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可回来了!今天的安诺显得特别热情,杰森刚刚从驾驶座走下来,他就抢先一步帮塞维斯打开车门。
听到屋内传来的音乐声,塞维斯不悦的皱起眉头,生日派对还没结束?差不多了,就等少爷。
安诺的眼神有着明显的浮躁。
等我?塞维斯嗤之以鼻的道,致词吗?拿出手帕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安诺有些忸怩不安的道0呃……老夫人的生日派对正要进入高chao戏,她们不希望你错过。
我跟她们的高chao戏有什么关系?这……我也不太清楚。
安诺笑得有些僵硬。
冷眼一瞥,塞维斯老实不客气的指出,碰到她们两个,你哪一刻清楚过?安诺羞愧的低下头,呜!若非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真想嚎啕痛哭一场,那两个老太婆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塞维斯转头看着无声无息站在身后的杰森,你来告诉安诺怎么对付那两个老太婆。
点了一下头,杰森不带一丝丝的感情道:在牛奶里面下安眠药,然后趁着她们睡着的时候打包送回家,随物附赠‘拒绝往来户’信函一张。
不愧是他的贴身保镖,够狠!塞维斯满意的一笑,道:听清楚了吗?少爷,这个……不好吧!安诺惶恐颤抖的看了大门一眼,好像袁品玫和钟宁正躲在那里偷窥他的一言一行。
随便你。
塞维斯提起脚步走向屋子。
一踏进玄关,袁品玫和钟宁就兴奋的围了过来,两人一左一右,一人一句。
你再不回来,好戏就要错过了。
这可是我们特地为你精心策划。
完全没听见她们说的话,塞维斯被她们两个邀请来的客人给怔了半晌,她们两个确实只请六个客人,可却是……你们两个老太婆什么时候开始养小白脸?一个比一个还年轻,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岁,这要是让他爷爷和外公看见,马上气得口吐白沫,拿刀宰人。
他们是我们认识的新朋友。
袁品玫熟练的说出台词。
坐坐坐,大家一起欣赏余与节目。
钟宁赶紧把塞维斯推到特别座――视野最佳的座位。
柔儿呢?如果不是被她们两个给耽误了一下下,他回家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先找到陆斐柔。
柔儿在‘后台’。
钟宁说得很自然,一点也没有做坏事的征兆。
柔儿干么在后台?帮忙化妆。
这种下人的工作有必要动用到她吗?好了好了,你别急,她一分钟之后就出来了。
袁品玫笑着安抚道。
你们两个最好不要搞花样……突然,大厅的灯光整个暗下来,节拍缓慢,旋律挑逗的曲子顿时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际,仆人立即撤掉挡在塞维斯前方的屏风,舞台上闪烁的霓虹灯瞬间让黑暗重见光彩,一名舞娘随着音乐性感的扭着腰和屁股,跳着妩媚动人的肚皮舞,她身着丝质上衣,衣服薄得令她的手臂清晰可见,低胸设计的领口让她诱人的乳峰撩拨着观众的视线,亚麻的长裤在柳腰和脚踝处束紧,脚踝并分别系了一个蝴蝶结,中空的腹部环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金练子。
她的舞姿不具动感,却魅惑人心,在场的男士每个都好奇的想一窥舞娘的真实面目,可是在面纱的掩盖下,她只露出那双清灵的蓝眼眸……杰森!塞维斯忽然跳起来大吼。
少爷!杰森急急的应声。
把这些人全部给我丢出去!塞维斯像阵狂风冲上前,一把抱起舞娘……不不不,应该说是陆斐柔,她显然被吓呆了,动也不敢动一下。
是。
其实用不着他动手,大伙儿已经被塞维斯的怒气吓得鸟兽散,赶紧逃命去了,当然,这是经过高人指点。
瞪着被他扔到床上的陆斐柔,塞维斯压抑住那股在胸口沸腾的怒气,我有允准你把自己打扮成这副德行吗?眨了眨眼睛,她疑迟的道:你……知道我是谁吗?陆斐柔,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气得两眼暴凸。
