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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虐待他虐待上瘾了,怎么办?第五章

2025-03-29 11:29:29

炎聿在宫喜儿的娇躯里狂猛的律动著,那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极快地就让宫喜儿达到高潮,她挂在炎聿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动到他的铁腰,娇躯像水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著气息起伏,荡漾出极致的美感。

皇上……就算说话是这么困难的事,宫喜儿还是要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啊啊……你快快停手好不好?啊……我绝不会跟外人说你有断袖之癖兼虐待狂的……啊……所以史官一定不会有机会记载到这些,你放心……啊……啊啊……皇上……朕从来就没担心过!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弄不清她自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吗?什么断袖兼虐待?!难道她不觉得她现在快乐销魂无比?他几时虐待过她?虐待才不是这么一回事呢!宫喜儿这么一说,炎聿怒气又来,他更用力的猛插她紧嫩的花穴,在不停流出花液的花洞里旋捣兜转著,酥痛麻痒的感觉使得宫喜儿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啊……脑袋已经迷迷糊糊的宫喜儿,仍勉力地要回答炎聿的话,皇上从来没担心过?啊……啊……该不会那些史官早就知道了……皇上也一一虐待过他们,而且逼他们不能说是吗?啊啊……原来他不是唯一的受虐者!有一票史官和他一样,同为天涯沦落人……呜……炎聿气急败坏地说这:朕没有亵玩男体的习惯!这女人,要不是她如此美丽,他真的想直接以手捏死她!你……唔……好吧!啊……感觉到下身产生强烈的收缩,宫喜儿以双脚夹紧了炎聿的躯体,整个人不停地痉挛,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只有虐待男体的习惯……炎聿发现自己真的会被宫喜儿给活活气死!于是他加速扭动著腰部,以更强大的力量在宫喜儿的娇穴里抽压拔送著。

你舒不舒服?告诉朕!他和女人交欢的时候,从来不会在意这一点,但是,唯有她不同!一定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感觉到自己被他虐待,才让他非常介意这个问题。

啊啊……舒……啊啊啊……舒服!宫喜儿强烈战栗著,没办法说不舒服。

开始的时候的确痛苦,但不知道从何时起,皇上在自己身体里头进出时,那激烈的疼痛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痒麻酸的快意滋味,有著销魂蚀骨的火热快感。

他实在没办法否认,皇上的确是虐待人的高手!皇上……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虐待过多少人?啊啊……能把人虐待得这么偷快,必是经过一番苦练!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在虐待你?炎聿狠狠瞪著宫喜儿,被她气得欲火和怒火同时攻心。

要虐待的话,现在便来吧!语毕,他的灼挺立刻拔出她娇柔的体内,撕著自己的龙袍,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皇上……宫喜儿被那突来的空虚袭身,几乎就要开口央求炎聿再度进入自己体内。

脑中的这个念头又吓坏了宫喜儿,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淫秽?竟然会渴求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正在想的时候,宫喜儿发觉炎聿又将自己给搂抱至怀里,连著那些布条一起走向寝宫里的八仙桌边,将自己放到桌上。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登时惊呼出声,不知道皇上究竟要玩什么把戏?虐待!话虽如此,但炎聿看到宫喜儿楚楚可怜的娇颜之后,又心生不忍,决定只给她一个恐吓。

虐待?!难道刚刚那些一对皇上来说都还不算是虐待?那真正的虐待一来,他会不会被虐致死?呜……他才刚出门闯荡江湖耶!如果是这种死法,会不会太过丢人了一些?呜……炎聿一手滑到宫喜儿那光滑如锦锻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著,另一只手则在她雪嫩玉乳轻揉缓搓,不仅如此,他顺便还溜到她幽穴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花苞,轻轻梳动被蜜汁润湿的漆黑毛发。

啊……啊啊……之前的空虚感已经让宫喜儿抵挡不住,炎聿高明的爱抚顿时又让她娇喘连连,欲念横生,禁不住逸出求欢声:皇上……求你……求求你……求我什么?炎聿的眉宇之间净是邪肆的气息,性感的唇边漾著微狠的笑意。

嗯……求你……嗯啊……求你……啊啊……纵使已经出声渴求了,宫喜儿还是很难将心中所想完全说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则是她呻吟不已,难以出声。

你不是很期盼我虐待你吗?炎聿趁宫喜儿苦苦哀求的时候,将她整个人给扳倒。

没有……没有……宫宣儿意识不清地嘤咛著,只期待那种被充盈的感觉能够再度出现。

皇上……你不是要我虐待你的话,那你想要什么?炎聿一边说,一边以布条捆绑起她的双手,将她两只歼手分别牢牢绑在桌脚上。

皇上……对喔,他好象是真的很想要皇上虐待自己耶!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算不算自找苦吃呢?怎么样?炎聿一边应道,一边将她的双脚也给绑起,如此一来,宫喜儿的手脚都伸展开来,直向桌子的四支桌脚。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身子被撑开来,娇颜涨得通红。

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不是早说了吗?朕要虐待你。

老实说,这对炎聿而一言,顶多只算是调情,而非虐待。

但是这话听在宫宣儿耳里,倒是真的教她害怕畏惧至极,因而呼吸急促不已。

而她原就圆美的嫩胸,如此撑开来后更形高耸,双脚因为被分绑至桌子两边,而被迫得大大张开。

如此一来,她那娇艳的花穴全然无所遁形,那嫣红色的花瓣,闪著银勾月般的亮芒,微微轻颤著,让炎聿望在眼里,欲火直线上升。

宫喜儿也察觉到这样的姿态,仿佛就是在恭请皇上长驱直入的模样,不由得满脸羞红。

光是这样想著,又回想方才被虐待的过程,宫喜儿那分开的股间便已经缓缓渗流出爱液,滴滴晶莹剔透。

炎聿邪邪一笑,魔掌放在她纤嫩大腿根部,缓缓往她那已经湿粘到极点的内侧抚摸。

啊……热情重新被点燃,宫喜儿娇吟一声,发出了一阵动摇的声音,嗯……啊啊……皇上……怎么样?炎聿看她心荡神驰的模样,不禁得意一笑,突地手指急颤,迅捷无比地在宫喜儿的嫩穴中进行一波波的抽插,和著汩汩流出的蜜液,滋滋之声不绝于耳。

宫喜儿哪里经历过这般迅速的进出?就连方才炎聿以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时,动作也没此时来得扣人心弦。

只觉快感一阵阵自花穴向全身袭散开来,她不停地摇晃著蛲首,连嫩臀都跟箸晃动不已,手脚自然也想挣脱开来,然而被缚绑住四肢,她压根儿没有办法动弹,唯有那娇臀一起一落,不停地碰撞桌子,形成阵阵声响,而那僮击拍打声又与嘤咛媚吟声交错成一曲美妙的音律。

啊嗯……啊嗯……宫喜儿绷紧的两腿强烈地颤抖著,他愈是挣扎,那蜜液流涌得愈猛。

求求你……皇上……求我什么?虐待你吗?炎聿邪情一笑,本来只伸进中指于宫喜儿的蜜穴内捣弄,这回又搭进食指,紧贴著她粘热花壁轻旋了起来,搅和得宫喜儿全身震颤不已。

不……啊……那不是虐待,那是……那是欢愉……宫喜儿面露痛苦的表情。

呜……他居然因为太想要皇上进入他而说谎……皇上要做的事明明就是虐待……虽然那也让人很快乐没错!呜……他不但是被虐狂,这下子还成了说谎家了!原来他是那么淫荡……会不会不只皇上有断袖之癖?连他自己也是?难怪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女人!看来你总算明了一点了!炎聿发现宫喜儿终于受教了,便捉住她颤抖的大腿,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

宫喜儿只感到自身再度被炎聿那根硬挺给充满,倏地高声吟呼:啊啊……由于宫喜儿平躺在八仙桌面上,隐密私处水平朝著炎聿,炎聿勃发的男性能够轻易地直柢她的娇艳花芯,宫喜儿蓦地感觉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高唤,双腿自然也想夹紧,然而在衣布的束捆之下,却全然无法挪动。

啊……皇上……啊啊……这样的感觉,让宫喜儿又痛苦又有说不出的舒畅感。

皇上……呜……这样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呜……他果然是被虐狂!呜……都是皇上这虐待狂惹出来的祸啦!炎聿听著宫喜儿的娇吟,进出更为猛烈,而宫喜儿则完全没有抗拒能力,只有如柳细腰不断拱起落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滚动闪亮汗珠,反应著炎聿的动作。

如果你早一点听朕的话,不就不需要那么痛苦了吗?炎聿唇边露出狂野的笑容,还是为宫喜儿方才那些胡言乱语的话生气著。

可是……唔……可是,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很对啊!只不过,皇上的能力真的也很强。

皇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你自己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可是……这女人,该不会又要来了吧?炎聿皱紧眉头,腰间的男性不停地在她体内深入浅出,两人一再地交会融合著,响起了热烈的肌肉拍合声,而桌子也响得喀拉喀拉的,在在证明两人的火热激情。

可是……呜……皇上的突来猛进让他很难说完话。

皇上……螓首乱摇的宫喜儿怎么样都要把话给说完,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啊啊……你自已要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啊啊……可是不要让我也变成有断袖之癖的人,还变成被虐狂……呜……又来了!炎聿一手抱住她纤腰,一手握著她连足,被她的话语激得猛力撞击她娇艳的粉嫩花芯,这一撞,连他那热滚滚的浪潮也一起泄流而出,往她娇软的体内奔去。

