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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2025-03-29 11:25:25

我找了你一天,你跑去哪里!看着一路直奔楼上而去的廷威,廷扬出声叫道。

望着坐在客厅的哥哥,廷威惊奇的问:哥,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下班?冷冷一哼,廷扬嘲讽着,当然早,我今天根本没去公司。

担心左雨娴在抓狂之余跑去公司大吵,他会不顾一切的把事情都抖出来,所以今天只好留在家里办公,等廷威出现。

走到廷扬的对面坐了下来,廷威问:哥,你找了我一天,有什么事吗?瞅着弟弟,廷扬直说:你还没向左雨娴坦白。

我……吞了吞口水,廷威心虚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也许他永远搞不懂,他们两兄弟为什么差那么多?明明是双胞胎,却是南辕北辙。

哥,我……叹了口气,廷威无奈的开口:从美国回来以后,我一直想找机会说,可是每次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而又遇到最后忙着做一些专题采访,需四处跑,也没时间跟雨娴碰面,所以……所以你就任着事情继续拖着,反正这样子就不用担心结果,是不是?廷扬实在不想灭他的威风,可是他那种得过且过的心态实在要不得,原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现在被他这一搞,变得乌烟瘅气。

哥,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很没担当。

挑了挑眉,廷扬似笑非笑的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撇了撇嘴,廷威孩子气的说:如果你今天找我,是要跟我说这些,那我已经知道了。

你放心,我会尽快跟雨娴解释清楚。

淡然一笑,廷扬表示,你不想说,也由不得你了。

什么意思?不安的感觉在廷威心里蔓延开来。

廷扬缓缓的将昨晚西餐厅巧遇雨娴的事道了出来。

原本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最后演变成一场灾难。

完了!该死!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这叫作自作孽,不可活。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希望这次的事情能够让廷威有所成长。

哥,我心里已经很懊恼,你还泼我冷水!有气无力的瞥了廷扬一眼,廷威埋怨着。

就算泼你冷水那又怎样?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我……我知道错了嘛!知道错没有用,最重要的是,如何把事情处理好。

深的吐了一口气,廷威有感而发的说:哥,从小到大,我就在你的庇护下长大,你积极,我懒散;你负责,我自由,久而久之,我已习惯一切由你来作主,人的惰性是被养出来的,我想,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我不喜欢面对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困境,因为只要有你,我从来不用为这些事情烦恼。

廷威说的没错,其实他的散漫或多或少是他这个双胞胎哥哥一手促成的,毕竟在每一段的成长岁月里,他们一起走过,有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在一旁协助,廷威很容易忘了他是一个自主的个体。

廷威,左雨娴的事情我没办法告诉你该怎么做,但是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只要有心,她一定会原谅你。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这里就是风の征信社!走进征信社,廷扬迅速往四周浏览了一遍。

沈廷扬!瞥到门边的身影,思圻不自觉地惊呼道。

一句沈廷扬,让大伙儿连忙的转过头来——果然是沈廷扬,不过,比起杂志上的照片,他本人更有味道。

对着那一双双盯着他猛瞧的眼睛,廷扬礼貌性的回以一笑,直接问道:立瑜在吗?打了一个早上的电话,每一通都是立瑜不在,害得他无心办公,直担心她跑去哪里,所以按捺不住焦虑的心情,他只好自己过来一趟。

不到十秒钟,三个女人已经围在廷扬的面前。

立瑜不在。

如果让她老公知道她盯着别的男人猛看,他一定会把她的眼睛蒙起来,然后打她一顿屁股,可是身为立瑜的好姐妹,对于立瑜会爱上的男人,她难免会好奇想看个究竟。

多看这个男人几眼,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反正她不说,她老公也不知道啊!那么,请问她去哪里?他知道自己很出色,也知道女人看到他总会忍不住的被他吸引,但是像她们这样子的注目礼,他可是第一次见识到。

