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作岗位上就是有这样的困扰,各式各样的交际应酬金都来了,不想参加就不参加,塞维斯一向任性而为,反正有褚星代劳,而且褚星也乐得帮他当交际花,因为有美女可以看啊!不过,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像今天晚上这场慈善募款晚会,由于主办单位正是他们伊诺家族,他和褚星都不能缺席。
坐不到十分钟,塞维斯就按捺不住的躲到清静的地方抽根烟,如果他把柔儿带在身边,时间就不会这么难熬了!觉得很无聊对不对?褚星幸灾乐祸的看着他那张阴沉的脸孔。
你干么跟着我?塞维斯厌烦的赏了褚星一个白眼。
我是特地来陪你打发时间。
为了他大少爷抛下满屋子的美女,他的手足之情实在伟大得令天地动容……我还以为是老爹派你来盯住我。
塞维斯嘲弄的勾唇一笑。
呃……嘴角抽动三下,褚星一边咧嘴傻笑,一边取出藏在西装内袋的梳子,整理那头已经一丝不苟的头发,当然,做事务必要有始有终,最后一定得再用他的白手帕清理一下衣服上的……呃……灰尘,灰尘通常是肉眼看不到的。
我像是这种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人吗?呜!老爹好残忍,专把这种烂差事丢给他,简直是在糟蹋他的形象嘛!像。
简洁有力,塞维斯可是一点也不留情。
塞维斯,做人要厚道一点,嘴巴不要这么贱,你知道我会心碎吗?褚星一副柔弱的捧住胸口,人家他也是个易碎品,需要细心呵护、疼惜。
我天生嘴巴就这么贱,不爽就滚远一点!噘起了嘴巴,褚星好哀怨的发出抗议,我又没说你不能带陆斐柔出席今晚的餐会,你干么把气出在我身上?说真格的,比起从前,塞维斯最近的脾气实在好太多了,他知道这全是陆斐柔的功劳,不过同样的道理,他若是变得阴阳怪气,哪根筋不对劲,也肯定是她惹的祸……唉!红颜祸水!你再吵,我把你的嘴巴封起来!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所有物,他早把柔儿带在身边,还用得着他来说吗?可恶!他已经好几天没跟柔儿说话了,自从回到办公室以后,他每天早出晚归,从早忙到晚,想打通电话听听柔儿的声音都很困难,他沮丧得快要抓狂了!连忙捂住嘴巴,褚星小心翼翼的往后一退,跟塞维斯保持距离,他就知道这个家伙嫉妒他的美色,处心积虑的想破坏他的完美无缺。
很清楚褚星那颗脑袋瓜在转什么,不过塞维斯才懒得纠正他,他的超级自恋是与生俱来的,一辈子都改不掉。
你可以进去了,我会等老爹发表完那些无聊的致词以后再走人。
你确定?褚星小小声的一问,塞维斯太情绪化了,做事没个准。
没有你在这里跟我废话,我的情绪就会稳定一点。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
不到三秒钟,耳根子终于得到清静,可是还来不及点起第二根烟,有人搭上他的肩膀,塞维斯以为褚星又折回来。
你烦不烦……我不认识你。
转头赫然发现搭住他肩膀的是一个陌生的红发女人,塞维斯不悦的眯着眼打量对方。
伊诺先生,我自我介绍,我叫柏金妮·瑞德。
柏金妮似有意若无意的向前一倾,她半裸的酥胸撩人的在塞维斯的眼前呈现。
可惜塞维斯连一点点欣赏的想法也没有,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拨开柏金妮的手,冷冷的一问:有事吗?我仰慕伊诺先生已经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见上一面,刚刚发现你也出席今晚的餐会,就忍不住过来跟你聊几句。
柏金妮不泄气的再度搭上他的肩膀,这一次她整个人甚至贴在他的手臂上,男人嘛,没有一个逃得过美色的诱惑,尤其像他这么有钱有势的男人,一定更擅长玩男女游戏。
懒得再动手,塞维斯直接把厌烦表现在脸上,我没心情陪你聊。
不知道是因为不懂识相这两个字怎么写,还是误把塞维斯的懒惰当成了让步,柏金妮更积极的展现她的魅力,纤纤玉指一伸,在他胸前的领口挑逗的徘徊,没关系,我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帮你解闷。
