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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2025-03-29 11:21:12

你要去哪里?看着正拖着行李从二楼走下来的思圻,思恺问道。

去南部晒太阳啊!有时候,她觉得她这种人应该住到非洲,一旦天天见不到半滴雨水,保证她对雨天的感觉会从此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无奈地摇摇头,思恺溺爱道:你就是静不下来。

将行李丢在一旁,思圻赖到思恺的身旁,撒娇道:哥,这也不能怪我,妈咪怀我的时候,就喜欢东奔西跑,所以,你教我怎么坐得住?捏了捏思圻的鼻子,思恺轻斥道:歪理!哪有!这可是爹地亲口告诉我的耶!思圻申辩道,表情是一脸的得意。

爹地向着女儿,妈咪护着儿子,他们蓝家可是标准的异性相吸,同性相斥。

轻叹了口气,思恺转而问道:去多久?不知道,也许一个礼拜,也许两个礼拜,反正我一觉得无聊,就会乖乖地回家报到。

揉了揉思圻的头,思恺叮咛道:能够早一点回来就早一点回来,不要老是一出门就疯得忘了回家,急得妈咪和爹地想登报找女儿。

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们还怕我会迷路,不知道怎么回家吗?你是不会迷路,不过,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总是不安全。

圈住思恺的手,思圻调皮地安抚道:哥,你放心,你妹既难缠又麻烦,没人敢动她的脑筋。

是啊!你也知道自己既难缠又麻烦。

没办法,妈咪就是这个样子,身为她的女儿,当然也只能这个样子啊!你啊,真会推托!摇着头,思恺一脸的头痛。

对着思恺做了个鬼脸,思圻站起身来,说道:哥,我赶着搭三点的飞机,我先走了。

我送你去机场。

思恺跟着站起身来。

哥,甭了,让你开车,等一下你还得塞车回来,不如我自己搭计程车。

拉着自己的行李,思圻挥了挥手,便迳自朝外走去。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不会吧!这种事真的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吗?我……又没有得罪你们,你们想干么?天啊,最近她是走了什么楣运,为什么老是有人喜欢拿刀子这种危险的玩意儿威胁她?都怪她,风哥教她防着点,她就是不放在心上,结果,这两个家伙的目标竟然真的是她!唉!早知道出了门,她会碰到这等事,刚刚就让哥送她去机场。

蓝小姐,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去一个地方。

架着刀子在思圻背后的黑衣男子说道。

哪个地方?蓝小姐,你跟我们走就知道了。

这还用说,当然是跟他们走她就知道了,问题是……故作轻松,思圻打哈哈地反问道:那……我可以不要跟你们走吗?黑衣男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也很幽默地回道:蓝小姐,你平时一定很爱开玩笑,对不对?还好啦!再爱开玩笑的人,遇到这种状况,还笑得起来吗?不过,说也奇怪,这家伙对她的态度好像太客气了点,一点绑匪的样子也没有,难道真的被立瑜猜对了,他们是翟禹凡的属下?此时,一辆黑色的宾士轿车在思圻的正前方停了下来。

蓝小姐,很抱歉,现在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接着,始终站在一旁的另一名男子拿出黑带遮绑思圻的眼睛。

喂!你不是说你们没恶意吗?那干么还遮我的眼睛?遮她的眼睛不就表示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即将前去的地方,那么,他们一定不是翟禹凡的手下,因为她早知道黑峰别居,遮她的眼睛根本是多余的。

完了!如果是翟禹凡的话,她还可以确保自己不会被卖到烟花柳巷,可是现在……不理会思圻的叫嚷,那一名男子跟着用黑带封住思圻的嘴巴,并用细绳绑住思圻的手,然后让黑衣男子将她推进车子里。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这是什么地方?眨着那双重见光明的眼睛,思圻疑惑地望着面前的黑衣男子。

