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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2025-03-29 11:23:54

左跳喜右跳灾,文心兰努力的扯着右眼跳个不停的眼皮,可是扯到眼皮都红肿了,情况还是没有改善的迹象,她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是她就是有一种感觉,今天她一定会遇到什么灾难。

如果想阻止灾难发生,最好的方法就是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也就是说,今晚的生日Party绝对不可以出席。

念头一转,她立刻直奔楼海芋的房间,随意的敲了两下,便开门冲了进去,二姊,我有事找你商量。

你刚刚从外面回来吗?你怎么还全身脏兮兮的,好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除了还没换上小礼服,楼海芋已经妆点完毕了。

我、我在想,我们不要去参加生日Party好不好?为什么?呃,你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你应该在家里休息。

我已经好了,只是喉咙还有点不舒服,而且我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了,趁着这个机会出去透透气对我反而有帮助。

今天晚上她非去不可,不单是为了送那份重要的礼物,这也是为了当着雷昱希的面前表明立场,他再也别想把她变成一个软弱的女人。

拜托,那种到处都是人的场合只会让人窒息,哪有办法透气?这个Party邀请的人不多,你用不着担心到处都是人。

益发不对劲,文心兰已经感觉那股不安的气息完全将自己笼罩,你是说,这是一个很小型的生日Party?对啊,如果人太多,怎么有办法安排送礼物的时间?微微晃了一下,文心兰真希望可以昏倒算了,她不是没有准备礼物,只是一直期待可以混在人群当中想办法略过,所以她随便买了一个小熊宝宝充当礼物……天啊,这种礼物可以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吗?好啦,现在你不用担心我会透不过气来,你赶快回房间洗澡换衣服。

抿了抿嘴,文心兰试着用轻快的口吻说:二姊,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我们真的非去不可?这是维伦哥哥的生日Party,你认为我们可以缺席吗?我……我们不去也没关系吧。

维伦哥哥不是告诉你,我们务必出席吗?文心兰苦笑的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很想去,生日Party上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你可以大吃特吃,这种事不是最合你的意吗?我今天食欲不好。

文心兰说得有气无力。

我不想听你罗唆了,我们五点准时出发,你赶快回房洗澡换衣服,记住,不可以穿衬衫牛仔裤。

她轻轻推了一下愁云惨淡的文心兰。

分秒不离的盯着花园的入口,雷昱希一心牵挂着迟迟未见身影的楼海芋。

你的表情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楚维伦忍不住低声抱怨。

你要关心的对象是宾客,用不着太注意我。

你也是我的宾客之一,如果你下开心,我这个主人会过意不去。

算了吧,我看你是担心我失控抓狂吧。

我当然希望你可以冷静下来,如果事情搞砸了,我们两个都有麻烦。

这时,凯瑟琳从背后勾住雷昱希的手,她娇滴滴的说:你今晚好帅哦。

身子一僵,雷昱希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挣脱她亲密的举动,因为今晚出席的宾客不乏他们在国外读书的朋友,他不愿意当着大家面前给她难堪。

他不管何时何地都帅得让人嫉妒。

楚维伦优雅的欠个身,凯瑟琳,谢谢你今晚拨冗参加我的生日Party,我真担心你不来呢。

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跟以前的朋友叙旧,我怎么可以错过呢?四周突然陷入一片寂静,他们三个直觉的把目光移向人口,楼海芋一身纯净的雪白现身,文心兰则是一身轻盈的鹅黄。

移动脚步,楚维伦率先走了过去。

痴痴的看着楼海芋半晌,雷昱希才反应过来,可是当他急着迎向佳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身边有个挣脱下开的凯瑟琳,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就在他脚步停顿时,凯瑟琳自作主张的强行拉着他走过去。

看到楼海芋,凯瑟琳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果然,她从雷昱希眼中确定此人正是自己的情敌,所以她更紧密的抓住雷昱希,而且决定采取主动出击。

维伦哥哥,祝你生日快乐。

楼海芋轻柔的道。

生日快乐。

文心兰勉为其难的附和。

谢谢,你们两个再不出现,我就要派人沿路找你们了。

对不起,心兰出门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还好她皮硬骨骼强壮很耐摔,否则我们就来不成了。

