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府邸我说,你该不会真的想娶那个大理国公主吧?阎天邈唇边泛扬着轻浅的笑容,看着与他年龄相近,却应该称为是皇叔的男人,阎涛。
你专程到这里来,就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心爱的女人跑了,阎涛此时的心情差至极点,根本就没心思搭理满面春风的阎天邈。
我想你应该不是真的想娶大理国的公主,是皇奶奶硬塞给你的,不是吗?阎天邈唇畔仍凝着微笑,一副从容的模样。
阎涛缓缓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真的想娶她。
真的吗?他明明就为一个女人魂牵梦索啊……口是心非。
阎天邈的眸子里浮现出明显的笑意。
是真的吗?你一点都不顾念阙相天那个可爱的表妹?我一点都不在意她。
阎涛眸子里射出冰冷的亮芒。
我要娶大理国的公主。
一定会娶她。
那就请你一定要将她娶回去。
我就等着瞧了。
阎天邈没有丝毫的不愉快,薄唇依旧泛扬着微笑。
阎涛忘记了一件事。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最了解阎涛的人。
依他看来,阎涛根本就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的女人。
而他,就只是要更确定这件事而已。
让阎涛娶小舞,再让小舞领悟她究竟爱的是谁,也同时敲醒这个执迷不悟的阎涛,应该是一石二乌的好计策吧。
照理说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接受让别的男人娶自己的女人,但是,他很期待。
非常非常期待。
因为他太明白,他们绝对会撞击出分离的火花,下定决心去寻找真正的另外一半。
***************御书房你在说什么?你到了这时候还想要问涛娶小舞?虽然登基大典就要到了,可是她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件事。
而她今天来到御书房找人,就听到孙子请她让儿子娶段水舞,她气得眼珠子差点当场就跳出来。
你究竟有没有喜欢上小舞?她这个孙子真的是令她摸不透。
看来明明应该是喜欢小舞的,可是提到小舞的问题时他总是不愠不火的,连小舞都要嫁给别的男人了,他还是不置可否……他究竟在想什么啊?我喜不喜欢小舞,皇奶奶日后就会知道。
阎天邈淡然一笑。
反正你要让阎涛娶小舞就是了。
只有让他娶小舞,他才会去找小舞,而小舞也才能够面对现实。
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太后实在不太懂阔天邈在打什么哑谜。
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对不对?照做就是了。
阎天邈轻扬浅笑。
但是记得,千万不要让他们拜堂。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让他们拜堂,又要让他们成亲?这样要叫她怎么安排啊?反正你有得是办法,孙儿知道你办得到。
记得,拜堂免了,洞房花烛夜则一定要,我要他们见到面。
阎天邈出他的要求。
你……皇太后还是不懂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只要照做就是,我包准阎涛和小舞都会很幸福的。
阎天邈唇边挂着自信的微笑。
不让他们拜堂,是因为小舞只能跟他拜堂。
至于洞房花烛夜——反正他们根本不可能过,他有什么好介意的?***************登基大典的日子愈来愈接近,她好像很久没有真正跟他好好地说过话了。
即使碰见他,也都是匆匆一瞥之后,他就又要去办什么国家大事……段水舞心不在焉地听着太监的报告,直到太监似乎提到了与他有关的事。
筵席?段水舞眨了眨美眸,终于回过神来。
什么筵席?太子要办什么筵席!不会是婚宴吧?为什么一想到可能是婚宴,她的心会突然揪紧,痛得仿佛被剜挖开来呢?太子登基当晚,会在御花园举办盛大的筵席,宴请文武百官,太子请公主别忘了赴宴。