蓝小姐,等我们大哥进来以后,他会解开你嘴巴上的黑带,所以请你再忍一下。

对思圻深深一鞠躬,黑衣男子转身退出了卧房。

那个王八蛋,最好不要现身,要不然,一定要他好看!用力地踢了下茶几,思圻心里气呼呼地骂着。

仔细环视了一圈卧房,这是一间阳刚味很重的房间,一整片亮黑色系,配着几盏造型奇特的白色艺术彩灯,让卧室的幽暗与静谧,带着神秘色彩地点出。

这里究竟属于何人?望着平面黑色布幕装饰的墙壁,思圻好奇地走了过去。

用无法自由行动的双手,轻轻掀开布幕,是落地窗!双眼贴进紧闭的落地窗,她努力地往外头瞧个究竟。

眺望而去是模糊的街景——霓虹闪烁的招牌、川流不息的车潮,除了可以猜到这里应该位于市区,她实在看不出它实际的位置。

可恶!这个家伙究竟是谁,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他的目的又是何在?喜欢你看到的景致吗?禹凡低沉的嗓音,在思圻的耳边轻柔地响起。

咚!放下布幕,思圻迅速地转过身。

瞪着那有如鬼魅般,毫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眼前的禹凡,思圻气得两眼冒火,恨不得宰了他。

故弄玄虚,搞得她担心自己被卖到酒家,或者是流入人贩子的手上,结果……气死她了!双手捧住思圻的脸蛋,禹凡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里的位置是落在十五楼的高度,如果你想从这里用绳子吊下去,我想,最好还是别试的好,否则,一不小心,可是会粉身碎骨。

该死!被这条黑带遮着,她一点说话的自由也没有。

轻抚她隔着黑带的唇,禹凡邪恶地说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把你请来这里的目的吧!废话!这还用说吗?不要脸的家伙,什么请?根本是用绑的嘛!我不是告诉过你,只要你答应当我的情妇,我就让薏歆跟展昱风……不,是跟倪正远见面。

都半个月了,你考虑的如何?这家伙太可怕了,他竟然连倪大哥都知道!仿佛猜到思圻心里在想什么,禹凡不在意地说道:我不仅知道倪正远,我还知道倪正远是展昱风的好朋友,而你是展昱风的表妹。

双手穿过她的耳际,探进她的发丝,他接着又道:思圻,你很聪明,不过,你太轻忽你的对手。

我相信你上‘黑峰别居’掳人之前,一定了解过‘翟氏集团’的核心人物,那么你应该知道,就算你真能唬住我翟禹凡,也骗不了我的诸葛孔明——韦士儒。

没错,在进黑峰别居之前,她的确对翟氏集团的核心人物做了一番认识,只是,从一开始她的算盘就出了差错,她哪里还记得要提防什么?该死!现在,她终于知道那个始终沉默地跟在翟禹凡身旁的人物是谁,就是韦士儒!对了,这会儿该是听你作决定的时候。

禹凡动手解开思圻嘴巴上的黑带。

嘴巴一获得自由,思圻马上破口骂道:翟禹凡,你小人,你王八蛋!啧!又来了,我该拿你这张嘴巴怎么办呢?瞅着思圻的嘴巴,禹凡像是在思索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忽然俯下头,缓缓地向前移去。

眼看禹凡的面孔渐渐地逼近,而那张诱人的唇就要落下来,思圻慌张地说道:翟禹凡,你要干么?你不要乱来哦!不疾不徐地继续接近他的目标,禹凡的唇,最后在离思圻只剩一公分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轻吐道:我在圆梦啊!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我要你成为我的情妇。

我才不要当你的情妇,翟禹凡,我……所有抗议的声音全在一刹那间,消失在他那霸气的唇里。

吞噬的欲望如野火般瞬间烧起,禹凡的手灼热地探向思圻的领口,急切地解开她衣服的扣子。

燃烧的吻,从柔软的唇一路缠绵地滑下白皙的颈项,流连上了诱惑的蓓蕾。

所有的理智褪了去,禹凡此时此刻只想将面前的女人占为己有,感受她散发的活力与生气。

在激情的漩涡边缘挣扎,思圻努力地试着用那双被绑住的手推开禹凡,说道:翟禹凡,你疯了……我不要当你的情妇……抬起头,禹凡喘着气说道:要不要当我的情妇,你慢慢地考虑,但是,要不要成为我的女人,由不得你作主。

