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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2025-03-29 11:22:45

伸了一个懒腰,她正准备缩进被窝里面,敲门声响起,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自从那通恐吓的电话后,她可不敢随便开门,哪一位?听见她的声音,站在门外的章君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是我。

打开已经上锁的房门,她被他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静静的看着她,他的眼神是那么专注,仿佛想把她的容颜深刻的印在心上,教她全身上下的细胞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感觉到他不安的气息。

半晌,他缓缓的吐道:昨天晚上我找不到你。

对不起,昨晚Gerbera临时请我去她那里闲话家常,Gerbera是我姐姐。

事情发生得很自然,她伸手将他拉进房内,然后关上房门。

你有姐姐在台湾?是啊,过些日子她就会嫁来这里,不过,她已经搬进未来的夫家。

你吓死我了,我不知道你有亲人在台湾。

我很抱歉,你没有问我,我也忘了跟你提我的家人,我父母是考古学家,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

我想,你还是把手机号码留给我。

我没有手机。

他承认自己有点怔住了。

难怪当初她没有在信上留手机号码给他。

腼腆一笑,她知道这有点不可思议,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传说之岛,回台湾处理工作的期间则都住在这家饭店,从来没有人联络不到我,我根本没有想过要用手机。

不发一语,章名曜拿起姚骆馨随手放在沙发上的大衣和皮包,接着抓起她的手往外走。

我们要去哪里?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看着摆在左手边的新手机,姚骆馨回想着他们不久之前在通讯行的对话——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你需要一支手机,否则,我很可能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我真的用不着手机。

你就当作是为了让我安心好吗?她没有办法再反抗了,因为她拒绝不了他。

其实,Gexbera曾经拿了一支手机给她,可是她老忘了带出门,结果有手机和没有手机一点差别也没有,后来Gerbera才决定把手机收回去。

放下刀叉,章君曜好笑的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你不要一直盯着手机看,别忘了晚餐还在等你。

轻轻吐了一口气,她天真的表情像个小女孩,你不要取笑我,我想除了接听电话,我大概不会使用手机。

他笑了,因为她的坦白,没关系,现在你只要懂得用它接听电话就好了。

昨晚是意外,那种情况通常不会发生。

你总不可能一整天都待在饭店,有了手机,联络上也比较方便。

这倒是事实,我很抱歉带给你这么大的困扰。

微皱着眉,他不喜欢她带给他的距离感,我们两个都要订婚了,你还跟我这么见外?无来由的,姚骆馨觉得心好慌好乱,虽然挑好了婚纱,也确定拍婚纱照的日子,但是她始终没有正视订婚的事,无论如何,这是一出戏,她不希望自己忘情的投入其中,可是在这一刹那,他一句话就摧毁她刻意建立的心防。

我希望你明白,从现在开始,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章君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自然,仿佛天经地义。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张网缠住了,自由从此不再是属于她的一部分。

你再不吃,晚餐就冷掉了。

再次拿起刀叉,姚骆馨对他甜甜一笑,你也赶快吃吧!对一个受到恐吓的人来说,最好暂时不要到处乱跑,可是姚骆艳认为这种时候应该尽可能待在人多的地方,所以,也不管姚骆馨是否有意愿,硬是逼着她充当助理,跟着她一起上通告,等到她们可以坐下来用午餐,已经是下午茶的时间。

Agapanthus,你看起来很紧张,其实你很担心那通电话吧!姚骆艳显然很高兴见到她焦虑不安的样子,这个女人总是优雅从容的挑不出一丝丝的瑕疵,有时候怪教人嫉妒的。

不是,我想以后还是尽量避免跟你一起在外面用餐。

姚骆馨当然知道自己全身紧绷像座雕像,不时承受周遭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这种滋味好比暴露在镁光灯下……虽然她不是公众人物,可是她想应该也差不多了,反正,她就是很不自在。

我的天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拜托你,女人得到注目礼是一种光荣,你只要保持美丽的笑容就可以了。

