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一关,祖奇就迫不及待地将玉婕往怀中一带,他探进那张他早就想细细品尝的红唇,激情的吸吮,缠绵的探索,任着自己的思念在这一刻化成美丽的爱恋。
除了响应,玉捷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感受着他的炽热、他的纠缠不清,玉婕不自觉地伸出手攀上祖奇的颈项,跟着他一起天旋地转。
慢慢地撤出她甜蜜可人的樱桃小口,祖奇深情地抚着那张泛红的脸庞。
我爱你!其实他没打算那么早跟她表白,因为爱她的认知是来得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教人措手不及,他担心她一时之间不愿相信自己的真心,然而,看着她,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前一刻还沉迷在他的狂热之中,下一刻已经听到他爱的告白,不敢相信地瞪着眼前那张再认真不过的专注,玉婕全然呆住了。
在这之前,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遥远的白日梦,她平凡,他耀眼,他们之间除了对峙,还有那意外的温柔,是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然而,这一刻,她竟然从他嘴里听到最奢侈的甜言蜜语!她不相信,也不能相信,因为他是那么的突出,而她却是那么的渺小……不!你不爱我!你只是想说服我接受夏靖淮的帮助,对不对?楚楚可怜地盯着祖奇,玉婕心痛地说道。
不对!我爱你!柔情似水的瞅着玉婕,祖奇一字一句地说道,玉婕,我爱你!掩住耳朵,玉婕摇着头叫道:不!你不要骗我,我已经知道你把钱汇到我帐户里的事了,你不要想再骗我,我知道你只是可怜我,想帮助我,可是,我可不可以求求你,不要欺骗我,我也是有尊严的……多少女人想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可是他却吝于说句谎言,而她竟然怀疑他对她的感情。
想不到在你的眼里,我竟是一个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男人。
自我讽刺地冷冷一笑,祖奇伤痛地说道,你有你的尊严,我难道没有我的人格吗?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心疼地看着祖奇那张满是哀怨的神情,玉婕沉重地解释道,在我的心目中,你是个情深义重的男人,是我配不上你,因为你太优秀了,而我……是这么的不起眼……不舍地将玉婕拥入自己的怀里,祖奇爱怜地说道:小傻瓜,爱情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你爱不爱。
双手轻柔地捧起玉婕的脸庞,祖奇浓情蜜意地接着又道:玉婕,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最美!是吗?她可以相信吗?答应我,不要一口就把我否决掉,至少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
面对这么诚挚的请求,她怎么可能狠得下心来拒绝?叹了一口气,暂时拋下所有的疑虑,玉婕无言地投入祖奇的怀抱。
是真?是假?她已经顾不了,因为她爱祖奇,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没有后路可退,她愿意试试看,给他,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揽紧臂弯里的人儿,祖奇顿觉松了一口气,会的!他会用时间来证明,自己是真的爱她!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电话声一响……砰!我来接!一脸紊乱地抢过玉婕正要接起的电话,湘昀狼狈地从地上折回刚刚还坐得好好的沙发椅。
喂!请问你要……没让湘昀把话问完,靖淮低沉的嗓音已传了过来,我七点到家。
喔!我知道了。
还有,今天晚上我们要在家里吃饭,随便穿就可以了。
知道了。
亲一个,然后说声Bye─bye!遮住嘴巴,湘昀乖乖地对着听筒,轻轻地啵了一声,Bye─bye!晚上等你!跟着,嘟!嘟!电话被切断的声音传进耳中,湘昀这才安心的放下电话。
这就是他们每天例行的电话热线,简单明暸,干净俐落,不过,她已经快被他的霸道搞得精疲力尽。
