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台外的美景——园子里蝶儿翩翩,舞姿生动,艳阳照射,大地增色,鎞隶却一刻也静不下来玩赏,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焦躁、期待,他刻意在新婚第一天抛下新婚妻子离家,就是想证明自己对她没有一丝丝的迷恋,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搁不下那张嗔怒的娇颜,尽管怀里抱着光溜溜的美人儿,那张容颜依然徘徊不去。
也许玩上一夜还不过瘾,再多玩个一阵子,他就会对她厌了、烦了,既然如此,他岂能放过她,他想玩,她就得陪他玩,直到他腻了为止。
贝勒爷!小四恭恭敬敬的折腰喊道。
鎞隶回身一转,却见不到凝嫣的身影,他不解的挑眉。
贝勒爷,少福晋不在房里。
小四小心翼翼的道,小四已经寻遍整个淳亲王府了,没瞧见少福晋的人。
鎞隶半眯着眼,眼露寒光,这话是什么意思?少福晋离家出走了吗?贝勒爷,小四也不清楚。
不清楚就弄清楚,这么点小事还要我来教你吗?鎞隶冷然的说。
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小四战战兢兢的说:贝勒爷,小四把秦总管找来了,这会儿他就等在门外。
叫他进来。
鎞隶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不安。
喳!小四赶紧退出书斋,没一会儿,秦总管跟着他走了进来。
贝勒爷,秦总管来了。
小四说完退到一旁站着。
见鎞隶冷着一张脸,秦总管也不等他问起,直截了当的报告他所知道的,贝勒爷,前天小的听少福晋说要回佟王府,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少福晋的人。
把事情说清楚一点,是少福晋跟你说要回佟王府吗?那个女人跑回佟王府做什么?告他的状吗?回贝勒爷,事情是这样子……秦总管巨细靡遗的将那天的事一点一滴的道了出来。
没有任何喜怒哀乐,鎞隶静默了半晌,质问道:少福晋到今天还没回府,为什么没派人到佟王府打探消息?秦总管心一惊,诚惶诚恐的道:贝勒爷,小的该死!他本以为贝勒爷把少福晋丢在家里,自然不会关心她的死活,所以他明知少福晋迟迟未归,也放着不管,心想少福晋一定是受不了被冷落的日子,干脆在佟王府多住个几天,谁知道贝勒爷一出现,就要见少福晋,小四为了找少福晋,把整个淳亲王府搞得乌烟瘴气,这会儿下人各个心惊胆跳,就怕他们一向不放在眼里的少福晋出了什么差池。
你是该死!少福晋要是出了什么事,淳亲王府拿什么跟佟王府交代?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担心,还是生气,鎞隶只觉得胸口翻腾着一股巨大的愤怒。
贝勒爷,小的这就派人到佟王府察看。
听清楚,不准惊扰到佟王府的人!是的,小的知道。
秦总管慌忙的退了出去。
小四,把瑶红叫来。
喳!小四再一次退出书斋。
压抑住内心的烦躁,鎞隶不停的告诫自己,绝不能让一个女人左右他的情绪,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心底依旧沉甸甸的,不想去理解的情感悄然的进占心房。
很快的,瑶红跟着小四进了书斋。
小四,你出去。
不敢稍有延误,小四赶紧行礼退出书斋。
贝勒爷,您找瑶红有什么事?瑶红风情万种的欺上前去,诱惑的勾住鎞隶的脖子,一双手不安分的揉着,身子则贴向他,轻摇柳腰的撩拨着他的欲望。
看着瑶红卖力的骚劲,鎞隶忍不住想起凝嫣抗拒他时的固执模样,她在他的挑逗下忍不住出声吟哦,她那娇艳无助的神态让他乱了魂、失了心,想彻底的占据……摇了摇头,他甩去脑海的遐思,冷冷的打断瑶红的诡计,你愈来愈不知分寸了。
她僵住了,笑得有些牵强,贝勒爷,瑶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你自已做了什么事,你会不知道吗?眼神瞬间一冷,鎞隶伸手掐住她的双颊,自作聪明对你没有好处,这道理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还会不懂吗?瑶红慌张的跪了下来,再也不敢装傻,贝勒爷请恕罪,那一夜瑶红在书斋等不到您,心里头好苦,才会一时鬼迷心窍扯了谎。