啊——享受到这等极致的高潮,宫喜儿不由得尖吟出声。

嗯啊……嗯嗯……朕要你怀朕的子嗣!看著她的诽红面容,炎聿突然有这等想望,他将自身那得到彻底满足的男性抽拔出她体内之后,如此说道。

啊?!宫喜儿在极乐之后,开始有著极度的倦累。

男人怎么怀男人的小孩?虽然你是皇上,虽然你……她的脸儿蓦地更为艳红,你很厉害……可是……你再怎么厉害,我也不能帮你生孩子啊!光想著一个男人挺著颗大球在路上走,就觉得恶心!这女人,竟到现在还不改口!你娘呢?看来她娘是一个极重要的关键,说什么他都要赶快让她娘来认清她的性别!我娘?迷蒙的双眸渐渐地就要闭含,在春花院啊!唔……手脚被这样绑著,好象有点难睡……春花院?!炎聿挑起俊眉,这名字他当然是听过的。

她就是宫雪花啊!说完,宫喜儿就朦朦胧胧地坠入梦中,压根儿忘了自已把平时不轻易跟人说的私事,全告诉了炎聿。

这么快就入睡了?也是,今夜的确是累坏了她!不过,谁要她对于性别一事如此错乱,而且还一直指责他的不是。

轻轻卸下缚绑住官喜儿的衣带,炎聿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到他的床上,望著她酣然甜美的睡容。

这是第一次,有个女人能够惹他发如此大的脾气!让他真的是又爱又恨,拿她没辙。

这也是第一个,他留下来在他寝宫过夜的女人。

最扯的是,这女人,到现在都一直觉得她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第六章由于炎聿整夜几乎就已经和宫喜儿消磨掉一半的时间在床事上,宫喜儿又是初次体验这男女交欢的绝妙滋味,如此纵欲之下,自然是疲惫不堪,因此,她这会儿睡到日上三竿,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宫喜儿幽幽转醒时,直觉就要寻找炎聿的身影,然而躺在偌大的床上,身边空荡荡的,炎聿早不知到哪儿去了。

不见也好。

宫喜儿哺哺自语道,翻身就要下床,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真是酸痛到了极点。

喔……好痛!好痛……看吧!这就是纵欲加被虐待的后果,真的是苦后又甘,甘后又苦啊!他是想不到会这样,要是早知道的话——唉,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万般无奈想不到啊!宫主儿。

一旁的女侍望见宫喜儿已经醒过来,正要下床,忙急著过来服侍她。

宫主?!宫喜儿凝起秀眉,什么宫主?我又不是什么宫的主人,为什么要叫我宫主呢?还是你们是想叫我的名字,却给唤错了呢?我叫宫喜儿啊!你们只要叫我小喜子就好。

宫主儿,这是我们叫主子的称呼。

女侍万般恭敬地说道。

小喜子这种称呼是对太监叫的,奴婢怎么敢如此叫您?主子?什么主子?宫喜儿实在搞不太清楚为什么女侍会对自已如此必恭必敬起来。

我就是太监哪!宫主儿,您说笑了,您分明就是个标致无比的女人,哪是太监呢?女侍望著宫喜儿那姣好的身段,抿嘴微笑著。

宫喜儿闻言惊讶地瞠大了水灵明眸,啊?怎么连个女侍都这样说他?一定是皇上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我明明是个男人哪!宫主儿,您真是爱说笑,您这身材可是奴才们怎么比都比不上的啊!女侍羡慕地说道:难怪皇上会对您如此情有独钟!我的身材?宫喜儿这才想到自己全身都还赤裸裸的,啊——快帮我找我的衣服过来!虽然自己是堂堂男子汉,可是也没有那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的习惯。

奴才这就帮宫主儿更衣。

女侍说箸说著就要帮宫喜儿更换衣衫。

慢著!宫喜儿急急忙忙躲开,衣服我自己穿就好啦!没必要让别人帮我换!宫主儿,您这样让奴才很为难!女侍惶恐地说著。

要是您不换好衣服的话,皇上会砍奴才的头的!这……感觉起来好象真的很严重似的。

好吧!他只要勉强忍耐一下,这个女侍就不会被砍头,那倒可以商量。

女侍喜孜孜地要帮宫喜儿换衣服的同时,宫喜儿却又哇哇叫起来。

慢著,你干嘛给我换女装?那些太监的衣服呢?宫主儿,您是女子,本来就应该要穿女装啊!女待理所当然地说道,不以为这有什么不对。

一定是皇上那家伙要你给我换女装的,对不对?宫喜儿直觉没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皇上那家伙?宫主儿怎么敢这么说?她不怕被皇上砍头吗?呃……女侍这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可恶的虐待狂!都已经把他全身剥光光,又使劲虐待他了,这下还硬要他换女装?真是该死!宫主儿……女侍哀求著宫喜儿。

你还是赶快换上吧!不要!宫喜儿被女侍这样一逼,简直是满床跑了。

我一定要维护我的男性尊严!誓死不再换上女装!男性尊严?!看著宫喜儿娇躯的女侍简直目瞪口呆,可是宫主儿,您明明就是女的啊!难道她看走眼吗?谁说我是女人?宫喜儿高声嚷嚷。

我明明是男人!一定是皇上命令所有的人都要告诉我说我是女人,他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我自己是女人了吗?哼!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工宫主儿……女侍被宫喜儿搞得头疼不已。

皇上没有这么对我们说啊!宫主儿到底给不给人换衣衫?不用骗我了。

宫喜儿已经认定炎聿做了这等事。

皇上一定拿要砍你们的头当威胁,对不对?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奴婢只知道,宫主儿您要是再不换上这身衣服,奴婢会被砍头的!女侍万分无奈地说道。

哼!我就知道!宫喜儿冷冷哼了一声。

这男人,以为威胁人就有用吗?我偏不穿,你也不要怕他!宫主儿?女侍不敢置信地看著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在床上东嚷西喊,她实在很怀疑皇上的眼光。

他可是皇上耶!管他是谁!以为自己当皇上就了不起了吗?哼,我偏不穿!对了,他就拿他所发现的皇上的秘密去威胁皇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皇上还能不能逼他穿女装!宫主儿,您就行行好,穿上这衣衫吧!女侍虽然觉得宫喜儿的勇气可嘉,可是也不敢跟著造次。

您要是著凉的话,皇上会砍奴婢的头的!她紧张兮兮地说道。

砍头、砍头!皇上难道就只有这一招了吗?宫喜儿轻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是谁说朕只有这一招的?炎聿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口,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逼视著里头的宫喜儿。

皇上万岁万万岁!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忙部拜倒下去。

起喀吧!炎聿轩了一轩。

衣服给我!他入内后接过宫女手上的衣服,都给朕退下!宫女太监全都应声退下,炎聿的寝宫中又只剩下他和宫喜儿两人。

你在做什么?炎聿英俊的面容上,青筋暴露。

这女人,居然赤裸裸地在他的寝宫撒野?我?!宫喜儿没好气地回道:我在做什么,当然就要看您这个皇上要我做什么了!他不过是不想屈服于皇上的淫威罢了!炎聿斜眼睨她,那朕要你换上这些衣衫,你为什么不换?她分明就是想与他作对!你要我换女人的衣服,我宁死不屈!宫喜儿才不想又被人当女人看待。

更过分的是,你居然串通宫女一起来欺骗我!我串通宫女?他哪来那么多闲工夫?宫女又不是没长眼睛,哪会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对啊!宫喜儿顺著他的话往下说:宫女就是有长眼睛,所以知道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你——炎聿再度被官喜儿这般的理直气壮搞得怒气腾腾,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懂得你的性别?难不成真的要等到她娘进宫了,她才能认清事实?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很懂了。

宫喜儿淡哼了一声,我就是男人,这还需要你来教我吗?去他的男人!她活生生就是一个能挑动男人火热欲望的美人儿!炎聿直瞪著宫喜儿,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该死,昨夜才狠狠要了她,现在,他又止不住那欲火了!这下子你没话可说了,对不对?宫喜儿看炎聿沉默不语,得意洋洋地笑著。

她那灿亮的笑容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爱她工快点把衣服给我穿上!光溜溜的,她不怕冷是不是?好啊!宫喜儿故意曲解炎聿的话意,作势要将那些衣衫拿过来,皇上想穿女装是不是?我帮你套上去……炎聿被她气得火冒三丈,朕是要你穿上去!没想到这笨到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女人,居然还能捉他的语病!就跟你说我是男人,抵死不穿女人的衣服了,你是听不懂啊?宫喜儿压根儿就忘记炎聿是皇上了,直截了当就反嚷回去。

抵死不穿?炎聿气到极点,又听她这样高嚷,突地阴阴地笑了,你确定?当然确定!可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怕你砍头这一招!宫喜儿一副正义凛然、宁死不屈的模样。

朕刚刚就说过了,朕不只有砍头这一招!炎聿放完话之后,直接上床掳住宫喜儿。

喂!宫喜儿发现炎聿又开始对自己搂搂抱抱,连忙挣扎著想逃开,你在做什么?你不穿衣服,朕来帮你穿!炎聿将手上的衣服丢到床上,只留下一件亵裤。

你究竟要做什么?宫喜儿死命地挣扎著,她趁炎聿丢衣服的时候躲到床角,又被他给捉著,两个人差点玩起追逐赛来。

都说过了,帮你穿衣服啊!炎聿这回死命将她钳制在怀中,怎么样都不让她逃跑。

谁要你帮我穿衣服啊!宫喜儿不依地嚷著,娇躯不停地扭动,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要不然你自己穿!炎聿摆了一副请她自便的神情。

