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025-03-29 11:25:59

一早,瓒麒就派小路把宁儿请到书香苑,来到了瓒麒的房门前,小路便打住脚步,贝勒爷在里头等你,你进去吧!莫名的狂乱攫住心房,宁儿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乱得毫无章法,乱得教人不安,她想逃,可是……宁儿,贝勒爷还在等你。

小路催道。

抬起脚步跨过门槛,宁儿走进屋内,看着小路把房门关上。

偌大的前厅并没有瓒麒的身影,她不由得缓了口气,目光不经意的四下打量了起来。

传闻瓒麒贝勒酷爱收藏稀世珍宝,这话果然不假,这儿能看得到的摆饰,样样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对了!她怎么没想到,血狐狸也许不在书斋,而是在他房里……难得你对我这儿这么有兴趣。

回身一转,看到瓒麒倚在拱门边,宁儿慌忙的屈膝道:贝勒爷吉祥!你胆子倒挺大的,这府里还没有一个丫环像你这样,连贝勒爷我说的话都不当一回事。

他虽然待下人极好,却从来不允许他们放肆,只有她得到他的恩宠,可是她却迫不及待的跟他划清界线。

尽管还是那张笑脸,宁儿却感觉得到他强烈的不悦,不过,就是在老虎嘴上拔牙,她也不能不说:贝勒爷请恕罪,宁儿不想当个与众不同的丫环。

大伙儿见了贝勒爷都得行礼请安,她当然也不能例外,否则不堪入耳的流言岂会放了她?她是为血狐狸而来,可不是来招惹是非。

是吗?一个总是反抗主子的丫环,难道就不会与众不同吗?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宁儿还真是无言以对,她愈不希望自己跟府里的丫环不一样,就愈显得不一样。

来到宁儿的跟前,瓒麒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充满了掠夺和宣誓,声音却极其温和的说:你还不明白吗?不要躲,你躲不掉的。

全身一颤,宁儿惊慌的往后一缩,宁儿不懂贝勒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懂?唇边挑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瓒麒也不在意的直接把话挑明,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要你当我的丫环伺候我。

贝勒爷说过不为难奴婢。

我何时说过这话?你可亲耳听见?你……他的确没说过这种死人不偿命的话,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愚蠢的断了自己的后路?请将不如激将,激将可不能保证她一定会上勾,他如果不拿贝勒爷的身份压她,如何逼她就范?我是要紫云让我亲口说服你,可没说怎么说服你,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可是划不来的哦!什么大好人,他根本是个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小人!宁儿咬牙切齿的瞪着瓒麒。

不要忘了,你可是我花了十两银子买下来的丫环,我要你伺候我,你就该伺候我。

贝勒爷对宁儿的恩惠,宁儿感激在心,只是宁儿手笨嘴笨,恐怕会经常惹贝勒爷不高兴,贝勒爷想要丫环,府里多得是,个个都比宁儿还手巧、贴心,贝勒爷又何苦……突然伸手勾住宁儿纤细的柳腰,将她往胸前一揽,瓒麒微愠的抚着她诱人的唇瓣,我说了,我就是要你当我的丫环。

灼热的气息扑鼻而来,宁儿呼吸一乱,心跳变得又急又快。

得意的一笑,瓒麒挑逗的靠向她的耳际,双唇似有若无的划过她的耳垂,我真不明白,府里的丫环个个抢着要做的差事,你却拼命的往外推,你怕什么?怕我把你吃了,还是怕你自个儿抗拒不了我?宁儿恼怒的羞红了脸,这个自以为是的臭贝勒,如果不是为了血狐狸,她才不会忍气吞声的在这里受他摆布!你放心,我可从来不强迫女人,强摘的瓜不甜,这道理我还明白。

言下之意,她若是再反抗,就证明是她抗拒不了他。

既然贝勒爷心意已决,宁儿也只有服从。

很好,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今晚我会让兰嬷嬷带你到新的房间。

隔天一早。

站在瓒麒的房门外,宁儿不安的轻咬下唇,她在怕什么?难道真像他说的,她怕自个儿抗拒不了他吗?不!没这回事,他确实令人着迷,可不包括她,她只要血狐狸,一旦东西到手了,她就立刻离开怡亲王府返回杭州。

这时,小路急急忙忙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宁儿,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发呆,贝勒爷还等着你伺候他更衣。

更……更衣?教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伺候一个男人更衣,这……快去吧,不要让贝勒爷久等了。