太监把方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次。
喔。
她的心突然又不痛了。
段水舞露出了解的笑容,下去吧。
我会记得过去的。
幸好……段水舞松了一口气之后,才诧异地发觉自己竟然在庆幸他不是要举办婚宴。
问题是,他是不是要举办婚宴,跟她根本就没有关系。
她要在意的应该是她与阎涛的婚事。
可是,说真的,从他不在她身边开始,她想念他的次数,早已远远超过她想要成亲的次数……***************御花园的筵席上,段水舞静默地看着阎天邈站在文武百官面前说着话。
说真的,平常她都说他恶劣,说他卑鄙,并且将他当成禽兽,但她今天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有尊贵的王者之风。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皇帝了。
这样的他,应该是会受众人爱戴才对。
就从他一开口,众人的喧闹声立刻停止这一点看来,他的确是有着君临天下的风范。
段水舞灿灿发亮的盈盈水眸瞅着他出神,直到似乎所进了什么刺耳的语词。
好像是……纳后?她眨了眨水亮的眸子,不敢置信地瞅着他,继续听着他发表的言论,差点尖叫出声。
他真的说他要纳后?她有没有听错?芳心突然阵阵揪紧,传来莫名的痛楚。
不该这样的……她怎么会心痛呢?她一定不是因为他要成亲而心痛。
她一定是因为怕别的女子遭他的魔掌凌虐而心痛……对,一定是这样。
段水舞不停地这么告诉自己,心却没有办法克制住痛楚,酒于是一杯接着一杯落喉,直到完全没有知觉……***************段水舞醉倒在筵席上,阎天邈立刻安排人把她送到他的寝宫,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赶至。
我没醉!我一点儿都没有醉……醉得一塌胡涂的段水舞此时正趴在阎天邈身上,说着所有醉了的人都会说的话。
好好好,你没醉,你一点都没有醉。
阎天邈无奈地安抚着她,双手抚顺着她柔软的发丝,心里有着说不尽的疼惜宠爱。
那你刚刚怎么说我醉了,还说要带我回房?段水舞打了一个酒嗝,双眸瞪得圆大。
咦,你长得好像阎天邈喔……是吗?废话,他就是本人,要能不像他自己,那也真是厉害。
对啊。
段水舞拚命点头。
老天怎么会派一个那么像他的人在我面前呢?喂,你今晚当一下阎天邈好不好?我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可是都遇不到忙得要命的他……他现在应该还在跟文武百官把酒言欢,没有空理我。
谁说的?他明明就是丢下了满朝文武,就为了已经醉了的她。
阎天邈在心里反驳着,但表面上仍是微笑地凝视着她。
你要我假装是阎天邈吗?可是他是皇帝,我要假装他可是犯了滔天大罪耶。
他故意将事态说得很严重。
唉啊,有什么关系?段水舞当场一个如来神掌往他胸膛打下去。
反正这里只有你跟我,又没有别人知道,所以没有人会处罚你……你要不要帮我这个忙嘛?!你真的很希望我帮你?阎天邈装出一脸为难。
当然啊。
段水舞再次将头点得快要垂到地上去。
很难得有人可以长得和阎天邈那么像,所以当然要请你帮我。
我想就连阎涛也没有长得那么像阎天邈……咦,我今天好像忘记看阎涛长得什么样子了……你是阎涛吗?她纳闷地直盯着他。
我不是阎涛。
阎天邈摇摇头。
其实今夜阎涛根本就没有来,因为他已经下江南寻找他的小奴婢去了。
你既然不是阎涛,又长得那么像阔天邈,那就更是难能可贵了。
你一定要帮我,好不好?段水舞醉醺醺的双眸巴巴地瞧着他。
好。
阎天邈淡淡一笑。
你现在就可以把我当做阎天邈,把想说的事情告诉我了。
要不是对象是她,他才不会无聊到要假装就是自己呢。
好。
段水舞猛点头,突然又赏他一个降龙十八掌。
阎天邈,你好过分!我哪里过分了?老实实,要不是她现在酒醉挥不准,她的掌力其实还满有潜力的。
你都不理我,都不来看我。
段水舞扁扁嘴,眼眶里头迅速积满了泪水。
你很希望我去看你吗?阎天邈眸光闪烁着,专注地瞅着泫然欲泣的她。
很希望、很希望。
段水舞拚命地点头。