可是她的举动反而让塞维斯彻底失去耐性,他最讨厌这种自作聪明的女人,看了令人倒胃口!暴躁的甩开柏金妮,他粗鲁的大声吼叫,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 嗦?我没心情你听不懂吗?滚开!措手不及的柏金妮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一时之间傻了眼。
连一眼也不想浪费在她身上,塞维斯终于顺利的点起烟,径自吞云吐雾。
安静了半晌,柏金妮怎么也不相信自己这么没有吸引力,她站起身,准备再接再厉。
伊诺先生……少爷,老爷请您过去。
杰森的出现不只是为了替塞维斯摆脱女人的骚扰,更是为了解救柏金妮,因为塞维斯可能会失控的勒住她的脖子,终止她发出噪音。
点了点头,塞维斯不发一语的率先往屋内走去,杰森有礼的代替他向柏金妮歉意的一鞠躬,随即快步的跟上前去。
少爷,刚刚那个女人从你一来到这里,就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杰森在塞维斯的耳边低声道。
沉吟了片刻,塞维斯交代,查一下她的底细。
是。
匆匆忙忙的离开晚宴的现场回到家,塞维斯一看到上前迎接的安诺,就迫不及待的询问陆斐柔的行踪,小姐呢?小姐已经上床休息了。
这么早?少爷,小姐这几天都很早休息。
哦?她都在忙什么?塞维斯颇不是滋味的皱了皱眉头,没有他在身边,她过得一点也不寂寞嘛!我也不清楚,她一直跟两位老夫人关在房里。
能够避开袁品玫和钟宁这两个麻烦制造者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安诺当然不会自己送上门。
塞维斯半信半疑的扬起眉,那两个老太婆怎么可能跟柔儿凑得起来?少爷,我没弄错,小姐和两位夫人好像很忙,连三餐都要佣人送进房里。
困扰的紧抿着嘴,塞维斯挥了挥手,快步往陆斐柔的房里走去。
三分钟后,他已经坐在床沿,原本郁闷的心情一看到她那张甜美的睡容就不自觉的悄然淡去。
轻柔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他甘之如饴的道: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天使!陆斐柔突然翻了一个身,露出穿在身上那件性感的细肩小洋装。
塞维斯眉头紧紧一蹙,这件衣服打哪儿来的?生怕她的美丽被人家窥视,他为她订制的衣服都是非常端庄典雅,除了睡衣,因为只有晚上他用不着担心那些令人生气的目光,他可以一个人独享她。
看样子,没有他,她不但不寂寞,还过得相当精彩!顿时,酸溜溜的妒意塞满了整个脑袋瓜,塞维斯懊恼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儿,起来!陆斐柔却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发出呓语,不要吵……我好累……非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可,塞维斯干脆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起来,不过她也很固执,直接赖在他的怀里继续呼呼大睡。
柔儿!抓住她的肩膀,塞维斯用力的摇晃她。
惊慌的睁开眼睛,陆斐柔茫然的东张西望,什么事……塞维斯?我回来了。
微微抬起下巴,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王。
表示知道的点了点头,她忍不住又把眼睛眯起来。
陆斐柔那没当一回事的态度让塞维斯见了更加生气,我要洗澡,你去帮我放洗澡水。
眨了眨眼睛,她困惑的皱起眉头。
你不会连放个洗澡水都不会吧!我……会啊!那还坐在床上干什么?起来帮我放洗澡水啊!放洗澡水……爬下床,陆斐柔喃喃自语的像个幽魂似的飘向浴室。
半仰躺在床上,塞维斯闷闷不乐的等着她放好洗澡水,可是过了十分钟,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个小天真不会在里头睡着吧!愈想愈不对,他急急忙忙的往浴室冲去,果然陆斐柔真的睡着了,不过说起来还算幸运,她并不是躺在浴池里面,而是连浴室的门都来不及开,就直接瘫在门前的地板上。
陆斐柔!震天价响的叫声足以把死人从坟墓里面吵醒。