不要!我说过了,不穿就是不穿!宫喜儿边说边嚷著:做人要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你!这可是你说的。

炎聿唇边闪著邪情冷笑,仿佛要让宫喜儿知晓她的话是多么地可笑。

你不穿的话,那只好由朕来服侍你了。

炎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抬起她的纤纤玉足,抓著亵裤就要为宫喜儿穿上。

但大掌一扳起她的腿,碰到她那雪嫩的肌肤,将她的亵裤从她的足下开始沿著她光滑的肌理往上套去时,他竟然完全被她迷惑得不能自已。

方才在与她牵扯不清时,他没空细想自己所怀抱的是怎么样的软玉温香,然而现在,他可是确确实实地在爱抚她纤嫩的水肤。

不要穿啦!宫喜儿直嚷著,感觉到炎聿那缓慢的动作有如最致命的热烫,焦灼著自己的每一条神经。

还有,你不要乱摸啦!一边说,宫喜儿一边拚命地拍打著炎聿那肆无忌惮的大掌,那温热暖人的感觉熨在自身冰凉的肌肤上,实在教人难以抗拒。

你不把衣服穿好,那朕只好帮你穿了!炎聿见她久未著衣,生怕她真的著凉,也不敢太放肆,勉力地稳住自身的心魂,帮她穿著亵裤。

不要——宫喜儿又急又慌,只想赶快脱离炎聿的怀抱,玉足猛力一踢,就这样往炎聿身上踢去!该死的!这女人哪里不踢,居然往他最重要的部分踢?幸好他闪得快,没让她给踢坏!宫喜儿趁著炎聿闪躲的同时,急得连衣衫也顾不得穿,就想要赶快逃离炎聿的魔掌。

别想走!怒气腾腾的炎聿这回可火大了,直接将宫喜儿给抓回来,抱到自己的怀中。

皇上?官喜儿完全不知道炎聿等会儿会有怎么样的举动?朕好好的来帮你穿!炎聿说是这样说,问题是,被宫喜儿气坏的他,哪有可能维持得了原来的平静?他现在所想的,就只有好好地惩处她!将宫喜儿紧密地擒抱在怀中,炎聿历畔露出邪情的狠笑,低下头去,想品尝她雪艳的粉胸。

你在做什么?!察觉到炎聿的意图,宫喜儿奋力地挣扎著,不让炎聿如愿以偿。

这样一挣扎,宫喜儿那雪白丰嫩的玉峰反而跳动地更为迷人,加上空气的微冷,刺激著她粉艳的玫瑰花蕊绽放得更为绝艳。

如此一来,炎聿怎么可能不被她魅惑勾引?深深地舔舐了一口眼前摇曳的绝美雪峰,而后指尖用故点未点的微妙接触,细致地抚弄著她那微颤的樱桃色花蕊。

啊……怎么办?皇上又开始了啦!呜……他只是不要穿那衣服而已,皇上为什么就要这样虐待他?真的是虐待狂!嗯……啊啊……皇上……啊啊……你穿是不穿?炎聿一边吮吻著她丰软的酥胸,一边扬著粗嘎的声音问著她。

不穿!威武不能屈!威武不能屈!他宫喜儿无论怎么样都不屈服于皇上的淫威之下。

好。

邪情的笑容逸上炎聿的唇角。

指尖以宫喜儿的艳红樱桃为中心缓慢地旋昼著圆圈,再往她逐渐下滑的粉红圈晕下细揉轻拈。

啊啊……嗯啊……嘤咛声断断续续地从官喜儿的唇中逸出,皇上……嗯啊……怎么办?他的双腿之间又开始渗泌出那粘热的液体了,呜……皇上又害他再次沦落成被虐狂了!他要答应换上那女装吗?不……怎么可以被虐待一下子就决定要应允皇上换上那女装?他官喜儿可是堂堂的男子汉耶,他一定要力抗到底!真的不穿上吗?炎聿再度给她机会。

嗯嗯……不……要……啊啊……嗯啊……宫喜儿的语音颤抖得无法连贯成一气。

是不还是要啊?炎聿佯装不知情,魔掌持续玩弄她那颤动不休的雪胸。

指尖玩弄一阵后,她那火红的蓓蕾膨胀成圆满的水晶,中心的绛艳突起变得更挺俏,由粉色晕红中绽开的娇蕊,呈现出小巧的圆柱形。

啊啊……不要……啊……啊……嗯嗯……啊……呻吟不已的宫喜儿勉强将话给说了清楚。

不要吗?炎聿眉斜轩起,头又俯下。

他含住那坚挺高耸的娇美蓓蕾,以滑溜的舌尖挑动著那粉嫩的春色,品完蓓蕾的甜美后,他改而贪婪吸吮著她高挺的红艳玫瑰。

炎聿跳动的舌头交缠不停地挑弄著宫喜儿的粉胸,他左右来回含吻著,挑弄出她声声的呻吟。

不……啊……啊啊……宫喜儿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清,只想要陷入情欲欢爱之中。

还是不要吗?这倔强的女人!狠狠一笑,炎聿交互含住她两边的粉艳玉乳用力吸吮,几乎将她整个嫩蕊拔起似地往上吸。

痛……宫喜儿被炎聿这一吻,吃痛地叫出声音来。

她感觉到自身股间渗流出愈来愈多的热液……怎么办,像上次那样难以解决的兴奋愈来愈明显了,还说什么威武不能屈?等等他不晓得会不会因此而屈服于皇上,他自己都没有把握了啦!换或是不换?炎聿直接丢下问句给欲火焚身的宫喜儿回答。

嗯啊……不……宫喜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无比,嗯嗯啊……啊啊……嗯啊……这该死的女人,实在不是普通的固执!炎聿猛地从下面举起宫喜儿那纤嫩匀称的大腿,让她两只大腿成为直角,将那幽暗的秘穴全然地展现,只见艳粉色的花穴口微微翻开,显露出里面淡红色的花苞。

皇上……宫喜儿发现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炎聿的目光审视下,不知应该如何是好?炎聿望著宫喜儿美丽又神秘的下体,那迷人粉艳的豆寇充血挺立,露出莹亮鲜润的光泽,淙淙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粉嫩花瓣内部,已经漾满银亮的花露。

朕来帮你换衣服!炎聿说是这样说,问题是手中的亵裤,早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他的大掌从她纤嫩的莲足往上慢攀,经过那洁白的小腿肚,蜿蜒直上她光裸的大腿,而后直接扛起她匀细大腿!摆放上他的肩头。

不——官喜儿原是想出声要炎聿别替他换上女装,可是,下体所传来的湿热感却驱走了那声音。

皇上的舌头,又在他的那里了!他那里的味道难不成很香吗?要不然皇上怎么会那么爱吃?呜……一定是皇上知道这是虐待他的好方法,所以一吃再吃,怎么吃都不腻。

初初开始时,炎聿以蜻蜓点水般的方式轻吻著她那钿密的花缝,而后加强那似触不触的轻微动作,转为狂野如风似地翻搅,挑动著她那战栗的娇艳花瓣,让她那花瓣催熟成绝美的盛开,而后直捣嫩弱的花芯。

啊……嗯啊……唔……啊啊……炎聿由缓慢至急剧的撩拨刺激,让宫喜儿全然失去控制,口中不断地媚叫吟哦著,她扭动水蛇般的纤纤细腰及那圆美的香臀,成为娇媚的弧形摆动。

宫喜儿如此无意识的动作,反而使炎聿那狂热的舌头更为深入她幽暗秘穴,而她银白花汁也如泱堤般溃流而出。

唔……啊……怎么办?下腹部快要融化的快感几乎让他想开口求皇上更深人一点虐待他……呜……他真的成为不折不扣的被虐狂了啦!换不换?随著情欲愈来愈高涨,炎聿的语音也转为浓浊粗哑,语句愈来愈简短。

不……宫喜儿困难地拒绝道。

还不?她愈不屈,他就吻她吻得愈益炽热,在她的敏感地带不断地吮吸著,让她放声嘤咛。

啊……呜……啊啊……这一定是逞口舌之快的后果,看他现在,简宜痛苦得要死!跟皇上说换不就没事了吗?可是他就是偏不愿意说!不只这样,他应该还要禁止皇上继续凌虐他才行!宫喜儿那滑顺笔直的腿有如离水的鱼般猛力挣扎,一张一合的夹缠,已经全然证明她难耐淫欲的煎熬,而这些,炎聿自然都感受到了,催快嘴上的速度和加重力道,他就是要她不能自己。

唔……宫喜儿被他缠吻得炽热难挡,感觉到那里的粘热已然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别碰我……这软嫩的声音无疑是最无力的抗拒,也是最魅惑人心的邀请。

炎聿的唇略略离开她的艳丽花穴,邪气地漾出笑,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能力抗拒得了我了!我……一定……啊……可以……嗯啊!他一定要抵死不屈服于皇上,不教胡马渡阴山!炎聿斜挑起眉,深深地质疑著宫喜儿,是吗?道完质疑,炎聿突地又将宫喜儿那只被抬起的大腿给放下来,而后迅速地将她转为半趴脆的姿势,自己则趁她惊愕著的同时,褪去衣裤。