电话找不到她,她晚上就得在它的公寓过夜,原因是,她让他以为她不见了,所以晚上她得弥补他的精神损失;他说几点回家,她就得赶在那之前等门,要不然她晚上别想睡觉,原因是,她害他急得白发都跑出来了,她必须用整个晚上的时间,为他把白头发挑出来;如果她的Kiss声让他听不到,她就得从来一遍,原因是,没有她的KiSS,他整个下午就会没精神工作……说嘛!再这样下去,她怎么受得了!湘昀姊,你怎么了?看着湘昀沮丧地瘫在沙发上,玉婕担心地问道。
只要她没课待在家里,她就会遇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湘昀急急忙忙地担过电话,然后再鬼鬼祟祟地对着电话嘀嘀咕咕,看得她实在有些迷糊。
没事!勉强地对着玉婕微微一笑,湘昀不安地否认道。
问她怎么了,她回没事,这……好象是不打自招吧!一脸狐疑地从头一路往下瞄,玉婕努力地想找出她到底哪儿不对劲。
玉婕,你……没课吗?这小妮子该不会听到什么吧?!要不然,干么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她猛瞧?你忘了吗?今天是礼拜三,我没课啊!喔!对啊!你星期三没课嘛!笨拙地对着玉婕点点头,湘昀傻乎乎她笑道。
说着,电话声又响了起来。
湘昀姊,你要接吗?摇摇手,湘昀终于得意地说道:麻烦你了!虽然靖淮挺霸道的,不过,一天只有一通电话,他倒是不缠人,当然,这也正是她还笑得出来的原因,否则,她连上厕所都得带着电话。
喂!请问你要找谁?晚上想吃什么?一听到祖奇的声音,玉婕马上缩到另一张沙发椅,开始对着电话轻声细语地缠绵了起来。
角色对换,盯着玉婕眉开眼笑地对着电话喃喃说着,湘昀不放松地从这头瞧到那头。
最近被靖淮这么一搅和,她都没注意到玉婕变了,她变得舂风满面,笑意盎然,这小妮子该不会是恋爱了?一定是的!要不然电话抱得那么紧干么?终于结束情话绵绵,玉婕幸福的把电话放了回去。
自从她同意给自己和祖奇机会之后,每天宛若生活在云端里,飘飘然,却教人感到不踏实,也许是因为太快乐了,她老是害怕这一切都是假象,祖奇终究会离她远去。
正当玉睫沉醉在刚刚的热线之中,湘昀突然恶作剧地靠向她的耳边叫道:李祖奇!吓一跳地猛拍胸膛,玉婕心虚地抗议道:湘昀姊,你想吓死人啊!别怕!别怕!湘昀姊这就去请李祖奇来保护你!作势拿起电话,湘昀接着迅速地按下一连串的电话号码。
抢过湘昀手中的电话,玉婕撒娇道:湘昀姊,你就爱欺负人家!哪有?我哪敢欺负你?要是让李祖奇知道我欺负你,他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绵羊,湘昀故意害怕地抖了一下。
讨厌!捶了一下湘昀,玉婕娇羞地轻斥道。
温柔地搭在玉婕的肩上,湘昀笑着说道:傻丫头,有人宠你、爱你,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啊!可是……眼神暗了下来,玉婕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湘昀姊,我好怕!我担心我只是作了一场白日梦,然后一觉醒来,发现他不是真的爱我。
玉睫,爱,本来就需要勇气,既然你能提出勇气去爱,就不应该去担心、去害怕,因为过多的疑虑,只会让你的爱充满了绝望,既然是绝望,那又何必去爱呢?我……玉捷不是不懂,只是解不开心里的那个结。
玉婕,别烦恼,听湘昀姊的一句话,先试着对自己有信心,你会发现,你担心的不是他不受你,而是你们如何在爱中学习成为一辈子的爱侣。
是啊!多少曾经海会山盟的情人,到最后也只能成为彼此的记忆,而她,不想,也不愿意自己只是祖奇的一段记忆,同样的,她要祖奇是她的一辈子!湘昀姊,我一定会努力的试试看!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昀儿,今晚留下来。
轻柔地抚着湘昀的耳垂,靖淮低语地呢喃道。
他承认自己是得寸进尺、是贪心,可是,他不要只能晚上见到湘昀,他想要每天一起床,都能看到她迷人、灿烂的笑靥。
匆匆忙忙地从靖淮的怀里钻了出来,湘昀嘟着嘴巴说道:不行!之前为了小孩,她不得不跟他上床,可是现在,除非她确定自己没有怀孕,否则她是不会再跟他过夜的。
为什么不行?脸色一沉,靖淮冷冷地问道。
我妈说……不能随便在男人家里过夜!扬起眉,靖淮得意地指道:是吗?怎么我记得你在我这里过夜两次?他当然知道她心里的挂虑,然而就是因为他清楚的明白她的心,他更要她留下来,他要湘昀跟他在一起,纯然是为了爱他,而不是那该死的遗言。
那是因为……惊慌地收住嘴巴,湘昀心虚地垂下眼睑。
天啊!她差一点就说溜了嘴。
一点也不打算放过湘昀,靖淮硬是逼近她那闪避的眼睛,追问道:因为什么?因为……一时忘了嘛!那好!今晚你就当作你忘了。
可是,我明明没有忘记啊!天啊!没见过像他这般难缠的男人。