我不习惯高跟鞋,才会不小心滑了一跤。

文心兰连忙为自己辩解,如果让这个大魔头怀疑这是她不想来这里所使出来的诡计,他不会放过她。

以后不要勉强自己穿高跟鞋。

楚维伦的声音听起来好温柔,不过文心兰却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寒意。

阿伦,你可以帮我介绍吗?为了得到他们的注意力,凯瑟琳不得不使用中文。

是,这两位是我青梅竹马的妹妹——楼海芋、文心兰。

你们好,我是凯瑟琳,阿希的前任女朋友,凯瑟琳深情的看了身边的雷昱希一眼,口气却轻松的好像在打趣,不过,我正努力跟他旧情复燃。

楼海芋淡漠的回以礼貌性的一笑,文心兰不安份的东张西望就是不肯直视眼前的人。

顾不了那么多了,雷昱希挣脱凯瑟琳的手,不过,正当他准备把凯瑟琳的话解释成玩笑,楚维琳现身为好友解围。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来的?我本来想去外面等你们。

我们刚到。

楼海芋真的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哥,我带她们两个去那里坐。

楚维琳早就为她们安排好座位了。

她们两个就交给你照顾哦!点了点头,楚维琳一左一右拉着她们两个闪到最不吸引人注意的位子。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不自觉的握紧双拳,楼海芋一步一步往后院的鱼池走去,她真搞不懂自己干嘛那么听话的跑来赴约?可是……伸手摸了一下薄外套口袋里面的纸条,这是雷昱希透过楚家佣人传给她的纸条,他表示的很清楚,如果她不去的话,他会直接过去逮她,她可不想引起骚动。

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不管她对他有多生气,她都必须在送出情人对戒之前阻止他作乱。

一看到雷昱希正在喂食鱼儿的背影,她的心就慌了乱了,为什么?她不停的训诫自己,她再也不要为了他把自己变得愚蠢可笑,现在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认识的普通人……冷静下来,她是楼海芋,天塌下来了,她也可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雷昱希已经来到她面前,他早就察觉到她了。

冷着脸,她的声音没有一点点的高低起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为什么把手机关掉?我不想接手机。

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她极力表现出很冷漠的态度,但是他依然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我有跟你生气吗?你没有跟我生气吗?我干嘛跟你生气?你这个人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你做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可是,她的声音已经失去原来的淡然,面对他,她就是没办法控制那种受伤的心情,为了他,她愿意放弃长久以来的信念,他怎么可以如此伤害她?略微一顿,他的声音转为低沉,我真的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吗?……我不想再重复说过的话,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回前面了。

一把将她勾进镶里…他抵下头狂轩的堵住她的嘴,让激情将两人的心紧紧系在一起,唯有这一刻,她才会坦白面对自己的情感。

终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了开来,她生气的抡起拳头捶打他,拳头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他的胸膛,直到她无力的抓住他的衬衫,你这个可恶的坏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为什么要扰乱我?我爱你。

时间彷佛在这一刻被冻结,她呆怔的抓着他的衬衫不知道如何反应,她的身体在颤抖,他说了什么?他爱她吗?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骗子!我以为你很聪明,为什么独独看不见我对你的爱?我没有那么奸拐,我不会相信你的谎言。

除了谎称维伦是个Gay,我不曾对你说过谎。

对不起,我更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

这是什么意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真的是越来越迷糊了,你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吗?你去跟你的旧情人培养感情,不要来惹我!推开他,她转身准备离开。

我和凯瑟琳的关系早就结束了,我跟她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他连忙大声喊道。

可惜,我看到的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因为走得太急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跟隐藏在暗处的凯瑟琳擦身而过。

这真是太好笑了!凯瑟琳很难相信自己会输给那个丫头,她咽不下这口气。

谁在那里?雷昱希望着凯瑟琳所站的位置道。

走出暗处,凯瑟琳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扰你,可是阿伦急着找你,我想大概是送礼物的时间快到了吧。

点了点头,他迈开脚步自顾自的定回生日Party的会场。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可恶的坏蛋,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候说我爱你?楼海芋觉得自己快疯掉了,她又开始犹豫不决了,她应该把礼物送出去吗?对不起,我刚刚去洗手间,这是你们两个的礼物。