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好想你吗?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阎天邈故意这么说,其实他内心比谁都清楚她的思念。
因为他每晚都守在她的床前。
你自己不会感觉喔?笨蛋!段水舞横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很喜欢你?阎天邈微微浅笑。
当然不知道。
老实说,听她酒后吐真言的感觉真的不是普通的好。
段水舞气闷地瞪了他一眼。
笨蛋!突然之间目光又转为怜悯。
其实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因为我好努力隐藏,生怕被别人看出来……你知道吗?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嗯?阎天邈挑高俊眉,静待她往下说。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段水舞陡地将全身放得软趴趴地黏附在他身上,像是渴求温暖的小婴儿。
可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我是阎涛的未婚妻,我怎么可以喜欢你呢?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我连自己都假装不知道……这样别人就一定不知道了。
你真是辛苦。
阎天邈揉抚着她乌亮柔软的发丝,墨黑色的眸子里尽是温柔的笑意。
我也觉得自己好辛苦。
段水舞用力地点头,像是在赞同他。
我应该不要喜欢你的……奇怪,为什么我会喜欢你!你明明就是个很恶劣、很过分、很会欺负人的人……可是我好像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喜欢你……阎天邈唇边轻扬出浅笑。
这种事就是这样的。
通常还来不及理解为什么会喜欢上对方时,就已经深陷得抽拔不出了。
是这样吗?段水舞迷迷蒙蒙的双眸猛瞅着他。
不过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决定了!她突然眼神一改,从他的怀里跳出来。
你决定什么?阎天邈差点被她吓到。
她的情绪会不会变得太快了些?我决定我要吻你!段水舞看似正经八百地说出她的决定,其实整个人根本就是东倒西歪。
喔?好。
阎天邈唇扬轻笑,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她要喝酒旁边一定要有他,否则酒醉后的她一旦视力不好,将别人当成他,主动投怀送抱,那不就完了?我要吻你、吻你……段水舞绛唇绽出妩媚的娇笑,东摇西摆地往他的唇贴近。
我要吻下去了喔!她用力向前吻去,却失了准头,只亲到空气。
那里不对。
阎天邈将她的螓首捧正。
这里才对。
他索性亲自出马。
喔。
段水舞这次才准确无误地亲到他的唇。
好温暖……她漾出了甜蜜的娇笑。
可是你吻我的时候好像不只是这样……还有……还有唇舌交缠。
阎天邈提醒她,心弦已经全部被她撩乱。
对,唇舌交缠。
获得了这个提示,段水舞兴高采烈地点着头,不过后来又突然纳闷了起来。
咦,我要怎么跟你唇舌交缠?阎天邈差点重重叹气。
不知道是她酒醉之后把他教她的都忘记还是她平时根本就没认真学?怎么现在会全部想不起来呢?啊,我想起来了,好简单。
阎天邈还在感叹,她已经自顾自地拍起手来。
只要把我的舌头放进你的嘴巴就可以了。
她开心地说完她想到的步骤,又很自得其乐地将自己柔软的娇唇贴上他的,娇软的舌探入他的薄唇之中。
阎天邈正要享受一次由她主动的激情缠吻时,她突然又抽身而退,歪着头像是在想什么。
我把舌头放进你的嘴巴之后要怎么办呢?你觉得呢?阎天邈已经渐渐丧失耐心,想采被动为主动,直接将她给吞吃入腹。
她不知道,他也想念着她,很久很久了……段水舞偏着头,看起来十分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我觉得我应该要知足地把舌头移出来,接着开始吻你身体上的其他地方。
啊?这下阎天邈可吃惊了。
他向来都知道她非常有潜力,可也没有想到她有潜力到这个地步。
