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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2025-03-29 11:23:54

那是什么声音,真是烦死人了!翻了一个身,楼海芋干脆把自己的头缩进被子里面,可是,当她以为恢复宁静了,那个声音又来了,讨厌死了,哪个家伙这么会吵人?她认份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然后寻找制造噪音的祸首……原来是手机通知她收到简讯,前前后后总共有十通简讯,发简讯的都是同一个人——雷昱希。

这个家伙干嘛发简讯给她?她打开简讯一瞧——我美丽的女神早安,我正在你家门口恭候大驾,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梳妆打扮,我们待会儿见了。

美丽的女神?这个家伙是不是都用这种方式诱拐女人?别开玩笑了,她可不是那么好拐诱的女人,不过,她还是甜蜜蜜的笑了。

咦?十通简讯的内容全部一样,他到底是等多久了?难不成十个十分钟吗?真是的,这个男人干嘛不直接打电话给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没有心思去计算每通简讯之间相隔几分钟,赶紧下床刷牙洗脸,换上典雅的白色荷叶领衬衫和黑色长圆裙,她拿了皮包便冲出房间。

二丫头,你去哪里?严静梅在楼海芋出门的前一刻唤住她。

紧急煞住脚步,她心神下宁的回头道:妈,我有事出去一下。

你忘了今天是家庭聚会的日子吗?呃,偶尔缺席一次没关系吧。

你忘了你外公的规定吗?除非有很重要的约会,否则下可以缺席。

呃,我现在要出去办的事情很重要。

如果外公问趄,我要怎么回答?你就说很重要的约会,如果外公还有什么问题,他直接找我问就好了。

好啦,不管多么重要的约会,你总不至于没有时间吃早餐吧。

天啊,她忘了自己还没有吃早餐,待会儿见到那个家伙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顿,他真的很会找人麻烦!待会儿我路上再买个三明治。

干嘛路上买三明治呢?我现在就请莲姨马上帮你做个三明治。

妈,不用了,我出去了。

这会儿她完全顾不得自己的行为是否失常,反正脚底抹油赶紧走人就对了,因此她没看见母亲已经开始唱起结婚进行曲的笑容。

一看见那道让他望眼欲穿的大门有动静了,雷昱希立刻打开车门跳下车,你再不出现的话,我就要直接按电铃进去把你抓出来。

双手擦腰,她生气的道:你害我睡眠不足,你遗好意思责备我?你一大早火气都这么大吗?他笑得很开心,这个时候的她下再恬淡典雅,他喜欢极了。

你干嘛笑?你不知道睡眠对女人很重要吗?虽然理智告诉她注意形象,可是一碰到这个男人,她的自我控制能力就变得很糟糕。

我不知道你这么看重睡眠,突然,他像是有了重大发现似的嘴巴笑得更开了,原来你计较的事情还真多。

我,哪个女人不爱计较?是,你高兴就好。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怎么老是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到人家家门口?我开着车子不知不觉就来到这里,你不觉得今天天气很适合出外踏青吗?最近的天气都很适合出外踏青。

可是今天是周末啊。

还有,打电话不是比较快,你干嘛传简讯?万一我没收到简讯呢?剑眉高高的上扬,他贼兮兮的道:你舍不得我在这里等太久吗?两颊泛红,她娇嗔的说: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笨的时候。

你真没良心,我是想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早晨。

脸更红了,她故意不领情的道:这个早晨的确下一样,我第一次被吵醒。

失礼了,我下次改进,好吧,我们上车了。

等一下,我这样子不适合到户外踏青,我去换休闲服,伸手拉起她,他喜欢她今天的穿着,我觉得这个样子很适合今天的天气。

呃,这样子真的不会下方便吗?她不自觉的看着那只握着她的大手,她应该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没办法抗拒这种感觉。

一不会,我们先去吃早餐。

打开驾驶座另一边的车门,他绅土的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现在,可以请美丽的小姐上车了吗?是。

她终于坐上车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楼海芋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笑意,可是,她又下好放声大笑,她只能努力的捣着嘴阻止笑声狂泄而出。