你要做什么?宫喜儿被炎聿这样摆布,先是楞了一会儿,等他想到能逃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看到炎聿全身赤裸的精壮模样,知道了自己的这句话大概是白问的。

看你怎么回应,我就怎么做了!炎聿一手按住她雪白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自身勃发的男性肉棒,缓慢地以勾引的姿势在宫喜儿的娇嫩蜜穴处轻轻划动。

啊啊……宫喜儿被炎聿这样的撩拨弄得欲火难挡,无法再坚持下去,嗯啊……唔……皇上……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嗜被虐待成瘾,看他以后要如何是好?也许他这辈子都要成为皇上的禁脔也说不定,呜……怎么样?炎聿故意将那昂挺持续地在她柔美的嫩穴前游移著,想听她开口求他。

皇上……唔……求你……求求你……呜……没办法了啦,他现在是富贵也要淫、贫贱也能移、威武更要屈!他豁出去了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虐待!求我什么?炎聿硬是想听个一清二楚。

求你快进来……快点来虐待他啊!呜……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可是……他更想要皇上……听到宫喜儿的恳求,炎聿总算舒了紧锁的眉头,笑容跃上唇角,好,朕这就如你所愿。

语毕,炎聿抬握住她嫩美的圆臀,将自身的硕挺穿刺入她湿淋淋的闪亮花穴之中。

啊 宫喜儿的脑中被涨痛感和满足感同时袭来的感觉炸成一片空白,享受此刻美好的结合。

怎么样?炎聿这回其实没有太为深入,昂藏的男性只在她那狭长花径的前端搅拌著。

唔……宫喜儿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羞耻,但不说,又不得好解。

啊……再深一点……皇上……呜……他怎么会变得那么可耻、那么淫荡?他不要啦!可是……这种滋味真的好好……好到让人什么事都可以不顾。

是这样吗?炎聿又进入她的花道些许,却仍未抵达她期盼被盈斥的娇软花芯。

啊……皇上……啊啊……唔……再保……再深哪!宫喜儿摆动著皓首,娇臀向后挪移,出声要求著。

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散成狂乱的姿势,望上去格外迷人。

好。

望见她追不及待地寻找他的狂龙,炎聿邪笑著,故意再向后以让她更强烈地著急。

唔……皇上……求求你……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他先屈一下,等一下再恢复他大丈夫的潇洒本性好了!炎聿听到宫喜儿声声的哀求,自然也没有办法让她等待太久,他抓住她纤美的臀部,猛喝一声,先是狠狠地贯穿地湿源源的花芯,而后猛烈地将她那娇臀向上一拉。

啊——宫喜儿这时感受到全然被充实的快感,尖吟声自然是不绝于耳。

嗯啊……听著官喜儿声声的娇吟,采取主导权的炎聿自然是深入浅出得极为起劲,次次都保入她那幽幽密穴之中,而后又抽拔而出,如此周而复始,交织出澎湃的韵律。

宫喜儿紧趴在床上,随著炎聿的律动而摇摆著,有如迎风摇曳的春花。

一种羞惭中带著畅快无比的感觉席卷著她,让她周身有著被蚂蚁虫子爬过般的酥痒麻热,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口中的狂乱娇吟夹杂著声声魅惑人心的动人旋律。

炎聿因著她热切的反应而毫不停歇地在她那嫩热的花穴中戳刺著,感觉她那汹涌的爱液,察觉到她的高潮似乎已然来临,冷不防地先稍作停顿,而后一举成军,展开狂热的冲刺,力撼山河似地猛然插入她花穴中,万里长江顿时奔流向她体内。

啊……啊啊……宫喜儿在高潮之后,已经微微感觉到疲累,嗯……啊……感觉到她的身子有绵软向下跌去的态势,炎聿又将两人的姿势变化,改抱著宫喜儿,两人在相对的姿势下继续做亲密的交合。

皇上……宫喜儿迷迷蒙蒙地说道:我已经不行了……皇上……嗯嗯……由于宫喜儿昨晚才纵欲老半天,今日又刚睡醒,整个人在极度高潮之后又转为虚软无力,只有以纤手搭搂著炎聿的颈项,声声娇喘著,任由炎聿继续发泄他那未熄的欲火。

隔不久,炎聿居然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低头仔细端详,发觉她竟然累到睡著了!这实在是……让他很无奈!他还想再战呢!不过去…就由她吧!毕竟,她也真的够累了!将她抱著一块儿躺下,炎聿抓起被子要盖覆住两人光裸的躯体时,顺道抓起那方才要她换上的女装,这才想到自己原来要对她做的事——该死!要帮一个女人穿上衣服,真是比要帮一个女人脱衣服困难上几千几百倍!第七章什么?皇上要召我人宫?宫雪花望著皇上派来的阿布达,诧异地挑起秀眉。

该不会是她的声名远扬,连皇上都指定要他们春花院的姑娘吧?还是皇上觉得她们春花院对男性贡献良多,决定要封她个官儿作?皇上为什么要召我人宫?宫雪花疑惑地问出声来。

不知道。

阿布达老实地回答道。

我只知道皇上吩咐是很紧急的事,要你尽速人宫。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很紧急的事情是什么?皇上每天都跟宫喜儿在寝宫缠绵缱绻,能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是吗?很紧急的事?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啊?难不成朝廷要与番邦打仗,需要她们春花院的女人远赴前线慰劳士兵吗?宫雪花怎么想都想不出有什么事是那么十万火急的。

是的。

阿布达点头应道。

我们国家有没有要打仗啊?宫雪花记得这些年是太平盛世,根本就没什么征战哪!没有。

阿布达怎么想也想不出最近哪里有战争,除了皇上寝宫的形势常是衣物散乱、床被凌乱,像发生过一场大战一样。

没有?!既然没有,那皇上到底传她进宫做什么?该不会是看春花院生意太好,所以要把她拖去宰了,以强占她的家业吧?官雪花实在是愈想愈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你跟皇上比较熟,你猜猜看嘛!没有!阿布达飞快地摇著手,一脸恐惧地撇清关系,奴才跟皇上一点也不熟,最近跟皇上比较熟的是宫喜儿!啊!他不小心说溜嘴了!阿布达想要捂起嘴巴,却已经来不及。

宫喜儿?!宫雪花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惊愕地睁大了明眸。

喜儿怎么会跟皇上熟起来?原来她刚刚猜的那一些全部都是白猜,不过,她的女儿怎么会闯江湖闯到皇宫去了?这实在是一言难尽!阿布达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个错把宫喜儿当太监的罪名,幸好能跟将宫喜儿贡给皇上的功名互相抵销,要不然的话,他和李连英、安德海,就要吃不完兜著走了!一言难尽的话,那你就说多一点话嘛!我有的是时间。

宫雪花笑吟吟地想听分明。

这实在是不方便说!他可还想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

不过,宫喜儿最近真的跟皇上很熟就是了!这样的话,干嘛要我人宫呢?宫雪花更不明白了。

让他们熟到不能再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再进宫就好了嘛!宫大娘……阿布达一听宫雪花的说法,真是面色全黑。

他若架她回去,摆明违抗圣旨,因为皇上是说要将宫雪花请进宫里头,那他总不能把官雪花敲昏,再请她入宫吧?这位公公,既然你都来了,那就好好地玩一下嘛!宫雪花笑咪咪地说道,并不急著跟阿布达人宫。

玩?!阿布达忙挥著手,突地想起年少的惨痛记忆。

那年他还年轻,上门嫖妓居然被一位标致的妓女给赶出妓院大门!而那位妓女,老实说,跟眼前的宫雪花竟然还有八分像呢!这实在是太恐怖的回忆了,他没那个本,才不玩呢!不了!阿布达忙挥著手,真的不了。

阿布达的手摇得急切不已,看来他年少的经验是挺惨烈的。

快来嘛!宫雪花十分有礼地说道。

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个个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呢!不不不!被宫雪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阿布达实在是怕到极点,他想也没多想,连忙跑为上策地逃之夭夭了。

走了啊?嘿嘿,正合她的意!皇上要找她是吗?拖上些时日再去好了,也许那时候喜儿真的能够在皇宫中闯出什么名堂来也说不定!到时候,她这个当喜儿娘的,可就浑身光彩了!※※※结果,从上回那穿衣穿到最后变成男女交欢的事件发生之后,宫喜儿在宫中几乎就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每次都是宫喜儿和炎聿僵持不下,两人僵持到最后,就又做起那档于事来了,哪还需要衣服这种废物?不过,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饱暖思淫欲,欲满思游戏!宫喜儿发觉自己来到宫中这些时日,除了还没见到炎聿之前有空到处游荡、走马看花,其后的时间,几乎都在炎聿的寝宫中和他吵闹度过!这让他实在是很难对皇宫有个基本的概念!唉!志节虽可贵,自由价更高,为了到外面去走走瞧瞧,宫喜儿终于屈服了!他让侍女替自己换上女装之后,便往外行去。

本来想好好逛逛的,没想到才走没几步,宫喜儿就望见了几个美丽的女子,身著的衣裳看来是皇上嫔妃那一类的人物,问题是,要是他记得没错的话,皇上是没有册封任何嫔妃的,那要怎么叫这些人呢?除此之外,宫喜儿也弄不清自己的定位究竟应该是小喜子,还是现在所扮的女人?所以更不知晓要如何唤这几名女子。