好吧!硬的不成,来软的!昀儿,留下来嘛!明天我就要到高雄出差一个礼拜,你今晚就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要去高雄出差?其实她应该觉得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可以过个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可是,一个礼拜看不到他,她心里却又感到怅然若失。
点点头,靖淮解释道:我们计画在高雄并购一家酒店,所以我得南下了解他们的营运状况。
跟着又一脸委屈地瞅着湘昀说道:你就看在我一礼拜看不到你的分上,今晚留下来嘛!这……还是不要的好,既然你要出差,今晚我更不该打扰你的睡眠,我还是先回去的好。
再跟他耗下去,她一定会被他说动,还是赶紧走人。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那当然只有……霸王硬上弓!一掉入靖淮的怀里,湘昀就知道自己投降了。
算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是她自找的!反正,她就是想要小孩,这对她也没什么损失。
虽然心里很理智的告诉自己,她是为了小孩子,可是当那双温柔、热情的大手霸道地抚遍她的每寸肌肤,在湘昀的脑海、心里翻腾的只剩下靖淮的影子。
他终于把她给留下来了!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当人家的秘书,最怕就是有那种长得帅帅,或者长长得太吸引人的上司,因为,那正意谓你的工作会比别人多出一项——赶蝴蝶!而且还是花蝴蝶。
李小姐,我没有骗你,董事长真的不在。
其实凭心而论,比起总经理的秘书,她已经很幸运了,因为除了一些脸皮厚到可以当城墙踢的女人之外,基本上,她那个酷似寒冰的老板,实在没有女人敢跑来骚扰他,可是,这也正表示,一旦碰到那种不知死活的女人,自己可要头痛了,就像眼前这个女人李姿屏,天啊!她岂止是教她头痛,她还让自己觉得头都快爆掉了!已经跟她大小姐说得口水都快用光了,她竟然还不死心!陈秘书,我知道你有你的职责所在,所以不得不说谎,可是,我可是你们总经理的妹妹,你要是不让我进去见夏大哥,后果你担当得起吗?李姿屏已经打探过,所以当然知道夏靖淮去高雄出差,不过,她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夏靖淮,是为了楚文欣那份报告!只要报告一拿到手上,就等于是她的筹码,到时候她搧风点火的一掀,她就不相信,他夏靖淮还能跟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别看李姿屏一脸和蔼可亲的模样,其实,这个女人根本是笑里藏刀,她大小姐是在威会她!李小姐,你真爱说笑,我只是领人家薪水的,我怎么敢骗你呢?做人最痛苦的就是,明明气得都想翻脸了,却还得装出一副没有脾气的温柔相,唉!怪就要怪她陈吟宣自己没出息,甘心乐意的为五斗米折腰。
你有没有说谎,我们是口说无凭,陈秘书,你要我相信你也可以,那不如你放我进办公室。
如果不是为了避免她对自己的来意起疑,她李姿屏才不会有那种耐心跟这个小秘书耗。
拜托!就是因为不能让她进办公室,自己才会在这里跟她解释半天!身为夏靖淮的秘书,他最忌讳的事情,自己岂会不知,所以,如果希望保住饭碗的话,绝不能犯了董事长的大忌——放女人进他的办公室。
李小姐,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能放你进办公室。
冷冷她笑了笑,李姿屏逮着了机会说道:我就说嘛!你怎么敢让我进办公室里瞄一眼?我一进去,你的谎言马上被拆穿了,你当然不愿意放我进去。
不怀好意的眼神刻意地在陈吟宣的脸上来来回回打量了一番,李姿屏别有用心地说道:我看,这根本是你想独占夏大哥所使的伎俩!被李姿屏这么一激,陈吟宣不由得面红耳赤地叫道:李小姐,你怎么可以含血喷人…士可杀不可唇,她承认夏靖淮确实教人心动,可是那纯属欣赏,她对他哪有企图?你不用装了!像你们这种小秘书,一天到晚就只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你的诡计,我还会看不出来吗?你……不要脸!明明是李姿屏她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偏要栽赃说是她想攀龙附凤!陈秘书,我劝你别作白日梦了,凭你这副德行——论身材,像侏儒;论胸脯,像个飞机场;论长相,又像个没人要的老处女,你想,夏大哥有可能看得上你吗?以前陈吟宣总以为他们总经理的嘴巴很坏,现在她才知道,比起这个女人,那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娇小说成侏儒,小巧说成飞机场,秀气说成老处女,天啊!没见过比李姿屏还恶毒的嘴。