她不应该大惊小怪,她是来这儿服侍贝勒爷的生活起居,更衣本来就是她份内的差事,不过……凄惨的看了小路一眼,宁儿无奈的硬着头皮走进屋内,来到连接寝房和中厅的拱门边,一瞧见坐在床沿的瓒麒,那伟岸的身躯教人心头小鹿乱撞,宁儿不禁迟疑了起来,她真要帮他更衣吗?你还站在那里干啥,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站起身,瓒麒调侃的斜睨了一眼怯懦不前的宁儿,心里忍不住一笑,不过是更衣,就吓成这副德行,若是让她伺候他沐浴,她会如何?喳!心不甘情不愿,宁儿乖乖的上前帮瓒麒着装。

她从不知道,原来穿衣服不是这么容易的事,瞧她的手抖得跟什么似的,好像随时会打成一团,额上的冷汗更是一颗颗直冒出来,心儿卜通卜通的像是快跳出来一样……终于,宁儿把差事给做完了,瓒麒却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衣襟一塞。

贝勒爷……瞧你冷得直打哆嗦,你是不是着凉了?瓒麒眼中尽是关怀之情,似乎一点邪念也没有。

刹那间,宁儿情不自禁的失了神,不过,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她连忙把手抽了回来,谢谢贝勒爷的关心,宁儿刚刚觉得有点冷,这会儿没事了。

这个贝勒爷贼得很,她可不能让他的温柔给骗了。

没事就好。

真是可惜,他都还没摸够,就让她跑掉了。

贝勒爷,宁儿这就去帮您准备早膳。

把早膳送到书斋。

喳!看着宁儿轻挪莲步退出寝房,瓒麒忍不住摸了摸胸腔还残留的热度,诡计多端的咧嘴一笑。

宁儿,你等着接招吧,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可不只是摸摸小手,我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凝视着专心写字的瓒麒,宁儿手上磨墨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怪不得京城的百姓喜欢绕着他打转,令人怦然心动的俊美,加上温柔亲切的笑靥,他虽高高在上,却又没有王公子弟的横行霸道,不过有谁知道,在这完美无缺的表相下,却是狡猾诡诈的心机。

像他这样表里不一的小人,她应该讨厌才是,可是为何每回他一靠近,她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心乱如麻,好想逃开,又有点舍不得……啊!瓒麒突然伸手一勾,宁儿惊叫的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在偷看我。

戏谑的瞅着她,瓒麒笑得好得意。

嫣红染上双颊,宁儿困窘的辩道:我……宁儿是在看贝勒爷写的字。

爱煞了她娇羞的模样,瓒麒一副好稀奇的逗道:想不到我写的字比我来得有吸引力,竟教你看得魂都飞了。

她不自在的一笑,贝勒爷写了一手好字。

我是写了一手好字。

老天爷,她这么近的贴着他,他的胯下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热得他心痒难耐,真想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亲密的坐在瓒麒的腿上,宁儿尴尬的移动着身子,想站起身来。

不要动!搂住她的腰,瓒麒痛苦的压下体内正被撩起的欲望。

可恶,堂堂一个贝勒爷,他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喜上眉梢,盼着他召唤宠幸,而今,他却为了女人受尽这种非人的折磨!为何他不是恶名昭彰的坏贝勒?否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一逞……完全不知道瓒麒正饱受欲望的纠缠,宁儿挣扎的起身,贝勒爷,您……你再乱动,可别怪我把你吃了!这个笨女人,她难道看不出来他正虎视耽眺的想脱了她的衣裳吗?吓得全身一僵,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望着宁儿无助的神情,深邃的目光不觉一沉,瓒麒爱恋的抚上她的脸庞,这张脸不过是清秀可人,却教他魂不守舍,日也思,夜也梦。

终于禁不住体内的渴望,瓒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下头,攫住那双柔软诱人的红唇,他的舌撬开她的唇瓣,不容抗拒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津,纠缠她粉嫩的丁香舌。

老天爷,她尝起来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甜美。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宁儿傻怔怔的随着瓒麒坠入狂炽的感官之中,她的意识模糊,身体沉沦,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因为她已经丧失了思想。

他的唇探向她的耳际,贪婪多情的吮吻她洁白的颈项,那细致滑嫩的触感教人痴迷,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煽惑体内一触即发的蠢动,他的手再也按捺不住的扯开她的衣裳,隔着抹胸握住她无人造访的蓓蕾,轻巧的逗弄。

