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2025-03-29 11:25:57

终于回到了京城,看到熟悉的一景一物,珞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想念京城的一切,即使是吵杂的人群,也显得可爱极了!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何谓归心似箭,离开宫里那么久了,这会儿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额娘得知她私自出宫,有没有勃然大怒?皇阿玛知道了吗?月香有没有因为她的任性惹上麻烦?云芳斋的奴才都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想念她?从来没跟他们分开过那么久,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宫里看看大家。

不过,瑾临却有他的主意,他把珞晴带回了恪亲王府,准备把她安置在恪亲王府最幽静的兰香轩。

你说什么?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珞晴可是一点也不领情,天啊!但愿这只是一个玩笑,要不然,就是她耳背了也好。

她的反应早在瑾临的意料之中,他不厌其烦的又重述了一遍,以后,你就住在这儿,我会派一个丫环来伺候你。

你在开玩笑?晴儿,住在这儿不好吗?瑾临不答反问。

不好不好不好,当然不好!她有好多好多的牵 挂,再不赶紧回宫里看看大家是不是还平安健在,她一刻也静不下来!哪儿不好?这……就是不好嘛!当初怕被笑话,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会儿可好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是骑虎难下!在这儿,要什么有什么,事事有人伺候着,怎么会不好呢?在宫里,她还怕没人伺候吗?珞晴沮丧的一叹,哎呀!你不会明白,我得立刻回家,我不能待在这儿!如果是怕你阿玛和额娘担心,你放心,我会派人送信给他们,告诉他们你在恪亲王府,请他们安心。

珞晴越听越心急,不是这样子,你怎么还听不懂?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只当珞晴是个闹脾气的小孩,瑾临耐心十足的说:你会回家,但不是现在,时候到了,我自然会送你回家。

时候到了?是什么时候?如果只是在恪亲王府做上一两天客,她可以勉强通融一下,反正楼子她是捅下了,也不差这么一两天。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瑾临若有所思的看着珞晴,我在等,等我可以安心的送你回家。

虽然她已经是他的人,可是她的心呢?她的心是不是也属于他?在没有肯定三阿哥是否不再占据她的心,他是不会放她走,他要的可不只是她的人,他更要她的心!这是什么意思?她都被搞糊涂了,万一等到头发白了,你还是不肯送我回家,我不就得待在这儿一辈子吗?轻柔的一笑,瑾临自顾自的道:你会喜欢这里。

他也希望把她留在这儿一辈子,不过,总得先八大轿子把她迎进恪亲王府。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要回家,我不要住在这儿!她快被他气死了,他为什么非要她住在这儿不可?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在这儿住下来。

瑾临说得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你已经决定了?珞晴不可思议的大呼小叫,你糊涂了是不是?你不是我阿玛,也不是我额娘,你凭什么帮我决定?眉一挑,瑾临气定神闲的指道: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两笔债,这第一笔债,我现在就要跟你讨回来。

你……你不会真的为了五个铜板,就把我关在这儿吧!我是请你在这儿做客,不是把你当犯人关在这儿。

瑾临好笑的纠正道。

还不是一样!惨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掷圈圈儿!这会儿你无话可说了吧!我……不过五个铜板,这太不公平了!珞晴好委屈的嘟起嘴巴,岂止是不公平,她是亏大了,她就知道他心怀不轨,一定会乘机敲诈使坏,果然被她料中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知道何谓公平。

你……难道不能商量一下吗?口气转为柔软,珞晴乞求的看着他。

回以一笑,瑾临一字一字,坚定无比的说:没得商量。

你……气死人了!珞晴莫可奈何的脚一跺,如果可以搬出九格格的身份,她就不相信他还敢跟她计较那五个铜板,问题是……优雅的福了福身,瑾临温和有礼的道:那就请你留下来了。

☆☆☆不行、不行、不行!她得想想法子尽快离开恪亲王府,宫里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她回去,多担搁一天,就多一天寝食难安!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一圈,珞晴堆起笑脸,望向瑾临安排在她身边的丫环——彩玉,怎么没见到你家贝勒爷?顿了一下,彩玉谨慎的问:晴儿姑娘是在问大贝勒吗?大贝勒?恪亲王难道还有其他的儿子吗?晴儿姑娘,恪亲王府有两个贝勒爷,大贝勒瑾临贝勒,二贝勒瑾煜贝勒。

明白的点了点头,珞晴追着问:我指的是大贝勒,他在哪儿?大贝勒一早就进宫里了。

眼睛一亮,珞晴兴奋的大叫,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晴儿姑娘,你怎么了?彩玉一脸疑惑的看着珞晴,这个晴儿姑娘怪里怪气的,一会儿走来走去,一会唉声叹气,一会儿又兴高采烈,把她都看糊涂了!我要走了!珞晴不吝啬的坦白相告。

