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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2025-03-29 11:25:25

立瑜!跟在立瑜身后走进庭院,闵馨出声叫道。

回过身来,立瑜微笑的回应道:卫小姐。

一听到立瑜的称呼,闵馨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直率的说:我们应该可以直呼其名了吧!轻轻一笑,立瑜叫道:闵馨。

这还差不多!满意的点点头,闵馨接着说:再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当你的伴娘了,如果你再叫我卫小姐,那么我帮你穿新娘礼服的时候,你一定觉得很别扭。

伴娘?她有说过自己要结婚吗?对啊!我很久以前就立志当扬哥的新娘的伴娘,所以你跟扬哥结婚那天,你的伴娘当然是我啊!说得很理所当然,闵馨得意的表示。

天啊!伴娘也可以立志啊?你可能要等很久哦!她很清楚自己只想当廷扬的新娘,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想要结婚,记得她小时候总会问桂婶,她的爸爸妈妈为什么离婚?而桂婶总是告诉她,等她长大以后自然会明白。

这个答案并不能满足她对父母的期许,所以她不断的问,到最后她终于自己发现,原来她父亲用强暴来断送他的婚姻。

两人相爱,就表示一定可以成就一桩美满的姻缘吗?她的父母曾有过一段美丽的婚姻生活,可是到头来却以离异收场,这个结果岂是他们一开始所能预料?婚姻是她连想也不敢去想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得起它。

你放心,我相信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当你的伴娘。

哦?淡然一笑,立瑜轻轻的应了一声。

依扬哥的个性,他不会让自己等太久,我想,他一定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娶进沈家,不过,在他的生命威胁没有获得解除之前,他会忍着。

除了回以一笑,立瑜什么话也不说。

加她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她能说什么?对了!像是想到什么,闵馨转而说道:其实我叫住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我听尔钦说扬哥不肯报警,我希望你能劝劝扬哥,他的生命比沈氏饭店集团来的重要,他不该为了沈氏饭店集团,而任由自己安全遭受威胁。

我同意你的说法,可是廷扬有他的立场,我劝他,他不见得能接受。

不,只要你坚持,扬哥他一定会答应你的请求。

扬哥对立瑜的感情任谁都看得出来,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她有信心扬哥绝对会让步。

接二连三遭受攻击,这件事的确不能再坐视不管。

点了点头,立瑜说道:我试试看,不过,我不敢保证可以改变他的决定。

没关系,只要你肯说,事情就好办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孩子的爸爸,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度个假,翻着手中的旅游杂志,宋梅琴突然说道。

蹙着眉,沉重德不解的看着老婆,你儿子受了伤,你怎么还有心情度假?阖上杂志,宋梅琴受不了的说:说你们男人呆,你还死不承认,老说你很聪明,一点就通,我看,你根本什么都不通!听宋梅琴这么一扯,沉重德的眉头皱得更高了。

太太,我们说的是度假的事情,这跟男人的智商有什么关系?翻了翻白眼,宋梅琴无法忍受的说:你连自己是几百烛光的大电灯泡都不知道,你这个爸爸是怎么当的?电灯……喔!原来你是在说这个啊!仿佛茅塞顿开,沉重德了然的叫道。

早说嘛,还扯到什么度假,谁会想那么多?说你们男人呆,你果然……太太,这话你已经说过了!女人就是这点麻烦,总爱重复说着同样的话,一点建设性也没有!白了沉重德一眼,宋梅琴不高兴的叫嚷:说过了就不能再说吗?这种问题还是别回答的好,说可以,万一她顺口多念几遍,他耳朵会吃不消;说不可以,她又要跟他生气,这下子更是划不来。

所以什么都别说,聪明的回以一笑,才会安然过关。

看着沉重德对她微笑的表情,宋梅琴果然如沉重德所愿,无奈的转掉话题。

那你到底要不要度假?要,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为了顺老婆的心,他这下子又要头痛了!想把行事历的工作清得一干二净,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工程。

唉!男人一点也不呆,只不过是不想太过聪明,因为一点就通的代价实在太高了,凡事装傻的当个笨男人,这样日子才不会太麻烦。

满意的点点头,宋梅琴再度翻开旅游杂志寻找自己的目的地。

她动作得快点,让廷扬和立瑜有更多时间谈情说爱,相信没多久的时间,她就可以帮廷扬办场喜事,然后再过一年,她就可以含饴弄孙,届时,他们沈家这幢宅子就会变得生动活泼。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都还没发生的事情何必想它。

