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想了好些天,邵阎还是拿不定主意该拿紫儿怎么办,他也知道火说得没错,紫儿肚子里的孩子绝不能留,将来肯定是个麻烦,可是一想到扼杀的如果是自己的亲骨肉,他又不能不审慎考虑。
不过,真正令他心烦的倒不是孩子的问题,而是紫儿,每当想到她还会跟其他的男人上床,他心里就忍不住一把火直往上冒,他不只是想当她第一个男人,他还想当她惟一的男人!他很清楚一个欢场女子是没有贞操可言!更明白自己不该对她如此在意,可是该死的是,他就是没办法不心烦。
都是火的错,如果火不告诉他孩子的事,他一定早就把紫儿忘得一干二净!不管怎样,先确定紫儿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他的,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所以心思虽然仍乱得很,他还是来到Silver。
点了一根烟,邵阎故作悠闲的吞云吐雾,想让自己看起来轻松平常,不过,一看到敲门而人的人是琳达,他从容的表相立刻瓦解。
眉头一皱,邵阎咄咄逼人的问:紫儿呢?她不会又请假回家吧!琳达连忙摇头,她正在化妆,待会儿就过来。
在他的身边坐下,她陪着笑脸接着说:邵总,我先陪你喝一杯。
没接受,却也没赶人,邵阎自顾自的抽着烟,仿佛琳达不存在似的。
邵总,紫儿有你这么看重她,不知道有多开心,这也不枉费她为了你得罪了其他的贵客。
熄掉手上的烟,邵阎终于正视她,什么意思?沉重的叹了口气,琳达一副很伤脑筋的说:邵总,你有所不知,自从招待你这个贵客后,我们紫儿就一心一意等你来,不管是谁想找她坐台,她都拒绝,不知道因此得罪了多少人,哪里知道你那天来了,她却因为家里有事先走一步,没能见着你,为了这件事,她一直懊恼得不得了呢!明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心情,邵阎还是情不自禁的一扫数日来的阴霾,让喜悦之情溢满胸口。
如果琳达没有撒谎的话,他不就是紫儿惟一的男人,她肚子里面孩子百分之百的父亲?就在这时,何紫援推开VIP室的门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身亮黑的打扮。
邵总,你可把人家想死了!她款款生姿的走到他跟前,优雅的往他腿上一坐,双手圈上他的脖子,挑逗的在他颈项上摸着。
是吗?一双眼睛无法移开的直勾着她,邵阎感觉自己的血液不能抗拒的沸腾。
她美得勾人魂魄,直教人想独占。
他那两道目光仿佛要把人吞没似的,何紫瑷不自觉的想逃避,她靠向邵阎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诱惑着,今天晚上不就知道了吗?似有若无的滑过她的肚子,他留住她的柳腰,粗鲁的将她往怀里一带,紧贴着自己的胸腔,他若有所指的说:今天晚上我可是不会放过你哦!令人不安的压迫感再度袭上心头,她忍不住轻轻一颤。
像是察觉到她的不安,邵阎不自觉加重手上的力道,想把她抓得更紧。
突然,他转向一旁的琳达,紫儿今晚的时间我全包下来,你帮我把今晚的帐算一算。
不急、不急,琳达信得过邵总,等帐单算好,我再寄给邵总就成了。
紫儿我带走了。
抓着何紫瑷站起身,邵阎像迫不及待似的带着她离开。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一看到邵阎不是带她上饭店开房间,而是到他私人的寓所,何紫瑷力持平静的心湖不安的涟漪四起,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今天晚上不会有个太平的夜。
压下心头的惶恐,她戴起风情万种的面具,妩媚优雅的走到邵阎面前,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摸着,邵总,你想紫儿吗?你希望我想你吗?望着眼前这张艳丽却高雅的娇容,邵阎不禁一阵心荡神驰,不过随即要自己保持清醒,他可不能再让她迷了心魂、失了理智,否则一觉醒来,她又会不见踪影。
紫儿当然希望邵总时时刻刻挂记着我啊!手指滑过他衬衫的领回,她解开第一颗钮扣,接着第二颗,然后慢慢的一颗颗往下开启。
邵阎看着她拉出他的衬衫,手指在他灼热的肌肤上游移。
他眼里虽带着笑意,目光却有些逼人。
他状似漫不经心的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想把你忘了也很难。
手僵在半空中,她缓缓抬头望向他,邵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邵阎该不会发觉到她的目的,在试探她吧?你现在肚子里面有我的小孩,怎么会不懂?眼神一厉,他盯着她略微忐忑的神色,仿佛要把真相看得明明白白。
我……肚子里面有你的小孩?何紫瑷迷糊了,他看起来好像很认真,不像在打探什么。
很惊讶我为什么知道吧!她好笑的摇摇头,邵总真爱开玩笑,我连怀孕都没有,哪来你的小孩?手指掐住她的双颊,邵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将她脸一抬,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不要跟我装糊涂,你到底有没有怀孕?毫无畏惧的迎视他锐利的目光,她不答反问,我不明白,邵总怎么会以为我怀孕,而且还是怀了你的小孩?她的生理期一向没个准,再加上那一夜至今都还不到一个月,她根本尚未考虑该不该检测自己是否受孕,他怎么会以为……你不会忘了自己五天前起了一趟医院的妇产科吧?何紫瑷愣了一下不安的问:你怎么知道?他连她去医院都知道,他是不是怀疑她的来历,派人调查她?承认了是不是?邵阎紧掐着她的手指不自觉的加重力道。