瑟缩了一下,陆斐柔扯下面纱,懊恼的嘟着嘴道:奶奶和外婆向我保证过,绝对不会有人认出我,你怎么还会看出来是我?你这个小笨蛋,那两个老太婆说的话你也相信?我……干么不相信奶奶和外婆?我有照镜子,我自己也认不得啊!你……你为什么老是不听我的话?我不是叫你离那两个老太婆远一点吗?气死他了,这个小天真,她从来没见识过自己的女人味,一时之间当然认不得!我……奶奶和外婆很可怜嘛!怒火高张的目光顿时转为幽黯阴鸷,塞维斯宛如一只准备掠食猎物的黑豹,优雅安静的向陆斐柔逼近,她们可怜,你就任她们摆,那我也很可怜,你是不是也应该由着我?感受到那股危险的气息,陆斐柔不安的往后一退,你……哪里可怜?我每天晚上都得靠冷水澡阻止自己碰你,不可怜吗?呃,听起来是很可怜。
很高兴我们这么快就达成协议。
可是……你要干什么?陆斐柔心慌意乱的看着把她扑倒在身下的塞维斯,她的身体在颤抖,战栗的酥麻让她全身一阵紧绷。
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拖太久了。
塞……塞维斯……嘘!右手食指轻轻放在她两片唇瓣的中间,他摇了摇头,压低嗓门小小声的道:记住,此时无声胜有声。
嗯……我……塞维斯干脆低下头,直接吞没她没完没了的声音,让她的嘴忙于应付他狂热的唇舌,脑袋瓜变成一片空白。
还来不及反抗,陆斐柔已经被他的狂野和热情迷失了神智,就连他何时扯掉她身上的衣物,他的唇舌又何时转移阵地,滑下她的颈项,吮吻她的双峰,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她都不知道,她只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陌生的空虚渴望被填满,他霸道的男性气息令她深深的着迷。
唔……无助的吟哦从唇缝之间流泄而出,她不自觉的蠕动娇躯,像是在祈求更多的疼爱。
别急,我的天使爱奴,我们多得是时间。
塞维斯却愈来愈急切的品尝她的每一寸柔软,同时猴急的褪去身上的衣服。
塞维斯……意识因为他张狂的侵入而惊醒,陆斐柔开始想退缩的挣扎。
不怕,放轻松,待会儿有更好玩的。
他轻声细语的靠在她的耳边诱哄,仿佛她是一个不安分的小孩。
不要……碍…毫无准备,陆斐柔从女孩蜕变成女人,随即而来是一阵的抗拒,可是在塞维斯熟稔的挑逗下,她渐渐遗志那股疼痛的不适,醉入情欲构筑的深渊。
袁品玫和钟宁显然有偷窥的坏习惯,天还没亮,她们就鬼鬼祟祟的躲在塞维斯的房门外,将房门推开一个小缝,贼头贼脑的往里头查探。
过了大约五分钟―终于确定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全身光溜溜的,钟宁兴奋的抓住袁品玫,你有没有瞧见!连睡觉都抱得这么紧,好亲热哦!眨了一下眼睛,袁品玫忍不住吞了口差一点滴下来的口水,好羡慕的说:夭寿,身材这么好!点了点头,钟宁充满回忆的道:想当初,我也是这个样子。
我更好,我可是公认的魔鬼身材。
你?魔鬼身材?钟宁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充其量只能用飞机场上两堆不起眼的垃圾来形容。
曾经。
袁品玫咬牙切齿的瞪了钟宁一眼。
喔!钟宁一脸的怀疑。
哼!撇过头,袁品玫懒得跟她计较,因为她更关心房内的两个人。
钟宁也不想再缠着这个话题不放,她将目光转回塞维斯和陆斐柔身上,喜孜孜的说:太好了!就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精子够不够争气?存心泼她冷水,袁品玫洋洋得意宣道:你不用急着高兴,如果昨晚受孕成功的话,依照时间来算,这个孩子百分之百是诞生在单月份,也就是说,孩子是跟着我们伊诺家姓。
冷眼一困,钟宁也忍不住想扫她的兴,你会不会算得太快了?孩子有可能早产一个月,也有可能晚生,这种事你料得准吗?第一个孩子通常不会离预产期太远。
袁品玫信心满满的道。
那又怎么样?根据调查,一次就受孕的机会微乎其微。
钟宁实在很懊恼自己没先算一下日子,这会儿才会让袁品玫占上优势。
袁品玫嗤之以鼻的一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随便胡扯一句,就可以吓得我心脏无力吗?信不信由你。
钟宁一副无所谓的耸耸肩。