昏昏沉沉之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宁儿想挣扎,却又瘫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好陌生的感觉,教她害怕,又教她着迷。

贪求更多的碰触,瓒麒的手撩起她的裙摆,直扑幽静的密谷,情不自禁,他轻轻的呢喃,宁儿,你真甜……顿时,宁儿大惊失色的回过神,不羞赧的推开他,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跳下他的脚。

眼看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飞走,实在令人懊恼,不过能偷到香,品尝到她的滋味,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他也没什么好埋怨,反正接着,他还有更多的花招,不怕她逃得了。

清了清喉咙,瓒麒一副没事儿的说:时候不早了,先伺候我净身,待会儿我还得上恪亲王府。

刚刚仓皇的把衣服穿戴整齐,思绪都还来不及平稳下来,就接到这令人错愕的命令,宁儿真是吓坏了,净……净身?没错,伺候我净身。

瓒麒毫不吝啬的重述了一遍。

这是在开玩笑吗?她希望如此,不过……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宁儿手足无措的瞪着堂而皇之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的瓒麒,这可怎么办才好?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教她看着他洗澡……老天爷,她快晕倒了!宁儿,这澡盆大得很,你要不要也下来?见宁儿脸红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瓒麒笑盈盈的喊道。

说她与众不同她还不承认,哪个丫环像她这个样子,一点儿小事就吓得花容失色,不过,逗她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瞧她又羞又娇的模样,真是教人看得都会醉了。

贝……贝勒爷又在寻奴婢开心了。

这个心术不正的臭贝勒,竟然教她跟他一起……如果不是碍于她此刻的身份,她真想赏他一拳!也好,你不想下来就算了,过来帮我刷背。

刷……刷背?老天爷,她迟早会被他吓死!过来啊,你站在那儿怎么帮我刷背?我……真要她刷背吗?按捺住心里的笑意,瓒麒正经八百的道:还在发什么呆,快点过来啊!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身为丫环,她也得硬着头皮做。

好不容易走到澡盆边,瓒麒却突然站起身,宁儿不由得惊声一叫,连连往后退去。

怎么了?毫不在意自己全身光裸的正对着她,他一副大惑不解的皱着眉。

赶忙的低下头,宁儿无助的说:我……贝勒爷不是要刷背吗?我不站起来,你怎么刷背?瓒麒说得理直气壮,教人没得反驳。

老天爷,这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好玩,可是……这背还是得刷啊!飞也似的转移到瓒麒的身后,宁儿认份的拾起鬃毛棉布,乖乖的刷背。

俊挺结实的躯干教人看了心荡神驰,宁儿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不过眼睛看不见,背自然是胡乱刷他一通,所以连刷到人家屁股了都还不知道。

瓒麒忍不住发出痛苦的申吟,这个女人想干啥,他已经心痒难耐了,她还火上加油?天啊!他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不过是刷个背,他的胯下就起了反应!不行,他不可以胡思乱想,否则心一横,他一定把她的衣服撕了,彻彻底底的把她尝个够,他得想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宁儿,你是哪儿的人?停了下来,宁儿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一问。

刷背,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哪儿的人。

想了想,宁儿还是从实招来,回贝勒爷,宁儿祖籍杭州。

为何流落到京城?家道中落,爹娘原想带宁儿到京城投靠好友,奈何好友早已举家迁移洛阳,爹爹又在此刻身染重疾,我们只好在京城待下来。

你爹娘现在可好?托贝勒爷的福,爹娘现在很好,格格曾经让奴婢回去见过爹娘,爹爹的身子已经康复了。

瓒麒忽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好笑的道你闭着眼睛怎么帮我刷背?他怎么知道她闭着眼睛?宁儿好奇的睁开眼睛,却看到瓒麒正对着她直笑个不停,她吓得又是惊声一叫,往后一退,贝勒爷,你……府里的丫环可没人敢像你个样子,动不动就对着本贝勒大惊小叫。

我……如果他也当着她们的面光溜溜的存心吓人,她就不相信她们还能够不当一回事。

以后,给我睁着眼睛刷背,否则,我教你连前头都刷,听清楚了没?忍不住咬牙切齿,宁儿恼怒的应道:喳!贝勒爷!臭贝勒,坏贝勒!他根本是恶意欺负她!伸手一勾,把宁儿揽到自己的胸前,瓒麒温柔的问:生气了?奴婢不敢。