睁着眼,思圻心急地试图阻止道:翟禹凡,这是个有法治的社会,你怎么可以……你这是……伸手遮住思圻的嘴巴,禹凡充满勾引地呢喃着:你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强迫你,我只会挑逗你,让你心甘情愿地偎进我的怀里,成为我翟禹凡的女人。

翟禹凡,你不可以这样子,你……这太卑鄙、无耻了!思圻,有一件事你必须明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我翟禹凡的至理名言。

翟禹凡,你……不可以这样子!身子不自觉地更贴进身后的布幕。

唇一勾,禹凡挑衅道:你怕了是不是?怕你的身体向我坦诚你也要我!心一惊,思圻慌乱地摇头否认道:不!不是这样子……再也不浪费任何的言语,禹凡狂野地实现他刚刚说的话,用唇、用手,逼迫着她从拒绝走进反应。

抱起她,禹凡将她放到床上。

炽热的黑眸紧紧胶着她,解开捆住她的细绳,禹凡宛若狂风暴雨般侵略她那娇嫩的肌肤。

脑袋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要推开他,推开这令她窒息的火焰,然而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心甘情愿地溶化在他的掠夺里,成为他翟禹凡的女人。

她早知道结果会是这个样子,因为包裹在他独特的气息里,除了跟他一起徜徉在满天星斗之中,她根本忘了思考。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凡哥,你今天心情很好哦!跟在禹凡、士儒、劲岩身后走进了禹凡的办公室,朱薏歆终于忍不住说道。

在凡哥身边那么久了,她还是头一遭看到他这么开心地微笑着,就连刚刚在他视为最严谨的高阶主管会议中也不例外。

禹凡都还来不及反应,士儒和劲岩已经默契十足地噗哧一声窃笑了起来。

终于把觊觎好些日子的美人弄上床了,他大哥今天心情当然会好。

瞪了士儒和劲岩一眼,禹凡眼下之意是要他们阖上嘴巴不准偷笑。

为了方便他自己的私心,这一回,他特地把思圻安置在他市区的公寓,而这件事除了士儒和劲岩,以及几个执行任务的属下知道,他不想惊动任何人,包括薏歆。

虽然他想利用薏歆和倪正远的事,逼思圻当他的情妇,不过,无论她答应与否,他都会让薏歆和倪正远见面。

所以,不让她到黑峰别居是避免她和薏歆碰面,引发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老爹万一游山玩水倦了,返回黑峰别居,看到她,知道他霸王硬上弓,强行把她占为己有,这又是一件麻烦。

综合多项考量,思圻的事情是愈少人知道愈好,反正,这会儿他已经把她弄上手了,很快,他会让她点头答应当他的情妇,到时候,他马上可以放她回去。

你们两个怎么了?在禹凡和士儒、劲岩之间来来回回地看着,朱薏歆不解的问道。

异口同声,士儒和劲岩连忙摇头回道:没事、没事!怪异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朱薏歆不在意地耸耸肩,对着禹凡又道:凡哥,我今天一早接到一通很奇怪的电话,对方自称是‘方氏集团’的高级主管,宣称他不满方总的小人行径,所以才向我们透露——方总找我们参加下月底的竞标,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想藉‘翟氏集团’的加入搅局,迫使其他企业为得标而降低标价,压低这件工程得标的造价。

哦?扬着眉,禹凡冷冷一笑。

这种放冷箭的把戏也想取信他翟禹凡,简直是痴人说梦话!这家伙当我们是什么,三岁小孩啊!蹙着眉,劲岩鬼叫道。

凡哥,这有没有可能是方总施的诡计,他看准我们确信敌人绝不会坦诚自己的身分,所以才不讳言地承认他是‘方氏集团’的高级主管,企图让我们降低标价,好从中牟利?对于禹凡和劲岩的认定,朱薏歆不认同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摇着头,禹凡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