忍着颊上传来的疼痛,她不慌不忙的回道:不是,我是去过医院,可是怀孕的人不是我,是我的好朋友。
粗暴的放开她,他冷笑道:怪不得琳达小姐会夸你聪明,你脑筋转得挺快,很可惜,护士已经证明你怀孕。
这怎么可能?护士一定是搞错了……你以为把责任推给护士,我就会相信你没有怀孕吗?何紫瑷被惹恼了,打破她一贯的平心静气,火大的说:信不信随你,我没义务跟你解释什么!这个男人根本是个野蛮人,讲也讲不清!见她发脾气!邵阎反而笑了,他从来没看过,一个女人因为生气,反而把她的美衬托得更加耀眼。
你在笑什么?琳达小姐难道没教过你,千万不可以得罪你的金主吗?我……是你有理说不清!邵阎若有所思的瞅着她,半晌,他面无表情的说:你不肯说实话,那我只好请你暂时在这里作客。
杏眼一瞪,她不可思议的道:我都已经说实话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我相信你也行,你告诉我怎么证明你没说谎啊!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好老实道来,我的好朋友叫颜欢,怀孕的人是她,你可以去查,医院会有她的资料。
那你的名字呢?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说了,何紫瑷。
好,我会去查,等查清楚了再说,现在还是请你在这里住下来。
你……你不要浪费力气,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
哦!还有,你也不用试着离开这里,外头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没有我亲口授权,不会有人敢放你出去。
瞪着邵阎,何紫瑷气急败坏的咬着牙。
从小到大,她还不曾动过气,爸妈生性温和,她在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养成平和斯文的好性情,袁阿姨收养她之后,更是严厉的教导她成为一个优雅的淑女,即使心里有再多的委屈,再大的压力,她都未曾让一丝丝的不快、沮丧出现在脸上,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让她气得想尖叫。
天啊!这到底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呢?你就睡在最里头那间卧室,它隔壁那间是我的书房,若你觉得无聊,可以在那里头挑书看。
她忍不住问:我有没有怀孕跟你有什么关系?停了大约十秒钟,邵阎冷然的说:我不会让任何女人认为自己可以母凭子贵。
他……是要逼她把孩子拿掉?何紫瑷惶恐的看着他,他粗扩俊挺的脸上尽是一片无情的寒意,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如果哪天她顺利的从他身上偷得一个孩子,让他知道了……你现在可以打一通电话回家报平安,不过记住,不要乱说话,否则别怪我切断你的电话。
惴惴不安的摸了一下肚子,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让失措的心情平静下来。
还好那天她是陪颜欢去医院,现在她还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看眼前的情况,不管她愿意与否,她是没得选择了,反正只在这里住个一两天,她也没什么好计较。
何紫瑷走到沙发坐下,拿起电话拨给颜欢。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三天了,那个男人到底打算把她关到什么时候?何紫瑷皱着眉,心情烦躁了起来。
从那天晚上到现在,邵阎整整消失了三天,除了安排一个叫玉珠的仆人照料她的起居,他对她完全不闻不问,她槁不懂,一件小事需要查那么久吗?紫儿小姐,晚餐准备好了,可以吃了。
玉珠将最后一道菜放在餐桌上,恭恭敬敬的走到客厅唤人。
你先搁着,我现在还吃不下。
镇日窝在这里,闷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邵阎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才肯出现?紫儿小姐,你今天中午已经没吃了,怎么还会吃不下?大概这屋子的空气太闷了,我觉得头昏昏的,没什么食欲。
太闷了?那我去开空调。
说着,玉珠立刻把空调打开,紫儿小姐,这样子有没有比较好些?何紫瑷点了点头,忍不住问:玉珠,你知道邵先生人在哪里吗?我不知道,少爷从来不告诉我们他去哪里,不过少爷交代过,如果有重要的事,可以打手机给他。
灵机一动,何紫瑷开心的笑了,玉珠,你去告诉你家少爷说我在绝食抗议。
绝食抗议?他一天不出现,我就一天不吃饭。
她就不相信没办法将他逼出来!这……玉珠,我是认真的,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麻烦你照着我的话去做。
见何紫瑷严肃的神情,玉珠只好勉为其难的点头应允。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邵阎行色匆匆的赶了回来,而何紫瑷却悠闲的坐在房里的阳台吹风。