她们不是当他是一块可口的甜点,她们当他是一件衣服,精挑细选,好似担心会没注意到或漏失掉任何有瑕疵的地方。

从她们的眼神,他不难明白,她们是在帮立瑜多看几遍,好确定立瑜的选择是正确的,而由此可见,她们的感情很好。

她去彰化。

这次回答的人是云霏。

看着廷扬,云霏拼命的点着头,不错,眉宇优雅,气势凌人,的确配得上他们风の征信社的大才女关立瑜小姐。

她去找她妈妈。

廷扬还没问,浣就自己先说出口。

有这么好的男人照顾立瑜,真是太好了。

原来立瑜是去找她母亲,可是……不行,立瑜的出生对她母亲来说一定是个错误,而立瑜这么一出现,不就等于唤醒她母亲过去的记忆?一段痛苦而难堪的记忆,努力遗忘了二十几年,如今再回首,一定充满着排斥,而这么一来,立瑜她母亲对她的态度一定是冷漠疏离,面对这种对待,立瑜心里会再度受到伤害。

不行,他不能让立瑜一个人在那里受苦,他要去保护她,给她力量。

你们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去彰化要怎样才能找到立瑜?你要去找立瑜?思圻怀疑的看着廷扬。

人家去找妈妈,他干么跟着去?对,我一定要找到她。

立瑜明天就回来了啊!浪漫的以为廷扬是忍受不了跟立瑜分开太久,云霏表示道。

我今天就得找到她。

你等一下。

浣转向身跑回座位上,拿出一张便条纸和一支笔,接着翻开桌上的记事本,快速的抄写了一连串的资料,然后转了回来递给廷扬,这是立瑜住的饭店,还有房间号码。

谢谢你。

不客气,你赶快去吧!浣知道他会说得那么坚持,这一定是因为他担心立瑜。

那我先走了。

向大伙儿寒暄似的点了点头,廷扬快速的离开了征信社。

奇怪!他干么迫不及待的想飞到立瑜的身边?轻蹙着眉,思圻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因为他想念立瑜想得快疯了,他无法继续忍到明天。

带着梦幻似的神情,云霏羡慕的叹息着。

用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云霏的脑袋瓜,思圻说:小姐,我看是你快要疯了吧!连白天都在作梦,你啊,真的是浪漫得无药可救!这有什么不好的?人生就是要感性一点,那才会快乐啊!对,对,对,慕大小姐,你说得真的对极了,不过……推着云霏走回座位上,思圻将她压回椅子上。

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要偷懒,要不然被风哥撞见了,他又有话说了!重重的叹了口气,云霏无奈的钻回电脑前。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对一个出生就没见过面的母亲,她当然会充满期待,但是她并没有因为兴奋而忘了经过那么久的岁月,还有在她身上所留的记忆,她母亲看到她以后,可能不会表现一丝丝的热络。

见她母亲,只是想实现她小孩子时期的梦想,然后让她重新面对自己的人生。

望着眼前年过五十好几,而依然风姿绰的陆晓姗,立瑜开口打破流转在她们之间的沉默与陌生,我没想到你真的肯见我。

我更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她们两个果然是一对母女,连说话的口气都是一样的平平淡淡,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看了立瑜一眼,陆晓姗缓缓的说道:你问吧!你恨我吗?又看了立瑜一眼,陆晓姗接着帮自己点了一根烟,不疾不徐的说来,说我从来没有恨过那是骗人的,我曾经恨过。

发现怀孕的那一刻,我好恨,恨关云川、恨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想把孩子拿掉,可是关云川阻止了我。

吐了一口烟,她看着立瑜问道:你知道他用什么东西来打消我拿掉孩子的念头吗?轻轻的摇着头,立瑜安静的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用离婚来交换你。

吐了一口烟,陆晓姗接着又道:说真的,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很难理解,那么爱面子,始终害怕让别人看笑话的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孩子而答应跟我离婚?熄掉手上的烟,陆晓姗像是又想到什么,又转回了原来的问题,当孩子一天天在我的肚子长大,我终于明白,我永远不会恨她,我爱她,因为她是我怀胎十月所孕育的生命。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命,竟然是父亲用条件帮她争取来的,怨了这么多年,现在想起来,都变得有些可笑。

你现在还恨爸爸吗?顿了一下,陆晓姗才慢慢的说道:早就不恨了。

其实当初那件事情,我也有错,在无法反抗父母的情况下,我离弃了自己的情人,嫁给你父亲,嫁进关家,我对你父亲本来就存有先入为主的恨意,因为如果不是关云川,我就可以跟我的情人在一起。