姚骆艳示范的向左邻右舍绽放出艳冠群芳的笑靥,当场让餐厅所有的女人黯然失色。

如果是一般的注目礼,我倒是无所谓,可是我现在的感觉好像是动物园的无尾熊。

Gerbera太习惯镁光灯了,恐怕无法体会她的感受。

无尾熊很可爱啊!是啊,可是,如果有人说你像无尾熊一样可爱,我就不相信你笑得出来,皱了皱鼻子,她有必要提出纠正,我不是可爱,我是美艳动人。

噗哧一笑,姚骆馨伤脑筋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真的很自恋,不过,女人就是要懂得爱自己,属于她的美丽才能绽放出来。

斜眼一瞪,姚骆艳嘴一噘,你有意见吗?她连忙摇头,Gerbera是公认的超级大美女,我哪敢有意见!开心的笑了,姚骆艳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这时,姚骆馨听见手机响起的声音,好像是她的,她没有思考的打开皮包取出手机,一看,她弄错了,她的手机根本没有反应。

咦?姚骆艳马上敏锐的凑了过来,这是什么?糟了!身子微微一僵,她很想不着痕迹的把手机藏回原来的地方,可是在那双像老鹰准备抓小鸡的目光下,她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跟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静。

……你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吗?赏她一个白眼,姚骆艳的口气好像在对白痴说教似的,我当然看得出来,可是,你怎么会有这玩意儿?你、你不是常说手机是现代人必备的工具吗?这句话有避重就轻的嫌疑。

开什么玩笑,她Gerbem哪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可是你也说过,你就是用不惯手机,你绝不可能自己突然跑去买手机。

……人是会改变的嘛!她觉得自己快词穷了。

你少来了,微微倾身向前,姚骆艳犀利的目光比审问犯人的法官还要可怕,我看,这大概是章君曜送你的吧!两眼一瞪。

这个女人会不会太神了?见状,姚骆艳得意的勾唇一笑,她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会擦出火花。

我就知道会这样,章君曜在追你对吗?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他是为了方便跟我联络。

拜托,这根本是借口嘛!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她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歪着头,姚骆艳笑得贼兮兮的瞅着她,你确定他足为了方便联络,而不是为了追踪?这是什么表情?姚骆馨觉得全身发毛,这两者有什么差别吗?他有事必须跟你联络、他随时想知道你在哪里。

这两者的意义当然不一样,你这么有智慧的女人,怎么会不懂呢?她的头好痛!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他真的是为了方便联络我。

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事需要经常联络?这种话用来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她Gedgra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上当?我们……咬了咬下唇,姚骆馨在她的逼视终于小小声的从实招来,我们两个要订婚了。

原本,她是想当事情真正发生了再说,虽然订婚的事情已经着手在安排了,可是毕竟是一出戏,随时可以喊卡,所以,她当然能不说就不说。

嘴巴震惊的大张,姚骆艳完全忘了形象的问题,他们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这是章君曜他奶奶的意思,我们拗不过她老人家,她已经认定我是章君曜挑选的新娘子,我们又不能告诉她这是在作戏。

事实上的确是迫于无奈,可是她说得很心虚,好像这是她硬掰出来搪塞别人的借口。

惊吓过后,姚骆艳费了好大的劲才勉为其难的找回声音,我都还没有订婚,你就要订婚了?是你自己想要把订婚和结婚凑在同一天解决。

我们两个的工作都很忙,现在就是想为结婚挑个两个人都满意的黄道吉日都伤透脑筋,哪有那种心思再为订婚头痛…慢着,我们是在讨论你,为什么会扯到我头上来?这个女人有企图转移注意力的嫌疑哦!这要问你自己,你干么把自己牵扯进来?呃……想一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姚骆艳清了清喉咙,识相的把问题转回原点,算了,这不是重点,你真的要跟他订婚吗?当初是你要我帮他,现在我怎么可能半途抽身?唇角冷冷的抽动了一下,姚骆艳可不会乖乖的由着她把责任转移到自己身上,你不要找借口了,我看,你已经坠入爱河了吧!仿佛被针在心上刺了一下,她坠人爱河了吗?她不承认,可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慌。