楚维琳颤抖的把她们两姊妹交给她保管的礼物物归原主,然后坐了下来,送礼物的时间到了吗?没有人出声回应,楚维琳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心都飞走了,她只好伸手在她们前面挥了挥,你们两个还好吗?嗄?两姊妹同时回过神来。

你们两个没事吧。

楚维琳担心的询问。

我能有什么事?楼海芋又恢复一贯的淡然。

我没事啊。

文心兰努力的挤出笑容。

没事就好。

现在没事,待会儿也会有事,楚维琳真的好想放声大哭。

今天晚上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楼海芋早就注意到好友不太对劲,只是自己都快烦死了,她也懒得过问,下过现在她很需要转移自己的心思。

呃,我有吗?你一直在咬指甲,这是你紧张时的招牌动作。

我怎么都没有注意到呢?楚维琳干笑的抓了抓头发,她还是赶紧转移注意力比较安全,我倒觉得心兰更紧张,她今天一直跑洗手间。

一下子成为焦点,文心兰不自在的咽了口口水,我今天肚子怪怪的。

我看你是全身上下都怪怪的吧。

楼海芋语带嘲弄的道。

我……这都是你的错,你明知道我最受下了穿裙子,你还逼我穿。

你没有一件像样的裤子,那只好穿裙子啊。

好了啦,司仪要说话了。

楚维琳打断她们。

注意!一今晚负责Party的司仪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现在请所有的贵宾入座,送礼物的时间终于到了,依照顺时针的方向,我们从左手边的宾客开始送礼物。

虽然四周的气氛已经High到最高点,楼海芋却完全感受不到,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准备的礼物,她遗想继续欺骗自己吗?其实,现在的她一点也不想嫁给维伦哥哥,不管喜欢与否,她的心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满了,如果她为了呕气把礼物送出去,她一定会后悔,可是眼下有转圜的余地吗?我觉得肚子不太舒服,我去一下洗手间,礼物帮我看着。

文心兰突然起身往屋内走去,望着文心兰离去的背影,楚维琳皱了皱鼻子,心兰今天真的很奇怪。

她只要穿上裙子就会变得很别扭。

是啊,她那么粗鲁的人真的当不来淑女。

这时司仪朝她们这一桌走来,楚维琳连忙推了一下好友,海芋,轮到我们这一桌了,你先。

此时此刻,她没有后路可退了,可是她也不想嫁给维伦哥哥,所以……起身走到楚维伦面前,她把礼物送上去,维伦哥哥,再一次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我要拆礼物了。

取出小纸袋里面的盒子,楚维伦打开盒子拿出礼物,海芋,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要一条这样的项链?谢谢你,我很喜欢。

这不是好友买的那条项链吗?楼海芋疑惑之余却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已经准备好了台词,打算把送情人对戒解释为祝福维伦哥哥早日找到另外一半,可是这毕竟有点牵强。

满腹的疑问暂时咽回肚子里,楼海芋走回位子坐下,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好友,可是一句话也不说。

如果不是接下来正好轮到她送礼物,楚维琳肯定在她的目光下阵亡。

当在场的人都送出礼物后,文心兰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会场,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的是楚家的管家,如果不是楚家的管家去请她出来,她百分之百会躲在洗手间直接等生日Party结束。

心兰,剩下你了。

楚维琳把她的礼物交给她。

抓着自己送的礼物,文心兰脚步沉重的来到楚维伦面前,她勉为其难的挤出笑容,维伦哥哥,生日快乐。

谢谢,我要拆礼物了。

楚维伦眼中闪过一抹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诡诈,他取出纸袋里面的长方型盒子,解开缎带,打开盒盖,一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唇角往两边上扬,他接着小心翼翼的取出礼物让大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两眼瞪得好大,文心兰觉得她平静的世界好像被丢了一颗炸弹,为什么她的小熊宝宝会变成戒指。

小兰儿,我接受你的求婚。

楚维伦很高兴的把戒指套进手指。

接下来,文心兰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的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她好想从这里消失下见。