叹了声气,雷昱希认命的道:你用不着笑得这么勉强,想笑就笑出来。

敛住笑意,她松开双手优雅的表示,淑女不会嘲笑人家。

你怎么会是淑女?你应该是女神……不,我想女王更适合你。

抑制下住了,她终于放声大笑,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没有顾虑的表达心情。

他终于看见了,原来她开怀大笑的样子是如此灿烂艳丽,这就是藏在面具底下的她吧。

意识到他专注的凝视,她的笑声突然打住,她心慌意乱的清了清嗓子,你干嘛盯着我看?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没有意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取笑我了,我怎么知道采草莓的时间还没到?如果告诉她,他有多么喜欢她的笑容,也许她会缩回原来的躯壳里面,他好不容易可以如此亲近她,他还是不要破坏这种气氛好了。

紊乱的气息稍稍缓和下来,她又回到原先的轻松,如果你事先把计划告诉我,我就会告诉你草莓还没有长大。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想体会采草莓的滋味,终于有这个机会了,我根本没想到有时间的问题。

他的口气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原来你也有不懂的事情。

她戏谑的扬起柳眉。

我又不是万能,我当然有所不懂。

你真是教我太意外了,没想到你也有这么赚虚的时候,不错嘛。

这完全没有赞美的意思,而是在讽刺。

抱着胸口,他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说:你对我好像有很深的误解。

你是说,你一直是个很谦虚的人吗?她语带嘲弄的唇角上扬。

没有一百分,但是绝对称得上及格,怎么了?难道我看起来是那种很傲慢、很嚣张的人吗?傲慢还好,嚣张倒是一点也不假。

瞪大眼睛,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我有嚣张吗?柳眉微扬,她笑盈盈的反过来问他,你不知道自己很嚣张吗?你对我有偏见哦。

这是偏见吗?她轻哼了声,突然跑到人家家门口,也不问人家是否方便,就要人家出来,这种为所欲为的举动不够嚣张吗?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跟我出来吗?他的神情马上变得好委屈。

我、我怎么知道?你又没有试过打电话约我。

OK,下次我会打电话约你,如果你拒绝我,那你就不能抱怨我直接出现在你家门口哦。

真是的,这不是等于是威胁她不能拒绝吗?可是,她一点跟他计较的力气也没有。

千好,如果你没有打电话约过我就出现在我家门口,我再也不会理你。

我同意,好啦,虽然采不到草莓,但是我们可以去其他的地方吹吹风。

太好了,我可不想一整天都窝在咖啡厅里面。

我们走吧。

他站起身绕过去拉起她的手,你不觉得今天这种天气很适合晒太阳吗?我们去找个有草地的地方躺在那里享受暖和的阳光。

这个我赞成。

她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离开咖啡厅。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看着镜中的自己,楼海芋羞答答的抚着胸前那个吻痕,回想到十分钟之前在车上发生的事情,她就脸红心跳加速。

叩叩叩!文心兰没有等房里的人出声回应就开门跑了进来,楼海芋惊吓得用双手拉紧衣领遮住那道难为情的痕迹。

转身瞪着那个莽莽撞撞的丫头,她决定上一堂礼仪课,你就不能耐点性子等我出声请你进来吗?我想没差嘛,我们姊妹之间又没有什么不能坦诚相见的事。

这是礼貌。

姊妹之间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吧。

这不是计较,而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修养。

撇了撤嘴,文心兰一副很无奈的说:我也很想当个有修养的人,可是你知道规矩礼貌这种玩意儿就是进入不了我的脑子。

摆了摆手,她恐怕说破了嘴皮还是对牛弹琴,她就不要浪费口舌在这种事情上面,你有事?贼兮兮的一笑,文心兰靠了过去,二姊,你的左手干嘛一直抓着衣领?我,你管我?她的左手不禁抓得更紧。

我知道为什么。

化身为一只小狗凑到楼海芋身边打转,半晌,文心兰一脸暧昧的道:我都看见了哦。

……你,看见什么了?她的舌头差一点打结了,她不要想太多了,这个丫头怎么可能看见刚刚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我们是自家姊妹,你就别跟我装模作样了。