拍了拍她的肩膀,姚骆艳诚心送上一句,Agapnthne,借一句你自己说过的话————爱情来临时,谁也挡不住,我想,这就是爱情的宿命。

她真的坠入爱河了吗?她不敢想这个问题。

她害怕自己真的无路可退,可是,又忍不住问起自己,不过还没遭出答案,姚骆馨就接到章君曜的电话。

我在楼下的义大利餐厅,你可以陪我吃晚餐吗?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事情总是这个样子,她设办法拒绝,换好衣服,她几乎是飞奔下楼。

远远的看见他陷入沉思的神情,她的脚步不自觉的放慢下来,他在想什么?他看起来是那么寂寞;那么需要人家拥抱……这或许正是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原因;她不忍心让他孤单一个人。

这样悄悄的窥探他,她觉得自己很像小偷,渴望从他身上窃取更多东西……她怎能容许这种贪念在心里横行?她应该谨记自己韵角色,千万别肠越本分,否则就会变得惹人厌。

来到桌边,她轻声的打断他的思绪,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吃饭?站起身,章君曜为她拉开他对面的椅子,随后跟着落坐,今下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结束后稍微整理一下文件,时间就这么晚了。

每个人都饿肚子吗?对,因为明天是周末,今天的会议一定要作出结论,难免拖延一些时间。

这种事常常发生吗?我们当然会尽量避免让大家挨饿,肚子饿,谁还会有精神开会?不过,我们的会议几乎是又闷又长,每次开完会比跑了三千公尺还累人。

不过,你却热爱你的工作,不是吗?轻轻一笑,但是他的笑容带着一股淡淡的悲凉,我热爱我的工作是因为工作是唯一可以肯定自我的方式。

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一个小男孩——他既骄傲, 却又很脆弱,她很想伸手紧紧拥抱他,可是,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略一沉吟,她轻柔的声音像阵和风徐徐吹来,我以为人可以借由工作来肯定自我,但是自我却不一定要透过工作来肯定。

我想自我就是自已,越能肯定自己,就越有自我,因此人会不停的祈求得到外在的肯定,却忘了外在并不是一个人真正的本质,更重要的肯定来自内心,如果没有心,外表不过是空壳子。

心一震,章君曜感觉自己挨了一巴掌,可是这一巴掌却又温柔无比,他明白她想传递的讯息——外在的掌声也许可以让自己骄傲得意,然而如果不能认同自己,那一切都会失去意义。

对不起,这是我单纯的想法,也许你有不同的见解。

不,你说得很好。

顿了顿,姚骆馨有点不知所措的道:可是,你在皱眉。

他笑了,这次的笑容是货真价实,我有吗?看着他的笑容,她不由得失了神。

怎么了?眨了一下眼睛,她腼规的回过神,忍不住脱口说:你应该经常保持笑容,你的笑容很性感。

是吗?她点了点头,回到家,你可以照镜子确认是真是假。

谢谢你。

她真的很不可思议,她总是可以让他的心得到平静。

嗄?我谢谢你愿意坐在这里陪我说话。

盈盈一笑,她慧点的道:好巧,我也很想谢谢你,其实我一个人待在房间很无聊,如果你没有来这里用餐,我就不会有这么愉快的夜晚。

昕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打扰到你。

突然发现他面前的晚餐还原封不动,她惊呼道:糟了,你的晚餐都没吃。

我现在吃。

可是,晚餐恐怕冷掉了……没关系,待会儿你请我喝杯热咖啡就好了……哎呀!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章君曜难为情的道:我应该先问你,你方便请我上楼喝杯咖啡吗?如果你可以接受即溶咖啡,那当然没问题。

我对咖啡不挑别,请你等我五分钟。

他立刻低头解决晚餐,姚骆馨想教他慢慢来,可是,最后还是决定不吵他,这一刻,她只想这么静静的守候着他。

虽然今天是周末,可是章君曜一整天都在工作,直到晚餐耐同,他觉得肚子饿了,然后完全不经大脑思考的拿起电话听筒,不过正想拨号,手又抽了回来,电话听筒放回原位。

老是希望她陪他吃晚餐,这个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好了。

可是,他真的好想听她说话的声音,看着她优雅迷人的笑靥,他的心不再空空的好像没有存在似的……沉吟了片刻,他再次拿起听筒,可是这一次他是打电话给蓝毅文,今天晚上有重要的活动吗?没有,你要请我吃饭吗? 请你吃饭当然没问题,我们顺道去喝一杯?如果想让自己停止思念,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好啊、好啊。