看到陈吟宣已经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李姿屏又火上加油地说道:陈秘书,我这么说你,可是为你好的,要不然,像你这样利用职务之便,把所有的女人挡在门外,你小心,哪天你得罪的是未来的董事长的夫人,届时别说饭碗保不住,你恐怕连这散费都没得拿。
陈吟宣实在不能,也不甘心放她进去,可是,如果真的继续跟她大小姐耗下去,自己这一天,什么工作也别想做。
该死!偏偏总经理今天又去桃园,要不然,自己也不必笨笨地站在这里受她大小姐的冷嘲热讽。
唉!算了!既然你不想让我进去,那我也不勉强你,怎么说,我也是个有风度的大家闺秀,我又何必跟你这种假公济私的小秘书斤斤计较。
不管她再怎么说,陈吟宣都已经麻木了,反正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气了也是白气,可是,现在李姿屏竟然说不想勉强她了?真的吗?拉了一张椅子,李姿屏大摇大摆地往上一坐,你不让我进去,那我在这里等,总可以了吧!天啊!她早该知道的!罢了!反正他们董事长人在高雄,这几天都不在,如果放她进去瞄一眼,应该不会有什问题才对。
李小姐,如果只要让你确定董事长真的不在办公室,你是不是就相信我没骗你?那是当然!好吧!那我就让你进去办公室。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李小姐,你不是说只要看一眼就好了吗?看着李姿屏一副打算长期抗战的往沙发上一坐,陈吟宣这会儿可真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矫揉造作地拢了拢那头卷发,李姿屏满不在乎地说道:是啊!本来我是这么打算,可是,我想了想,也许等一下夏大哥就回来了,我如果不多待一会儿,那今天岂不是白跑了一趟?笨蛋!要是顺着你的意思,我哪来的机会找那份资料?可是,董事长今天根本不会回来啊!天啊!这个女人的话根本不能相信嘛!是吗?当然!只可惜……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你……得意地对着陈吟宣微微一笑,李姿屏一副没什么大不了地说道:陈秘书,我只不过在这里等一下而已,又不是不走,你干么那么紧张?我——一点也不打算让陈吟宣把话说完,李姿屏跟着插嘴道:如果不是真的有事找夏大哥,我也不必要这么碍眼地坐在这儿等他!陈秘书,等一下我还有很多交际应酬,我没有时间久留,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去做你的事,一旦确定夏大哥真的不会进办公室,我自然会走人的。
即使不能让她坐在这里等,这会儿陈吟宣也拿李姿屏没辄,不如放她在这儿等,自己还可以图个清静!唉!倒霉的是,自己今天又得多了一项工作,等一下得把李姿屏身上的香水味弄出这间办公室,否则被董事长那敏锐的聋子嗅到,自己还真的会死得很惨呢!好吧!李小姐,你就自个儿在这里等,不过,你可保证不要乱碰这里的东西?那是当然,我只不过是等人,我有需要动到这里的东西吗?那我出去了。
一确定陈吟宣开始投入她的工作,李姿屏马上走到靖淮的办公桌。
太好了!抽屉没锁。
夏靖淮大概是看准没人敢动他的东西,所以才大大方方地不锁抽屉。
小心翼翼地一样翻过一样,一个抽屉找过一个抽屉,最后,李姿屏终于在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找到那份报告。
报告一打开,粉红色信笺从里头滑落了下来。
这该不会是……捡起那静静躺在地板上的信纸,李姿屏好奇地将它打了开来。
果然是那天夏靖淮给她老哥看的那封信!从头到晚迅速地看了一遍,李姿屏得意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夏靖淮,你可别怪我多管闲事,这是你自找的!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玉婕从来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可以心平气和地跟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坐在西餐厅里吃饭聊天。
哥,我先跟你说好,今晚不要跟我提到钱的事情,否则,你可别怪我不陪你吃晚饭。
祖奇对她的细心呵护,还有湘昀对她说过的话,确实让她学着去纠正那始终在心底啃蚀的自卑,可是,她毕竟不是伟人,有太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教人坦然面对的。
