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激战一回合之外,梅凤雪整整三天三夜除了生活必需的拉撒沐浴之外,压根就没离开床一步,连用膳都直接让人摆张小桌子,让她可以在床上进食。
在她终于休养好可以下床之后,终于想到一件她之前都没有发现的事。
此时此刻,杜仲康正好推门入房。
你来得正好,我发觉有一件事非常地不对劲!梅凤雪原来要出门去找他的,看到他之后,立刻跑到他跟前。
什么事?杜仲康微笑地凝视着她。
成为他的女人后,她浑身散发出动人的光彩,更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你要跟我说男人哪里会举,只要让我碰碰你、吻吻你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拿那一根棒子戳我?这分明是不必要的啊!梅凤雪一想到自己白白疼了好久,就觉得非常不值。
总要让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渴望求得药酒,不是吗?你若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怎么知道为什么男人都那么渴望自己能够顶天立地,而女人如此希望她们的男人都威武不屈、屹立不舍?杜仲康唇边挂着邪魅的笑容,老神在在的回答。
好吧,他的说法好像也没有错。
但问题是……梅凤雪说出问题的症结,问题是,我虽然经历过了,可是还是觉得很痛啊,我一点都没有觉得你那个很大对我来说是福气!她毫不避讳地说。
你那根又大又硬的棒子剌得我很痛,我巴不得它小一点!是这样吗?杜仲康挑起眉。
这是第一次听到有女人嫌弃他的尺寸,而且还是嫌弃他太大!当然是这样!梅凤雪用力地点头。
你那根棒子要是没有那么挺举,我就不会痛得死去活来……外头那些男人也真的很奇怪,干吗一定要求药酒,让自己变得那么挺拔?软一点他们的女人不就比较好受吗?这些女人也真是的,都没有说出自己真正的心声!杜仲康微笑地摇摇头,否决她的看法。
你完全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梅凤云旺了眨美眸。
杜仲康微笑启唇,若是它太软,软成你之前看到的那样,你以为它还塞得进你的身子里头吗?杜仲康的一句话仿如当头棒喝,敲得梅凤雪错愕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那软趴趴的东西好像根本没有办法塞进她的身子里头耶。
你的话是没有错啦。
她不得不承认。
可是……可是像你尺寸那么大,真的很痛耶!那是你一开始不习惯。
杜仲康唇边噙着邪笑。
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舒服吗?呃……梅凤雪这下尴尬了。
好……好像也蛮舒服的……可是,那不是因为我是被虐狂的关系吗?她想,她会舒服应该跟那根棒子的关系比较少吧?当然不是。
杜仲康微笑摇头。
那只是因为你一开始不适应,才会觉得如此痛苦。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留你在这里住一阵子?就是要让你完完全全地体会众人那么认真求药酒的原因。
喔。
梅凤雪一脸明白地点点头,复而崇拜地望着他。
原来你那么用心良苦啊,我都不知道。
那我们是不是之后常常做那件事,我就会明白众人求药酒的个中缘由了?孺子可教也!杜仲康微笑地轻点她的俏鼻。
要拐骗单纯而良善的她,还真是完全不需要费功夫。
可是……杜仲康才刚刚觉得她好拐,梅凤雪立刻又口出惊人之语,这样不是很费时间吗?你其实只要派一个尺寸比你小又没那么挺举的男人来教我就够了,正好让我比较比较。
不行。
杜仲康的眉头立刻紧紧皱起。
她竟然想找别人?不许!他发觉自己从来没对一个女人有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但是从想要拥有她开始,他就不愿让别人也品尝她。
为什么不行?梅凤雪的娇颜突然一变,难不成是因为别人的比你更大,你怕他们会塞爆我?她说着说着,连自己都纳闷地皱起眉头,可是虽然我没有比较过,也感觉得到你的真的很大啊……若是比你的更大,会是什么样子?我没有办法想象耶!不行就是不行!我说我会教你就是会教你,不许去找别的男人试,知道吗?杜仲康以警告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梅凤雪还是不明白。
你以为别的男人为什么要求药酒?就是因为他们都举不起来!都已经举不起来了,你去找他们试还有用吗?杜仲康随口诌了一个理由,以满足她旺盛的好奇心。
好像也对。
梅凤雪接受地点着头。
那就要麻烦你努力教我了……不,不要太努力,你太努力的话,我可能会七天七夜都没有办法下床……你真的不能太努力喔,知不知道?杜仲康回给她一抹魅惑的微笑,当作答案。
遇上她这单纯却意外地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女子,就算他想不努力,都很难哪……他在心里暗笑着,不想告诉她,她的确要有好几天都不能下床的心理准备。
哈啾!哈啾!哈啾!呜,原来老人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容易感冒……杜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想着。
爹,你这回感冒怎么会那么严重呢?都已经好几天了,还没有办法下床。
杜仲康微笑地来到爹亲的床前,随后微微皱起眉头,表现出身为人子应该有的关心。
还说呢,都是你!我问你,你究竟是把梅姑娘怎么样了?要不是他感冒在床,还真想一把揪住儿子的衣领。
爹。
杜仲康帮他将被子拉好。
你这个问题在这几天已经问了第一百五十二遍了,还不嫌烦吗?当然很烦啊,因为我无论问几遍,你都回答我同一个谎话。
杜辅气呼呼地说道。
我哪有回答你谎话?梅姑娘人很好,我真的没有对她刑求。