为什么?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看着朱薏歆不明白的表情,士儒接着禹凡的话解释道:薏歆,方勋平是希望藉着我们的加入,使‘方氏集团’能以更低的造价营建医院,不过,这是基于竞争原则,他希望有人能抵制‘环阳工程’的如意算盘,不让‘环阳工程’在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以高价得标。

没有利益,‘翟氏集团’不会接下‘方氏集团’的案子,这点方勋平跟我们一样清楚,所以,他没有必要打这通电话。

大家都是商人,该得什么好处,大家心里都很明白。

那么,这通电话又是谁打的?照道理是‘环阳工程’,因为只有它有这个必要,不过,在没握有充分的证据之前,我们谁也不能断言是谁搞的鬼。

轻抚下巴,士儒接着又道:只是,就我来看,‘环阳工程’也应该是基于你这种猜测,所以才故意搬出‘方氏集团’,希望能煽动我们退出下个月的竞标。

不管是谁打这通电话,这也许只是刚开始的动作而已,如果我们置之不理,以后,他们还会继续搞鬼,大家稍微留心。

既然已经对外宣布竞标,绝不能退出,否则会引来外界猜疑,甚至有人藉此打压我们,认为我们集团内部发生问题。

将桌边批好的公文递给朱薏歆,禹凡交代道:薏歆,等一下我会跟士儒和劲岩有事出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再打大哥大给我。

我知道。

迅速翻了一下公文,确定没有遗漏,朱薏歆接着又道:凡哥,那我先出去了。

朱薏歆一走出办公室,劲岩马上惨兮兮地说道:凡哥,你不觉得……我们三个大男人去买那种东西不太适合?一进公司,凡哥就悄悄地告诉他们,开完会,要他们两个陪他去百货公司。

凡哥又不是没去过百货公司,所以乍听之下,也没什么不妥的,不过,当凡哥告诉他们是要去买女人的贴身衣物,他们两个就再也笑不出来。

天啊!百货公司那么大,什么东西不买,偏偏买那个……难道你有更好的意见?禹凡也不想劳师动众,带着几个大男人去买那种玩意儿,可是,翻遍思圻的行李箱,什么东西都有,就是少了……所以,就算脸红,也得硬着头皮。

我们可以找薏歆……不行,这会让薏歆起疑。

撞了一下士儒,劲岩求救道:喂!你表示一点意见好不好?耸耸肩,士儒不在乎地说道:我无所谓,反正,你那么娘娘腔,那些专柜小姐就算觉得奇怪,也会以为是你要穿的。

韦士儒,你这是什么好兄弟,一点友爱的精神也没有。

拳头一挥,劲岩毫不客气地往士儒肩膀捶了下去。

揉了揉肩膀,士儒稳如泰山地说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你大可去找薏歆帮忙,像是你要送某个女人礼物,或是,你最近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兴趣,反正,随便你怎么编,总比你去百货公司遭异样的眼光来得好。

有道理。

点着头,禹凡附和道。

你们……可恶!这两个家伙根本是吃定他了嘛!好啦!我去!阿岩,记得不要让薏歆怀疑到我身上来。

凡哥,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奇怪!她的衣服到底躲哪里去了,怎么找遍整间公寓,就是看不到它们?穿着禹凡超大号的衬衫,思圻泄气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衣服有可能自己长脚吗?如果衣服会自己变不见,那为什么她的贴身衣物都在?可恶!就算翟禹凡没把公寓反锁,允许她大大方方地在这间公寓来去自如,那又有什么用,没有她合适的衣服,她根本动弹不得……等一下,难道……是翟禹凡为了不让她走出这间公寓,所以才故意拿走衣服?对,一定是这样子的,没人防守,门没上锁,翟禹凡敢这么安心地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就是因为她无法逃跑!该死!就算这间公寓在二楼,她也没那个胆子穿这身衣服往下跳!狐狸就是狐狸,精得教人没法子想!还好他没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留,要不然的话,这会儿她只能裹被单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思圻无奈地往后一倒,横躺在沙发上。