在跟你父亲结婚十一年之后,我的情人再度出现,如果你问我爱不爱他,说真的,我根本不知道,因为他是我少女情怀的梦想,而我对你父亲的怨恨,导致对于旧时的梦想,我很自然的产生遐想,所以当他对我表达无法遗忘的爱意,我开始偷偷的跟他约会。

这件事,很快就传进关云川的耳中,关云川跟我摊牌,不准我再跟那个男人见面,我答应了,可是我没做到,依然我行我素的跟那个男人约会,终于有一天,被关云川撞见我和那个男人搂在一起。

看到那样的场面,他很自然的以为我对他不忠,所以当我试图解释,他根本无法相信,因为我已经对他扯过了一次谎言。

悲剧的酿成,是我们两个都要负担的责任,当我终于想通了,我已经跟关云川离婚了好几年。

听到这么一段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有怎么样的感觉,她只是明白事情都过去了,大家也不再为它耿耿于怀,那才是最重要。

你现在还有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吗?早就没有了,从我怀了你以后,我就没再见过那个男人。

像是松了口气,立瑜神色轻快了起来,问道:你现在好吗?你外公、外婆都去世了,我一个人,不是到医院上班,就是在家里种种花、看看书,日子过得平平淡淡,谈不上什么好或不好。

说着,陆晓姗反问道:你呢?现在在做什么?我很好,我在一家征信社工作。

征信社?眨着眼睛,陆晓姗惊讶的叫道:我女儿是个女侦探!微微一笑,立瑜轻松的说:爸爸他不叫我女侦探,他说,我们是专门搞破坏的小偷,不是偷拍照,就是窃听,没有一件是好事情。

你爸那个人是个守成的老古板,他是会这么说。

沉静了一会儿,忽然,两人一起开了口——妈。

立瑜。

愣了一下,陆晓姗终于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我以为你不肯叫我一声妈。

你是我妈,我在你的肚子里面住了近十个月,我们的关系是扯不断的。

严肃的看着立瑜,陆晓姗诚恳的说:立瑜,谢谢你肯叫我。

也许过去她们的生活没有交集,但是母女血脉相连的天性,在这一刻让她们之间的距离渐渐淡化,从头来过。

谈着工作,聊起生活,母女俩开始一点一滴的接触彼此没有参与的过去。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踩着轻松的脚步,立瑜拿出饭店的房间钥匙打开房门——立瑜!久候多时的廷扬,一看到立瑜连忙的冲上前去,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天啊!等了你一个下午,我都快急死了!怎么会这么巧呢?今天难道是她的幸运日吗?她还在想,一进饭店要打电话回台北给廷扬,告诉他,她终于见到她母亲了,虽然她们母女之间还有一大段的差距,但是她已经往前迈进了一大步,或许再过一些年,她们会变成一对无话不谈的母女也说不定,没想到,她心里正念着,他人就出现在她面前!抱着廷扬,立瑜心满意足的喃喃道: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怎么不可能?抚着立瑜的脸庞,廷扬深情的说道:昨天一天没看到你,今天一整个早上又没有你的消息,我心里不安,就直接跑去征信社找你,她们告诉我你到彰化找你母亲,你跟你妈从来没见过面,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一拿到你住的饭店和房号,我就马上开车跟过来了。

我昨天打了电话给你,可是你不在办公室。

昨天一整天我都在家里等廷威。

拉着立瑜在床沿坐了下来,廷扬担心的追问道:你还好吗?环着廷扬的脖子,立瑜调皮的说道:你猜猜看。

嗯……故作思考的看着立瑜,他说道:你被踢出来?其实从立瑜脸上所散发的神采看来,结果一定是很好,不过,难得她兴致那么高昂的卖起关子,他也只好奉陪喽!摇着头,立瑜说道:再来。

双手交握在胸前,廷扬想了想猜道:她请你喝了一杯茶?又摇摇头,立瑜说:不对、不对,如果只喝一杯茶,我怎么可能那么晚才回到饭店?那么……轻敲着脑袋瓜,廷扬忽然点了点立瑜的鼻子叫道:我知道!她让你一直等,等到现在,然后告诉你很晚了,请你明天再过去对不对?瞪着眼,立瑜嘟着嘴道:愈扯愈离谱!一脸无辜的看着立瑜,廷扬说道:是你自己要我猜,我只好发挥我的想像力而已啊!是吗?偏着头,立瑜笑着逗着:那你的想像力也太糟糕了吧!将立瑜抱到自己的身上,廷扬贴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只要你高兴,我的想像力再糟都无所谓。