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偶尔帮我暖床,跟窑子里面的姑娘没什么两样。
瑶红知道。
出去!喳!瑶红赶紧屈膝退了下去。
他是怎么了,思绪全教那张灵活生动的容颜给占满了?是因为不甘心她心有所属,还是因为不能容忍她的抗拒?=====正当鎞隶为了找凝嫣把整个淳亲王府搞得鸡飞狗跳时,凝嫣却带着小绿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淳亲王府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咬它……好耶、好耶,咬它……格格……公子,拉了拉凝嫣的衣袖,小绿不敢张扬的轻声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真不知道格格是怎么想的,市集不就是一个样,她竟然可以这个逛过那个,两天下来,买了一大堆小玩意儿,把小小一个包袱变成两个大,这会儿她又迷上斗促织,看着两只蟋蟀野蛮的相互斗咬鸣叫,她竟然兴奋的嚷个不停!天啊,若是教人知道她是淳亲王府的少福晋,这还得了?不要吵我!挥了挥手,凝嫣专心一意的盯着盆中的蛐蛐儿,手舞足蹈的跟着贩夫走卒喊着,快啊!咬它……对,咬它……公子!小绿受不了了,硬是将凝嫣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哎呀!凝嫣懊恼的瞪着她,气呼呼的道,你在干么?你没看到它们斗得正精采吗?格格……公子,我们该回去了!小绿不厌其烦的又说了一次。
她嘟着嘴,厌烦的道:要回去你自个儿回去,我还没玩过瘾。
公子,我们现在不是在佟王府,是在淳亲王府。
小绿提醒她。
顿了一下,凝嫣逞强道:那又怎么样?万一贝勒爷找你,发现你不见了,那可怎么办?愈拖,小绿愈觉得不安,格格玩兴一起,根本不懂得节制,除非闹了事弄得非落跑不可,否则准是没完没了,直到她肚子饿了才肯罢休。
他自己都不知道玩到哪儿去了,怎么可能找我?凝嫣忍不住酸道。
格格……公子,贝勒爷不找,淳亲王府的人也会找,落人口舌不太好吧。
她不在乎的耸耸肩,反正他们已经说得够多了,也不差这么一点小事。
公子,小绿求求你,我们还是赶紧回去。
道理讲不通,小绿只好用软的。
眉一蹙,凝嫣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嘴道:好啦、好啦!没用的丫头,回去就回去!小绿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就在这时,凝嫣眼尖的瞥到前方围着一群人,大伙儿指指点点,好奇心一起,她双脚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公子,你去哪里?一看到凝嫣的目光又被摄走了,小绿慌慌张张的赶紧跟了过去。
钻进人群,凝嫣见到一名女子低着头跪在地上,前方搁着一块白布,上头写着父亲病急,只要有人肯出十两银子,她愿意终身为奴为婢。
公子,别看了,我们回去了。
紧紧抓着凝嫣,小绿忐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家格格又要惹麻烦了。
赏了小绿一个白眼,凝嫣示意她闭上嘴巴。
就在这时,一名大汉带着两个小喽罗推开围观的人群,走到女子的面前。
抬起头来给本大爷瞧瞧!大汉粗鲁的叫道。
女子闻言,顺从的抬起头,那张脸是清瘦了点,却秀气可人。
长这样子哪值得了十两银子?嘴上这样说,大汉却是贪婪垂涎的看着女子,他大手挥了挥,唤着后头的跟班,给她五两银子,本大爷把她买了。
大爷,小女子卖的是十两银子。
女子不畏惧的说。
大汉蹲了下来,抓着她的手,当街便轻薄的摸了起来,跟了本大爷,你还怕以后没十两银子吗?说着,他手往后一伸,跟后头的喽罗要来了五两银子,塞进她的手中。
大爷,小女子的爹爹需要十两银子看玻女子坚持的将银子还给大汉。