现在吗?我收拾一下东西就过去接你,大约十五分钟后你下楼等我。

好,我们十五分钟后见。

可是在用餐的时候,章君曜还是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分心看手机,他想知道姚骆馨现在在做什么,也许,她也正看着手机,期待他打电话给她……学长,你就别再这样了,你想打电话给谁就打,我不会介意,还是说,你需要我暂时回避一下?蓝毅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摇了摇头,章君曜苦涩的一笑,对不起,今天晚上我不是一个很好的饭友。

甩了甩手,他不在意的说:这不能怪你,没有人可以管住自己的心,不过究竟是哪个大美女把你迷惑住了?你把我说得好像败家子。

男人迷恋女人是天经地义滩道你看上的是帅哥吗?他忍不住失声一笑,我没有那种嗜好。

歪着头想了想,蓝毅文回答自己先前的问题,我看,绝对不是季孟如,而是让你最近忙得团团转的女人——姚骆馨,对吗?我没有迷恋上她。

这句话其实是说给他自己听。

学长,爱情真要找上你,你想逃也逃不掉,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认了,不要再跟自己过不去,否则受苦的人是自己。

你想太多了。

 眉一挑,蓝毅文觉得很不服气,如果现在你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亲昵的走在一起,你一点都不在意吗?顿了一下,章君曜沉着的道:我还没有机会遇到这种状况,我没办法回答。

没关系,我再换一个问题,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老是在你脑子里面徘徊不去的人是她吗?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母亲也会在我的脑子徘徊不去。

这是事实,差别在于她们纠缠他的方式完全不一样,一个是痛苦,一个是温暖。

呃……蓝毅文懊恼的抓了抓头,你根本是在逃避问题嘛!你不用替我操心,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我可以承担什么。

他承认姚骆馨给他的感觉很特别,但是,他绝不容许自己对感情沉迷,感情就像罂粟,一旦沾上,灵魂就会失去自由,他不会让自己变成感情的傀儡。

你知道吗?人往往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可以承担什么,唯有在面对的时候,你才会看见内心的渴望,认清楚自己是软弱还是坚强的。

如果不用面对,那不是永远都不知道吗?也许,可是人生哪有办法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意思画出全貌?就是请大师算命,你也不可能知道下一步会遇到什么,其实。

这也是人生最精彩的地方。

沉默以对,人生确实不可能事事如自己所预料,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想到生命中会出现像姚骆馨这样的女人。

学长,我今天话太多了。

凡事适可而止,话太多可是会惹人嫌。

无所谓,难得让你有机会对我说教。

两眼发亮,蓝毅文兴致勃勃的说:所以,我应该再多说一点是吗?斜睨了他一眼,章君曜毫不客气的道:够了,再继续下去我可会消化不良。

消化不良而已,又还没有撑破肚皮。

难道你想害我撑破肚皮吗?这个主意是很不错,不过,我哪有这个胆子,我还得靠你吃饭。

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不是要喝一杯吗?我想,有些事情还是今晚处理完毕好了,我们改天再喝一杯吧!脑子塞太多东西,他需要让自己的思绪沉淀一下。

无所谓的耸耸肩,蓝毅文可不想勉强他,反正他的心早就飞了,好啊,改天我们再好好喝一杯。

虽然拼命的想压抑,可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抱着期待,盼了一天,手机终于有反应了,姚骆馨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就接起来,你好。

对方怔了半晌,缓缓的出声道:动作这么迅速,你想吓人吗?Gerbera?她掩藏不住那股强烈的失望。

咦?姚骆艳取笑道:你以为是谁?章君曜吗?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体息?再不转移话题,她肯定招架不住。

这还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是特地为你等到现在还没睡觉。

顿了顿,她疑惑不解,为什么?叹了一声气,姚骆艳还是忧心仲忡,我总要确定你今天平安无事。

那也用不着等到这么晚啊!原本,今天Gerbcra也准备带她出门工作,可是她坚持不当跟屁虫,她真的下习惯坐在一旁当傻子,还好,Gerbera随后考虑到今天要走秀,也没办法抽出心思照顾她,因此作罢。