突然伸手圈住廷扬的脖子,她情意绵绵的说:廷扬,我爱你。

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立瑜的唇,廷扬说道:我知道你爱我,也知道我爱你,但是我更知道我想爱你一辈子。

拿下脖子上的戒指,立瑜将它递给了廷扬,然后伸出自己的手。

你确定?认真的点了点头,立瑜肯定道:我非常确定我想当沈廷扬的新娘。

将戒指轻轻的滑进她的手指,廷扬在戒指上印下一个吻。

戒指一套上就不准回头、不准反悔。

抚着戴在手上的戒指,立瑜承诺道:我不会拿下它,就算你想赖皮,我也会坚持守住它,不让它离开我。

她真的想通了!附上立瑜的唇,廷扬狂野、缠绵的吸吮着她的甜美,像是要感受这一刻的真实。

将她轻轻推倒在床上,他缓缓的退下她的衣裳,爱抚着她那一寸寸柔软撩人的肌肤。

今晚,再也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

轻舔着立瑜的耳垂,廷扬柔情似水的呢喃着。

是吗?攀着廷扬,透着纤纤玉手,立瑜充满诱惑的在他的身上撩拨着。

你不担心半夜有客房服务吗?顺着耳后,廷扬灼热的滑下白皙的颈项来到胸膛,吞噬着那对引人遐想的蓓蕾,不会,我已经告诉饭店的经理,我是你老公,我来这里是想给我出外游玩的老婆一个Surprise,接下来我们要在这里多住几天,享受二度蜜月。

什么?拉开廷扬,立瑜眨了眨那双正燃烧着情欲的眼眸。

双手不安分的挑逗着立瑜,他沙哑的说道:如果我不这么说,饭店的人怎么会放我进你的房间?原来……嘘!别吵!今晚是我们蜜月的第一个晚上,我们要尽情狂欢,不要浪费时间说话。

嘴再度落在美丽的双峰,廷扬疯狂的席卷她热情的娇躯,领着她飞越欢愉的激情之峰。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我可不可以不要戴那么多首饰?向来珠宝饰品不沾的立瑜,突然摇身一变金光闪闪,十几条金链子往脖子、手上绕着,实在很不习惯。

不可以,新娘子首饰要戴愈多愈好,这样子才有面子。

边帮立瑜整理礼服,闵馨边说道。

不错了!我结婚的时候戴得才恐怖,根本看不到我的脖子长什么德行。

轻柔的摸着肚子,思圻试图安抚里头活泼乱跳的宝宝。

的确!思圻嫁的老公是翟氏集团的总经理翟禹凡——一个从黑道活跃到商场的风云人物,结婚的时候可谓是空前盛大,在那种黑压压的一片人海里,思圻如果不把金饰戴多一点,大家可能会看不到新娘子。

拼命的点着头,云霏笑道:对呀!我还记得思圻当新娘子的模样,好像金光党哦!瞪着云霏,思圻不满的说:慕小姐,你就不能用优美一点的形容词吗?唉唷!将就一点啦!除了金光党,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形容词!什么想不到,这个女人根本是故意的!思圻心里正在埋怨,浣忽然叫道:我有!真的?兴高采烈的看着浣,思圻满心的期待着。

珠光宝气。

对着大伙儿笑了笑,浣一脸的得意。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大伙儿皆抱着肚子笑成一团。

充满疑惑的看着大家,浣完全搞不清楚她们在笑什么。

像是想到什么,闵馨忽然叫道:立瑜,你不能笑,笑得太过分,眼泪一流,你的妆就惨了。

可是……忍不住笑意,立瑜无奈的看着闵馨。

天啊!一个半斤,一个八两,真是一对活宝。

我知道,不过新娘子要淑女一点,忍着点。

好啦!正当大家皆笑成一团时,房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大概是你老公来接你了,我去开门。

说着,闵馨快速的冲到门边把门打开,你是……我想跟新娘子讲几句话。

看着眼前她曾一度误解的情敌,雨娴忐忑不安的说道。

请进!以为是立瑜的朋友,闵馨马上让雨娴进来。

一看到雨娴,大伙儿不由惊呼道:左雨娴!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当大伙儿在立瑜的指示下退出了房间,立瑜开口说道:请坐。