就算一次不成,那又怎么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柔儿只要在未来半个月之内受孕,孩子都是跟我们伊诺家姓。
袁品玫奸笑道。
你……你少神气,我诅咒你!天还没亮就来这里找骂挨,你们两个老太婆真是愈来愈识趣。
全身一僵,袁品玫和钟宁颤抖的抬起头,果然是塞维斯那张令人胆战心惊的脸孔……嘿!露出天真烂漫的傻笑,两颗脑袋瓜开始苦思逃难的方法。
你们是想现在解释,还是等我有空呢?塞维斯难得如此包容。
当然是等到你有空……接到钟宁的眼色,袁品玫赶紧转个弯,我们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敢破坏你的好事,打扰你办正事。
这么体贴?他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眉,不是想争取时间落跑?呃,当然不是。
袁品玫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小子是她们肚子里面的蛔虫吗?这么说,等我睡一觉起来,还是可以见到你们哦!这还用得着说吗?钟宁赶紧补充说明,以证明她们心无邪念,我们可是助你完成心愿,干什么要落跑?状似沉吟,半晌,塞维斯出乎她们意料之外的笑着点点头,这倒是,虽然手段卑鄙下流,却功不可没。
是吗?这个世界上很难找到像袁品玫和钟宁这么没志气的祖母,被孙子说成卑鄙下流,还笑得嘴巴都阖不拢。
不过,该算的账还是得算清楚。
塞维斯无情的道。
笑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等我睡饱了,再找你们好好聊一聊。
他仿佛来索命的阎罗王,全身上下笼罩在一股寒气之中,叫两个老太婆冷不防的一阵哆嗦。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她们又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谁有那种闲工夫跟他聊一聊!呜!好惨哦!她们待会儿回房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整理行李,先回家躲一个星期再来吧!房门一关,塞维斯得意的咧嘴一笑,那两个老太婆这会儿一定赶着逃难去,正合他的意,接下来的几天他可不想让柔儿下床,因此也不要让她们两个有机会天天躲在门外偷窥窃听,坏他的兴致。
回到床上,他痴恋的看着他美丽的小天使,两只手情不自禁的开始对她进攻。
我不要……这个一点也不好玩……好累哦……塞维斯的挑逗让睡梦中的陆斐柔无助的提出抗议。
不管她还在睡梦状态,塞维斯霸道的说:不行,你害我上了瘾,你得负责满足我。
我还要睡……她翻身把头埋进枕头里。
不准睡!他蛮横的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惊醒过来,陆斐柔茫茫然的眨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看清楚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孔,他像个讨到糖吃的小孩,笑得好开心。
塞维斯,天亮了啊!还没。
天还没亮干么叫我起来?双手交握在胸前,塞维斯理直气壮的宣布道:我睡不着,你得陪我。
再让我睡一下下,我就起来陪你好吗?不久前有过那么一次的经验,陆斐柔这次学机灵了。
偏着头,他想了半晌,慷慨的点点头,五分钟。
再多一点点,这样子……她像个小孩子用手指比出三十。
太多了,这样子!塞维斯扳下她的一只手指,二十分钟。
好啦……啊!正准备缩回被子里,却发现到自己不着片缕,陆斐柔尖叫的拉起被子盖住身子。
强忍胸口的笑意,塞维斯好有耐心的问:你不是很想睡吗?我……我们……昨天晚上……一张脸红得像苹果似的,陆斐柔实在没勇气把话说出口,她希望那不是真的。
怎么不说了?你忘了?他不悦的眯起了眼睛。
我……我是想忘了。