大汉一怒,蛮横的吆喝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大爷肯给你五两银子,是看你还长得有几分姿色,你要也好,不要也好,本大爷五两银子把你买定了。
等一下!凝嫣甩开小绿紧抓着她不放的手,风度翩翩的走上前,你这个人真是不讲理,人家姑娘都说要十两银子,你既然付不出来,就站到一旁看着,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你这个臭小子,好大的狗胆,竟敢管本大爷的事?龇牙瞪眼,大汉怒不可遏的跳了起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欺人太甚,本公子为什么不敢管?你知不知道本大爷是谁?哼了一声,凝嫣嗤笑道:本公子管你是谁,就是天皇老子,我都管定了!你这个不知道死活的臭小子!大汉咬牙切齿的摩拳擦掌。
她根本不把大汉放在眼里,迳自拉起跪在地上的女子,姑娘,十两银子我付了。
大汉伸手一挥,拳头毫无预警的直扑凝嫣。
格……公子,小心!小绿同时惊喊出声。
凝嫣灵巧的闪过大汉的拳头,将女子推向一旁,喊道:小绿,这位姑娘交给你照顾了。
没一会儿,凝嫣已经同大汉交手开打,两个人势均力敌,谁也拿不下对方,不过在大汉的一阵咆哮后,两个小喽罗也加入战场,凝嫣一下子转为劣势。
看到凝嫣处在挨打的地位,频频吃人家的拳头,小绿真是心急如焚。
完了、完了,格格这次在劫难逃!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位白衣公子飞身而入,没几下的功夫就把对方主仆三人打得落花流水,哀声连连。
见此情况,大汉也只能扼腕的带着两名喽罗赶紧逃之夭夭。
公子,你有没有怎么样?小绿急忙的冲上前,惊魂未定的拉着凝嫣东瞧西看。
没什么,只是挨了几拳。
凝嫣转向白衣公子,正想表达谢意,却发现他是她阿哥的好友,瓒麒贝勒!凝嫣跟瓒麒有过几面之缘,在像今天这种情况下见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潇洒的一笑,瓒麒与她寒暄,许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爱打抱不平。
总要有人主持公道,刚刚还多亏贝勒爷伸出援手,嫣儿感激不荆他摇了摇头,笑道:诚如你所言,总该有人主持公道。
像是想到什么,他眉一扬,你不是应该在淳亲王府,怎么会在这里?我……我出来买点东西,这就要回去。
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瓒麒也不愿点破,他只是体贴的说:既然如此,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个儿回去就可以了。
我的马车就停在前面的客栈,还是让我送你一程,免得你半路上又遇到刚刚那几个恶霸。
凝嫣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回淳亲王府,这下子什么也别想了。
这时小绿上前拉了拉凝嫣的衣袖,指了一下身后,小小声的说:格格,你忘了吗?刚刚你用了十两银子把人家买下来。
这……刚刚是为了救人,不得不说要用十两银子把人家买下,可是她现在身上哪来这么多银子?再说,她这会儿回的是淳亲王府,又不是佟王府,她怎么解释这凭空多出来的丫环?伤神的抿着嘴,凝嫣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随即笑盈盈的看着瓒麒,贝勒爷,你好人做到底,这姑娘就请你收了,我想怡亲王府不差多收这么一个丫环吧!了然的一笑,瓒麒招来贴身小厮,小路,拿十两银子给那位姑娘,等她把事情打理好,带她回府里交给兰嬷嬷。
点了点头,小路转向女子,姑娘请吧!女子走上前,郑重的对着凝嫣和瓒麒跪了下来,恭敬一拜,小女子谢谢两位公子相救之恩。
凝嫣连忙迎上前将女子扶起来,姑娘,千万别行如此大礼,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小女子还是在此谢过,公子,告辞了。
