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舞媚娘承受着他滑腻舌头的挑弄,心儿跳得飞快。
她只感觉到他的舌头不断缠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双手仍使若那招双龙抢珠,却没料到接下来还有更让她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招式!「啊……」师父在用过手之后,居然换成以唇舌挑弄若她的胸部。
「啊……唔……」想要问道一招究竟唤做什么,她却被自己发山的柔靡娇吟声给骇住了。
为什么她的声音会愈来愈不像她平常的声音呢?他这究竟是什么功夫,怎么让她连声音都变得只会咿咿呀呀?「啊……啊……」她真的没办法说话了啊!为什么?「唔……」舞媚娘极想问个清楚明白,可是她发出口的却全是无意义的吟叫声。
东方显双手捧着她水嫩的乳团,感受着那丰盈润泽的触感,双唇在她的绛红花蕊上兜转旋弄着,一次次地撩拨起她的战栗、她的娇喘、她的快意。
「嗯唔……」舞媚娘双手禁不住紧紧攀住他的身躯,想要依附着健勇的他。
「啊……」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不属于自己所能掌控,不但双乳在他的唇舌含弄之下愈来愈尖挺,而且她的身躯竟疯狂地扭摆起来,她想要停止也没有办法。
不但如此,她双腿间还渗出了湿湿黏黏的液体,让她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定要问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厉害的功夫,让她如此火热,而又无法拔离抽身。
「师父……嗯……」星眸微瞇、芙颊泛红的她勉力让自已的声音完整些。
「这究竟是什么厉害……啊啊……功夫?为什么……我头好昏……嗯嗯嗯……而且胸部好胀,不只这样……啊……连我的腿间都莫名其妙地湿了起来……」「湿了吗?」东方显微微邪笑,看来他挑逗有成,媚娃儿的反应很热情呢!「师父……」舞媚娘以为东方显那邪笑是在取笑她,慌忙摇首。
「我可没有尿裤子喔……只是那湿滑的液体……」她脸色一红,不知那究竟是什么,也不敢再说。
「这武功……」他一手抚着她的嫩胸,唇瓣啄吻着她绽放在风中的樱蕊,灵机一动。
「就叫左右开弓好了!」「左右开弓啊……」情迷的她只觉得这功夫真是终极武功之一,实在太过神奇了。
「它让我……让我……快无法招架了……好象……」她局促不安地望着自个儿的下身,实在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法招架?」东方显思及她尿裤子一说,便深觉莞尔。
「妳那湿滑的液体,妳确定不是我的功夫太厉害,让妳吓得尿裤子了?」既然他的媚娃儿要这样想,那他乐意奉陪,顺道逗逗她。
「我才没有!」舞媚娘脸儿红通通的,望上去比那熟透的苹果更为鲜脆可口。
「是吗?」东方显逗她逗得兴致大起。
「妳是我徒儿,若真的有这回事,为师不会笑妳的。
」「真的没有!」不容许别人误会她的舞媚娘激动之下,嫩手抓过他的大掌。
「不信的话,师父你自已摸摸看,那种湿和尿裤子的湿意分明不同。
」「好。
」要摸就摸,谁怕谁?他就是故意逗她的啊!「我这就来摸模有。
」东方显的大手溜人她的衣裙之中,滑入了她隐密的三角地带中。
只手爱怜柔抚着她那已然浸湿的绒草,他单手仍在她的胸口徘徊不去,恣意爱怜着。
「嗯……啊啊……啊啊啊……」舞媚娘娇喘吁吁,不知道他的手究竟在出什么招,为什么所到之处,她皆会灼热不已。
「唔……」「很湿啊!」东方显唇漫勾扬起满意的浅笑。
「媚娘……」果然是他的媚娃儿哪!修长手指拨开她那濡染液汁的芳草,他横行无阻地往她娇柔私密的玉洞探去,先在那敏感的泉洞山壁之旁摸索着,而后伸出一指,准备长驱直入她的幽谷之中。
「啊……」她不断摆首,感觉身下最私密之处有他温热的手指缓慢地撩拨抚弄着。