完了!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不准忘!他气呼呼的大吼,你要一辈子给我记在脑海里!又不是多光彩的事,干么要记在脑海里,还要……一辈子乖乖的吞回肚子里,陆斐柔谨慎的看着塞维斯那张阴沉的面孔,他的脾气真的好大,这样子就不高兴,好像吃亏的人是他一样。
紧抿着双唇好一会儿,塞维斯一副大方的决定道:既然忘了,我来帮你重温记忆。
什么……重温记忆?她心跳加速的吞了口口水。
你把昨晚的一切都忘了,我只好帮你复习啊!没有……不用了,我……我记得……来不及了。
塞维斯……闭嘴,我的天使爱奴。
堵住她的嘴,他的热情迅速摧毁她的思绪,两人再度陷入无边春色……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陆斐柔开心的抱着柏金妮又叫又跳,他们说我有客人来访,我还以为他们是在跟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有客人?我在这里又不认识任何人,没想到……克丽丝汀,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
柏金妮焦躁的打断她。
什么事?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单独说几句话吗?柏金妮状似不经意的左右瞄了一眼,这儿的佣人好像都在监视她一样,从她踏进这里开始,她身旁总会有佣人打转。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啊!我是说没有佣人的地方。
没有佣人……陆斐柔喃喃自语的东张西望,终于,她找到了目标,咧嘴一笑,阳台可以吗?望向约有五坪大的阳台,那儿备有茶几和藤椅,从阳台放眼而去是游泳池,此刻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柏金妮立即点了点头。
十分钟之后,两人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享受佣人准备的茶点。
克丽丝汀,我今天是特地来告诉你,你爹地妈咪到处在找你。
哎呀!陆斐柔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犯糊涂的脑袋瓜,我把爹地和妈咪给忘了,他们是不是提早从上海回来?怔了一下,柏金妮连忙点头道:你家的佣人告诉他们你下落不明,他们立刻从上海飞回巴黎。
我怎么会下落不明呢?我有告诉佣人我要去开罗啊!呃……大概是佣人没听见吧!你没告诉他们我现在的情况吗?我怎么开口告诉他们?你现在会弄成这个样子都是我害的,我……实在没勇气说出口,对不起!柏金妮一脸愧疚的低下头。
握住她的手,陆斐柔急忙的安慰道:我不是在怪你,没说没关系,我现在就打电话跟他们说清楚,免得他们挂心。
柏金妮连忙摇头,不好不好,电话里头解释不清楚,我看,你还是亲自回家一趟比较妥当。
是碍…不行,我身上没半毛钱,我得等塞维斯回来,再跟他借钱。
不用这么麻烦,我有车子,我可以送你回家。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陆斐柔抓起柏金妮的手往外冲去。
不过,还来不及跨出大门,就被安诺给挡了下来。
小姐,你上哪儿去?我得回家一趟,嗯……今天……不不不,应该是明天才可以回来。
清了清喉咙,安诺非常 抱歉的说:小姐,少爷交代过,你哪儿也不能去,除非有他作陪。
可是,我很急,等他回来已经太晚了。
哎呀!只是回家一趟,晚饭以前我会把她送回来。
柏金妮赶紧补充。
安诺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口气优雅却有那么点不屑,请问小姐是谁?我……我是陆斐柔的好朋友。
柏金妮尴尬的道。
很抱歉,没有少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让我不尽到我职责。
安诺,求求你,我只是想回家看一下我爹地和妈咪。
陆斐柔可怜兮兮的双手合十,拜托安诺,安诺见了不忍,却又不敢违背塞维斯,只好学她的样子。
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我必须对少爷负责。