楼海芋则是傻眼了,虽然那不是她准备的情人对戒,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妹会当众向楚维伦求婚,她从来不知道小妹喜欢维伦哥哥,她对维伦哥哥的态度甚至称不上客气,为了维伦哥哥取笑她长得小不隆冬而叫她小兰儿,她气得咬牙切齿……她试着想从这团混乱里面抓出头绪,不过,她的脑子完全失去运作能力,因为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至少要等她平静下来才有办法思考。

虽然睡了十二个小时,楼海芋还是觉得很疲倦,这也难怪,经过混乱的一夜,她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作了数不清的梦,但是没有一个梦还有印象,怪不得越睡越累。

尽管心里有一大堆的疑问等着厘清,可是她要求自己今天什么都下想,放松心情享受阳光和音乐,她的心情才可以得到真正的平静。

不过她今天显然得不到平静,刚刚在躺椅上坐下,她就接到凯瑟琳约她见面的电话,原本她想拒绝,她们两个并没有见面的必要,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拒绝见面好像在逃避什么,于是她答应了。

我很抱歉,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很冒昧,不过,请原谅我不得下跟你见个面。

凯瑟琳优雅得像个贵妇一样。

我明白,若非有事找我,你也没必要跟我见面。

楼海芋轻柔恬淡的回话。

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我直接说明来意,我是为了阿希来找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和阿希是在美国认识,当时他在攻读硕士学位,我们两个一见钟情,为了他,我开始学习中文,我相信我们两个一辈子不会分开,可是我忘了他不能留在美国,他在台湾有他的责任,我们两个最后才不得不选择分手放对方自由。

如果你是找我来这里听你们的爱情故事,我很抱歉,我没有兴趣。

我是想告诉你,虽然分开那么多年,我还是深爱着他,我决定为阿希来台湾发展,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的身边了。

略微一顿,她一个字、一个字好像在跟一个语言不通的人沟通,你是不是弄错对象了?这些话你应该告诉雷昱希,而不是我。

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请你不要对他纠缠不清。

勾起冷笑,她的眼神好像她是个小丑似的,我建议你,做任何事之前最好先搞清楚状况,我没有纠缠人家的坏习惯,如果他心有所属的话。

我只是事先警告你,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别试图介入我们之间。

摇了摇头,她觉得很好笑,你这个人说话一向都是这么矛盾吗?如果他的心在你身上,我怎么可能有本事介入你们之间?张口结舌,凯瑟琳一时反应不过来。

偏着头想了想,她轻柔的笑容中透着一股寒气,如果我不是严重威胁到你,你有必要跟我说这些话吗?这一刻,凯瑟琳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眼前这个女孩子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种简单容易应付的黄毛丫头。

凯瑟琳小姐,我现在要说的话只说一逼,请你务必牢牢的记在脑子里面,你和雷昱希之间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有本事就抓住他,没本事就认命的回美国。

她拿起前面的绿茶细细品尝,好像她们之间气氛很愉快,这里的绿茶很不错,你怎么不喝呢?我很快就会回到阿希的身边,你等着瞧。

凯瑟琳恼羞成怒的起身走人。

唇角抽动了一下,她充满怜悯的自言自语,真是个笨女人,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会找别人挑衅,况且是一个连底细都还没摸清楚的人,如果是我,我会采哀兵政策,没有得到同情票就别想拿到竞争的机会。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过了混乱的几天,楼海芋今天特别起个大早,她换上运动服出去晨跑,不知道为什么,凯瑟琳找过她之后,她更心烦了,因为凯瑟琳的态度告诉她,雷昱希对她的表白是认真的。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认为他那句我爱你是随便说说,可是她在他办公室看到的事情却又骗不了人,他的爱意当然让她有所保留。

想到他爱她,她就感觉到一股甜甜的滋味在心里散开来,可是同时又有一种沉重的气息笼罩胸口,她知道这是因为爸爸的关系。

她有一个非常糟糕的父亲,偶尔有机会见到他,他身边的女人一定跟上一次见面时候的女人不一样,还好他知道自己不适合父亲的角色,没有再让其他女人为他生孩子,可是有这样的父亲一直在那里提醒她,爱情对她来说像是一种诅咒,一旦成为爱情的俘虏,她就会受尽磨难。