杜仲康微笑。
可是我那一天明明就听到她哭喊你用棒子戳她!杜辅就是不相信儿子的话。
爹,此棒非彼棒。
杜仲康笑得很暧昧。
什么此棒非彼棒?棒子就是棒子,你无论是用铁棒或是木棒都一样!她一定是被你戳得很惨,你还说她没有怎么样?!杜辅气闷地瞪着儿子。
爹……杜仲康哭笑不得。
你会不会觉得很寂寞很孤单?你不要给你老子我转移话题!我们刚刚明明在讨论棒子……不,是在讨论梅姑娘有没有被你怎么样!杜辅气愤地嚷着。
因为太过愤怒,还语无伦次起来。
爹,你要不要谈个恋爱?我介绍姑娘给你认识可好?杜仲康的回答完全跟杜辅的话风马牛不相及。
不要……咦,他怎么会回答起儿子的问话了?喂,梅姑娘现在究竟怎么样,你快给我说说啊!不要啊?那你就自由恋爱好了……你看小善怎么样?你们那晚在外头相伴了一夜,默契应该挺不错。
杜仲康继续跟杜辅扯完全无关的话题。
小善?不错啊,是个乖女孩。
杜辅回答之后马上又急急说道:我跟她谈恋爱做什么?!她年龄小得可以当我的女儿甚至孙女了……扯到这里发现又不太对劲。
喂,我问你的又不是这个!你快点告诉我梅姑娘究竟怎么样了!杜仲康沉吟道:小善不错吗?那我跟梅姑娘会多多制造机会,让你们两个相处。
你这是什么话?那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杜辅正义凛然地说道,已经完全忘记要关照梅凤雪了。
嗯嗯……若是你真的跟小善在一起,娘可能真的会吐血——她那样一个大美人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竟然可以完全对她不动心。
他还真的满佩服的。
我哪有不动心?我把她当妹妹啊!杜辅振振有词。
杜仲康听了险些笑倒。
他正正脸色之后才说道:重点就在这里。
你的生活埋头只有酒,没有情感……爹,你放心,我跟梅姑娘真的会多制造一些机会让你跟小善相处的……你在说什么?杜辅发现他真的会被这不肖子能气死。
我说,要是你真的跟小善有了什么事,也许你就知道那根棒子有多好用了……杜仲康留下这句话之后随即闪人,独留杜辅一个人在床上吹胡子瞪眼睛。
就算真的跟小善在一起,我也不可能用棒子戳她……慢着,他在说什么?我不会跟小善在一起的……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小善急急忙忙地冲到梅凤雪面前,对她左看右看。
我没有怎么样啊。
梅凤雪漾出一抹笑容之后,随即又纠结起秀眉。
倒是你,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你这几天做了什么事吗?我……小善顿了顿,我感冒发烧,这几天都没能从床上起来……对不起。
说来都是那一天晚上的大吼大叫加上吹风一整夜所造成的。
她和杜伯伯两个人吼到没力气之后就被架走,后来她就昏迷不省人事,刚刚才真正地醒过来。
啊,我也有事,所以不知道你感冒发烧……真是对不起。
梅凤雪深深地对小善一鞠躬。
不要跟我对不起啦,小善承受不起。
小善慌慌张张地扶起梅凤雪。
不过小姐,你真的没有怎么样吗?你不要骗我喔!她觉得小姐一定是在强颜欢笑。
我真的没有怎么样啊。
梅凤雪对小善绽出灿笑。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可是我那天夜里明明听到你不停地尖叫,还说杜庄主用棒子戳你……小姐,你真的没有受伤吗?杜庄主用棒子戳你哪里?一定很痛对不对?小善紧张兮兮地说。
受伤?呃,如果说有流血就算有受伤的话,那她好像是有受伤。
可是她的伤好像又没什么,那她应该还是算没受伤吧?你一定是受伤了,对不对?小善着急地拉过她。
小姐,快告诉小善你是哪里受伤,小善帮你擦药。
我没有受伤啦!梅凤雪的娇颜无端端地红透。
可是你分明就喊杜庄主用棒子戳你啊,你怎么会没有受伤?小善百思不解。
因为他用的棒子不是真的棒子啦!梅凤雪的酡颜更加炫烂了。
他用的棒子不是真的棒子?那什么棒子是假的?小善的明了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呃……梅凤雪发现这个问题比她有没有受伤更难以回答。
反正他不但没有欺负我,还对我很不错就是了。
小姐,你一定是骗人的,你在故作轻松,想让我宽心对不对?小善猜测道。
我没有。
梅凤雪用力地摇头,对小善露出一个微笑。
那你那天叫得死去活来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她听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连杜伯伯和武士们都一块儿听错?呃……这个问题又比真假棒子更加令人难以启齿。
唉唷,那个不重要啦,反正我没事就是了。
那怎么会不重要?那明明就很重要啊!她从跟着小姐以来,从来没听过小姐叫得那么凄惨。
那真的不重要,真的。
梅凤雪奋力地真点头。
我跟你说,杜庄主真的对我很好,他不但告诉我药酒的功效,还跟我说男人究竟哪里会举起来耶。
啊?同样没有经验的小善听得一愣一愣。
不但如此,他还亲自下海示范给我看……他也真是厉害,只不过喝了几杯药酒,药效就可以持续一天以上,厉害到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梅凤雪眸里闪着崇拜景仰的小星星。
啊?小善依旧傻愣在原地。
反正他真的是个大好人就是了。
你不要提心了,好吗?梅凤雪温柔地对小善微笑。
小善傻傻地点头。
好……点完之后才想到不对劲,可是连杜庄主的爹也说杜庄主可能会加害于你啊!那是他不够了解自己的儿子。
梅凤雪唇边漾着微笑,仿佛她已经跃身一变成为天底下最了解杜仲康的人。
小善,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以后还要常常跟杜庄主在一起呢。
啊?常常跟杜庄主在一起?这教她怎么能不担心!她一定要常常约杜伯伯去看看小姐究竟有没有被欺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