这道理很简单,她也明白,但是她就是做不到!闵馨的话像毒虫似的钻进她的脑袋,紧咬着她不放,搅得她心里乱哄哄,害怕下一秒钟廷扬真的开口请求她成为他的新娘。

她这是不是杞人忧天?她连廷扬想不想结婚都还搞不清楚,她就担心他会求婚,这不是很可笑吗?今天晚餐你弄了一桌子的菜,可是你自己却一口也不吃,我猜,你一定是心情不好。

放下手中的财务报表,廷扬移到立瑜的身旁,拿开她手上的报纸放在茶几上。

把思绪从飘荡状态拉了回来,立瑜说道:你别乱猜,我只是吃不下。

将立瑜的身子转向自己,廷扬轻点她的鼻子,直接切入主题的问:你眼睛盯着窗外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你在想什么?半个小时?扬着眉,立瑜像是发现什么大事的惊呼着:哦!原来你专心工作的样子都是骗人的!双手探进立瑜的头发,他圈住她的颈项说:美色当前,如果不会心猿意马,那就是柳下惠,可惜,我不是。

是你自己心有旁鹜,不要找那么多藉口。

是,关大小姐,我心有旁鹜,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嘛!瞥了一眼茶几上的报纸,廷扬示意她看了大半天的报纸,眼睛却神游太虚。

转了一圈,也是回到原点,心里叹了口气,立瑜无奈的道:女人家,本来就喜欢胡思乱想,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泰然自若的微微一笑,他从容的说:既然是胡思乱想,那你应该不介意跟我一起分享吧!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立瑜只好说道:我在想,伯父伯母为什么突然跑去度假?而林妈不是才刚从她女儿那里回来,怎么又休假去看她女儿?我妈跟廷威很像,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她喜欢随性而为,所以她和我爸突然跑去度假,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林妈,她是没伴,本来他们有三个电灯泡,现在跑了两个剩她一个,她当然不好意思,所以只能暂时回乡下喽!说起这段安排,他真服了他老妈,他都还没想到,她竟然帮他打点好了,而且不兴奋的告诉他,要他善加利用机会,使尽浑身解数的帮她把媳妇娶进门。

立瑜明白的思忖:原来她被算计了!玩着她鬓边的发丝,廷扬接着问道:还有呢?眨了眨眼睛,立瑜不明白的反应:还有什么?小姐,你胡思乱想了半个小时,不该只有想这么点事情而已吧!笑得很无辜,廷扬摆明着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你怎样?好整以暇的看着立瑜,他捺着性子追问着。

在某些方面,廷扬跟她很像,他们都属于那种精明的人,想隐瞒对方的敏锐的眼睛是不太容易,可是她又不能跟他坦白,说她心里正在烦恼他会不会向她求婚,弄不姨好,他还以为她在暗示他开口求婚,那不就更麻烦了!若有所思的轻轻一笑,廷扬故作好意的说:小姐,看你的样子,你好像想的很多,一时之间很难说清楚哦!是啊、是啊!事情那么多,我都记不得了!连忙的点着头,立瑜慌张的附和着。

那么我帮你恢复记忆力。

一次过目不忘的记忆教他印象深刻,她还想拐他?茫然的看着廷扬,立瑜不解的说道:我都不记得了,你还可以帮我啊?带着诡异的笑容,廷扬缓缓的说:当然可以啊!是吗?一种无由来的战栗爬过立瑜的背脊,她不自觉地将屁股往后挪了去。

这个男人真的教人捉摸不定,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此时此刻,他又变成一只掠夺的豹。

右手轻轻的沿着颈子滑至衬衫的领口,廷扬慵懒的说: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俯下身,慢慢的咬开衬衫的第一个扣子,侵入他觊觎了一整晚的诱惑,恋着每一寸温润的肌肤。

这哪里是在帮她恢复记忆力?这根本是在扰乱她!立瑜,告诉我,你在烦什么?一边进行他的侵略,廷扬一边呢喃的问着。

无法自拔的攀住他的脖子,立瑜喃喃的开口:没有……解掉立瑜的衬衫,廷扬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他的床上。