你就是宫喜儿?兰韵以一种既是十分不屑却又相当惊艳的眼光瞅箸宫喜儿瞧。

对啊!宫喜儿唇瓣漾笑点头,很高兴对方知晓自己是谁,因为那代表自己不需要做那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应该如何介绍的自我介绍。

难怪。

柳纤云望著宫喜儿,突然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难怪!这女子,虽不似她们美艳,却有自己独到的清丽感,那笑起来的美,简直可谓倾国倾城,难怪皇上会留她在寝宫内住上许多日子,几乎不放她出门。

什么难怪?宫喜儿觉得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美丽女子会认识自已,又净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难怪皇上会独独钟情于你啊!没有心机的罗青青走向前搭上宫喜儿的纤纤玉手,朝她微笑著。

啊?宫喜儿震了一下,有些想抽回自己的手。

难道这漂亮的女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他宫喜儿可是个男人耶!只不过目前正被追穿女装而已!这道理就好象披著羊皮的狼一样,骨子里还是头狼啊!不过,看这女人握得如此热切,宫喜儿还是不好意思让她发现事情的真相,免得她痛苦。

是啊!柳纤云也对宫喜儿露出友善的微笑,皇上真的对你情有独钟!情有独钟?宫喜儿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说道:有吗?他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怎么没有?这女人真是装模作样!兰韵语气微愠地说道:皇上留你在他的寝宫那么多日,不算情有独钟算什么?她已经不晓得有多久没有皇上的临幸了……呃……宫喜儿实在很不想说谎话,可是看到兰韵的眼中似乎有著迫人的悲凄,只好说道:好吧,是情有独钟没错!情有虐待他的独钟!唉……他真是可怜哪!怎么样?罗青青俏皮地眨著眼,跟皇上在一起的时候,偷不愉快?皇上是不是对你很温柔?温柔?!宫喜儿像是从来没听过这字眼般地露出迷惑的眼神,什么温柔?皇上什么时候曾对自己温柔?他老是对自己啃来啃去、戳来戳去、刺来刺去的,哪有温柔可言啊!不过,他承认,他是被虐待得很快乐没错啦!你别再假了!兰韵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对宫喜儿的鄙夷。

啥?不会吧!宫喜儿大吃一惊。

他的身分难道被她发现了吗?那该如何是好呢?喜儿!罗青青亲切地拉著她,你快点跟我们说,你是怎么让皇上这么疼你的,好不好?这……宫喜儿迟疑著。

这要他怎么说啊?总不能说他每次都不想穿衣服,皇上就因此很用力地疼他吧?到底是怎么样嘛?罗青青看宫喜儿支支吾吾地,以为她是要藏私,忙急著问她。

青青,算了。

兰韵再度轻哼著,她不想说我们就不用问她了,省得自讨没趣!怎么这样啊?罗青青一脸失望。

呃……宫喜儿是真的不想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对不起……这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不只会丢皇上的脸,也丢他自己的脸啊!罗青青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没关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皇上很好,可是皇上都不理我。

真希望宫喜儿能多帮她在皇上面前说一些好话,让皇上可以重新看她一眼。

啊?宫喜儿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么多。

人就是这样,愈想要的,愈得不到。

柳纤云柔笑著作下注解。

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你说是不是啊?宫姑娘!啊?宫喜儿听到这段话,真的感到心有戚戚焉。

不想要的,他偏偏粘过来……这不就是说皇上吗?他不想要皇上虐待他,皇上却偏偏就要虐待他!那好!他泱定采取反向措施,将皇上对待他的方式全部都回敬给他,看皇上会有什么反应!跟你们说不要跟她说那么多,她没空理我们的,你们还偏要说!兰韵这下可没什么好脸色给柳歼云和罗青青了。

呃?宫喜儿觉得兰韵似乎极度讨厌自己。

怎么了?他有做错什么事吗?他只不过是被虐得很无辜而已,为什么兰韵一张脸要绷得那么难看?难不成兰韵摆这种脸是在为他哀悼吗?管他的,不想了!他决定先应付好皇上,其他的,就等以后再说!第八章你在干嘛?炎聿错愕地看著宫喜儿将她那身女装一件件地脱掉,步入他的寝宫。

我是迫不得已才穿的,现在不需要穿了,不把它脱掉的话,穿著要干嘛?宫喜儿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给朕穿著!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脱得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我干嘛要穿?我是男人耶!宫喜儿将脱掉的衣服全抱在手里,然后扔给炎聿。

你——这宫雪花怎么还不进宫中来?他实在受不了宫喜儿继续性别错乱下去了!阿布达是在做什么啊?不然这样好了,你来穿!宫喜儿直接走到炎聿的面前去,接著要将衣服都往他身上套。

朕穿这做什么?炎聿一脸铁灰。

现在不是流行男人穿女装吗?那皇上你不试试看怎么行啊?宫喜儿故意闹炎聿。

你!炎聿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嘛!宫喜儿笑得甜甜的,皇上你穿穿看嘛!说著说著,宫喜儿就先扒了炎聿所有的衣服,而后急著要帮他穿上那身女装。

炎聿莫名其妙被扒得一身光,简直怒气冲天了。

你搞什么?他明知道那身女装高大伟岸的自己一定塞不下去,却还是被她这挑衅的动作气得火冒三丈。

我来伺候皇上您穿衣服嘛!宫喜儿笑得可灿烂了,我可是太监小喜子呢!谁说你是太监?朕还要封你为后呢!炎聿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女人就是有著一见钟情的犯冲感!虽然她每每让他怒火难熄,可是,他还是不能没有她。

皇上,你别太冲动。

宫喜儿直觉这个问题非常严重。

虽然皇后是个很贵重的头衔,可是呢,你封我一个男人做皇后,我实在是担当不起……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气话当一回事的!朕不是在说气话!炎聿愈说愈气,好端端的一个皇后要给她当,她居然就这样轻易拒绝?呃……宫喜儿泱定不与皇上在立后这一点上争论。

无论怎么样,还是请皇上您先将衣服给穿上去再说!这才是重点嘛!嘿嘿!你——炎聿压根儿不想搭理宫喜儿这无理的要求。

皇上,奴才这就帮你换上喽!宫喜儿喜孜孜地就要帮炎聿套上女装,好让他知晓自己受的是何等的痛苦。

别——炎聿挥动著大掌,这一挥,正巧直中宫喜儿胸前那耸的浑圆。

这下子,自然非同小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啊……糟糕,衣服都还没帮皇上穿咧,皇上怎么又开始摸他的胸部了?害他那种粘粘热热的感觉又再度袭身去…炎聿这回的攻击是狂炽的,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拨弄著宫喜儿胸前那高鼓起来的浑圆高耸,更丝毫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激起她情欲的部位。

由那微陡的峰坡,到那高俏的峰顶,炎聿的大掌在其间尽情的滑溜攀升,一次次地征服那艳色峰顶,再一次次下达那粉色的谷底。

啊啊……皇上……呜……皇上怎么又开始虐待他?他这回不能再被虐待成功了!不过,他要如何是好呢?皓首左右狂烈翻摇著,宫喜儿的秀发飞散成耀目的光波,清妍的面容上滚满了晶亮圆溜的汗珠,实在吸引著炎聿的目光。

喜儿……炎聿喜欢这样唤她的名。

炎聿一手揉抚著她胸前跳动的柔软,另一手滑下她那平坦的小腹,摩挲著她那烫热的冰肌玉肤。

慢著!宫喜儿与炎聿交欢过那么多次,对于这种举动到后来会转变成什么样子,自然一清二楚。

怎么样?炎聿邪挑起眉,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说?只有你摸我、你咬我,实在是不公平,我也要摸你!决定了,这回他宫喜儿可不要只当被虐狂!他要反被虐为虐待!他决定要主动虐待皇上!炎聿没想到宫喜儿会这么说,一时之间呆楞住了。

宫喜儿那素白的小手乘机贴上炎聿那健硕的胸肌,她大肆抚摸著,一点也不留情地抚出炎聿的吼叫声。

哈!看到炎聿原来也会抖颤战僳,宫喜儿自然是兴奋异常。

没想到虐待人那么好玩,难怪你喜欢虐待我!喜儿——炎聿被宫喜儿弄得哭笑不得。

对于她频频说他在虐待她的事,他自然是十分不满,问题是,听到她说要虐待他,他可是期盼至极。

没等到炎聿反应太多,宫喜儿就已经奋不顾身地骑到炎聿身上去,硬挺挺地坐骑上他巨挺的勃发。

啊 骑上去的同时,宫喜儿才想到自己似乎骑得太快,反而虐待到自己,让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

看来刚刚那句话要收回,原来当个虐待狂,也是要谨慎思考的!炎聿见官喜儿疼得眉头都纠结在一块儿,原想赶快在地体内扭转,以增添她泉洞所涌出来的润滑液,不过宫喜儿倒是比他更早一步,已经如石磨般旋转起她那浑圆的雪臀来。