她一向自认为聪明,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栽在他翟禹凡的手上!我喜欢你穿我的衬衫,很性感。

爱抚的眼神,缓缓地沿着思圻那玲珑有致的曲线移动,禹凡赞叹地说道。

惊慌地坐起身子,思圻拍着胸脯说道:你想吓死人啊!这家伙太可怕了,每次都出现得无声无息,教人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将手上的纸袋放在桌缘,禹凡在思圻的身旁坐了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腿上,爱怜地说道:我怎么舍得吓死你。

挣脱禹凡的牵制,思圻坐到对面,没好气地说道:无聊!倾身向前,禹凡拿起袋子递到思圻的面前,给你的。

怀疑地看了禹凡一眼,思圻小心翼翼的接过袋子。

打开啊!悠悠哉哉地跷起了二郎腿,禹凡催促道。

迟疑地打开纸袋,思圻伸手往里头一摸,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看进纸袋里——内……眼睛冒火,她红着脸,气呼呼地骂道:翟禹凡,你有毛病啊!拿这个给我干么!当然是给你穿的啊!不过,你不想穿也没关系,我相信我会更喜欢光溜溜地裹着衬衫的你,若隐若现,保证是性感女神的化身。

色狼!无耻的色狼!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拿去哪里?你的衣服?煞有其事地想了一下,禹凡像是终于记起似地叫道:喔!丢掉了,我连你的行李箱一起丢。

什么?你连我的行李箱也……你王八蛋!可恶!她最喜欢的衣服全在里面耶!别生气,只要你答应当我的情妇,你要多少衣服,想要什么衣服,我全部双手奉上,而且,还还你自由,让你离开这里。

你就是不肯死心,是不是?我说过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该轻忽我的决心。

瞅住思圻,禹凡徐徐地接着又道:思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又何必继续坚持呢?冷冷一哼,思圻皮笑肉不笑地反击道:你怎么不说,你已经如愿得到我了,你该收手了。

扬起眉,禹几放声笑道:看来,你是想跟我继续耗下去喽!像是存心找碴,思圻纠正道:你说错了,是你想跟我继续耗下去。

从黑道到商场,他翟禹凡要的女人,哪个不是乐得为他宽衣解带,展现风情,唯独她,既不领情,又老爱跟他唱反调。

静静地凝望了思圻一会儿,禹凡从容不迫地说道:无所谓,反正,不管是谁耗谁,我们两个都还有得磨,不是吗?你……思圻,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不管怎么斗,投降的人绝对是你。

她当然斗不过他,他阴险、野蛮,甚至可以不怕死地豁出去,而她,充其量只不过是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跟他的蛮横一比,没两三下就已经被他捏进手掌心。

不动声色地移到思圻的身边,禹凡紧紧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双手不安分地探进衬衫的下摆,爬过柔软的肌肤,抚上令人遐想的双峰,他靠在她的耳边,吹气道:思圻,别跟自己过不去了,你也想要我,不是吗?禹凡的话有如一盆冷水,瞬间熄灭思圻沮丧的心情,燃起了斗志。

抓住他灼热的双手,她咬牙切齿地叫道:想要我投降,你慢慢等吧!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每次都用偷袭的!将思圻的身子一转,禹凡霸道地堵住思圻的嘴,攫夺她甜美的滋润。

想证明他所言不假,跟她用做的会比跟她用说的来得更实际。

欲望之火,刹那之间熊熊燃起,一点也不温柔,禹凡急切地将思圻放在地毯上,扯掉掩盖她娇躯的衬衫,炽烈地占有她。

想推开那教人迷恋的情爱之网,但是在他横行霸道地侵吞之下,她还是彻底地沉沦,难道,她注定翻不了身,注定要败在他强取豪夺的热爱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