女子屈了屈膝,跟着小路一起离开。
格格,我们也该上路了。
终于把麻烦搞定了,小绿赶忙着催促。
瞪了她一眼,凝嫣仿佛要上断头台似的道:瓒麒贝勒,有劳你了。
=====才刚刚得到秦总管传回来的消息——凝嫣早在两天前就离开佟王府,接着就看到怡亲王府的马车来到淳亲王府,凝嫣跟着瓒麒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鎞隶内心的焦虑终于化成一道巨大的愤怒,他按捺不住的冲进正堂大厅前的院子。
死对头见了面已经火药味十足,再看到瓒麒那张仿佛在向他炫耀的笑脸,鎞隶更不是滋味。
一把抓过凝嫣,鎞隶存心当着瓒麒的面将她贴向自己的身躯,充满占有欲的勾住她的腰,目光挑衅的直逼着瓒麒,靠在凝嫣耳边低声说:亲我一下,然后回房里等我。
还来不及从见到鎞隶的震惊中回过神,就听到他大胆的要求,凝嫣杏眼一睁,不敢相信的瞪着他,这只大淫虫是不是疯了?如果你不希望我动手,你就乖乖的照着做。
说着,他一只手滑下她的臀部,毫无顾忌的轻柔爱抚。
全身一颤,她惊惶的想挣开他,不过他的手像是铁链般紧紧的困住她。
不要逼我动手。
鎞隶冷冷的威胁道。
凝嫣羞红了脸,听话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仓皇的推开他跑向松林苑。
小绿在一旁看得先是一傻,随即匆忙的朝她追了过去。
搞清楚,她现在是我的娘子,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眉一扬,瓒麒若有所思的瞅着鎞隶,语气温和有礼,我在市集遇见凝嫣格格为了救一名姑娘跟几名恶徒缠斗,所以不得不伸手管事,这才顺道送她回来。
你还真多管闲事!鎞隶也不是不相信瓒麒的话,只是无法容忍凝嫣竟然得靠他的死对头相救。
瓒麒笑了笑,好风度的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不以为这是多管闲事。
你爱路见不平,我管不着,不过我鎞隶的人用不着你费心!我只是依着本能救人,可不管她是谁的人。
鎞隶不以为然的漠然一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是什么心。
人都让你给娶进了门,你以为我还能安什么心?瓒麒好笑的摇了摇头。
她是让我娶进了门,可是你心里是不是也这么想?如果你存心质疑,我也莫可奈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凝嫣格格已经死心了。
你可以回去了。
鎞隶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瓒麒一笑,温文儒雅的抱拳道:告辞了。
接着他步上马车,让车夫驾着马车驶出淳亲王府。
待瓒麒一离开,鎞隶转身追回松林苑。
=====小绿帮凝嫣更衣,才发现格格全身挂了彩,东一块青,西一块紫的,于是拿来了药膏,开始认真的揉着那些瘀伤。
痛死我了,轻一点……哎呀!小绿,你不要这么大力嘛!趴在炕上,凝嫣毫不优雅的放声大叫。
如果你肯早一点回来,就不会挨打了!她忍不住嘀咕道。
如果我早一点回来,我就救不到那位姑娘。
她也有话说。
小绿不得不泼她冷水,若非遇到瓒麒贝勒,这会儿你救不到人,自己还要遭殃!你真罗唆,打了都打了,你还想怎么样?凝嫣没好气的噘嘴道。
那格格就不要喊痛!她说着,手上的劲不自觉的加重。
哎呀……臭小绿,你想痛死本格格啊,轻一点!明明痛得要死,还不准她喊痛,这是什么鬼道理?小绿正想说什么,突然有人接过她手中的药膏,取而代之的推开她。
怔怔的看着鎞隶,小绿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背上的手劲变柔了,感觉好舒服,凝嫣以为小绿终于良心发现,好满足的说:小绿,就是这个样子,刚刚好,不重也不轻。
贝……见鎞隶投来的目光,小绿连忙闭上嘴巴。
怎么不说了?没、没什么,格格……不是嫌小绿吵吗?你也知道自己很吵啊!凝嫣一副不可思议的叫道。
我……格格不喜欢小绿吵你,小绿就不要吵你。
接到鎞隶示意她离开的眼神,小绿无奈的看了一眼好享受的凝嫣,悄悄的退出去。
