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025-03-29 11:29:06

好像有什么东西怪怪的。

是太冷吗?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情怪怪的。

有她很熟悉的气味……在表演厅等待开幕的傅音音从原来的假寐状态中回过神来,纳闷地左右观看着。

这不看还好,一看,居然发现阙破军就坐在她旁边的位置,傅音音惊吓过度,就要尖叫出声。

一只大掌在她尖叫的前一秒迅速地覆上她红润娇唇。

啊唔唔……唔唔……她的尖叫声被他拦截成咕哝声。

唔……傅音音用力地挥掉他的手。

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的手被她给赶开,她终于重获呼吸的自由。

你害我差点呼吸不过来耶!傅音音劈头就骂。

总比你突然尖叫害我声名大噪好吧?阙破军语带戏谑地说道。

你的声名早就很噪了,再噪一点有什么关系?傅音音冷冷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那总比你突然尖叫害你自己丢脸丢到家好吧?阙破军换个说法。

阙破军……傅音音娇颜一红,他这一招的确有用地让她住了嘴。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她懊恼地别开头不理她,而阙破军也没有再搭理她。

他怎么真的没有再跟她说话?这样她反而很不习惯……算了,她才不稀罕他和她说话呢!又过了几分钟。

说真的,他没跟她说话,她还真的满无聊的……傅音音不争气地想着,不过也没有跟他开口。

再过了几分钟。

她竟然又想找她吵架……喔,她实在是很没用。

幸好表演很快就开始了,让傅音音很快地把全副精神都投入表演之中,不再搭理他。

好冷……表演过了几分钟,现场冷气愈来愈冷,傅音音嘟嚷一声,连忙拎起随身小包,把她已经准备好的披肩盖在她的大腿上方取暖——她的上半身,早就已经加了长袖外套了。

你竟然带被子来看表演?此举引来了阙破军的关注。

什么被子?傅音音小声地嗤道。

这是大条的披肩好不好?她坚持纠正。

可是它明明就大得很像被子。

阙破军还在暗笑。

谁说的?我就不相信你的被子这么小。

这不识货的家伙!我的被子当然比较大,因为我人高马大。

可是你的个子比较小,这一条真的很像你的被子啊。

阙破军认真地说。

她气结。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舞台上面现在有人在表演耶!还好小曼因为生病而没来,她的旁边没有人坐,而他的另一旁恰好也是空位,现场又鼓声喧天,不然他们两个吵得如此不可开交,一定会被骂。

好吧,我不要说话好了。

阙破军自责似地说道。

他还真的正经八百地欣赏了一会儿表演,不过也就那一会儿过后而已——傅音音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钻入她披盖在下半身的披肩里头。

你干嘛?傅音音狠狠瞪他一眼。

我好冷,棉被借躲一下。

阙破军可怜兮兮地说。

这不是棉被!傅音音气得挥开他的大掌。

可是很温暖。

阙破军贪婪而舒适的声音像只大猫一样,大掌则顺势贴在她的大腿上。

你走开啦!你的手明明就很温暖,我一点也感觉不出你怕冷。

传音音没好气地又想挥开他的大手。

那是因为碰到你,所以才变温暖的……阙破军舒服地微笑着。

借人家摆一下嘛,拜托。

傅音音大叹一口气。

随便你。

在这个节骨眼上哀求她,她也没有心思跟他吵,算她败给他了吧!谢谢。

阙破军就像是得到棒棒糖的小男孩一样,高兴地对她说道。

哼。

傅音音冷冷地一哼,把眼神焦点集中在舞台上头,不搭理他。

怎么不理我?阙破军用力地以手摩挲着她那白嫩的大腿。

你安静啦,我要欣赏表演。

傅音音愈来愈失去控制。

噢。

阙破军闷声答道,也跟着观赏起台上的表演,然而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台上的表演不及她吸引人,到后来目光焦点都被她给吸走了。

她表演看着看着,愈看愈入神,几乎就要随着音乐节奏舞动起来,那迷人而投入的神采看在他眼里,让他心猿意马,压根没有办法好好地欣赏表演。

正当她观看到极端入迷之际,她突然感觉到穿着短裙的大腿内侧部分愈来愈温暖,愈来愈温暖。

啊,是他的手!你走开!傅音音用她的乎撇开他的手。

可是我很冷。

很冷也不能这样偷摸……傅音音的娇颜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羞怯轻咳了两三声,才正色说道:而且我看你根本不觉得冷!你的手热呼呼的,哪里冷了?我是因为有摸……才不觉得冷的嘛,借我摸一下。

阙破军哀求地看着她,大手放肆地揉抚着她粉嫩的大腿内侧。

放开!傅音音不自觉大声量地骂了一下,幸好台上的鼓声喧天,以致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嚷声。