「唔……跟你说……啊啊……我不是尿裤子吧?」他到底摸出来那液体跟尿不同之处了没有?「我摸不太出来。
」东方显蓄意说道,长指在语毕之后,伸入了她嫩弱的密穴之中。
「啊……嗯嗯啊……」舞媚娘娇躯因这从未有过的亲密触感而一缩。
「你……唔……到底摸出来没有啊……啊啊……」她感觉股间那湿意似乎愈来愈重了。
「很难分辨得出来,我得深入些。
」东方显邪邪一笑,不着痕迹地吃着她的豆腐,长指被她的紧窒蜜穴紧紧地包裹围绕住,与她娇嫩的穴肤抗衡着,感觉她肿胀花壁纤软却灼人的肤触。
「分不出来……深入些?唔……」香汗淋漓的舞媚娘不断喘息着,滴滴汗水沾湿了她飞散的乌亮黑发,点点细汗由她的乳沟往下直流。
「师父,你快点……唔……」再不快点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还她一个清白,她不是因为羞愧而死,就是热死!她的话语在他的耳中成为了催情的呢喃。
「好,我会快点。
」东方显微微一笑,一语双关。
粗长手揩迫不及待地更往里头深探细戡,寸才地拨开她嫩软的壁肉,使她那汹涌的爱液足以湿润他的长揩,让他进行得更为顺畅。
「唔……」她娇喘如莺啼。
「啊啊……嗯啊……师父……啊啊……你究竟分出来了没有啊?」她没有尿裤子啊!师父绝对不能误会她!她已经那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可能会尿裤子?可是那些液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呜……该怎么办是好?「我还得仔细弄明白。
」他浅浅笑着,手上的动作仍是末停。
长指在持续地往前戳刺采进之下,终于来到地分泌露水的多汁花心,他随即不停歇地搅弄着,使得她的柔吟声更加狂浪。
「啊……」舞媚娘感觉自个儿体内所掺流出的液汁似乎已泛舰成灾。
「唔……嗯……」师父到底摸出来了没有?快点还她一个清白啊!「师父……」舞媚娘急呼呼地想要跟他问个明白,然而他不断在她体内探弄戏玩的手指却让她极难开口。
「你究竟是摸出来了没有?啊……啊啊……」她好热,热到快死掉了!她会不会还没当成女侠,命就先没了?「摸不出来。
」东方显被她这么一问,心绪一转,微笑道:「我可能要看看才知晓。
」「看看才知晓?」舞媚娘愣了一愣。
摸了那么久,他还是摸不出来?那她不就是白受热火灼身之苦了?呜……真冤枉。
「是啊。
」东方显点头笑道,手指由她的湿滑嫩穴儿中抽拔出。
「妳躺着让我看个分明吧!」「躺着?」舞媚娘望着茵绿草地,有些犹疑。
这衣服要是全给沾染上草屑污土,不是很难洗得净吗?这样洗她衣物的宫女挺可怜的!「怎么,真的是尿裤子,不敢躺啦?」东方显刻意用话激她。
「谁说我尿裤子的?士可杀不可辱,要躺就躺嘛!」舞媚娘斗志被挑起,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话一说完,舞媚娘立刻躺下身子,头倚着树干,双眸紧紧地瞅着他,就看他要怎么检查。
「我躺好了,师父你快点看!」她一定要证明她绝对不是尿裤子!「好。
」看着她烧红的芙颊,东方显动情一笑,蹲低身子亲手撩起她淡绿色的罗裙。
「热……」奇怪了!为什么连师父的手在撩她的裙襬,她都会这么热?「好热……」是师父的功力已经太过高深,可以这样就发功给她了吗?她竟然感觉到腿间的浓碉液体涌得更迅猛了。
他手臂愈往上扬,她的长裙便一寸寸往上掀去,露出她一双细白匀称的美腿,于月色映耀之下,那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淡淡的亮银,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师父,求求你快些检查好不奸?」师父的动作怎么这般缓慢?害她因为紧张自己蒙冤而心跳愈来跳快,就快要跃出胸口了啦!「好。
」东方显唇边浮现出邪气的贼笑。