我觉得晚一点确定比较不会出状况。

这是什么逻辑?叹了口气,她快吃不消了,Getbera,你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紧张,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白眼一翻,姚骆艳不能不说太过浪漫的人思想总是比较简单,你别傻了,人家可是躲在暗处,你再怎么会照顾自己,还是暴露在危险当中。

无声一叹,她实在后悔把这件事告诉Gerbera,人每天都暴露在危险当中,也许是天灾,也许是人祸,这不是躲在屋子里面就可以完全避免,你应该听过,有人待在家里面看电视却被车子撞死吧。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姚骆艳还是很坚持的说:我不管啦,我一定要每天确定你平安无事。

你要把自己弄到神经衰弱,我是没意见。

对了,这件事你有告诉章君曜吗?我想没这个必要吧!我觉得你应该告诉他,你可不要忘了,他现在是你的未婚夫。

我们两个还没订婚。

姚骆馨嗫嚅的纠正她。

Agapanus这不是重点!姚骆艳忍不住拉高嗓门,揉了揉太阳穴,她稳住气息接着又道:如果有他帮忙保护你,我也比较放心。

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行动,我再告诉他也不迟啊!她已经害Gerbera变得神经兮兮,她可不想再带给其他的人麻烦。

你这么人怎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姚骆艳真的觉得跟她说话很无力。

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很容易神经衰弱,我不想跟自己过不去。

真是的,我不想理你了!Gerbera,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很担心,这样子好了,我保证会时时刻刻提高警觉,还有天天跟你保持联络。

这还差不多!好了啦,你可不要因为我的事就冷落我的未来姐夫,你不是要接演一部好莱坞的电影吗?现在你应该多花些心思在他身上。

你用不着替他担心,他这个人很懂得争取自己的权利。

好啦,时间真的很晚了,我要挂电话了,晚安。

晚安。

结束通讯,姚骆馨握着手机缩进被子里,现在时间这么晚了,今天他应该不会出现吧!如果知道回到家得应付麻烦的不速之客,章君曜宁可跟蓝毅文去喝一杯。

双手在胸前交叉,他冷眼的看着酒气冲天的母亲,你喜欢交际应酬无所谓,可是你难道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吗?挺起胸膛,章二夫人试着让自己别再摇摇晃晃,无法看清眼前的影像,我很清醒,我打了一天的电话,你为什么都不接?我很忙。

简洁有力,他用不着对她说太多。

今天是周末,再忙也不可能没有时间接我的电话。

耸耸肩,他不以为意的说:如果你认为我刻意不接电话,我也没有意见,你应该同意我们话不投机,那又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你不要故意模糊焦点,你知道我打电话的目的,我是要提醒你,你不可以跟季孟如以外的女人订婚,我绝对不容许!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谈论过了,我想没必要再说一遗。

你想逼我去死吗?哈!他觉得她说了一个笑话,你怎么舍得死?你害我丢尽了脸,我活着不过是让那两个女人糟蹋,不如死了算了。

苦涩的一笑,他不懂她为什么可以如此盲目,一个老是想尽办法贬低自己的人,还轮得到别人来糟蹋她吗?你是什么意思?你很清楚,一直在糟蹋你的人就是你自己。

你……我不期望你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相同的道理,请你不要老是以母亲的身分威胁我,我不想对你彻彻底底的绝望。

你就是看不起我对不对?唇角冷冷的上扬,他的眼神转为悲哀,你在乎吗?迟疑了一下,章二夫人骄傲的抬高下巴,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你看不起自己的母亲,就等于看不起自己,我何必在意?这就是他的母亲,面对问题的时候,她想到的永远是如何把他一起拖下水,或许,这样子她会比较心安吧!时间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我今天晚上要住在你这里。

如果她一直在他耳边嘀咕,她就不相信他不会乖乖妥协受她摆布。

我这里没有你的日用品。

我可以派司机回去收拾东西送过来给我。

随你便,不过,我不奉陪。

章君曜随即走回房间拿了外套和钥匙准备出门。

怔了一下,章二夫人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招,这个时候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