你要小声一点,不然会吵到其他人喔。

阙破军还佯装好心地提醒她。

去你的,手放开啦!傅音音用唇语咒道。

他再这样乱摸下去,她再怎么没反应都会被他摸成有反应。

我怕冷嘛,借摸一下。

阙破军已经放肆地拨撩开她那已经开始濡湿的底裤,寻到她那娇柔的花核。

不要……傅音音的娇斥声当场变成柔弱无力的娇吟声。

不要碰我……她虚软无力地说。

可是我很冷耶,真的不能不碰你。

阙破军开始温柔地调戏着她那瑰丽的花核。

你……你骗人……这里……好多人……傅音音心跳急速加快,十分害怕被坐在附近的人发现他正在她披肩下的手对她做的事,说话不但有气无力,而且已然开始语无伦次。

我哪有骗你……天,你让我觉得好温暖……阙破军不但用他那邪长的手指拧弄着她那敏感的花核,而且还刻意地靠近她耳畔说话,说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化为温热的气息,刺激着她耳垂柔嫩的敏感部位。

你……傅音音气得想要咬他一口,然而他的唇还真的就在此时侵上她的娇唇,肆无忌惮地吻着她。

唔……傅音音大惊,想要退却,却被他那让她迷乱的吻技吻得娇躯瘫软,根本没有办法移动。

好多人……这里好多人在看……好不容易等他放开了他,傅音音旋即紧张兮兮地说道。

他那邪恶的长指此时还逗留在她那纤柔的花核上揉弄着,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

他们在看表演。

阙破军言简意赅地说,那恶魔般的长指开始加快速度地捻弄着她诱人的花核。

他们……他们会看到……傅音音害怕地说道,然而她愈想到别人有可能看到,那已然泛滥的花穴就不由自主地流淌出更多晶露。

不会的,他们很专心在看表演,不会看到的!还是其实你很想让他们看到?否则你怎么愈来愈湿?阙破军附在她耳畔,轻轻吐息。

我没有……傅音音急速地摇头,娇颜却不听话地涨得更红,而身子的颤动也愈来愈急遽。

其实你想要被看吧?阙破军微微一笑,知道她已然在爆发的临界点,就快要到达高潮。

我才没有……傅音音飞快地摇头,想要否认,然而娇躯花穴所流淌出来的花汁却骗不了他。

真的没有?阙破军邪恶地一笑,加速了长指律动的速度,一搭一搭,终于将她送上高潮的顶峰。

啊……傅音音极力地隐忍着、隐忍着,到了最后终至还是忍不住轻声娇吟出声。

她那激情的抒音,与现场热情安可曲的谢幕完全交融为一曲……●禁止转载●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禁止转载●不要碰我!太可耻了,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到……天哪,她不要见人了,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人了!可是他们已经在清场了耶。

阙破军看着人潮已经散光光的会场。

你确定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都是你害的!傅音音没好气地说道。

好,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

阙破军好声好气地安抚她。

所以,你要起身了没有?我软脚了啦。

傅音音娇横他一眼。

还不快点扶我?我刚刚就要扶你,是你自己说不让我碰你的啊。

阙破军万分委屈地将她给扶起来。

哼。

傅音音娇哼了一声,被他搂在怀里走着。

我要先去厕所换裤子。

傅音音在看到厕所标志的时候对他说道。

为什么?阙破军不解。

我要骑脚踏车啊!傅音音理所当然地说。

你总不能要我穿裙子骑车吧?这样行动很不方便耶!你要骑脚踏车?阙破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问。

对啊!他干嘛那个睑?你说你要骑脚踏车?从关渡骑回家?阙破军险些要崩溃了。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傅音音斜眸睨他。

从关渡骑回你家?就算是飙脚踏车,大概也要飙上两个小时才有可能到你家吧?阙破军愈说愈激动。

有什么不可以?我就是骑了两个多小时来的啊。

就算你不喜欢坐我的车好了,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台北有一种非常方便的大众交通工具,叫做捷运的吗?我不想坐。

傅音音言简意赅。

你——他真的会被这个女人的交通工具固执症给气疯!就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的事他都能够说得动或是拗得动她,唯独这件事就是不行?我不理你了,我要先去换长裤了。

傅音音一溜烟地跑进女厕里,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生闷气。

真是的。

她边换长裤边在内心嘀咕。

就算她真的很怪,他也没必要每次都这样大惊小怪吧?●禁止转载●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禁止转载●他陪她去牵脚踏车的一路上,就听见两个人不断地在吵嘴。

坐我的车。

阙破军还想说服她。

不要。

傅音音断言拒绝。

为什么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为什么要有为什么?傅音音绕起口令来了。

因为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还要骑两个小时的车子回家,我不放心,所以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你不放心是你的事,为什么我要给你交代?你自己放宽心,不要动不动就穷紧张就好了。

