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025-03-29 11:28:47

杜仲康的寝房外,有两道身影,正无声无息地往屋子靠近,也往彼此靠近。

咚!随着一声撞击声,之后是两个人的尖叫声。

啊!尖叫声之后,两个人的嘴色都被对方迅速地掩住。

你是……小善先退了开来,瞪着眼前的老男人。

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又是谁?又来这里做什么?杜辅也摆出架子质问着。

我是梅小姐的婢女,我来看看梅小姐究竟怎么样啊!小善振振有词地道。

我是杜仲康的爹,我是来看看阿康那小子究竟有没有欺负梅姑娘……你都不知道,我今天酿了一天的酒,就是为了给梅姑娘喝——难得有这种为了求酒不惜当窃贼的人,我实在是太欣赏她了。

杜辅先是微笑,随后又紧张地说道:不过我才想找梅姑娘谈谈,他们就告诉我梅姑娘已经到阿康这里来了……谁知道阿康会对梅姑娘做出什么事?啊?你也觉得杜庄主会对小姐不利?小善紧张地问。

那是当然。

阿康平时才没那么善良呢!我怀疑他一定是想先假装对梅姑娘好,再趁她不备地虐待她。

杜辅说出自己的猜测。

啊,我也是、我也是。

小善频频点头。

所以我才到这里来……杜前庄主,你说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们看着办啊。

杜辅拉过小善,找一个最好的埋伏位置。

我们在这里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否则现在硬去敲阿康的门也不太对。

可是……小善这下可是紧张得不得了。

可是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那我们要怎么办?杜辅还没说出要怎么办,寝房内就传出了梅凤雪凄惨的叫声。

啊啊啊……杜辅和小善互望一眼,小善首先发难。

怎么办?杜庄主一定是开始对小姐行刑了——她话还没说完,屋里又传出梅凤雪接连不断的惨叫。

对啊,怎么办怎么办?杜辅也紧张得要命。

他可不能把梅姑娘弄死啊,我还等着把好酒跟梅姑娘一块儿享用呢。

不行,我要去救小姐!小善首先蹿出,看到在屋前守着的武衡之后,又立刻冲回来,以大大的眼睛里着杜辅。

你出去比较有用。

天哪,小姐不断地惨叫,一定被打得很惨……我出去比较有用?杜辅一下子还没会意过来。

对啊!你是庄主的爹爹,当然有用。

小善提醒他之后立刻催促道:快一点去叫杜庄主开门,再晚一步的话,小姐可能就会死在里头了啦!喔,对对对。

杜辅连忙拉着小善冲出去叫杜仲康开门,不料还是被挡在门口。

庄主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

武卫们尽忠职守地说道,话语声之中还夹杂着梅凤雪的吟叫声。

什么不能打扰?这位可是庄主的爹耶,他叫你们开门,你们敢不开?小善摆出架子。

我们只听庄主的命令。

对不起。

武卫们尽责地道歉。

啊,所以你也没有用吗?小善眨了眨眼,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啊,所以我也没有用。

杜辅挫败地说,软下身段哀求道:拜托你们开开门……你们没有听到里头小姑娘的惨叫声吗?她快被阿康给弄死了,你们知不知道?她应该没事吧?武卫们面面相觑。

基本上,有经验的男人应该都会知道一个女人发出这种声音是发生了什么事。

而他们的老庄主……怎么会不知道呢?什么她应该没事!她明明就一直在尖叫,你们没听到吗?你们这群冷血的家伙,果然是我冷血的儿子养出来的!杜辅先住后退了几步,再努力地向前跑,打算冲破眼前的门??。

不过,他的热血沸腾都被武卫们挡下。

庄主说不能进去!武卫已然排成坚固的人墙。

喂,你们怎么这么没人性?小善着急地说。

你们是耳朵聋了吗?竟然都不可怜小姐!没人性?不可怜小姐?武卫们又相互对望,笑得很尴尬。

基本上庄主似乎非常勇猛,里头的梅姑娘应该要感到幸福快乐才对。

他们光听那叫声就已经脸红心跳了。

快让我进去,要不然要打死人了啦!我看你们也守得很用力,每个人脸色都那么红……那不如就不要守了,我不会跟阿康说是你们让我进去的,怎么样?杜辅看硬的不成,开始和武卫们进行和平对话。