陆斐柔慌慌张张的惊醒了过来,什……什么事?我是叫你帮我放洗澡水,不是要你来这里睡觉!塞维斯气得青筋暴跳,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点也不重视他!脖子一缩,她怯怯的看着他,我……好困嘛!我没睡,你就不准睡。
可怜兮兮的撇了撇嘴,陆斐柔喃喃自语的嘀咕,没有人这么不讲理,自己不想睡,就不准人家睡。
你说什么?我……没说啊!凄惨的泪水开始往眼眶凝聚,陆斐柔像个饱受虐待的小媳妇,两只手无助的扭绞。
又来了,塞维斯投降的叹了口气,弯身把她抱回床上,他只是希望不管何时何地,他在她眼中都是排在第一位,这样子会太贪心了吗?你实在是一个不及格的爱奴,什么都不会。
我又没经验。
陆斐柔一脸的无辜。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塞维斯无奈的摇摇头,一年之后,你恐怕也不会比现在好到哪儿。
那么久的事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
他爱怜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这么不好,那你要不要考虑……我什么都没说哦!看到塞维斯又开始变脸,陆斐柔连忙摇摇手,她是不是很没出息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可是,他凶起来真的很吓人!瞪着她半晌,他却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眷恋的抚着她柔软的金色发丝,我的脾气是不是真的很坏?对……也不对,只是偶尔而已。
那就好。
松了口气,他负担心自己的暴躁易怒会吓坏了她,任何人都可以怕他,只有她不可以。
哪里好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偶尔一次就够吓死人了。
陆斐柔毫不客气的泼他冷水。
一张脸马上拉得又臭又长,塞维斯霸道的命令,我警告你,不准吓死!缩了一下脖子,她可怜兮兮的抿了抿嘴,小小声的道:你看看你,马上又像个凶神恶煞一样,再强壮的心脏也会被你吓死!我……到底谁是主人,谁是爱奴?你是主人,我是爱奴。
那你还敢顶嘴?说实话也算顶嘴吗?这……算了!他早该习惯了,他就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谁叫她是价值连城的爱奴,一个让他想用一生宠爱的天使。
顿了一下,陆斐柔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可以睡觉了?她很可怜,每天从早练舞练到晚上,四肢都快要解体了。
睡吧!太高兴了,陆斐柔飞快的在塞维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钻进被子里,眼睛一闭,跟周公下棋去。
许久,塞维斯只能摸着被亲的脸颊,痴傻的看着陆斐柔,直到他想起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还是没搞清楚她身上那件衣服的由来。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袁品玫和钟宁那两张贼兮兮的嘴脸近在眼前,陆斐柔忍不住发出呻吟,奶奶,外婆,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一天?不行!两人同时板起脸孔道,在她们的严厉调教下,她总算扭屁股扭得有点像样了,她们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让她松懈下来?可是,我好累哦!年纪轻轻,这样子就喊累,将来怎么站在舞台上大放光彩?袁品玫还以为自己是在对学生训话,想当初,她就是这样子被训大的。
钟宁点头附和,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们以前天天都是这么练。
陆斐柔好困扰的皱了皱眉头,奶奶,外婆,我不想当什么肚皮舞娘,也不想上台表演。