啊……啊啊……感觉到自身嫩穴包裹住他的硕大,宫喜儿兴奋不已。

唔……皇上……看来他已经多多少少拿握到虐待人的技巧了。

藉女上男下之势,宫喜儿努力地将自己的小巧花穴夹住炎聿那壮挺的硕大猛旋。

炎聿只觉得自身的阳刚传来炙人的紧热,伴随著酥痒,宫喜儿的蜜穴就宛若是石磨一般,每一旋都将他的激狂转得更深。

宫喜儿控制著力道轻重,时而扭臀狂摆,时而放慢细摇,让炎聿喉间不断逸出畅快的呻吟。

皇上……官喜儿听著炎聿的呻吟,内心大喜,皇上,你是不是也被我虐待得很愉快啊?不然他怎么会叫得那么猛烈?喜儿……炎聿又是一阵啼笑皆非,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回答那虐不虐待的问题?只是,他的确从中获得极大的畅快感。

你到底是怎么样啊?只在那里一直叫,都没有说话,我实在很难跟你心灵交流耶!宫喜儿一边说,一边急猛地转动著嫩白的玉臀,然而她的动作愈是急迅,炎聿的快感也就愈强烈,他下身凶猛地狂震著,宛如是被电击一般,彻底酥麻热痒。

心灵交流?炎聿这回真的很难不笑出声。

他笑望著主导律动的宫喜儿,对她的天真单纯和那不经雕琢的野性迷恋不已!有哪个女人敢在跟他交欢之时,未经过他的同意,就主动骑到他身上的?唯有她才敢挑战他身为天子的威严!对啊!宫喜儿用力地点著头,她挺直箸上身,娇躯如同骑马般不断地上下震摇,紧窒的花穴一再地套弄著他的阳刚。

嗯……啊……你到底有没有被虐待得很快乐嘛?做人要公平,总不能只有他虐待皇上虐待得很快乐,皇上却被他虐待得痛苦不已吧?你觉得呢?炎聿不答反问。

眼见那晶莹剔透的汗水自她的香额、玉颈、云鬓、嫩胸间纷纷流下,在光滑如美玉的娇躯上流出媚人的水线、滚出醉人的波光,让她姣好的身子显得更为诱人,引得他欲火愈来愈炽烈。

炎聿忍不住伸出双手,扶住宫喜儿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他易守为攻,急挺著自身的壮硕,直捣她那娇嫩艳丽的花芯。

骑在炎聿身上的宫喜儿可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只觉自身的下体连连被撞击,怦然的芳心随之紧缩又速张著,不禁娇吟道: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奇怪,原来不是他在虐待皇上的吗?怎么这会儿好象有急转直下的情形发生?不行啊!他势必要坚守到底!捣弄著她的同时,炎聿那勃起的男性被宫喜儿的娇穴夹得紧热不已,他自然也是满头大汗了。

宫喜儿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炎聿感觉到被扭转拉扯的极致快感,仿佛绞旋著衣料,两端奋力狂扯,卷曲到了极点,再全然放松开的那种畅快感。

宫喜儿自然也是在其中享受到全然的欢愉,蜜穴中充满著巨大的饱和感,娇美穴心那痒热胀痛,只有在炎聿的刚挺完全和她贴附之时,才能全数退去,而只要炎聿一离开,那种令人难耐的搔痒又会再度袭上她的身。

嗯嗯……啊啊啊……宫喜儿一边娇吟箸,一边想到自己的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你到底有没有被我虐待得很快乐啊?这是很重要的,可以作为他日后参考的指标。

这还需要我回答吗?炎聿要她自个儿从他的反应来观看,他的大掌轻薄上她酥嫩的雪胸,在其上捏著,扯出她一波波的柔吟之后,又恶狠狠地侵犯她那神秘的花穴儿。

啊……唔……啊……宫喜儿只能咿咿呀呀地哇哇叫,根本就不知道炎聿有没有被他虐待得很快乐。

只知道自己技术不佳,反而被炎聿给掌控,虐待他虐待不到一下子,就被反攻成功了!看来你似乎很快乐!炎聿对于宫喜儿的反应倒是了然于心,身下的动作和大掌的动作可是片刻不停。

唔……啊……啊啊……宫喜儿躁动的身子倾向前去,那嫩白娇艳的雪乳在身上跳动不停。

横看成岭侧成峰……炎聿在这样的姿势下望著宫喜见雪艳的双峰,突然想到了这句诗句,他大掌用力地抓覆住她那跃动的丰盈,细细感觉著她触感柔滑软腻的肌理,浑圆耸挺的外形。

唔……啊啊……宫喜儿盖唇急切地开合道:怎么……怎么会这样……唔……呜……一定是他虐待人的功力不够高,所以才会反胜为败!怎样?炎聿沙哑问道,声音里满是浓厚的情欲。

就是——啊!宫喜儿话都还没说完,倏地,她的媚吟转为惊呼,声调高昂拔天。

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炎聿趁著她要说话的同时,快插猛攻,直旋捣扭著花芯,让她几乎就要为之崩溃。

你应该玩够了吧?这下该我了!炎聿话声一落,他用力交她掀抬而起,自身则端坐起来,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休紧密地相互事例且彼此相拥环抱的姿态。

啊啊……怎么又是这个?宫喜儿记得之前好象就是被虐待到这一项,他就睡著了。

怕你不满意,我们复习一次!炎聿头一低,便直接吻住她那香滑的嫩乳。

啊啊啊……嗯啊……皇上……看来,他真的要多多练习虐待人的功夫才行,才不会像这次一样,彻底败北,搞到最后自个儿又被虐待到全然不能自己。

怎么样?炎聿双唇微离,随即又返回,不断以舌头去纠缠挑弄,仔细吮舔著她那粉嫩的香峰。

皇上……嗯……啊啊……被虐待时要说话实在是困难不已。

嗯嗯……啊啊……炎聿的热吻将宫喜儿弄得媚吟不休,螓首大幅后仰,整个浑圆酥胸向上挺出更为耸动的姿态,双手禁不住情欲的渴盼,紧紧地抱住炎聿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

皇上……你真的……嗯啊……好会虐待人……看来,他得要考虑跟皇上拜师学艺才成!喜儿,你到现在还把这称之为虐待吗?每次一讲到这个,炎聿就很难不生气。

不是——唔……宫喜儿原想回道:不是虐待,那是什么?问题是皇上的手指突然在此时挑情地伸人他的口中,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困难地呜呜叫。

不是吗?炎聿这回总算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那很好,喜儿……炎聿的放肆魔掌、勃挺男性以及缠锦热吻同时进攻,将宫喜儿挑逗得完全难以招架。

嗯啊……啊啊……皇上……虽然宫喜儿极力紧缩花道,要将炎聿的壮挺缠扭夹紧,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炎聿的阳刚一进到自己的体中,他就又会感觉到下体被撑开来,舒展松弛,再难收拢。

除了嫩穴之外,宫喜儿就连全身也是酥软酸热不已,那种麻疼蚀人肉里,酥软侵入骨中的感觉,就仿佛整个人要融化似的。

炎聿将脸深埋在宫喜儿柔软的雪胸之中,触碰著她柔软光滑如丝锻的肌理,闻嗅著她乳香四溢的馨香味儿,他挺鼻忙嗅,热历快吸,滑舌连挑,弄得她既吟又扭,整个人娇媚无比。

许久之后,炎聿才猛地抬起头来,臀部使劲力气,将宫喜儿的滑背抵撞在床上,而后再将她整个人压覆在其身下。

啊……宫喜儿被他突来的一撞,撞得暂时又失了魂。

嗯……啊啊……啊……喜儿!炎聿高喝一声,他英猛的阳刚汇集了十分火力,准备一次送出所有的热潮。

炎聿的挺举深深陷入宫喜儿那娇艳的花心嫩蕊之中,被她的暖热蜜穴紧紧包围,她禁不住用力收缩,他则水匣大开有如洪水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热液整个射出,仿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她细嫩的花芯上。

嗯啊……啊啊……宫喜儿被炎聿这样撞射著,只感觉下体有著湿淋淋的热液,柔嘤不已,唔……怎么办,他好象又很困了……为什么每次只要做过面对面的姿势,他就会累成这样?是不是这一招就是最容易虐待人虐待到极点的姿势呢?好!把它学起来,下一次就用这一招对付皇上!这样想著、想著,宫喜儿唇边就不禁弯勾起得意的甜笑,而后,倦累的感觉又席卷了她,让无法抵挡倦意的她闭起双眸,沉沉睡去。

又睡著了?炎聿微微一笑,看著宫喜儿甜美的睡颜,他的内心泛起一股温暖的幸福感。

唯有她才能够激起他的喜怒哀乐。

这就是他真正想要她的原因。

※※※你快给我穿!炎聿暴怒的声音又在寝宫响起。

不穿!宫喜儿的口吻仍是坚泱不已。

他现在又不想出去寝宫乱晃,干嘛穿女装啊?他才不会没事穿女装来虐待自己!快穿,有要事!炎聿大声对她吼著。

我只是一个小太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啊?宫喜儿到现在还以小太监自居。

不穿!这是他的郑重说明。

快穿,要不然朕就——炎聿本来又想给宫喜儿一个严重警告,可是现在的时机又不允许他那么做……你又要虐待我了吗?呜……老实说,他真的有点想要让皇上虐待……喔,不!是非常想让皇上虐待!宫喜儿!你快给朕穿上!炎聿怒啸著,脸色难看得吓死人。

要不是时间紧追,他老早就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了!你凭什么要我快穿?宫喜儿跟皇上相处这些时日以来,很明白皇上只会吼他和虐待他,倒不会真的对他有什么暴行,所以他很放心地就给他吼回去。