你以为搞个饿肚子的把戏,我就会立刻放你离开吗?一看到她惬意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已被她拐回来了,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
如果他不要那么莫名其妙的放不下这个女人,她就是饿死了,也是她的事,可不是他不给她东西吃。
站起身,何紫瑷礼貌的问:邵总经理,你不觉得自己调查得太久了吗?我这几天很忙,没时间上医院查证。
若非修养太好,她真会被邵阎气得破口大骂,他这是存心刁难她,可是她搞不懂,这么做对他有什意义?调查的结果若是证实她没有撒谎,他更可以安心,不是吗?邵总经理,你可能忘了,我不像你有金山银山可供花用,我也要工作,也要赚钱。
听她这么说,邵阎粗暴的吼道:那种工作不要做也罢!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骚,他就一肚子火,他不希望她回Silver工作,所以虽然到医院查证只要交代属下一声就可做好,他还是拖着不采取行动。
我……我的工作有什么不对?我既不偷又不抢。
是不偷不抢,不过出卖肉体而已!邵阎不屑的道。
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惟一的一次就是你!话一出口,何紫瑷后悔的捂住自己的口,一听到他对她的误解,心里头就不舒服,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
不过一句话,邵阎努力控制的情欲瞬间冲破堤防。
他把她留在这里,却一直不敢回来,就是怕自己在她的诱惑下会被迷得失去理智,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赛,而她竟连勾个手、抛个媚眼都用不着就让他沉溺其中。
那仿佛要将人吞噬的眼光让何紫瑷不由自觉的往后退,直抵墙壁。
一步步的朝她逼近,邵阎将她锁在两臂之间。
你……看着他,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俯下头,他迅捷如豹的攫住她的嘴,强悍的撬开她的唇,占据她甜蜜的柔软,她尝起来的味道真是美极了,教人心荡神驰。
抓着他的肩膀,她直觉的想推开他,可是报恩的念头阻止了她的抗拒,她不能抵抗,她还想借他的种,生他的孩子。
邵阎急切的将她的衬衫从裤子里面拉出来,粗扩的大手钻进她的衬衫里,他将胸罩往上一推,握住她柔挺的丰盈,大掌粗鲁的逗弄,感觉那细腻的触感如丝缎一样滑软,令人爱不释手,唇舌向衣襟探索,他用嘴巴咬开一颗颗的扣子。
他的舌尖轻舔乳峰,唇齿吮咬绽放的蓓蕾,在丘壑之间来回穿梭,吮出一道道的红印。
接着往下密密吻去,他的唇舌在她裤腰间徘徊,随即伸手一拉,一把脱下她的外裤和内裤,更张狂的侵袭她。
何紫瑷一惊,慌张的想抗拒,不要!她的逃避反而激起邵阎更狂野的占有欲,他一只手扳开她靠拢的双腿,一只手来到私密处,撩拨她激情的感官……啊……承受不了下腹传来的火热,那一波接一波扰乱心智的欢愉,让她不自觉的呼出体内的震撼。
他轻咬她的耳垂,强悍的问:喜欢吗?不……喜欢……她害怕如此惊心动魄的攻占,想否认自己正在沉沦,可是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她是紫儿,一个在欢场打滚的女人。
不喜欢?惩罚性的轻咬了一口,他更勇猛的在花谷中掠夺。
不是……喜欢……很喜欢是吗?何紫瑷无助的点着头,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邵阎的逗弄下飞向云端,高潮的痉挛席卷她,可是似乎少了一份圆满。
睁开眼睛看着我。
撤离花径,他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轻优的滑动,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他,满意的看着她涣散的眼神,知道情欲已经主宰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我是谁?邵总……不对,邵阎,不可以再叫错了!邵阎。
很好,现在我要你求我立刻占有你。
何紫瑷失措的瞪大眼睛,十分慌张不安,可是她不能不照着指示做,这是她的工作,紫儿不能拒绝客户的要求。
她故作勇敢,颤抖的拉开他的皮带,脱去他的裤子,双手朝他的脖子一勾,风情万种的吐气如兰,占有我!这一刻,她又成了操纵者,将他带入波涛汹涌的欲望之海。
一个挺身,他又急又猛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的挺入,是那么蛮横、强悍,让她紧绷的阴柔不能抗拒的为他的火热打开。
虽然还有些不适应的痛楚,却不似上一次剧烈,然而随着邵阎的狂猛侵略,何紫瑷亦坠入情欲深渊,忘了那一时的疼痛,跟他一起为快感忘情的呐喊。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揉了揉太阳穴,邵阎丢开手上的土地开发案,往后一靠。
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对劲,要不然他怎么老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遗漏了什么?叩叩叩!特别助理齐穆安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
查到了?邵阎坐直身子。
他点了点头,医院确实有颜欢的病历,不过没有何紫瑷的。