你放心,今晚我不会再硬塞支票给你。
那样最好!玉婕,我跟爸都想通了,爱你,就是尊重你,我们不会再坚持拿钱出来帮你,但是希望有那么一天,当你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你还会想到爸和哥。
诚挚地看着玉婕,詹伟帆跟着又说道:不过,我以哥哥的立场,真心的跟你说句话,请你相信我们都是真的爱你!听到詹伟帆的话,玉婕顿然想起祖奇曾告诉她的话——我会让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虽然她很努力地在调整自己,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她总是不忘去质疑,这一切的美好,是不是像泡沫一样,全是一场空?父亲、哥哥不断地想用金钱来证明他们是爱她,祖奇不停地用温柔和体贴来向她证明他的爱,但是,她总是私心地想着,爸爸和哥哥只是想弥补那曾经的错误,而祖奇也只是同情她,可是,当这一刻,父亲不再试着用钱来收买她,她才明白,其实,是自己始终用自己的偏见去看待他们对她的爱,同样,她不也是这么去看待祖奇吗?她是一个很自私的女人,一心想用原则和尊严来保护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用了这两样东西来伤害爱她的人!从给祖奇机会开始,她一直不肯跟他说句我爱你,因为她害怕把自己的心摊在他的面前之后,她会失去最后的筹码,然而,她却忘了,祖奇在告诉她我爱你的同时,已经放下他所有的骄傲。
看着玉捷脸色等为凝重,詹伟帆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又开口解释道:玉婕,我知道,从小到大,爸和我都没有过问你的生活,可是,事实上我们都很关心你和文欣,爸他为了了解你们的生活状况,请征信杜每个月做一份调查报告,而且,他也会每个月汇钱给文欣。
其实,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做,可是你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又是一个打击!原来,姊姊用来养她的钱,不是她母亲留下来的,而是她父亲给的,天啊!想不到自己的骄傲根本是多余的!哥,对不起!过去的不能挽回,未来的却可以改变,是她该说句真心话的时候,你告诉爸爸,我爱他!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是这已经足以弥补所有的失去。
我会的,我会告诉爸爸,不过,希望有一天你也能亲口告诉他。
开心地拿出公文包里的喜帖,詹伟帆将它递给了玉婕说道:其实今天找你出来的原因,主要是为了这张喜帖。
翻开喜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玉婕高兴地叫道:哥,你要结婚了!是啊!我希望你能出席。
这……我尽量!只要想到阿姨,也就是詹伟帆的母亲,她就提不出勇气。
然而,玉婕才刚说完,就有人接着说:她会去!在玉婕的身旁坐了下来,祖奇坚定地拉着玉婕的手跟詹伟帆保证道:我一定会带着她去参加你的婚礼。
早在玉婕他们走进西餐厅,祖奇就看到他们了,刚开始,他是一阵的不安,因为眼前这位男子正是那次跟玉婕在街上相拥的男人。
急着结束跟客户的合约,他马上移到他们身后的位子,这才听到,原来他吃醋的对象竟然是玉婕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这么一场虚惊,倒是流了不少的冷汗。
祖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跟客户有约吗?亲密地画过玉婕的鼻子,祖奇随意地说道:我刚好跟客户约在这里。
玉婕,这位是……哥,他是我男朋友李祖奇,祖奇,他是……我知道,他是詹伟帆。
伸出手,祖奇笑容可掬地说道,久仰大名!回握祖奇伸过来的手,詹伟帆回道:我也是!你们认识?不解地看着两个大男人那副热络的样子,玉婕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们只是听过彼此的名字。
说着,祖奇开始跟詹伟帆闲话家常了起来。
看着两个大男人聊起商场的事情,玉婕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她真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