轻轻的摇摇头,雨娴直截了当的表示,对不起。

对着雨娴温和的微微一笑,立瑜轻松的说道: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干么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跟廷扬在彰化玩了一个礼拜回来以后,她一直忙着准备婚礼的事宜,根本无心去想左雨娴和廷威的情况如何,却没想到,左雨娴今天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脸的羞愧,雨娴诚挚的说:我说了那么多令人难堪的话,又跑去征信社大闹,真的很对不起!你会有这样的反应,纯粹是因为你爱廷威,而你不知道廷威不是廷扬,这怎么能怪你呢?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不应该那么没风度。

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雨娴接着又道:其实只要男未婚,女未嫁,每个人都还可以再作选择,就算廷威真的负了我,爱上别人,我也不应该有那么蛮横的行为。

也许就如同你所说的,只要还是单身,每个人都可以有所选择,但是既然相爱,就该用心相守不是吗?温柔的握住了雨娴的手,立瑜又说:不要太过自责。

谢谢你。

顿了顿,立瑜看着她问:你跟廷威现在好吗?我们两个现在很好。

经过这次的事情,让我们学到了许多东西,以后我们会彼此信任、坦承。

看到你们这样子我就放心了。

说着,房门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然后就是廷扬开了门走进来。

立瑜……一瞥见雨娴,廷扬原先热络的态度马上转为淡然,对着她点了点头,他表示礼貌性的招呼。

看到廷扬淡漠的态度,雨娴一点也不以为意,只是说道:沈大哥,上一次的事情真不好意思。

事情都过去了。

说得有些无动表衷,廷扬一副不想再重提过往的模样。

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下去,廷威在楼下等我。

一转身,雨娴已经走出了房间。

小器鬼,一点小事还记在心上!房间一剩下他们两个,立瑜马上训斥道。

虽然表面上廷扬什么也不说,但是她知道他心里还在气左雨娴。

一点也不想否认心里的感觉,廷扬坦然说道:她打了你一巴掌,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教我怎么不生气?捏了捏廷扬的鼻子,她好气又好笑的指道:你不也是当场还了人家一巴掌吗?我……你什么?你根本是偏心嘛!其实那一巴掌如果是打在廷扬的脸上,她相信他一定不会紧紧的挂在心里,他是舍不得她,舍不得她受那种屈辱,所以才会老把事情惦着。

抱着立瑜的腰,廷扬撒娇道:我当然要偏心,因为你是我老婆啊!对,我是你老婆,可是廷威是你弟弟啊!你这么对左雨娴,廷威也会很舍不得他老婆不是吗?举起双后,廷扬发誓着,好吧!我以后一定会拿出我绅士的风度,否则罚我一天只能跟我老婆恩爱一次!廷扬可怜兮兮的看着立瑜问道:这样子可以了吗?莫可奈何的看着他,立瑜笑骂着:贫嘴!你不爱吗?贪恋的瞅着她,廷扬耍着嘴皮子。

微微一笑,立瑜聪明的不表示意见。

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廷扬的唇忽然落在立瑜的胸前,吸吮、轻啃、热情的诱惑着,说啊!你到底爱不爱?抓着廷扬的头,立瑜低喃:不告诉你……继续着缠绵的眷恋,廷扬威胁,如果你不说,你就别想走出这间房门。

这一说,让立瑜惊醒了过来,天啊!他们在干么?他们一个是新娘,一个是新郎,楼下有一大堆的宾客等着他们下去,而他们两个竟然……推开廷扬,她慌张的说道:廷扬,你别闹了!无辜的眨着眼睛,廷扬慵懒的说:是你自己不说,你怎么可以怪我?她真的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的摇摇头,立瑜说道:想要我说什么,我晚上说给你听,这样子总可以了吧!廷扬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可以!今晚我们不睡觉,我就听你说个够。

随你高兴!拉起廷扬的手,立瑜跟着就要往外走去,忽然瞥见镜子里那明显刻在胸前的吻痕,立瑜不禁尖叫道:沈廷扬!不理会立瑜的惊慌,廷扬得意的拖着她往外头走去,这下子每个人都知道他刚刚做的好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