嘿!两人干笑了几声,袁品玫僵硬的道:当然,你怎么可能当肚皮舞娘?你是塞维斯的爱奴啊!那我休息一天应该没有关系吧!沉默了三秒钟,两人丧气的垂下肩膀,袁品玫随即一叹,好心酸的道:人老了,身体愈来愈不听话,一个没留神可能就翘辫子,谁知道我下一刻还能不能活着大吼大叫?钟宁揉了揉她的纤纤柳腰,好忧郁的说:就是啊!我最近常常腰酸背痛,一下子是这儿不舒服,一下子那儿不舒服,我想,这很可能是老天爷给我的警讯,我就快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哎呀!我更惨!这几天我老梦到阎罗王找我去聊天,看样子,他是嫌我活太久了。
说着说着,袁品玫的眉头打上十几个结。
你不说,我都忘了,前两天我还梦到黑白无常,他们一直想抓我,还好我够机灵,闪得快,逃过了一劫!钟宁一副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
奶奶、外婆,你们看起来这么健康,这么有活力,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你们不会有事。
陆斐柔急忙安抚道。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歹祸福,生命是永远无法预料。
袁品玫说着又是一声叹息。
点了点头,钟宁发表最后的结论,所以,当我们还能活蹦乱跳的时候,就要好好珍惜,不可以偷懒……你们两个老太婆想干什么?我们当然是……声音不对,袁品玫和钟宁同时转头一瞧,一看到塞维斯,两个人动作一致的往两旁撤退,跟陆斐柔保持距离,以试图掩饰她们的心怀不轨。
塞维斯,你……今天怎么没上班?袁品玫笑得好做作。
我不能休假吗?可以可以,休假很好,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
呜!她肯定是世界上最窝囊的奶奶,一碰到这个孙子,尽说一些昧着良心的话,其实休假不知道会少赚多少钱,哪有什么好?你们这么早找柔儿有什么事?充满占有欲的将陆斐柔拉进怀里,塞维斯毫不遮掩的把敌意写在脸上,锐利的目光在袁品玫和钟宁身上来回转了一圈,他今天留在家里,就是想看看她们两个在搞什么把戏。
没事,聊聊天。
对对对,聊聊天。
聊天?好啊!我陪你们。
塞维斯难得如此慷慨,他平时可不想跟她们两个有任何交集,因为这两个老太婆实在有够吵,就是圣人也会被她们逼疯,何况他没什么耐性。
脸当场绿了一半,袁品玫和钟宁更没有兴趣跟他聊天,他的脾气这么坏,说翻脸就翻脸,谁知道他何时又会暴风雨来袭,跟他聊天简直是自讨苦吃……不不不,还不只是这样子而已,她们还能再一次印证自己是多么没有出息的阿嬷!不是想聊天吗?怎么不说话?塞维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道。
呃……聊天是吗?傻笑的频频点头,袁品玫眼睛贼溜溜的瞟向钟宁。
聊什么呢?额头开始沁出一颗颗汗珠,钟宁偷偷的瞪了眼袁品玫,这个死老阿婆,干么一直看着她?她平日不是很厉害,很喜欢强出头吗?怎么这个时候像只缩头乌龟一样,没有用的家伙……呃!她好像也差不了多少……笑得好斯文优雅,塞维斯状似不经心的道:奶奶,外婆,我们就来聊聊你们最近这几天在忙些什么好了。
嗯……那个啊……袁品玫又忙不迭的向钟宁发出求救信号。
这是秘密,时候到了你就会知道。
钟宁这一次的反应倒是挺快。
秘密?不错,这么简简单单就堵住他的嘴!哎呀!袁品玫突然大叫了一声,慌慌张张的看着手表,我都忘了,我约了朋友一起去喝茶,不跟你们聊了,再见!钟宁也想到什么似的跟着叫道:糟了!我真是糊涂,我也约了朋友一起去喝茶,她们这会儿大概等得不耐烦了,不打扰你们了,拜拜!用不到三秒钟,袁品玫和钟宁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以她们逃走的速度来看,她们活到九十岁都不是问题,而且很可能荣登百年人瑞之列,真可谓——祸害遗千年!你这几天和两个老太婆在忙什么?陆斐柔煞有其事的做出噤声的动作,小小声的说:秘密。