凭你娘要来看你!炎聿本来要给官喜儿一个惊喜,可是跟她斗到最后,仍是气急败坏地嚷了出来。

我娘?!官喜儿楞了一下。

等等,我娘要来看我?不可能啊!外人有谁会知道他宫喜儿的娘是谁啊?对!炎聿怒不可遏地点著头。

等等,你要虐待我也就罢了,我已经认了,可是你没事扯这种谎来骗我做什么?宫喜儿直觉炎聿在跟他扯谎。

朕没事干嘛骗你?炎聿觉得自己会意上宫喜儿这女人,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做。

谁知道你没事干嘛骗我?难不成要他承认自己长得很好骗吗?慢著,他不能再跟她这样扯得没完没了了你到底觉得朕骗你什么?炎聿的口气还是很差。

你怎么会知道我娘是谁?天底下知道他娘是谁的人也没几个呀!难不成你从路上随便抓个人来冒充我娘?你自己说的!而且,就算你不说,朕不会去查吗?她以为他干皇帝干假的啊?我哪有说?宫喜儿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回事。

你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说的里一真是的,她自己记不得还硬要怪到他身上来!呃,他好象很会说梦话没错,可是——那你找来我娘来做什么?宫喜儿问完这句话之后,突地露出紧张兮兮的表情,你该不会虐待完我之后,要连我娘一起虐待下去吧?朕可没有那种癖好!炎聿冷哼一声。

可是你明明就有虐待人的癖好啊!宫喜儿跟炎聿论事的焦点完全不一样。

除了你,朕不要别人!炎聿懒得跟她讨论虐不虐待人这事,以免把自己给活活气死。

皇上只虐待他,他应该要感到皇恩浩荡,还是要感到悲伤无比?唉,先不想这个了。

你不虐待我娘,那你找我娘来做什么?宫喜儿瞅著炎聿,一副戒慎恐惧的模样。

你等会儿就能看到她了,你自己跟她聊!炎聿不愿自个儿揭开谜底,因为她压根儿就不信他。

你先把衣服穿上!他催促著她。

宫喜儿无意识地接过女装,望了一下才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开口:啊!我知道了,你真是恶劣!朕又怎么恶劣了?炎聿怒火冲天,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招意到她?你是故意要我穿女装出去给我娘看,好让我在我娘面前出糗,对不对?宫喜儿一副识破炎聿诡计的模样。

朕哪那么无聊!炎聿彻底被宫喜儿打败,气得怒发冲冠,你快给我换上女装!不要!宫喜儿偏就不换。

要他在自己的娘亲面前出模,他说什么也不肯!随便你!炎聿已经懒得理她了。

你要穿什么就穿什么,想要不穿也没有关系!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是吗?宫喜儿看著眼前仅有的一套衣物,不公平,你只给我一套衣服,哪有我要穿什么就穿什么呀?你可以选择不穿啊!朕不会反对。

炎聿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官喜儿恍然大悟,你就是要让我光著身子给我娘看就是了,你真是更恶劣了!二选一,随便你!炎聿忿忿不平地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快步先行地走出寝宫了。

喂 宫喜儿用力叫唤著炎聿,无奈炎聿真的狠下心,硬是这样一去不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看著那唯一能蔽体的女装,宫喜儿一边狠咒著,一边任由女侍将那衣衫给换上。

皇上真的是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方法对他!看他下次怎么用实际行动把皇上虐待回来!※※※娘!宫喜儿身著女装,实在是别扭至极,一见到宫雪花就飞快地说道:娘,都是皇上要我穿这衣服的,不是我自己要穿的!真的吗?宫雪花眼睛一亮,皇上还真是厉害,能够让你穿上这身衣服,真的是太美了!她宫雪花的女儿果然是倾国倾城,稍微装扮一下便艳光照人,让人视线全然胶著于她,无法离开。

啥?他有没有听错?娘说他美?娘,你该不会也被皇上威胁要砍头吧?不然怎么会用美这个字来形容我?皇上哪有威胁要砍我头?宫雪花微笑著,你是真的很美啊!喜儿。

她实在太高兴看到自己女儿这身打扮了。

娘?宫喜儿是怎么想,怎么不可能。

啊!娘一定是觉得我这样真是太可怜了,故意要说好听的话来安慰我,对不对?没有啊!宫雪花微微摇著头,绽唇浅笑。

你那么美丽,我为什么要安慰你?娘!宫喜儿一脸难以置信。

娘没事干嘛用美丽形容他?这对他而言真的是莫大的耻辱!怎么样?宫雪花对宫喜儿笑著,我知道你很久没有见到娘了,但也用不著娘啊娘的一直叫,我知道你是我女儿呀!女儿?!慢著,他的耳朵有没有听错?娘说他是她女儿?他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他自己怎么都不晓得?对啊!是女儿。

宫雪花可没忘记自己被带进宫来的目的。

解铃还需系铃人,没想到这件事拖到最后还是得等她自己来解决!不过,看来皇上已经帮了她不少忙,至少喜儿现在看来柔媚娇艳,似乎是被皇上调教得很不错。

等等!娘,我怎么会变成你的女儿呢?宫喜儿莫名其妙地说道:我明明是你的儿子啊!哪会无缘无故就变成你女儿?一定是皇上拿要砍头来威胁你,要你这样跟我说的,对不对?不是。

宫雪花摇了摇头。

喜儿,皇上没有任何要砍我头的意思,你别误会。

没有要砍你的头,那你干嘛说谎?宫喜儿倏地睁大了水亮眸子,啊!该不会皇上他骗我,私底下偷偷虐待你吧?喜儿!官雪花哀叹一声,你想太多了!没想到她这个女儿有那么严重的幻想症。

不然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了十多年的男人,突然有天听到自己的娘亲说他是女的,这实在是青天霹雳。

怎么一回事啊?宫雪花极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娘从一开始就欺骗你,其实你真的是个女的。

啊!不会吧?宫喜儿乍听之下,完全难以置信。

娘从一开始就骗她?!就是这样,你是女的。

宫雪花点了点头。

娘却从一开始就把你当男孩子养。

娘从一开始就把她当男孩子养?不会吧?娘是说真的吗?宫喜儿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对啊!宫雪花猛力地点头。

对不起,娘是有苦衷的。

她现在一定要装得可怜兮兮的才行。

有苦衷!?有什么苦衷可以把我当男孩子养?不能接受,宫喜儿一点都没办法接受活了那么多年的自己,竟然是个女的。

宫雪花美颜微红,娘怕你生为女儿身,从小跟娘在妓院里耳濡目染,迟早会走上这一行嘛!不会吧?!她娘也真是无聊,就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把她当男孩子养那么多年?她的天哪!这要她如何承受?娘一直想要跟你说分明,可是……又苦无机会,娘之前也是头痛不已啊!宫雪花表现出心力交瘁的模样。

还好有皇上,才让娘有勇气来跟你说出事情的真相。

什么跟什么呀?讲到皇上,宫喜儿更是不知如何应付他了。

你真的害得我很惨耶,娘!怎么了?宫雪花怎么都不觉得自己把喜儿害得很惨。

你不是好端端的吗?一点也不悲惨嘛!那是你不知道我跟皇上之间发生的事——这会儿烧红脸的换成宫喜儿了。

哎哟!我的天哪!你跟皇上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宫雪花十分感兴趣的地方。

快点告诉娘嘛,喜儿!反正……这要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呀?总不能说她不受教,怎么样都不承认自己是女的,到最后还以男人的身分硬上了皇上吧?反正就是乱七八糟的那一回事啦!现在想想,好象正常的人是皇上,有被害妄想症的变态反而是她自个儿!乱七八糟在哪儿啊?喜儿的脸红成那样,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你快说嘛,喜儿!不要啦!官喜儿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口。

那真的是太可耻了,不足以为外人道之!喜儿,这是娘的命令,快点告诉我!喜儿愈不说,她就愈是想听,干脆直接拿出当娘的权威来压她。

你还敢命令我啊?宫喜儿哼了一声,我好象还没跟你算帐耶!娘?她都还没跟娘清算娘是怎么把她养大的,娘倒是先板起脸来了。

呃……宫雪花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最近春花院的事情很忙,我先走了!再不走的话,她就等著被这当了十多年男人的女儿剥皮吧!娘!宫喜儿端出盈盈笑脸,你好不容易才进宫探视女儿我,不多留一下啊?不了!宫雪花急忙要闪人。

娘真的很忙、很忙、非常忙、忙得不可开交!那真是可惜了。

宫喜儿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唉!原本女儿我还想把皇上和女儿的事,跟娘说得一清二楚的呢!真的?宫雪花确实深受其吸引。

女儿可是从来不骗人的。

她不像她娘,竟说了一个大谎说了十几年!还是下次再说吧!娘真的是很忙!很忙!陷阱、这一定是陷阱,她宫雪花才不会著了自己女儿的道!真可惜。

宫喜儿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女儿送娘出宫吧!天哪,要改掉对自己的称呼还真不是普通的难。

不用了,你跟皇上去忙!宫雪花连忙挥著手,不敢多逗留一秒。

反正看皇上对喜儿的用心,她应该可以准备当皇上的丈母娘了!是吗?可是……宫喜儿表现出一副犹豫的模样。

是啦!你快点去找皇上,我想他应该在外头等得很急,娘先回春花院去了!她得回去想想,有什么可以向皇上这准女婿敲竹杠的东西?娘——宫喜儿扯嗓不依地嚷著,宫雪花却已经先落跑了。