一向见不得人家有难,陆斐柔这会儿也只好投降,好好好,我不为难你,我直接找塞维斯就是了。
说完,她不好意思的转向柏金妮道:谢谢你特地从巴黎跑来这里告诉我,我一定会找个时间回家一趟。
虽然很懊恼,柏金妮却只能僵硬的点点头,然后告辞走人。
在塞维斯的强迫下,陆斐柔根本没有时间哀悼她失去的清白,她甚至得习惯睡在他的怀里――全身光溜溜的,刚开始是有那么点别扭,几天后……其实真要算起来是……一天而已,她就忘了脸红,没办法,他动不动就发脾气吓她,她哪来得及害羞?我听说你今天有访客,你的好朋友是吗?塞维斯爱怜的抚着陆斐柔因为激情过后而香汗淋漓的娇容。
提起这事,陆斐柔赶紧请求道:柏金妮是特地来这里告诉我,我爹地和妈咪正在找我,他们以为我失踪了,你可以带我回家一趟吗?你的好朋友叫柏金妮・瑞德?对啊!你要防着她。
为什么?她是人口贩子。
顿了一下,陆斐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摇着头道: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柏金妮人那么好,她才不可能是什么人口贩子。
捏了捏她的鼻子,塞维斯满是怜爱的嘲弄,我敢说,在你眼里没有一个人是坏蛋,就算他们杀人、放火、抢劫,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你肯定也会替他们找借口,深信他们情有可原。
我……你一定是误会了。
陆斐柔转而小声的道。
杰森的调查报告这会儿就在我的书房,我可以请杰森送过来让你亲自鉴定,我并没有随意捏造事实污蔑她。
犹豫的咬了咬下唇,陆斐柔还是坚持站在好朋友那一边,杰森有可能弄错对象,法国有好多人都叫柏金妮啊!她的纯真善良实在令人又爱又恼,塞维斯无奈的一叹,杰森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保镖,他有情报单位的背景,精通数国语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出任务的时候被朋友出卖,差一点进了鬼门关,我出手相救,他怎么甘心回归平淡的生活,屈就一份保镖的工作?可是……够了!我要你防着她,你就防着她,不准再质疑我说的话!塞维斯又开始变脸了。
陆斐柔瑟缩的撇了撇嘴,好嘛好嘛!你在敷衍我。
塞维斯的表情愈来愈阴沉,这个令人担心的小天真,他如果不盯紧一点,她很可能又一次被卖掉。
没这回事。
陆斐柔连忙摇手,真的,我发誓!算了!干脆一点,塞维斯直接采取威胁的手段,如果你敢让自己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把你锁在床上一个月不准下床。
我一定会小心。
她的生活已经够单调无聊,她可不想更加乏味。
你爹地和妈咪的事就交给我。
我想回家……我说我会处理,你的脑袋瓜只要负责想我,什么都不用管。
想你干什么……我是说,用看的就好了,干么要用想的?陆斐柔拼命的陪着笑,企图改善塞维斯恨不得鞭笞她的目光。
虽然绷着一张脸,塞维斯却点了点头,这倒是。
陆斐柔安心的咧嘴一笑,塞维斯却抱着她一个翻身,她转而在上,他在下。
你……干什么?陆斐柔不自在的扭动身体,这个姿势好奇怪哦!不要动!塞维斯沙哑的道。
这样子……我会不习惯。
陆斐柔羞得两颊酡红。
你不是要用看的吗?我就让你看个够。
这么一来,她自然会时时刻刻的想着他。
傻眼了,陆斐柔张着嘴,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
如果看不够,你还可以用摸的,用亲的,我不会介意。
我不要。
你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我……我用摸的就是了。
手脚并用,陆斐柔仓皇的付诸行动,一个不小心……啊!别想逃!他捉回她那只准备畏罪逃逸的手,狂野的命令道:你挑起来的火,你就得负责扑灭,否则今晚别想给我睡觉!我不是故意的……塞维斯……碍…唔……欲火肆虐,春色蔓延,陆斐柔没两三下就让塞维斯给迷失了魂,除了娇喘吟哦,什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