跑了半个小时,她已经吃不消了,她决定回去休息,可是当她快接近家门口的时候,她看到雷昱希背靠着车子在那里等候。

在两人距离十步之远的地方,她停下脚步,身体微微在颤抖,她可以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把话说清楚,上车吧。

不要。

这个家伙说话的口气真的很嚣张。

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之间的对话被路过的人听见,你可以不上车。

你很喜欢威胁我。

我很想跟你好好沟通,可是你的配合度真的很糟糕。

我看不出来你有想好好沟通。

她迳自绕到驾驶座的另一边开门上车。

松了一口气,他打开车门坐上车,其实他还真担心必须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解释,因为千扰太多很可能什么也说不清楚。

我和凯瑟琳的关系真的很早以前就结束了,我可以对天发誓。

你找错对象了,凯瑟琳比我更需要知道你的心态,否则她那样子一直活在过去的记忆当中,真的很可悲。

我已经跟她说过了。

可是,她好像还不清楚状况。

听出语意,他眼睛微眯,她找过你?是啊,她来找过我,而且被我气走了。

笑了,他很开心她做的事,太好了,我想她现在应该死心了。

你根本不懂女人,用情不专的人是你,你不要把她想得跟你一样差劲。

她不喜欢凯瑟琳挑衅的态度,但是从她的身上,她看出一个女人对爱情的傻劲,凯瑟琳所做的事情不过是为了她的爱情努力,何错之有?过去,我确实老是跟女人纠缠不清,可是我不承认自己用情不专,我们都是抱着玩乐的心态,我并没有亏欠过任何一个女人,我唯一认真的女人是你。

闻言,她不由得怒火中烧,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的厚爱?你究竟跟我生什么气?真是的,真正应该生气的人是他,她竟然毫不考虑他的感受准备送出情人对戒,他才觉得委屈呢。

我没有跟你生气。

经过凯瑟琳那么一闹,她已经重新思考过那场办公室的拥吻,可能跟她想象的有点出入,她当然没有理由跟他生气了,可是,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可恶薄情的话?为什么你的口气听起来不是这么一回事?我今天心情就是不好,可以吗?叹了声气,他觉得很无力,你总要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可以得到你的原谅?如果你自认为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你干嘛需要我的原谅?张开嘴巴又闭上,他放弃口舌上的争论,因为有一个方法更适合说清楚自己的心……倾身靠过去,他直接用狂热的吻淹没她的神智,这一刻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他们只感觉彼此的渴望。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他们才分开来,她娇盖的想躲进他的怀里,又生气自己如此轻易的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我最痛恨你这种用情不专的坏男人!她转身打开车门跳下车。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可是好奇怪,人越想喝醉的时候,脑子越是清醒。

抓着头,雷昱希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他到现在还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她到底在生什么气?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哦!楚维伦搭着他的肩睹在旁边的高脚椅坐下。

半晌,他有气无力的道: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了?海芋还在跟你闹别扭?像是想到什么,他转过头狠狠的瞪着好友,这都是你的错,你干嘛邀请凯瑟琳去参加你的生日Party?凯瑟琳……我知道了,海芋是不是在吃凯瑟琳的醋?这不是很好吗?这就表示她很在乎你啊。

如果只是单纯的吃醋,我就不用这么头痛了。

咦?楚维伦稀奇的眉一挑,还有什么事情比女人之间的战争还可怕吗?我也很想知道,可是我唯一确定的是我现在拥有一个封号——用情不专的坏男人。

他苦涩的一笑,曾经,我的身边确实围绕了很多女人,可是我从来没有对她们其中一个许过承认,在一起觉得开心就玩在一起,没意思了就分手,我自认在感情上没有辜负过任何人,我唯一认真的女人就是楼海芋。

这些话你有告诉海芋吗?没有,不过意思差不多。

摇了摇头,楚维伦语气变得很沉重,这下你糟糕了。

什么意思?海芋的父亲是中日混血儿,你可以想象得到他长得有多俊美,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他跟你一样都是那种女人很想来个一夜情的对象,见好友皱起眉头,楚维伦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个家伙最讨厌人家这么说,不过事实如此,不过,你们两个当然下一样,你们最大的差别在于他乐于接受女人的纠缠不清,而你完全受不了女人的纠缠不清,因为他老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后来严阿姨才会在严爷爷的安排下结束这段婚姻。