平时的时候都是他采取主动,她只要负责回应他就行了;而喝醉的她居然会热情百倍?怎么了?我要脱你的衣服开始亲,你怕了吗?段水舞一边呵呵笑,一边开始东倒西歪地打算解开他的衣服。
喂,你不要一直动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很难脱?明明都是她在动,他一点儿都没有动啊。
无辜又无奈的阎天邈决定自己下海帮她解开衣服,比较能够迅速地享受到她难得的服务。
否则等她帮他脱完衣服,可能已经是明天早上了。
咦,衣服怎么自己不见了?段水舞揉了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的衣服会那么快地在她眼前全部消失。
啊,没关系,不见了正好……我要把你搬到床上去,比较好亲。
她又突发异想。
她的想法一出口,阎天邈就自动执行了。
否则不知道等她想出办法将他搬到床上,要等到几时。
咦,我明明还没搬,你怎么会自己变到床上去了?真是厉害!段水舞只差没有鼓掌赞美他的自动挪移术。
这女人好像完全忘记他是人类,而不是不会动的东西……阎天邈叹了一口气,想到等一下会有的特殊服务,决定不和她计较。
我要开始亲了。
段水舞唇扬着灿烂的笑容,兴高采烈地在他身上乱亲一通,直到亲到他的重要部位时,突然愣住。
咦,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个软软的东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哪有从来没见过’!只不过她见到的都是已经硬挺的。
她刚刚胡乱亲那几下,可还没有真正地挑起他的情欲。
可是我真的没见过啊。
段水舞很纳闷又很无辜地说道。
那你亲一亲它,等一下就会变成你看过的东西了。
阎天邈主动提出邪恶的建议。
要我亲一亲它?段水舞转转醉蒙蒙的眼珠子。
有什么问题?她只差没有拍胸脯保证。
可是,它会变成什么样子?正准备要俯身去亲的时候,她突然又抬首纳闷地问道。
你亲完不就知道了?阎天邈斜斜挑眉。
对喔。
段水舞猛点头,很崇拜地看着他。
那我要亲了喔,你要赶快变,知不知道?阎天邈差点失声大笑。
听起来似乎重责大任都在他身上似的。
才想到这里,她香软的唇瓣已经贴上他男性的象徵,让他浑身一颤。
她在他的男性上乱亲乱舔,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她滑软的唇舌却让他全身为之酥麻,熊熊欲火在最短暂的时间内就被她挑起。
咦,变大又变硬了!段水舞吃惊地看着他男根转变的过程。
看起来好像愈来愈眼熟耶!阎天邈轻启唇,若是你把它含到口中,它会更快变成你认识的东西……你想不想试试?当然想。
酒醉的段水舞根本就没有矜持可言,胡乱地点着头,随后就趴下身子,以樱桃小口含吻住他那愈来愈胀大的男性象徵。
啊!才含进去,她就又立刻吐出来。
它好像满大的,我的嘴巴都快塞不下去了。
继续含,要不然你看不到它最厉害的样子喔。
阎天遂以包装过的言语诱惑她。
是吗?我要看我要看!段水舞像孩子一样地猛点头,继续就着他那已经壮硕起来的火根含吻吮弄,就算灼热的男根已经塞得她的芳唇都没有空隙,她也很努力地忍耐着。
而阎天逸邈欲望,在她温软的芳口之中,一下子就被挑弄到最高峰。
突然之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忙惊骇地又将他已然刚挺的男根吐出来。
它真的在我嘴巴里头变大——咦,它看起来真的好面熟……它究竟是什么?她对着他昂挺的勃发摇头晃脑,努力地想要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让她那么眼熟。
阎天邈却已经无法再等待。
他邪邪坏坏地将大掌探入她的裙中,一把卸下她的亵裤。
等一下你自然就会知道这是什么了他激狂的侵略一起,她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
而当他灼烫的男根挺举入她的娇躯,被弄得有些疼痛的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却已经没有办法阻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