邵阎听了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原来她是真的没有怀孕。
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摇了摇头,邵阎把注意力转回公事上,把桌上的开发案递给齐穆安,这个案子你拿回去看看,计划是不错,可惜诉求的主题不够明显。
我知道了,我会再仔细研究。
顿了顿,邵阎问:穆安,有没有办法从医院取得颜欢的资料?很难,医院不可能泄漏病人的资料,我今天可是献了好久的殷勤,说了一大串会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就差没把自己送给人家,才让那个小护士破例帮我调查,而且还是偷偷摸摸的,花了我好几个钟头等她,等得我都快忍不住翻白眼!她一定是一边查资料,一边对你抛媚眼对不对?邵阎好笑的说。
你怎么知道?这家伙也太神了吧!好色不只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喜欢帅哥啊!突然觉得全身不对劲,齐穆安抖了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我看,你这一次就把自己送给她,我保证她会全心全意的帮你。
齐穆安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鬼叫道:总经理,你也太狠了,这么随随便便就把我送出去!要送,也得送给漂亮的女人,那个看到帅哥就忍不住流口水的小护士,让人看了就提不起性致,别说对她做什么了。
我是给你机会泡妞,你不要就算了,我不勉强。
邵阎无所谓的耸耸肩。
谢了,我才不要,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吗?又黑又壮,我看了就有压迫感,一点胃口也没有。
可没人强迫你找个又黑又壮的。
我……他也不想找个又黑又壮的,只是他一靠过去,人家就贴过来了,说起来他也很无辜啊!清了清喉咙,齐穆安赶紧转移话题,说也奇怪,你干么对一个怀孕的女人那么感兴趣?她,我是没兴趣,我只是想,也许可以透过她找一个人。
干么绕那么一大圈,直接让征信社去调查不就成了?我想还没必要用到征信社。
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劳师动众,太愚蠢了。
齐穆安无奈的一叹,好吧!为了你,我就牺牲一点点好了,不过,可能得费点时间。
没关系,这事不急,你还可以换一个漂亮一点的护士。
齐穆安翻了翻白眼,苦笑道:谢了,总经理,没其他的事,我出去了。
见邵阎点头回应,他才转身退出办公室。
再次靠回椅背,邵阎忍不住轻叹口气。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无声无息的走进书房,看着沉浸书香中的何紫瑷,邵阎若有所思的蹙起眉头。
他终于知道什么事情不对劲,就是她,她身上根本找不到一丝丝的风尘味。
虽然她不时想卖弄风骚,表现得好似熟捻男女关系,可是,除了她偶尔流露出来的退缩、不自在,她的外表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出身高贵的名媛淑女,优雅的举止,沉静的气质,若非是在Silver认识她,他很难相信她是个以卖笑为生的女人。
当然,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她原本出身良好,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只好进Silver工作,再说Silver是上流社会最高级的酒家,里面的公关小姐全都是挑选过的,气质自然比普通的酒家小姐来得好。
不过虽是如此,她依然是特别的,不该属于那个圈子。
终于意识到邵阎的目光,何紫瑷放下书,抬头望去。
我这里的书你还喜欢吗?他随口一问。
我只是随便翻翻,谈不上什么喜不喜欢。
站起身,她连忙把手上的书放回书柜上。
奇怪,谁不喜欢藉机炫耀自己的博学,怎么看她的样子,反倒怕人家太看得起她?邵阎疑惑的眉一皱。
他的眼睛仿佛要把人看透似的,何紫瑷心虚的赶紧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有工作要做,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可以放我离开?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回‘Silver’工作吗?我要生活,就得工作赚钱。
何紫瑷避重就轻的回道。
邵阎生气的抿着嘴,不喜欢看到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还没回答我,我何时可以离开这里?邵阎呕气道: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何紫瑷怔怔的看着他。
眉一挑,邵阎嘲讽她,改变主意,舍不得走了吗?回过神,她顿了一下,道:我走了,再见。
她是怎么了?终于可以离开,心里反而有一股失落感。
他不打算当个礼貌的主人送客,自顾自的走到书桌坐下,打开电脑。
看了他一眼,她默默的转身走出书房。
拳头使劲的朝书桌一击,邵阎懊恼的站起身,可恶!为什么就是不能不对她无动于衷?甩了甩头,邵阎像是下定决心的重重吸了口气,不行,他不能够再让她影响到他的生活,就让这件事情到此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