房内沉默了半晌,凝嫣受不了的说:小绿,我还是习惯你唠叨一点。
鎞隶眷恋的看着眼前那片洁白光滑的背,情不自禁的爱抚摸着。
她一惊,转身叫道:小绿,你在干么……一见到鎞隶眼神幽黯的直勾着她,惊惶失措的抱着仅着抹胸的自己,协…小绿呢?你说呢?眼底亮起一抹掠夺的光彩,他微微的向前一倾。
不安的咽了口口水,凝嫣心儿怦怦作乱,你……你不要乱来。
伸手一勾,鎞隶粗暴的将她拉向自己,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讽刺道:你的胆子真大,我一冷落你,你就不甘寂寞的回去找旧情人。
你在胡说什么?她不解的瞪大眼睛。
拉下系带,鎞隶一把扯掉她的抹胸,抚着她坚挺的玉峰,记清楚,你已经嫁给我了,你的人、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都是我的,你若敢让他碰你一根寒毛,我就把他杀了!身子轻颤,凝嫣摇着头,不让他的触摸乱了思绪,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掐住她的双颊,鎞隶像在发誓,他一字一句,寒冷而无情的说:你是我的人,一生一世,没有人可以夺走!那蛮横的狂妄让凝嫣忍不住想逃,她挣扎的捶打着他,气呼呼的叫喊,不要、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别想要我放开你,一辈子也别想!他将她压在炕上,霸道的封住她的唇,强硬的将自己的舌探进她口中,热切的纠缠、深深的攫取,迫切的汲取那令他难以忘怀的滋味。
凝嫣努力的捶打,努力的挣扎,可是那狂烈的热情像是没把她烧成灰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一直燃烧,终于烧去了她的抗拒,让她的双手无力的瘫下来。
见到她不再抵抗,鎞隶放开她的唇,转而掳掠她柔软的丰盈,吸吮、舔逗、啮咬,他痴痴缠缠的留下他的印记,每一道痕迹都是他的宣示,她是他的,谁也别妄想夺走。
不!虽然身体再也提不起力气反抗,可是理智却还是不肯放弃坚持,凝嫣无助的喊着,想逃离那迷人心魂的欲火。
你逃不了的!想摧毁她迟迟不肯投降的固执。
咬着下唇,凝嫣倔强的不让体内承受的欢愉流露出来,可是随着他那更深入的探索、更肆虐的戏耍,她终于敌不过意志,忘情的发出轻吟。
你想要是不是?望着她因激情而迷蒙的双眼,还有那红润的双颊,鎞隶体内正在烧灼的火焰宛如滴上油,更炽烈的燃烧,他渴望占据这般妖娆的风情。
她摇着头,费力的想维持残存的理智。
他更加急切的抽送一波波的热浪,一波波令人销魂的快意,不肯放过她的追问着,承认你想要了是不是?凝嫣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只能无助的任由申吟脱口而出,碍…唔……终止他的纠缠,鎞隶不死心的道:你想要,你抗拒不了我是不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凝嫣挣扎的说:不……我不要……你这只可恶的大淫虫……该死!他绝不容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他!唇取代了手,鎞隶蛮横的掀起另一波更激狂的戏弄,更邪佞的纠葛,将她逼进无法自拔的深渊。
啊!凝嫣再也无法保留的喊出感官的沉沦。
褪去身上的衣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贯穿她,停在她的体内,喊我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肿胀的欲望锁住了她的思绪,凝嫣没有反抗的唤道:鎞隶!说你要我。
他轻轻的律动,不肯轻易满足她的诱惑着。
禁不住他一再的挑逗,她颤抖的说:我……我要你……终于满意了,鎞隶固定住凝嫣纤细的柳腰,狂肆的在她身上放纵自己强烈的饥渴,最后将欲望的热源放肆的撒下,同她一起在激情的巅峰展翅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