一笑,秦舞阳不慌不忙的解去身上的衣裳,极其优雅媚人的走进澡盆。

虽然同样是女儿身,莲芳还是被眼前天仙般的美人身段给震撼住了。

她是女人的骄傲,也是女人的敌人,所谓红颜祸水指的就是这样子的女子,莫怪小王爷不顾必然引发的轩然大波,硬是要带她回上京。

你很不喜欢我。

秦舞阳了然的看著莲芳。

撇开头,莲芳状似不屑的不予回应。

她痛恨被人家看穿的感觉,这仿佛在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幼稚无知,而原本在她眼中卑微的女子却是聪慧灵敏。

你为何不喜欢我?我哪儿得罪你了吗?她真的很想知道自个儿何时变得如此讨人厌,她一直是人见人爱,走到哪儿都受欢迎。

你不必在意我对你的好恶。

我是不在意别人对我的感觉,倒是你天天看著我,不觉得难受吗?这是我的事。

这当然是你的事,同样的,我要搞得你们天天不得安宁也是我的事。

秦舞阳笑得好天真烂漫。

她的威胁对那个卑鄙的小人也许不管用,可是对眼前这位难以容忍她的姑娘可就不一样了。

脸色一变,莲芳开始沉不住气,你想说什么?这个姑娘真的没什么耐性,秦舞阳聪明的不拖泥带水,你可以帮我逃走。

冷哼一声,莲芳嗤之以鼻的道:你想得太天真了。

怎么说?你以为逃得了吗?偏著头煞是认真的想了想,秦舞阳坦诚道来,我自个儿当然是办不到,不过有你帮我就另当别论。

你以为我家公子可以任人玩弄吗?没有人毫无弱点,端看你有多大的本领,再说,我无意叫你正面对抗他,你只要在‘因缘巧合’的那一刻推我一把。

你别想利用我。

何必说得如此难听,这是互蒙其利,我们各取所需。

够了,我不会上你的当。

无所谓的耸耸肩,秦舞阳率性的道:随你,我不喜欢勉强人家,你自个儿仔细盘算一下利弊得失再决定吧!表面上,莲芳还是冷冷的无动于衷,可是内心却因为她的提议开始动遥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祸害,若能把人弄走,必是有利而无害,可是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助她一臂之力,这实在有点困难,她是应该仔细盘算一下。

www.xs8.cn强忍著眯上眼睛的欲望,秦舞阳死命的瞪著耶律喀,刚刚应付完一个,又来一个,今儿个她还真是多灾多难。

我想睡了。

她真的很累了,不想再浪费心力跟他耍嘴皮子。

点了点头,他温柔的说:你是该歇著了,明儿个一早我们还要赶路。

可是,你在这儿我怎么睡得著呢?他不懂她的意思,她就直接点明。

不过,他却依然故我的品茗,半晌,方才不慌不忙的替她解惑,你最好早早习惯我的存在,从今天起我们将同床共眠。

什么?秦舞阳惊愕的瞪大眼睛,他一定只是在吓唬她,绝非当真。

我不放心把你交给任何人照顾。

表面上她虽然不再嚷著回扬州,可是他知道,她并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

折腾了一天,你以为我还有力气逃跑?我不能冒险,我不想失去你。

你就是把我牢牢的看著,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我一定会做到万无一失。

翻了翻白眼,她懒得争辩了。

他比她还要固执难缠,不过,她可是很坚持自己的立场,我不要跟你同床……伸手一勾,她猝不及防的跌进他的怀里,他火热的目光紧紧瞅著她。

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她害怕他充满掠夺的气息,好似要将她淹没的惊涛骇浪,她知道自己应该快快闪人,可她越是使劲的想挣脱,他的臂弯就越加牢固的困住她的身体。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必须服从我,不准反抗。

他霸道的口吻有著一股压抑的愁绪,他并没有如表面上那么自信满满,其实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一个没抓牢,她就会不小心从手中飞走。

我为何要服从你?你属于我。

不,我属于我自己。

低头掳获她倔强的小嘴,耶律喀直接付诸行动向她宣誓,尝过那么一次,他已经上了瘾,她是如此甜美热情,他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

从抗拒到柔顺,她挡不住他激情的攻势,他蛮横的掠夺让她只能无助的颤抖喘息,直到他放开她。

你还想欺骗自己吗?他满意的看著她迷乱的眼神。

摇著头,秦舞阳管不了此刻自己的模样有多脆弱、多狼狈,她就是不肯让他得意,你听好,就是逃不了,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这也是她的誓言,她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碰自己一根寒毛,他会发现她是个大麻烦。

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交出自己。

可以纵容她在嘴巴上逞强,耶律喀明白倔强如她不可能轻易妥协,可是终有一天她会认清楚自己的归属。

不会有那么一天。

眉一挑,算是接下她的战帖,他握住她的手腕轻柔的抚触,还疼吗?死不了。

她别扭的抽回自己的手,虽然手腕上还残留捆绑的痕迹,不过在他解开绳索并仔细帮她上药之后,她的手腕竟然奇迹似的不见一丝丝疼痛。

这是为了保护你。

她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他保护人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我不能让你冒著生命危险跳下马车。

放开我,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没有意义的废话。

我会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你最好别乱来。

话落,他终于如她所愿的松开钳制。

我会记祝若想为自己争取逃跑的机会,她还是忍著点,避免直接冲撞他,他不就是用这一招害她一时失察吗?这会儿你是不是可以上床歇著了?既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当然只有顺从的上床睡觉,她还是好好养精蓄锐,否则什么事也成不了。

得意的一笑,他就知道她到底还是会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