他有胆子就教她刷前面,她一定刷得他皮破血流,看他还敢不敢那么嚣张!瞧她脸上明明写着你最好给我当心点,还说不敢?勾唇一笑,瓒麒戏谑的道:我以为你胆大包天,你也有不敢的事吗?贝勒爷对奴婢有所误解,其实奴婢胆小如鼠,还望贝勒爷海涵。

是吗?笑着放开宁儿,瓒麒眷恋的看着她气在眼里,却不肯发怒的模样。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宁儿连忙问道:贝勒爷,水冷了,要不要奴婢教人加桶热水?免了。

说着,瓒麒当着她的面走出澡盆。

差一点又是一声惊叫,宁儿连忙捂住嘴巴。

还不快点帮本贝勒着装,若是不小心让贝勒爷我染上风寒,我拿你暖床。

闻言一惊,她慌慌张张的跑去拿衣服。

见状,瓒麒不禁开怀大笑,有她的日子,真是有趣极了!站在窗边,望着被乌云半掩的月色,宁儿幽幽一叹,进到书香苑也不过短短的一天,就吓得她快魂飞魄散,这接下来的日子她该怎么熬?不如,趁着今晚贝勒爷上恪亲王府,把他的寝房搜个仔细,找出血狐狸,她便可以立刻离开怡亲王府。

她已经离家三个多月了,再不回去,爹爹一定会派人把她抓回去,如此一来,她就功亏一篑了。

吹熄房里的烛火,宁儿走出卧房,正大光明的转进瓒麒的寝房。

偌大的寝房找起来实在挺费事的,生怕有所遗漏,宁儿一个个角落慢慢的搜,就连床上也不放过……你在找什么?看着跪在炕上东摸西摸的宁儿,瓒麒虎视眺眺的靠了过去。

惊吓的跌坐在炕上,她不安的瞪着他,贝……贝勒爷!要不要我帮你找?笑得无邪,瓒麒在床沿坐下。

不……我……我是来整理贝勒爷的寝房。

你知道什么时候了吗?都已经子时了。

我……宁儿手笨,没想到花了这么久的时间。

是这样子吗?执起宁儿的下巴,瓒麒向前一倾,邪佞的在她的唇边轻声低语,我看,你分明是想帮我暖床,才留到这会儿还不肯走是不是?不……贝勒爷我就成全你。

不再有平日的温和亲切,瓒麒霸道的封住那双丰润的红唇,他的舌长驱直入闯进她的口中,狂烈的席卷,粗鲁的占有。

难得她自个儿送上门,他岂能放掉她?充满掠夺的吻教人害怕又无助,宁儿挣扎的想逃离,可是柔软的身躯怎么也敌不过强悍的蛮力,她转而慌张的捶打。

扯开宁儿的外衣,接着是她的亵衣、抹胸,瓒麒的手一把掳获她雪白的玉峰,恣意的搓揉,撩拨着浑圆的饱满为他的抚弄颤抖、挺立。

不知名的狂热让意识渐渐迷惑,她无力的垂下双手。

抱着宁儿倒在炕上,瓒麒的嘴急转直下,深深含住如玫瑰绽放的蓓蕾,拨弄着阵阵的酥麻。

火热与欢愉攫住了感官,宁儿禁不住的呓语着她也不自知的渴望,现实正一步一步的离弃她。

不!瓒麒亲密的侵入把宁儿缥缈的理智拉了回来。

不要……放开我……体内的火热好似快要迸裂开来,宁儿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甩去令她不知所措的激情,却不知道她的挣扎撩起了无限风情,教瓒麒看得更是如痴如醉。

我不会放开你,我会满足你。

说着,他的嘴往下探索,滑过平柔滑嫩的腹丘,直捣情潮波起的花园。

不……放开我……不要……你忘了你自个儿说过的话吗?羞耻凝聚而成的泪珠轻轻滑下,宁儿抓着瓒麒的肩膀,努力的想推开他,可是瓒麒只是更蛮横的用他的唇舌掠取那片花丛,宁儿的泪水不由得愈来愈急。

就在她无力挣扎的时候,瓒麒突然放开她,起身走下炕床,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极尽压抑和冷漠的说:以后,没我的召唤不准进这儿,否则,我就当你有意帮我暖床,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放过你,你听明白了吗?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把衣服穿回去,宁儿惊惶失措的逃回自己的房里。

全身一软,她瘫在紧闭的门上,天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她止不住那异样的颤抖,她终于保住自己的清白,可为何体内有一股令人不解的空虚?她愈来愈糊涂了,她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