文心兰调皮的挤眉弄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略微一顿,文心兰晓以大义的说:二姊,世界上不可能有永远的秘密,你就算关在房里,那也不表示你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因为只要有人在房里装上针孔摄影,所有的隐私就会曝光,何况是在车子里面。

心跳漏了一拍,天啊,她真的想一头撞墙,好丢脸哦……不对啊,天色那么暗,这个丫头怎么可能看得见呢?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摇了摇头,文心兰像在对小孩子训话,二姊,我的眼睛是二点零,我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是限制级的画面,我当然是更用心观赏啊。

两颊瞬间刷红,楼海芋差一点昏倒,更用心观赏?当然,我这个人从来不会错过好戏?我的天啊,她要不要直接假装昏倒算了?可是……你到底看到什么?你们做了什么,我就看到什么啊。

你这个丫头真的很没有礼貌。

不以为意,文心兰笑嘻嘻的问:二姊,那个是不是我未来的二姊夫?我很努力想把他的长相看清楚,可是又怕惊动你们,错过了好戏,所以我没办法把他看得很清楚,我真的很好奇我未来的二姊夫长什么样子。

未来的二姊夫……她觉得全身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二姊是不是应该把他带回来介绍给大家认识?我真想知道二姊爱上的男人是哪一种类型。

文心兰已经在脑海幻想那个家伙的长相了。

开什么玩笑,她未来的老公应该是楚维伦……她是怎么了?为什么那种下确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楚维伦真的是她想要的另一半吗?二姊,透露一点嘛,他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怔怔的回过神,她冷然道:时间很晚了,我要洗澡睡觉了。

你不要这么小气嘛!你这个丫头很烦哦!我们迟早要见面,你透露一点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要告诉你。

她伸手推着那只吱吱喳喳的小麻雀来到门边,你可以管好自己的事就偷笑了,你不要那么注意别人的事情。

你这个人很不会跟别人分享……晚安。

用力一推,文心兰整个人弹出房间,楼海芋随即把房门关上,同时上锁,这下子没办法再吵她了吧。

走回床边,她无力的跌坐在床上,到底发生什么事?她怎么会让情况失去控制呢?难道,她应该舍弃最适合当老公的楚维伦吗?抱着头,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比较好。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这是她第一次喝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奶精,她想透过原味的咖啡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越来越混乱。

对不起,临时接了一通电话,所以来晚了。

君芍药喘着气的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回过神来,楼海芋摇头道:没关系。

你怎么突然约我出来喝咖啡?我出来买东西,逛累了刚好看到咖啡厅,突然好想坐下来喝杯咖啡,我就想试试看你是不是方便陪我喝杯咖啡,我有没有打扰到你?我今天下午唯一的行程是巡视百货商场,时间上比较弹性。

你想喝什么?我去帮你点餐。

不用了,我在办公室已经喝很多了。

打量她一下,君芍药已经注意到她不太对劲,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我看起来像是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吗?你看起来像被感情所困的样子。

我才没有。

她急忙的否认。

一笑,君芍药戏谑的道:你好像忘了我是过来人。

我……真的没有嘛。

真是的,她干嘛一副很心虚的样子?君芍药无奈的耸耸肩,你不想说,我当然不能勉强你,可是,为什么不学着坦白一点?坦白之后,什么事情都会变得很简单。

抿了抿嘴,她终于缓缓道出心里的困惑,从小到大,我一直告诉自己,长大之后一定要嫁给维伦哥哥,因为他是最佳老公,可是,为什么十几年来的信念会产生动摇呢?这两天我不断的问自己,我真的想嫁给维伦哥哥吗?我不会后悔吗?好奇怪哦,我找不到答案。

略一沉吟,君芍药说出自己的想法,维伦哥哥也许是最佳老公,但不见得是你的最佳老公。

这是什么意思?两个门当户对,在各方面条件都相当的男女,也许是众人眼中相配的一对,可是,他们下见得是对方可以相知相守的伴侣。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苦恼的道:大姊,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个男人会是我未来的一部份,他看起来就是那种一辈子跟女人牵扯不清的男人。