他难以克制地伸手脱除她的鞋袜,双手套弄着她白皙似瓮的莲足,随后大掌往上撩抚,轻缓地爬过她那纤细的脚踝,游移过她细白如雪的小腿,而后来到她匀净嫩美的大腿,慢条斯理地揉搓抚触着,不放弃任何一处细致触感。
「师父,你不是要检查吗?怎么还有空在那儿摸来摸去?」舞媚娘心急地想赶快证明自己股有尿裤子。
「我顺道看看妳的腿适不适合练轻功!」这就是拐骗她的好处,任何事只要套上了武学,都可以让她相信。
「是吗?」舞媚娘瞠大了明灿灿的眸子,紧紧凝视着东方显。
「那我适不适合练轻功?」她着急地想知道。
「我得多摸几下。
」东方显又摸抚着她细嫩的大腿好几下,而后大掌往上攀去,开始褪下她仅剩的底裤。
舞媚娘因为他这举动,原本凝注在她究竟适不适合练轻功此一问题上的心思又给移转了开。
「唔……」不过是脱个裤子而已,为什么她下身会觉得热热辣辣、又湿湿凉凉的呢?「嗯啊……」他动作极为轻巧,霎时间已经把她下半身唯一的遮蔽也给褪去,双目凝视着她白润双腿间那嫣红的玫瑰色泽,彷佛是平滑的水镜之上划出了绿红胭脂。
她下身娇艳的纹理之中还有一薄薄裂隙,缝口之中的泉水正不断地流泄而出。
「你看清楚了没有?」此时此刻她望不见东方显的确切神色,忙不迭地问着他。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还她一个清白啊?「夜色太暗,我得看个仔细。
」东方显黑幢燃着狂炽的欲望,伸手分开她洁美的大腿。
「看仔细?」舞媚娘还在重复他的话时,突地感觉到有个湿滑的东西欺向她的股间。
「啊……师父……」舞媚娘柔声娇吟着。
「啊啊……师父……」师父怎么会是用唇舌来检查?他的舌先轻舔着她的桃花源,而后力道慢慢转重,拨弄着她娇嫩的蜜穴,搅动着她的艳色花苞。
「唔……」娇吟声不断地由舞媚娘口中逸出。
「嗯啊……啊啊……唔……热……」舌头飞快地撩动着她引人入胜的幽密泉洞,他迷醉地撷取着她的银露。
「啊……肺父……」怎么办?她热得快要发狂了!「你……啊……到底检查出来了没有@@.」他再不住口,她就要崩溃了!「检查出来了。
」东方显暂时抬首。
「还妳一个清白,媚娘。
」他的笑声自她的身下传来。
「那……快住嘴啊!师父!」舞媚娘一边急喘着,一边说道。
「不要再动了……我受不了啊!」大掌轻巧地来回抚摸她平坦的腹部,他唇舌的动作并未依她的言语而停歇,仍是不停地吻舐着她不断渗泌清泉的绝秘幽谷。
「师父……」舞媚娘不住地摇晃着螓首,只觉得身子热得彷佛快化了一般。
「唔……」这该不会又是什么厉害功夫吧?再无法忍受,她双手抓扯着身下的绿草,只见剎那之间已经被拔除了许多根茵草。
望着她不断扭摆着玲珑有致的胴体,他微微浅笑,大手由她的平腹转移至如雪团般的美臀,由下往上抬起,微微施力,挤压揉捏着,惹得她吟叫声又是不绝于耳。
「啊……唔……师父……」这实在是太厉害了,她一定要问个分明。
「师父,这又是什么功夫?」「口腹之欲。
」东方显再次随意扯了一个成语。
被她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逼问,他可能有重新恶补成语的必要。
不过,他也算有急智吧!居然想得出这种和唇舌以及欲望深深相关的成语!现在他的下腹就有如燃着熊熊烈火,正猛烈地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唤起他原始的激情欲整。
「口腹之欲?」舞媚娘被东方显又摸又吻的,脑子早就糊成一团。
「真的好骇人……啊……连名字都取得这般好,这武功真的是名副其实,一点都不夸张……」甚至她还有点感觉这武功的精彩程度远在名字之上呢!师父只要略微施力,肯定可以杀她于无形之中!「厉害的可不只这些!」东方显望着她纯真中有着迷惑的美丽小脸,心中暗笑着。
看在她那么尊重又那么崇拜他的份上,他决定趁今儿个夜里花好月圆的情境,多教她几招!这样应该足以回报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