你——阙破军为之气结。

我怎么样?傅音音骄傲地抬起下颚。

如果你不介意一辆跑车开在慢车道陪你骑脚踏车的话,你大可放心地骑你的脚踏车回家!阙破军撂下威胁。

你干嘛那么多事?这样我会很可耻耶,你知不知道?傅音音斜睨他一眼。

随便你!你要是骑脚踏车回家,那我就开着车跟你一块儿行进!你自己看着办吧!●禁止转载●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禁止转载●傅音音停脚踏车的地方,传来一声不敢相信的哀号。

我的脚踏车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傅音音在她原先停放脚踏车的地方气得跳脚。

你的脚踏车不见了。

虽然阙破军极力想要表现出哀痛的样子,但是,他嘴角还是无法隐忍地高扬起来。

他不得不说,她的脚踏车不见的时机实在是太棒了!一定是你对不对?傅音音蹲在地上哀叫一会儿之后,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我什么?阙破军一脸莫名其妙。

这还用说?一定是你派人偷走了我的脚踏车,对不对?傅音音怒气腾腾地说道。

我哪有?阙破军这回真的完完全全是被栽赃了。

不是你的话,哪有人会偷走我那一台破烂脚踏车?傅音音气得跳脚。

真的不是我啊。

阙破军无辜到了极点。

是你,一定是你!你放过我脚踏车轮胎的气,又拆过我脚踏车的轮子,还连我脚踏车的座垫都直接拆走过,所以这一次我脚踏车不见,绝对是你干的!不能这样推论的吧?不能说之前那几件事我都做过,今天你脚踏车不见就是我做的吧?可是你嫌疑最重!傅音音怒气冲冲地说。

嫌疑重也不能就这样定我的罪啊。

阙破军第一次知道百口莫辩是什么感觉。

是你,一定就是你!我就是要这样定你的罪!明明就不是我啊!小姐你也行行好,我根本不知道今天晚上会遇到你,其他时间又都跟你在一起,要怎么偷走你的脚踏车?傅音音愣了愣。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她还是不相信他!我不管,你既然是个超级有钱的大亨,就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你一定有办法偷走我的脚踏车!她一口咬定。

阙破军被她一席话搞得啼笑皆非。

小姐,我虽然有钱,但并不是神,也不是超人,不会飞天也不会遁地,你要我怎么偷走你的脚踏车?你可以花钱请人把我的脚踏车给偷走。

她坚持论调。

我已经说了,我根本不知道今天晚上你也会来!阙破军极端无奈。

你可以趁我去换裤子的时候,请人把我的脚踏车偷走。

小姐,就算我真的想趁机请人把你的脚踏车偷走,对方也不晓得你的脚踏车是哪一辆吧?搞不好你有埋伏眼线,那眼线认得我的脚踏车。

我没事埋伏眼线做什么?阙破军哭笑不得。

你是超级有钱人,所以需要有人保护你,当然需要眼线。

对不起,小姐,我没有随身携带眼线的这种习惯。

而且,那好像叫保镖,不叫眼线。

我不管是眼线还是牙线啦,反正事情就是你做的!傅音音无论如何都要把凶手赖给他就对了。

好,就算你的猜测真的成立,我就是有保镖,也真的有要偷你的车,那我干嘛不在你上班或上学的时候偷,要选在这个时候偷?阙破军抛出问题给她思考。

傅音音一愕。

他的问题好像也还满有道理的……但是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屈服于他。

她死都要想出理由来!因为你见不得我好,故意选在这个时候派人偷我的车,想要看我走一整个晚上的路回家。

阙破军的俊容当场出现无数条黑线。

这位亲爱的小姐,我连让你骑两个小时的脚踏车回家都不愿意了,你觉得我会想让你走路回家吗?傅音音哑口无言。

他说的好像非常非常有道理。

那你一定是想偷走我的车,让我没有办法骑脚踏车回家,以为这样我就会坐你的车回家了,对不对?你这样的推论也还比较有道理一点。

阙破军俨然已成为她的论点评论家。

不过……不过什么?傅音音柳眉倒竖。

你以为我会那么笨,用这一招让你就范吗?我已经跟你吵出经验来了,怎么会不知道你在这一点上的坚持?我可能跟你吵了一整晚,最后还是只能陪你走回家!傅音音怔仲在当场。

看来他好像还满了解她的,知道她在交通上头有着无与伦比的坚持。

所以,我才不会那么傻地去偷你的车呢。

阙破军微笑地摇了摇头。

但是……但是什么?傅音音瞪大美眸。

他完美的薄唇缓缓上勾成一抹挑战的笑容。

既然你的车子已经被偷,那显然我还是得笨笨地花上一段时间,说服你坐我的车回家了!蓝 琴《大亨情人》 扫图:MY  校对:咕咚;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