因为他太有女人缘了,你就拒绝他进入你的生命,你不觉得这对他太不公平了吗?我不相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但是我相信人会为自己的信念坚持到底。

君芍药终于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你不相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虽然对他动了心,就是不容许自己对他投降,你还真是别扭得令人伤脑筋。

大姊,我不是别扭,我是不希望自己将来后悔。

你不是很相信老妈的算命,你只要明年嫁人就不会后悔了。

你真的以为我相信那种算命吗?我只是认为既然有目标,而且明年嫁人又可以让老妈开心,那何乐而不为?明白的点了点头,君芍药换一个角度道:就算你不相信老妈的算命,你就那么相信嫁给维伦哥哥不会后悔吗?为什么我会后悔?也许他并不是你所认知的楚维伦。

你是说,维伦哥哥说不定不是什么温柔细心、体贴的绅士?我不是这个意思,每个人都有很多个面貌,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我们表现出来的往往是最美的一面,如果哪天发现那些暗藏在背后的面貌,你遗是会不改初衷的深信原来的信念吗?无言以对,如果原来的认知被破坏了,她又怎么可能坚持原来的信念?面对爱情的时候,你应该忠于精打细算的理智,还是应该忠于自己的心,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哪个选择才是上上之策,但是我知道违背自己的心,将来有一天你会后悔。

这都是她的错,她是个笨蛋,她怎么会对雷昱希动心呢?明知道这个男人是女人最不应该招惹的男人,她竟然还让他有机会动摇她的信念……她真的要放弃原来的坚持吗?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一步一步走向雷昱希的办公室,楼海芋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真是的,她干嘛跔来这里?这都是因为昨天大姊那席话一直在她的脑子打转,无形中似乎有一股力量一直把她往这里带来……她想怎么样?难道她想问雷昱希,他值得她放弃维伦哥哥吗?这个可恶的家伙,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终于,她看到客房经理指示她的总经理办公室,礼貌上,她应该请秘书透过内线电话告知雷昱希,可是秘书的座位此刻无人,她要在这里等到秘书回来,还是直接进去找人?靠近门边,她隐隐约约听见办公室里面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她知道偷窥是不道德的事,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急速攀升的好奇心,她瞧一眼就好了。

轻轻的,她小心翼翼的打开办公室的门,只有一个人的缝隙,她可不想惊动办公室里面的人,接着她慢慢的把头探进去,正好看见拥吻中的男女,她惊愕的往后一退,办公室的门因为她的松手悄悄阖上。

那一刻,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接下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离开饭店。

雷昱希完全不知道发生在办公室外面的事情,当他结束手边的工作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走向沙发,凯瑟琳突然冲过来抱住他,然后用热情的吻想征服他,他只能冷冷的动也不动,这种方式更能表明他的态度——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不管多么努力,她都得不到回应,凯瑟琳终于不甘愿的放开他。

你真狠心,我都主动来找你了,你就不能表现得热情一点吗?你难道都不想我吗?凯瑟琳故作轻松的抱怨。

对不起,我已经不习惯这种热情的招呼方式。

他的语气很轻柔,可是却有一种客套的距离感。

我也不例外吗?我们的文化毕竟不一样,如果让别人瞧见了可能会产生误会,我想还是避免比较好。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我已经不是冲动的小伙子了,如果还是我行我素完全不考虑别人的眼光和观感,那我这些年的磨练不就白费工夫了。

是啊,随着年岁的增长和历练,年轻时的气焰也会收敛许久,可是她有一种感觉,这是他搪塞她的借口。

你对我们的过去真的没有留恋了吗?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人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希望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聊聊彼此的近况,我们还是朋友。

可是我忘不了过去的一切,不想放弃的凯瑟琳态度转为哀求,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皱着眉,他始终认为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凯瑟琳,你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不是那种会回头的人。