晴儿姑娘要走到哪儿?当然是回宫……回我家啊!连行李都不要了,珞晴一个人潇潇洒洒的直接往外头走去。

一听,彩玉急忙的跟上去,晴儿姑娘,大贝勒交代过,没有他同意,你不可以离开这里……笑话,他又不是我主子,他说什么,我就得听什么,我算什么?珞晴依然故我的走出兰香轩,不趁现在离开,更待何时?晴儿姑娘,你别为难奴婢,大贝勒回来若是发现你不见了,奴婢可惨了!你放心,你家大贝勒虽然挺无赖的,不过,倒是个明辨是非的人,他不会责罚你,大不了骂骂你,你听听就算了。

可是……哎呀!你怎么跟月香一样啰嗦呢?挥了挥手,珞晴不耐烦的接着说:回去回去,不要跟着我,我已经决定了,今天非离开不可!可是,彩玉还是不死心的跟在后头,大贝勒特别交代过她,一定要把晴儿姑娘跟好。

彩玉不再阻止她,珞晴也就任彩玉跟着,一到了宫门,彩玉想跟也不能跟了。

不过,珞晴的如意算盘显然打得太早,还没踏出恪亲王府的大门,就被大门的侍卫拦了下来。

大贝勒有命,不可以让晴儿姑娘踏出恪亲王府一步。

真是可恶!珞晴气得咬牙切齿,喂!你们讲点道理,他这是不对的,我又没卖到你们恪亲王府当丫环,他不可以把我留在这儿!然而侍卫只是必恭必敬的弯腰道:晴儿姑娘请回。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冥顽不灵,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晴儿姑娘请回。

侍卫还是那一句。

你……好不容易逮到他进宫的机会,结果……晴儿姑娘!拉了拉珞晴的衣袖,彩玉软言软语的规劝道: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们走吧!她不甘心啊!气恼的脚一跺,珞晴转身往兰香轩走去,不过到了花园,又被拦了下来。

你一定是阿哥带回来的姑娘。

一名男子好奇的直盯着珞晴打量。

不用问也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他肯定是恪亲王府的瑾煜贝勒。

难道没有人教你,不要盯着姑娘看吗?恪亲王府的贝勒爷真奇怪,都不怎么懂礼貌,不过说也奇怪,她倒是一点也不讨厌他,大概是他有一张充满稚气的笑脸。

困窘的收回视线,瑾煜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府里的人都在讨论你,我实在太好奇了!大贝勒带了一个姑娘回来,而且还派人盯着她,不准她擅自离开恪亲王府,可想而知,这姑娘对大贝勒一定很重要,于是,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这个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多情的大贝勒如此费神?原来是整个恪亲王府的人都不知道礼貌,不是只有贝勒爷而已!算了,看你年幼无知,不与你计较了!珞晴好慷慨的说。

怔了怔,瑾煜随即爽朗的哈哈大笑,你真好玩!好玩?她都快无聊死了,还好玩?懒洋洋的瞥了瑾煜一眼,珞晴继续往兰香轩走去。

喂!你到底是谁?瑾煜似乎还不打算放过珞晴,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头。

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家伙也太多管闲事了吧!不要这么小气,告诉我你是谁又怎么样?好似同意瑾煜的说词,珞晴停了下来,她漫不经心的说:如果我说我是皇上最宠爱的九格格呢?顿了一下,瑾煜好笑的摇摇头,你真有趣!谢谢你的夸奖,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个人有趣。

唉!她是可悲!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身份招了,人家竟然不相信!突然意识到什么事情,瑾煜稀奇的瞪大眼睛,你很不快乐?这还用问吗?瞧她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哪里有一点点快乐的迹象?如果你像我一样,只能闷在这儿,哪儿也不能去,你快乐得起来吗?宫里头虽然有一大堆的规矩,可是喜欢上哪儿就上哪儿,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敢管她,就是皇阿玛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想不想放纸鸢,我很会做纸鸢哦!你会做纸鸢?珞晴半信半疑的看着瑾煜。

不相信?我这就糊个纸鸢给你瞧瞧。

珞晴的兴致终于被挑起来了,我的纸鸢要大一点,颜色要鲜艳一点。

好好好,全包在我身上!☆☆☆一从宫里回到恪亲王府,瑾临马不停蹄的往兰香轩走去,不过,才经过花园,就瞧见他思思念念的身影,珞晴笑得好开心,一张脸玩得红通通的,她手中握着放风筝的线车子,缤纷多彩的纸鸢在空中飞翔,在她不远的地方,还有另一只风筝,那风筝的主人不是随侍一旁的丫环,而是瑾煜。

微微皱起眉头,瑾临闷闷不乐的朝跟在身后的阿德说:叫彩玉来见我,不准让晴儿知道。

喳!越看,瑾临心里就越不舒服,自从昨个儿逼她在恪亲王府住下来,她就不曾对他笑过,暂走现在,她却对着瑾煜笑得那么开心……她是怎么认识瑾煜?她是不是喜欢瑾煜?贝勒爷,彩玉来了。