脸色那么红,守得很用力?武卫们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尴尬。

他们脸红基本上完全是因为里头的浪叫,而不是在这里守得很用力。

不过若是里头的人再多叫片刻,相信他们到时候也要守自己的下半身守得很用力。

啊——埋头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快让我们进去啊!小善心急如焚地叫道。

你没听到小姐叫得快死了吗?武卫们正要回答,里面又传出一句断断续续的呼喊,你竟然……拿棒子……戳我?有没有听到,我那不肖子正拿棒子戳无辜又可怜的少女!杜辅也紧张得要命。

快让我们进去啊!这……武卫们非常为难地对看一眼,而后继续称职地扮演守门人的工作。

不行。

快让我们进去!一时之间,就听见屋子里头的呼天抢地和外头的大呼小叫彼此呼应,惨烈的程度可谓惊天动地!你骗人!不管他到底记不记得,梅凤雪都要用力地指责他。

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害她痛个半死又什么都没看到,跟他说的完全不一样!我骗你什么了?杜仲康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操弄她还不够,现在骂人还可以这么勇猛有力。

你明明跟我说有个东西本来没举,后来会举起来的,可是我从头到尾部没看到啊。

梅凤雪在全身疼痛的情况下,怒气更加凶猛。

我从头到尾就被一根棒子一直插插插,根本就没有空去看有什么东西举起来……我知道,一定是你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对不对?你故意拿棍棒子插我,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注意到究竟有什么原来没举的东西,后来举起来了!杜仲康哭笑不得。

她怎么还是那么没知觉?你在笑什么啦!梅凤雪气得想要一拳抡过去,可是全身酸痛得根本就使不上力。

你一定要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就会想尽办法让人把你们这天下第一酒庄的招牌给拆掉!如果我说,你说的那根棒子就是男人应该举起来的东西呢?杜仲康面带微笑地望着怒气腾腾的她。

啊?梅凤雪眨了眨怒眸。

你在开玩笑吗?我明明从头到尾都感觉它是举起来的,根本就没有放下过……你不要企图蒙混过关喔,我很清楚它有多么挺直刚健!谢谢你的褒奖。

杜仲康唇边泛着自得的笑容。

不过你口中的棒子真的不是时时刻刻都像你说的那么挺直刚健,它是在某些特殊时刻才会挺直刚健起来。

我才不相信。

梅凤雪冷哼一声,显然已经把他当做放羊的孩子,不肯再相信他的话。

不相信,你何不试试?杜仲康微笑扯唇。

我不介意你现在再看一次,真的。

我不用看都知道你那棒子一定是硬的!梅凤雪别过螓首,根本就不想理他。

它现在的确还不是硬的。

杜仲康微微一笑。

你就试一下又何妨?他直接抓过她纤纤柔荑,往他的男根一探。

啊?梅凤雪一摸,娇颜愀然大变。

这东西好像软绵绵的,跟之前不断攻击她的棒子根本就是不同的两样东西啊!怎么可能?梅凤雪不敢置信,立刻转过螓首,三两下将他的下半身给剥个精光,验明正身。

不看还好,一看她更是花容失色。

为什么那棍棒子现在会变成软趴趴又不太大的东西?这根本就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棒子是不一样的两种东西啊!怎么可能?梅凤雪揉了揉眼睛,十分怀疑自己看错。

啊,好像没有错。

可是……它怎么会……她本来怀疑他是不是把棒子偷换掉了,可是转念一想,那东西长在他身上,除非剁掉,要不然怎么换哪!它就是那根棒子还没有举起来的模样。

杜仲康唇边漾着微笑。

这样你满意了吗?我还是不相信。

难不成你其实是用这个插我的吗?梅凤雪不死心地用手又去摸了一次。

它真的是软软的,和你插我的时候那种挺直的棒子全然不一样……杜仲康抓着她忘记挪移开的纤软小手。

你要是抓久了,它又会变成昨天晚上的那根棒子。

啊?梅凤雪半信半疑。

怎么可能?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杜仲康唇边浮泛出邪恶的笑容。

梅凤雪娇嗔道:试就试,谁怕谁!她就要看看,他对她是不是说谎。

那你试吧。

杜仲康微微一笑,开始享受这原来不在他意料之中的额外服务。

真的耶!梅凤雪道下才完全相信他。

我之前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对他表达深深的歉意。

原来他真的在教她,她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以为他是故意惩罚她……没关系,只要赔偿我就够了。

杜仲康唇边扬起邪美的微笑,已经准备吞噬她。

赔偿?梅凤雪瞪大水灵灵的美眸。

怎么赔偿?杜仲康唇畔邪恶的笑容更甚,直接以行动表示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