略一思忖,他有点明白了,你是说,海芋在我身上看到他父亲的影子?我想更正确的说法是,你挑起了她父亲残留在她内心深处的下安,她害怕自己有一天像她母亲一样被心爱的人背叛,所以她要离你越远越好。

现在他终于了解她为何如此生气,为什么你不早一点把她父亲的事情告诉我?严爷爷不喜欢海芋跟她父亲见面,而且禁止大家提到他这个人,你自己也没问我,我怎么可能主动提起他?我……哎呀,现在应该怎么办?你只要拿出诚意感动她,她终究会明白你有多认真。

她现在已经把我和她父亲画上等号,我伯她不愿意给我机会。

只要有心,她一定会投降,不过,你还是先处理凯瑟琳的问题。

凯瑟琳有什么问题?楚维伦忍不住赏他一个白眼,你认为海芋可以忍受凯瑟琳继续跟你纠缠不清吗?凯瑟琳不是笨蛋,她很清楚我身边已经没有她容身的地方了。

女人在感情这方面有时候笨得可怜,明知道对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还是固执的想抓住,要不然,她为什么在你们结束那么多年之后又企图回到过去?沉默了下来,好友说得没错,难怪海芋骂他不懂女人,他恐怕得好好思考凯瑟琳的问题。

拍了拍他的肩膀,楚维伦取笑道:好啦,你又不是失恋了,打起精神。

是啊,我是应该打起精神,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没错,我们来干一杯。

楚维伦向酒保要了一杯兰姆。

干杯!他让杯子里面的酒一口气见底。

* ** bbs.fmx.cn *** bbs.fmx.cn *** bbs.fmx.cn ****揉了揉脖子,楼海芋无精打采的走下楼,不知道是不是睡太多的关系,这几天她一直昏昏沉沉,什么事都没办法想,因为稍微用点脑子,她就觉得头快要爆炸开来,好惨哦!走进饭厅,她在母亲对面的空位坐下,妈,早安。

你今天怎么那么早起床?严静梅惊讶的把目光从手上的报纸移到她身上。

我昨天很早就上床睡觉了。

她突然注意到一件事,对了,这几天好像都没有看到小妹。

她好朋友的父母去大陆出差,她暂时搬去那里陪她。

真是奇怪,那个丫头不是不喜欢在人家家里过夜吗?因为她睡觉的习惯真的很差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记得是礼拜天,就是你们参加生日Party回来的隔天早上。

若有所思的抿着嘴,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小妹的礼物恐怕跟她遭遇相同的情况——被调包了。

仔细想想,她的礼物绝不可能是好友不小心对调所发生的失误,那是好友刻意调包,可是小妹的礼物呢?这个时候,管家凯叔走进饭厅,二小姐,这儿有一封你的挂号信,我昨天忘了给你。

接过凯叔手中的信,她稀奇的看着信封上的地址,她对这个地址毫无印象。

谁寄信给你?严静梅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

你不拆开来看吗?喔。

拆开信封,她取出信纸,可是一看到署名,她立刻把信收起来。

你怎么不看了呢?呃,我想先吃完早餐再看。

她把信放在腿上,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早餐,然后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打开那封信阅读。

海芋:你知道吗?我这个人从来不写信,可是我担心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用最传统的方法向你解释。

我不想为自己的过去强加辩解,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心希望自己的过去不是那么糟糕,可惜我无法回到过去为自己重新留下良好的纪录,请你原谅我愚蠢狂妄的过去,给我机会守在你身边好吗?我不能向你保证未来会如何,但是我很确定自己想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向未来的每一天。

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为什么那么爱这个女人呢?我说不出个所以然,在日积月累当中,你已经一点一滴深入我的骨髓,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你不要再跟我生气了好吗?爱你的坏蛋雷昱希 笔看了一遍又一遍,楼海芋实在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的写信给她,老实说,她承认自己有那么点感动,因为他看起来真的不像是那种会写信的男人,不过这不表示她放过他了,没办法,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母亲,她害怕自己也会像妈妈一样在爱情的世界撞得头破血流。