阿德趋上前表示道。

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瑾临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珞晴,问道:彩玉,晴儿姑娘今天有没有闹脾气?回贝勒爷,用过午膳以后,晴儿姑娘就吵着要离开这儿,可是门房说什么也不肯放晴儿姑娘离开,晴儿姑娘好生气,后来在花园遇到二贝勒,二贝勒说要帮晴儿姑娘糊纸鸢,晴儿姑娘就没再闹过脾气了。

闻言,瑾临脸色更加难看,不过是一个纸鸢,就可以逗得晴儿怒气全消,瑾煜还真有本事!贝勒爷还有什么吩咐?见瑾临闷不吭声,彩玉小心翼翼的问。

你可以下去了。

瑾临挥了挥手。

喳!奴婢告退了!该死!他讨厌他们之间的快乐,讨厌他们之间的融洽,一天都还不到,他们就如此的亲近,他一点也不喜欢,她的人属于他,她的笑容也应该属于他,她的一切一切都只能属于他!贝勒爷!阿德轻声唤道。

去‘兰香轩’。

他要去兰香轩等她,看她玩到何时才肯罢手。

兰香轩?阿德不明白的看了一眼依然快乐的在放风筝的珞晴,然后赶紧朝瑾临追过去。

☆☆☆虽然豆大的汗水如雨滴直落下脸庞,珞晴的心情却是无比的舒畅,这两天来的郁闷可谓是一扫而空,不过,这并不表示她已经放弃离开这里的念头,越早回宫她越早安心,到现在她都还没弄明白,为什么瑾临会代胤祺哥哥前去苏州?这事额娘知道吗?她必须想法子离开这里,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天无绝人之路嘛!唉!今晚不想这些,先沐浴净身,洗去一身的尘埃疲 惫才是当务之急。

临进卧房之前,珞晴回头跟彩玉交代道:彩玉,你请人帮我备桶热水,我想净身。

是。

福了福身,彩玉退了下去。

心情愉快的走进房内,珞晴直直的往铜镜走去。

玩够了是不是?冷然的看着珞晴愉悦的神采,瑾临努力压抑住内心烧灼的怒火,朝阿德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警告的看了珞晴一眼,阿德拱手弯腰一退。

你……你什么时候从宫里回来的?实在没道理,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一见到他板着一张脸,就紧张得要命,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唇角一勾,瑾临讽刺的道:你跟瑾煜有说有笑,感情挺好的嘛!他帮我做纸鸢,为我解闷,我难道要对他臭着一张脸吗?珞晴说得颇不以为然,这无关感情好不好,是一种礼仪。

听着,离他远一点,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我为什么要离他远一点?我要你离他远一点,你就离他远一点,没有为什么!这是什么话,他又不是皇阿玛,凭什么这么跟她说话?咬牙切齿,珞晴愤愤不平的道:莫名其妙!脸色更加阴沉,瑾临冷扬扬的质问:他对你那么重要吗?什么重不重要,那个二贝勒不过帮她做了一个纸鸢,陪她放了几个时辰的风筝,这跟重要扯得上什么关系?不过,看着眼前的瑾临,态度恶劣的令人生气,珞晴就不想老实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关你什么事?往前一跨,握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瑾临怒不可遏的又问了一遍,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他对你很重要吗?你把我弄疼了!抓住瑾临的手,珞晴试着将他推开,可是那只手却反而越握越紧,疼得她眼泪忍不住冲到眼眶。

说啊!瑾临坚决的不肯放开她。

对,他对我很重要,你高兴了吧!珞晴意气用事的吼道。

你……该死!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瑾临愤恨的放开珞晴,她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整个人失去重心的坐在地上。

你才该死!她又没得罪他,对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大坏蛋!像发了狂,瑾临宛如饿狼扑羊,向珞晴直扑而去。

被瑾临的神情给吓到了,珞晴赶忙的闪人,不过瑾临根本不放过她,没两三下就追到她,将她扑倒在炕上。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啦!珞晴不安的喊道,瑾临是温柔、体贴、多情,他从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蛮横、霸道、无情。

你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撩起她的裙摆,脱下亵裤,瑾临握住她娇俏的两股,粗鲁的揉捏,接着两指戳进紧密的幽谷,不住的在其间驰骋,这是不同于以往的柔情,他一心一意的想在她的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记,教她时时刻刻记得她身之所属。

我恨你、我恨你,你放开我!珞晴双手挣扎的捶打炕床,想抗拒他野蛮的掠夺。

不肯结束的继续抽动,直到蜜ye沾染了手指,她的下腹急促的收缩,他突然撤出她的身体,撩起自己的衣裳,拉下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她的臀部,往前一挺,他的肿胀瞬间贯穿她湿热的谷地,占有与恐惧交织出无尽的渴望。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心里有任何人,不准不准不准!他放肆的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却又盈满浓烈的情爱。

刹那间,珞晴愤怒的心房瓦解了,她明白了,他是在吃醋,虽然无理取闹,却证明他对她的在乎。

紧绷的身子柔软了下来,她放纵自己坠入他的狂风暴雨,娇喘吟哦抗拒不住的流转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