宫喜儿也没心情追了,因为刚刚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震撼住她了!当了十多年的男人,原因只是因为娘不想要她跟娘走上同行!就因为这个原因,害她在皇上面前从头出模到尾,从来没有正常过!宫喜儿脑子里一想到她自己跟皇上做的事,脸蛋就不禁染上一片艳红。

她娘不知道,其实她走的这一行,也没跟她差到哪里去!目前,她也只能算是一人专用的妓女罢了!呜……更惨的是,在发现自己可耻不已的同时,她也认真剖析起对皇上的感情来,她发现……呜……自己好象一不小心就喜欢上皇上了,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老天,一下子那么多发现,这要她怎么面对皇上啊?第九章喜儿!炎聿不明所以地望著眼前把脸给蒙得死紧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把脸蒙起来啊!宫喜儿用手将脸捂得紧紧的,不敢看炎聿一眼。

没事干嘛把脸蒙起来?炎聿不解地问著她。

因为我无颜见江东父老嘛!宫喜儿直嚷著。

那你不用怕。

炎聿直接以手扳开她的手,反正朕不是你的江东父老,你大方见朕没关系。

他学著她的思考方式说话,好去除她的心防。

哎哟!宫喜儿哀叫完,又想把自己的脸蒙起来,可是我真的很可耻,没脸面对你耶,皇上!没什么好可耻的!炎聿没想到自己在受了那么多的窝囊气之后,居然还要反过来安慰造事者。

好吧,只能说这是他欠她的。

可是……宫喜儿怎么想是怎么可耻。

哎哟,我要离宫了啦!她不要继续待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谁能想象得到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被好说歹说,就是不穿衣服的昼面?可是那千真万确就是她做过的事情!炎聿脸色陡然一变,离什么宫?他是不会放她走的!我实在是太可耻了,没有脸再继续待下去了!宫喜儿一想到她跟炎聿缠斗的昼面,娇颜就像煮红的虾子般烫热。

朕不许你走!炎聿霸气地搂紧她。

朕说过的,朕要你帮朕生儿育女,还要立你为后!宫喜儿瞅著炎聿瞧,直觉他的脑袋瓜子可能出了问题,你搞不清楚状况啊?哪有人会立像我这样的人为后?我会!他这个天子说了就算!做人不要太冲动!宫喜儿发现她怎么好象老在劝皇上这个?我无德无能,又意出那么多的祸事,要怎么母仪天下呢?别傻了!要天下的女人来当她的典范还差不多。

干什么理那母仪天下的无聊事?他要的是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又不是要拿她来当模范的!可是……宫喜儿怎么都觉得不太妥当就是。

反正你还有那么多别的女人,你就随便立她们其中一个,让她们去承担那个名气嘛!我只要偷偷跟你私通就好!你——哪有女人像她一样的!朕不要那些女人,自从你出现之后,朕就一个也没有碰过她们了。

他一定要赶快把那群女人给赶出宫去!所以我得赶快走,那你就可以去碰她们了!奇怪,她这样说著的时候,为什么心会隐隐发疼?朕说过,不许你走!他就是不让她走。

可是……这样她会很没面子的。

没有可是,朕说要封你为后,就是封你为后,没什么好说的!炎聿不给宫喜儿反驳的机会。

不要啦!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样很不应该。

啊,我想到一个好理由了!她突地想到一个脱身之道。

什么好理由?这种事还能有理由的引到目前为止,恐怕也只有她这个特别的女人会不想当皇后!因为以前的皇上都是最冷落皇后的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所以我应该要让你偷不著才对!问题是我已经被你偷著太多遍了,所以……我们就应该像我刚刚说的,继续私通吧!宫喜儿唇边漾著得意的笑容,很高兴自己能想出这说法。

你搞什么?炎聿气急败坏地嚷著她。

宫喜儿倒是一脸正经八百地道:我跟你搞私情啊!你——炎聿气得开始扒她的衣服,朕要你当朕的皇后,你就要当!她没有第二句话好说。

哪有人这样的?这男人,竟然动不动就扒她的衣服!真是……就是有!炎聿不容置喙地说道,双手开始在她的柔胸轻揉按抚著。

快说好!嗯……不好!宫喜儿当然是抵死不从、宁死不屈!不过,这回她不只是处在被攻姿势,她也主动地剥起炎聿的衣服来了!谁怕谁呀!不要以为她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就会怕了他!说好!炎聿恶狠狠地瞪著宫喜儿,大掌继续在她的雪嫩娇躯来回摸索。

不好!宫喜儿当然也狠狠地给他瞪回去,滑嫩小手也不甘示弱地在他身上滑来抚去。

两个人几乎都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在顷刻间将对方撩拨得欲火焚身。

炎聿凝视著宫喜儿,看著她那狂妄大胆的晶亮明眸,烧著野炽的热情,仿佛一朵火红而鲜艳的娇柔玫瑰,她妖媚的风情里融著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性感,至于她丰满的雪胸,正如同春天的成熟蜜桃般粉嫩,饱含著水分的润泽,看来盈白中透出鲜嫩娇红,让他几乎忍不住想直接采了她!你在发什么呆啊?宫喜儿看著炎聿不知道在发什么楞,急忙说道:你如果让我当皇后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后宫给弄得鸡飞狗跳!话才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给他来个下马威!宫喜儿娇躯骤然往前倾去,她将炎聿按倒到床上,纤嫩的藕臂按伏在他的两恻,吐气如兰地吻触著他。

看来她愈来愈厉害了,懂得先下手为强,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等著瞧吧!你放心,我会让整个后宫只剩你一个,到时候你要怎么搞都随便你!他哪会那么笨,留那些爱嚼舌根的女人在后宫影响她?健臂反钳住宫喜儿,炎聿厚实的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那触感细致嫩美,宛若吹弹即破似的。

嗯……啊……只剩她一个,那怎么办啊?宫喜儿被挑逗到完全想不出要怎么对付炎聿了!既然言语难以和他对战,她干脆以身体行动来征服他!宫喜儿双膝跪在床上,因著炎聿的爱抚而扭动不已,圆美的娇臀高挺,螓首则低垂著,疯狂地吻著炎聿的俊颜。

怎么?答不答应当皇后?炎聿的大掌逐渐往下寻去,滑过她细嫩的柳腰,描过她挺俏的雪臀,沿著她修长匀称的大腿,攀过微突的小丘儿,涉足过那微凹的深谷,终于来到了她纤软漆黑的芳草边。

嗯……啊……不要!当皇后又没什么好处,她要个皇后的头衔做什么?当真不要?炎聿的大掌继续往里钻入,长指直接撩人她幽深的泉穴中。

炎聿的手指才刚攻入宫喜儿那暖人的王洞里,便察觉到她双腿之间已经湿润非凡。

呃……宫喜儿真是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不要些什么了?她的身于烫热至极,而身下的热液也已泛滥成灾。

快说啊!喜儿?这次终于用不著再听她在那里东嚷西嚷地说他虐待她了。

炎聿心情大好,一手长指指尖在她那柔艳的花瓣上挑勾著,逗弄够她之后,再深入花芯,或轻或重地揉拈,而另一双手则不停休地在宫喜儿丰润的玉乳上游移著。

我……嗯啊……宫喜儿的花径猛然收缩著,点滴渗流出晶灿花露。

皇上到底在问什么?她真的不晓得……她只知道,她想要那种全然饱满的感觉。

扭动著娇躯,宫喜儿不断地以嫩穴儿配合著炎聿的需索,任他撷采著他想要的芳甜柔美。

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炎聿话一问完,冷不防地抽出深入她幽穴的长指。

宫喜儿原本想要他更进一步的充实她,可是他这一突然拔出手指,却让她蜜穴中一阵空虚,被人吊胃口吊到极点了。

要……我要……我要!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淫荡不淫荡的问题,抓捧起他的阳刚就直往自己的嫩穴挺去。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记得!炎聿见她中计,内心兴奋不已。

记得什么?宫喜儿意听愈是迷糊,她只知道要沈腰坐下,好让他的挺举顶上自个儿的花芯。

其他的事情,已经都不重要了。

唯有及时寻欢,最是要紧!※※※两人缠绵过后。

你当皇后是当定了!战胜的炎聿,笑容真是比太阳的热力更加炙人而炫目。

刚刚那个不算!宫喜儿无端端红了秀颜,你是趁人家神智不清时故意问人家的,所以不算!你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炎聿这回乐得很,你之前不是都教我得守承诺?可是,那是在你清醒的时候啊!宫喜儿愈想愈是不公平,我刚刚那些话不能算数啦!是吗?炎聿微笑箸。

可是你明明没有睡著啊!她这样羞红脸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你根本就是使诈骗我,才故意问我那个问题,所以不算啦!宫喜儿无论如何都不认输。

那现在怎么办?炎聿摊了摊手,万般无奈地问道。

你总不能输了就耍赖吧?我才不是耍赖!宫喜儿坚持这。

刚刚是你耍的赖,让我中计,所以才会这样的。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炎聿将选择的权利丢给她自个儿。

俗话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不然,我们再来一次嘛!看这次谁会输?宫喜儿提议道。

好!能做这档子事,他当然不反对喽!反正他有的是力气和技巧,一点也不怕会输给她。

你自己说的哟!宫喜儿漾出一个微笑,那我们开始吧!她这回一定会保持清醒,肯定不会输的。

另一场激斗缠绵在此刻正式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