看样子,她已经收到慎重的交代,她绝不会告诉他,除非他拿主人的身份压迫她,不过,她肯定会可怜兮兮的控诉他,结果可想而知……奶奶和外婆为什么这么怕你?偏着头,她沉吟的看着塞维斯,他是脾气不太好,可是吼几句就没事了啊!奶奶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外婆?塞维斯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她什么时候改了口?你说奇不奇怪?她们两个很怕你,大家却很怕她们两个……陆斐柔不懂的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好奇怪,她们两个本来就是怪胎,从来没有人可以搞清楚她们脑袋瓜装的是什么,你呢,最好离她们远一点。
反正那两个老太婆是不可能玩出什么新鲜的把戏,他只要看好柔儿就够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奶奶和外婆?小傻瓜,她们两个就喜欢被人家当成怪胎,这样子,她们才可以理直气壮的搞破坏,制造问题。
是吗?好了,我们不要再讨论那两个老太婆了,我带你出去野餐。
两眼顿时一亮,陆斐柔兴奋得像只无尾熊抱住塞维斯。
你快闷坏了对不对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他心疼的抚着她柔软的秀发。
有那么一点。
她只要想到今天可以不用躲在房里继续扭屁股,腰酸背痛就全不见了。
调皮的打了一下陆斐柔的屁股,塞维斯笑着催道:快去换件衣服,我们马上出发。
今晚星光灿烂,象征明天的好风光,塞维斯难得悠闲的坐在拱形的阳台上喝着葡萄酒,再过三天,他和柔儿的一个月之约就到期了,他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他压抑得够久了,老是冲冷水澡可不好受,不过,老天爷似乎很喜欢跟他过不去,愉快的心情维持不到十分钟,褚星就带来麻烦。
什么生日派对?奶奶和外婆说……听清楚,不是我,是她们两个说的,她们说你最无情了,肯定不会记得她们的生日,所以她们很认份,什么都会自己来,不敢劳烦你。
赏了褚星一个白眼,塞维斯冷笑道:她们两个一天到晚在过生日,有哪个正常人会去记住她们的生日?他没见过那么喜欢办Party的老太婆,而且永远都是那一百零一个理由——生日,她们的生日从年头到年尾,没有一次是真的,因为真要过生日,她们的老公早在好几天前就会发出通缉令,把她们逮回家,那之后他保证有好几个月可以清静一下。
说起来也真巧合,她们两个竟然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两人更能同心协力的作乱。
说得实在是太好了!褚星好激动的点点头,可是下一刻,他恍如大梦初醒,连忙改为摇头,你干么说得那么难听?她们两个就这么点乐趣。
她们两个的乐趣可多着,这不过其中的一点。
塞维斯不客气的纠正。
年纪大了,总是怕寂寞,喜欢热闹嘛!她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就够热闹了,还用得着别人来凑一脚吗?老是她们两个在斗嘴,久了也没意思,换个口味本来就是人之常情。
随便她们,不过,我有个条件,不准她们弄来一屋子的人,我这里不是跳蚤市场。
想到一屋子的老太婆七嘴八舌,聒噪个不停的模样,他头就痛。
不会不会,奶奶和外婆说她们只请六个客人。
哦?这两个老太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节制?很奇怪对不对?那两个老太婆从来没有正常过。
没错……不对不对,你怎么可以把奶奶和外婆说得好像怪物似?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不可以说出来,因为那两个老太婆跟间谍一样可怕,谁知道她们现在是不是正躲在门外偷听,他可不想害他美美的俊脸惨遭暴力摧残。
装模作样。
塞维斯嘲讽的睨了褚星一眼。
我……哎呀!不跟你说这个。
野蛮人怎么懂得欣赏文明人的气质呢?像是想到什么,褚星稀奇的挑了挑眉,一脸沉吟的看着塞维斯。
看什么?没事!没事!这家伙不是老嫌弃柏克汉家的葡萄园很碍眼吗?怎么这会儿可以毫不别扭的坐在这里看夜景?啧!太神奇了!顺手拿起梳子把头发重新梳理一遍,再拉拉西装,清洁一下,褚星得意扬扬的挥挥手走人,今晚我跟美女有约,不吵你了,拜拜!臭小子!明知道他现在在禁欲,还来火上加油,下次被他逮着,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