俯视着立瑜,他低哑的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慢慢的挑逗你,如果你告诉我,我会彻底的爱你。

你……小人!偏过头,立瑜企图躲开他眼中的欲望。

看她的样子,她是跟他耗上了!很好,这样才有挑战性。

握住立瑜的脸颊,廷扬将她转向自己,从眉、从眼,一步步掀起迷恋的诱惑。

任由那双手和那张灼热的嘴,在她的身上引发着漩涡般的情欲,立瑜由被动转成了回应,一双玉手百无禁忌的探索着激情,让勾引变成了沉沦。

所有的声音从脑海褪了去,此刻,在他们的眼中、耳中只有彼此的呻吟、渴望,且让欲念带着他们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搂着立瑜汗水淋漓的娇躯,廷扬深情的说道:立瑜,我是个贪心的男人,我不只要你的人,我更要你的心、你的思想,不要对我有所隐瞒,跟我分享你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喜或者是悲。

沉吟了半晌,立瑜缓缓的道来自己所有的心事。

从她一出生,父母十二年的夫妻之情就此划上句点,在关家三个兄妹当中,爸爸似乎对她特别反感,他吝于给她一个笑容,更舍不得跟她嘘寒问暖,女儿发高烧,父亲却忙着在医院救别人的生命,是桂婶背着她上医院,而为了让爸爸多喜欢她一点,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希望能因此赢得他赞赏的一眼,然而,不管她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洋娃娃,她所得到的还是一样。

十岁那年,她发现母亲的日记,找到自己诞生的原因,此刻也终于明白,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她永远不可能得到父爱,于是从此她丢掉裙子穿上了长裤,并学跆拳道、柔道、武术,她不再是父亲眼中那位——温驯的急于讨他欢喜的小公主,她是关立瑜,一个只有自己的女孩子。

在听完了立瑜的叙述,廷扬心中不由得一紧,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才二十四岁的她,会有那么沉重的表情,因为过去给了她太多的失望。

温柔的捧住立瑜的脸,廷扬郑重的说道:立瑜,过去的一切我无法改变,但是未来的岁月我会好好的疼惜你、照顾你。

立瑜,当我的……新娘两个字还来不及出口,此时房门突然被人给撞了开来。

哥……抱住立瑜,廷扬迅速将被子往他们身上一盖。

眨了眨眼睛,廷威嗫嚅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床上!瞪着廷威,廷扬大叫:现在知道了,你还不出去?老妈苦心安排又是度假,又是让林妈回乡下住个几天,结果却忘了他还有这个宝贝弟弟。

哦!像是这才搞清楚状况,廷威连忙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立瑜,轻拍着整张脸紧埋在他怀里的立瑜,廷扬说道,廷威出去了。

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立瑜两只眼睛像作贼似的转了转。

你放心,那小子真的出去了。

话才说完,廷威忽然隔着房门喊道:哥,我从美国拍了好多照片回来,你们出来看看。

顿了一下,廷威又补充道:我在楼下等你们。

天啊!他这个弟弟真的很不识相耶!看着立瑜那转羞为笑的表情,廷扬无奈的说:他就是这个样子。

走吧!他在楼下等我们。

迅速着好衣服,立瑜和廷扬连袂往楼下而去。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你去美国到底是为了进修还是度假?怎么拍那么多照片?看着桌上好几百张堆得有如三座小山似的照片,廷扬不觉蹙起了眉头。

你也知道我就喜欢拍照,什么都拍,反正相机一握,就知道拍。

从身旁取出两本相簿,廷威将它们分别丢给廷扬和立瑜。

麻烦你们帮我装一下。

瞪了弟弟一眼,廷扬难以置信的说道:搞了半天,你是要我们下来帮你装相片啊!这家伙真的不是普通的无聊!哥,我刚刚去采访新闻,这会儿忙着撰写,你们就帮点忙嘛!无辜的对着哥哥微微一笑,廷威接着将最小堆的照片挪给了立瑜,交代着,关小姐,这是我出国前在台湾拍的,一直到今天才洗出来,不要跟其他的混在一起。

点点头,立瑜表示她明白,然后开始动手整理照片。

边忙着那两堆乱七八糟的照片,廷扬边说道:如果你做事可以像分照片这么认真,我敢肯定,你今天不只是一个杂志社的小记者而已。

说也奇怪,廷威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漫不经心,但是惟独他拍的照片,他分得仔仔细细,哪一个地方拍的照片,就放在哪一本相簿,有条不紊,令人惊叹。