其实,真正阻止她投入雷昱希怀抱的原因不是他的过去,而是她自己的胆怯和软弱,她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值得她冒险。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站在咖啡厅的外面,楚维琳像个小偷似的对着里面窥探,可是因为害怕自己的行踪暴露,她又不敢太明目张胆,所以过了一会儿,她还是看不清楚好友此刻的表情。

过了那么多天了,好友都没有任何行动,她还以为危险已经过去了,哪知道刚刚放松心情,好友的电话就来了……这是当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很自然的立刻拿起来接听,免得它的铃声引来注目,你好。

楚维琳,你准备在外面罚站多久?楼海芋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传了过来。

天啊,她真是个白痴,她的行踪早就被发现了。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坐到我对面。

楼海芋随即结束通话。

收好手机,楚维琳畏畏缩缩的走进咖啡厅,然后在好友的冷眼注视下落坐。

干笑了几声,她试着缓和这种教人不安的气氛,其实,我刚刚到。

我已经看到你很久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可以撑多久,没想到我太低估你的毅力了。

缩着脖子,楚维琳可怜兮兮的说:你在跟我生气对下对?我看起来像是在跟你生气的样子吗?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认为我在跟你生气?我……咬了咬下唇,楚维琳还是硬着头皮招了,反正她逃下掉,你是不是已经猜到礼物被我动过手脚?情况那么明显,如果不是被你动过手脚,难道是我自己动了手脚吗?对不起啦,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你是无辜的受害者?她不屑的冷笑。

我真的很无辜,我也不希望事情搞成这样子,我只是听从我哥的指示嘛。

微微怔了一下,虽然她不认为好友有这么做的必要,但是她真的没想到……你是说,这一切都是维伦哥哥在背后指使?恩,我哥拿你们未来的幸福唆使我,我不能不站在他那一边,所以我说,我是无辜的受害者,你真的要找的犯人是我哥。

可是,维伦哥哥怎么会知道我要送他情人对戒?垂下螓首,楚维琳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本来是好意,我想帮你打探我哥的口风,怎么知道自己会先说溜了嘴?原来如此,难怪那时候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支持她,维伦哥哥也对心兰的礼物动过手脚吗?我不知道心兰的礼物是不是动过手脚,我只是负责把我们三个人的礼物同时交给我哥,说真的,那天我跟你一样吓到了,我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没有问过维伦哥哥吗?他忙死了,我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他。

抿了抿嘴,楚维琳轻轻碰了一下好友的手,你不要怪我好吗?我不怪你。

真的?其实在送礼物之前,我已经改变主意了,原本是打算在他收到情人对戒的时候,祝福他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不过礼物变成项链,麻烦就省下来了。

顿了一下,楚维琳的脑子有点消化不良,你不想嫁给我哥哥了?维伦哥哥依然是我眼中的最佳老公,但不是我的最佳老公,我就算可以嫁给他,我也不会得到期待中的婚姻生活。

这么大的转变还真教人难以相信,楚维琳像在说梦话似的道:为什么你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这个想法一直存在,只是我从来不愿意正视它。

呃……楚维琳困扰的抓了抓头,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改变主意。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

如果不是因为雷昱希,她或许还会执迷不悟的陷在其中吧。

虽然我不怪你,可是你出卖自己的好友真的很可恶,说吧,你要怎么向我表达你的歉意?我、呃……我请你吃饭嘛。

楚维琳最心痛的事就是割舍自己的零用钱,没办法,谁教她每个月的零用钱都不够用,尤其是月底的时候。

OK,我要吃龙虾大餐。

张着嘴巴好一会儿,楚维琳好心疼的说:你会不会太贪心了?你不是已经开始工作了吗?可是,我还没有领到薪水啊。

那就用你的零用钱好了。

你最清楚了,这种时候我的零用钱已经见底了。

如果付不出来,你就找维伦哥哥要钱,是他支使你的,他不会拒绝付钱。

奸啦好啦,我请你就是了。

我肚于饿了,我们现在就去吃龙虾大餐。

楼海芋随即站起身,这几天她的胃口一直不太好,这会儿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有必要这么着急吗?下过,楚维琳还是乖乖的跟着起身离开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