分开的这几年,我终于认清自己不能没有你,当初我应该追着你来到台湾,我想守在你身边。

没办法了,他还是直接把话挑明好了,我很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怔了一下,凯瑟琳摇摇头,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身边都没有固定的女伴。

因为我一直在等她,很快,我身边就会有固定的女伴。

她是谁?凯瑟琳对他的话还是半信半疑。

凯瑟琳,我认为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

眉一挑,她语带嘲讽的道:你怕我去找她吗?一笑,他摇了摇头,你怎么可能做这种没意义的事?是啊。

此刻,她只能故作潇洒的微笑,可是事实上,如果真的有这号人物存在,她非要弄清楚对方的底细。

走吧,我请你喝咖啡。

不了,晚上有人请我吃饭,我得花点时间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好吧,改天有空再请你喝咖啡好了,笑盈盈的点点头,这会儿凯瑟琳完全是个朋友,OK。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虽然她有点贫血,走在烈日底下很容易中暑,但是感冒发烧这种事情很少发生在她身上,没想到选离饭店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转了好几个小时,她竟然病倒了,而且烧到四十度,经过母亲一天一夜的看顾之后,她终于有力气说话了。

妈,我已经好很多了,你去休息,用不着再盯着我。

楼海芋看得出来母亲累坏了,她真的很气自己干嘛这么没出息?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还要母亲跟着她受罪,她真是笨的可以。

你每次感冒都来势汹汹,我被你吓掉半条命了。

严静梅还是放心不下。

对不起啦,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感冒发烧。

妈又没有怪你,你当然不是自己想感冒发烧,这时,房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响声,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夫人,楚小姐来探望二小姐。

凯叔,你请楚小姐来这里。

是,夫人。

二丫头,妈去帮你们准备热茶和点心。

严静梅起身走出房间。

坐起身,楼海芋把枕头竖直,方便她的后背有个舒服的靠垫,这个时候楚维琳走了进来。

我听说你得了重感冒,怎么会这样子呢?楚维琳担心得眉头都打结了。

坐吧。

等到好友在床边的小椅子坐下,她轻柔的一笑,我想大概是吹到风吧,你怎么知道我得了重感冒?你一直没有接手机,我就打电话来这里,凯伯说你感冒发高烧。

我的体质就是这个样子,感冒总是会发高烧,你干嘛特地跑来这里看我?我不来看你会觉得很不安心。

你真好笑,我又不是病得快要爬不起来了。

呸呸呸!你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你干嘛那么认真?话不可以随便乱说。

这时严静梅送来了热茶和点心,东西一放下来,她又转身离开。

喝了一杯热茶,楚维琳忍下住道:海芋,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那个金发美女不是我大哥的旧情人,她是昱希哥哥以前的女朋友。

略微一顿,她故作淡漠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下小心偷听到他们说话,听说那个金发美女是专程来台湾找昱希哥哥,她大概是想跟昱希哥哥复合吧。

喔。

完全没有意识到好友的异状,楚维琳抿了抿嘴很小心的说:我在想,你要不要另外换个方式向我哥表白?你已经没有情敌了,用不着采取这么激烈的方式。

这跟我有没有情敌无关,我觉得这个方式简单明了。

她再也不要为了雷昱希犹豫不决,他想跟谁在一起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别妄想再进入她的生命。

张开嘴巴又闭上,楚维琳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真奇怪,你干嘛那么紧张?你担心维伦哥哥会当众拒绝我吗?呃,不是。

说不定情况会更严重。

如果维伦哥哥拒绝我,那他就太笨了,你不用替我担心。

苦笑的点点头,楚维琳真的力不从心了,如果她没有在老哥的半拐半骗之下道出好友要送情人对戒的事,她也不会急于弥补自己捅出来的楼于,老哥要她想办法阻止好友送出情人对戒,如果办不到,他们就必须在当天把礼物调包,而身为他的妹妹,她必须站在他那一边,因为这不但关系着他,也关系着好友一辈子的幸福。

不管了,老哥向她保证好友会体谅她的立场,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