哥,人各有志,我就喜欢这样子过日子。

他不是胸无大志,他只是不想过得太拘束,如果每个人都想当老板,那谁来当员工?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廷扬轻轻的摇摇头,不想再多说什么。

其实廷威的想法并没有错,但是永远只想到自己,是很容易疏急自己的责任,看到廷威这个样子,他还真的为左雨娴担心!这个时候,立瑜忽然开口叫道:沈先生。

看向立瑜,廷威略显迟疑的问:你在叫我吗?不是叫你,难道是叫我吗?仿佛廷威是个白痴似的,廷扬接道。

你也姓‘沈’啊!说得理直气壮,廷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轻哼一声,廷扬无奈的叹了口气。

掩着一肚子的笑意,立瑜沉静的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以后就直接叫你沈廷威。

听立瑜这么一说,廷威这才反应过来。

天啊!他真蠢!关立瑜当然不可能叫他老哥沈先生啊!亏他还闯进老哥的房里看到那种限制级的画面,这会儿自己竟然还问出这么笨的问题!不好意思的对着立瑜笑了笑,廷威回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是雨娴的朋友,你直接叫我廷威,我也直接喊你立瑜,这样比较简单。

将手上正握住的照片递给廷威,立瑜忽然变得有些严肃的说:你看一下这张照片,是在什么地方拍的。

那是一张看似很普通的照片,背景是一般民宅,可是在相片的边边有一个戴着白手套的男人,而他手中正握着一把沾有血迹的刀子,他的样子像似正躲在巷道里准备丢弃手中的刀子。

奇怪!我什么时候拍了这张照片?抓了抓头发,廷威狐疑的叫道。

瞥了一眼立瑜,廷扬敏锐的抢过照片,这个人……就是想杀你的那个人。

她看过廷扬请人描绘出来的画像,那位凶手跟这张照片里的人非常相似。

那么,他是为了这张照片杀我?思索了一下,立瑜分析着,就我看来,我认为当时他只是看到廷威,并不知道廷威拍了照片,而他因为担心廷威留意到他,所以起了斩草除根的念头。

很碰巧的是,他又杂志上看到你的照片,因此他直觉的以为你就是当时的廷威,并不知道你其实有个双胞胎弟弟,于是开始策划了杀你的行动。

想不到他接二连三的遭人谋杀,竟是因为误认了目标!冷冷一笑,廷扬嘲讽道:他万万没想到其实廷威根本没看到他,而是因为他的多此一举让他自投罗网。

在廷扬和立瑜身上来来回回的看了看,廷威迷糊的问道: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事我慢慢再说给你听,你先想想看,你这张照片是在什么地方照的?这……把照片从廷扬的手中取了回来,立瑜看了一下照片上的日期问道:是不是五股?五股?讶异的看着立瑜,廷扬和廷威不明白的叫道。

指着照片上的日期,立瑜表示道:我记得这一天我在晚报上看到一则凶杀案。

廷扬早就见识过立瑜的记忆力,所以听立瑜这么一说,他一点也不奇怪,然而廷威可不同,只见他睁大眼睛,大惊小怪的叫道:这么久的事情,你到现在还记得啊?!我没那么厉害,我只是刚好记得这件事。

她的记忆力的确惊人,不过,她只记住自己觉得重要的事情。

其实这种社会新闻她通常不会放在脑海里,然而那天傍晚经思圻他们一闹,这则新闻她很自然印象深刻,也因此她到现在还记得。

转身廷威,廷扬又绕回主题,廷威,你这张照片是不是在五股拍的?这个嘛……想了好一会儿,廷威终于叫道:对了,有一天晚上我去五股找朋友,因为好久没见面,两人一聊就聊到快天亮,后来我随手帮朋友拍了张照片当作纪念。

接着相机也没收,就匆匆忙忙的跑下楼。

一走到车边,因为收照相机的关系,我又顺手拍了张照片,然后什么也没想就开车回家,后来因我忙着出国的事,那台照相机就扔着,想片也没拍完就去了美国。

太好了,事情这么一连接就错不了了!现在他可以不用担心立瑜会为了他再度受到伤害。

廷威,想不到你随手一拍,竟然拍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握住立瑜的手,廷扬说道:我想,我们明天就去报警。

嗯!廷扬的生命威胁解除了,她也可以松口气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太棒了,立瑜终于可以归队了!手舞足蹈,云霏兴奋的叫道。

这些日子他们在少了立瑜这名能干的大将,而思圻又是个孕妇,不适合过度操劳,其他三个只好做牛做马,累得搞不清楚东西南北,而现在可好了,立瑜一回到征信社,正意谓着他们可以从此脱离水深火热的生活,实在是太幸福了!立瑜回来了以后,又有人帮我们看报纸了!眨着她那双纯真的眼睛,浣笑嘻嘻的说道。

平时社里的报纸都是立瑜和风哥在看,立瑜不在,风哥又不像立瑜那么好心,会把今天的重要新闻告诉她们,所以她们只好自己来,看得眼睛都打结了!浣说话就是这么实在,不过这就是她的真,真得可爱,却又真得教人摇头叹气。

微微一笑,立瑜说道:还没呢!瞧云霏和浣那副开心的样子,看得她实在不忍心泼她们冷水,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为什么?!你刚刚不是才说过事情都结束了吗?不解的看着立瑜,思圻代替大伙儿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事情的确是结束了,可是我还是沈氏饭店集团总经理的秘书,我要离职有一定的离职程序,不能说走就走啊!左雨娴的案子虽然让他们赚了一大笔酬劳,但是平心而论,他们在这之中所花费的时间,比一般的外遇案多上好几倍,仔细盘算起来,真的有点得不偿失。

只不过却因为如此,让她遇见了廷扬,这又是一种无法计算的收获。

撇撇嘴,云霏不以为然的说:那又怎样?反正你跟沈廷扬感情那么好,他也知道你的身份,你只要跟他说一声,一定没问题的!就是啊!何况你是他的秘书,只要他肯通融,离职应该很简单才对。

思圻跟着附和道。

点着头,浣就事论事的说:是啊!沈廷扬是总经理,他愿意在你的辞呈上签下名字,公司没道理刁难你啊!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人家公司这么大,总有他们的制度在,我们不能当它是自个儿的家,来去随意啊!其实她不喜欢秘书的工作,事情琐碎又千篇一律,比起征信社的工作,它的确没什么挑战性,也没什么成就感,可是廷扬为了多留她一些日子,硬是坚持她得依着公司的规矩走,所以她也无计可施。

眼珠子贼溜溜的盯着立瑜转了转,思圻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吧!经思圻这么一点,云霏马上反应了过来,暧昧的笑道:哦!原来是沈廷扬那家伙舍不得放你走啊!羞红染上了脸庞,立瑜不自在的反驳,你们不要乱说,没这回事。

实在不该让她们知道她和廷扬之间的事,可是想隐瞒也瞒不了,廷扬出了意外,思圻和风哥都知道,她不坦白也不行。

轻轻撞了立瑜一下,思圻逗道:明眼人面前不说瞎话,是就是,有什么好否认的?你……娇羞白了思圻一眼,立瑜嗔道:不跟你们说了!哎呀!这是好事,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闭上了眼睛,云霏忽而如醉如痴的说:如果我也可以有那么浪漫的际遇,那该有多好!这很简单啊!下次再遇到这种Case,你来接啊!对浣来说,任何事情都不能。

翻了翻白眼,云霏老气横秋的说教着:浣,像左雨娴这样的女人不是天天都有;而沈廷扬这样的例子,也不是天天见到,最重要的是,就算让我遇到了,我也不是关立瑜啊!人家立瑜会跆拳道、柔道、武术,她反应快,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和别人,可是那种情况换成是我,我肯定沈廷扬已经死翘了!人都死了,还想恋什么爱、谈什么浪漫?省省吧!说的也对!点点头,浣喃喃着。

本来就对!莫可奈何的耸耸肩,云霏转向思圻,提议道:思圻,虽然立瑜再过几天才能回征信社,但是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出去外面大吃一顿?那是当然!跟云霏相视一笑,两人默契十足的叫道:风哥请客!你们两个别闹了!又来了,一逮到藉口,就乘机向风哥敲竹杠!不理会立瑜的反对,云霏拔腿就往昱风的办公事冲去。

云霏……可怜的风哥,老是花钱请她们这四个女人吃饭,却又得不到半点乐趣!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们才会老打风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