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25-03-29 11:29:41

你要我咬你?柳道蕴不敢置信地蹲跪在地上,抬眸望着高高在上的他。

你不是说要我的贞操吗?为什么要我的贞操,是要我咬你呢?难道女人的贞操就在这张嘴上吗?那她的贞操不是早就献给无数的食物了吗?进去,别多话。

阎涛直接将她的头压人他的外袍之中。

先解下我的裤头吧。

还真是个生嫩的少女啊。

阎涛在心里暗笑着。

她真的有办法做到她所说的吗?她真的不会半途退缩吗?解下裤头?柳道蕴的咕哝声从他的外袍里头传出来。

她实在不懂,为什么明明说要她的贞操,可是他半点动作也没有,反倒是她得跪下,得在里头一阵忙碌。

啊,打结了。

柳道蕴的头颅突地又向外探,不太好意思地跟他说道。

解不开你的裤头了,怎么办?阎涛暗叹一口气。

他实在小看了她的破坏力量。

进去想办法。

他又把她的头颅压进去,算是再给她一次机会。

好……柳道蕴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螓首又探出来重见天日。

我把你的裤头解开了,可是……裤子也破了耶。

她羞赧地一笑。

没关系。

阎涛淡淡撇唇。

反正目的达到了。

现在,将我的裤子拉下来。

好。

柳道蕴乖乖地依言照做,这次总算没有闹出什么意外。

你……你……你的……他的身体跟她的不太一样耶,有一个长得很奇怪的东西在他的胯间――柳道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看到了吗?阎涛轻扬唇角,露出邪恶的笑。

我就是要你含住它,尽你所能的用你的唇齿对待它。

啊?柳道蕴完全愣住。

她还以为他刚刚要她咬他只不过是闹着玩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说真的。

要我咬住它?她差一点就要站起来问他究竟有没有搞错了。

就是要你含咬住它。

阎涛唇畔微笑更邪美了。

怎么,不敢了吗?他就不相信她真的办得到。

当然敢。

哪有什么好不敢的?只不过……你不会觉得很痛吗?该不会她的主子有被虐狂吧?你先做了再说。

阎涛直接将她推入他的长袍,压住她的螓首,不再让她轻举妄动。

嗯……好。

柳道蕴才要认真地执行他交代给她的任务,又突地挣脱他的压制,又一次探出头,脸色有着些许惊慌。

我的眼睛一定是坏掉了!我居然看到它好像变大了……说着,还不敢置信地揉了揉双目,将头探进又探出。

可是它真的变大了!别太大惊小怪,那很正常。

阎涛又将她塞人他的外袍,要她继续未完的行动。

很正常?柳道蕴实在不能理解,又不听话地钻出头来。

为什么你说你身上的……呃,东西变大很正常?她身上就没有东西会变大啊。

没有人教过你奴婢要少问多做吗?再被她问下去,他不从兴致勃勃变成兴致缺缺才怪。

当然有。

可是这真的很奇怪啊。

柳道蕴解释到一半,接收到他睥睨的眸光,只好乖乖地将自己的头塞进他的外袍中。

我咬痛你的话,你真的不能怪我喔!她不放心地叮嘱。

我不会怪你的。

阎涛保证道。

柳道蕴这才放心地将自己的樱桃小口张开,迎向他那似乎不停变大的……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东西,缓缓地含住它。

嗯,这东西虽然软软的,可是却不小……已经塞满她整个口腔了。

柳道蕴想要用舌头去舔弄它,好不容易动了几下,就发现他的东西似乎更迅速地成长,她骇了一跳,忙把口中的东西又吐出来。

又怎么了?阎涛的声音闷闷地从上方传来。

她的舌头好软,娇唇也好软,被她包覆的感觉真是舒服得出乎他意料之外。

它……好像还在我的嘴巴里头变大……我快要含不住了……啊!它愈来愈长、愈来愈大了……天,那个她刚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现在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根棒子了。

先慢慢舔它,再想办法把它吞进去。

这是阎涛第一次要一个女人帮他服务,还得下达指令教导的。

可是它一直在变大……你确定真的没有问题?柳道蕴还是怕怕的,不懂他身上怎么会有能够一直变大的东西。

它要是不变大,才真的有问题。

快做吧。

阎涛眸里焚着熊熊欲火,已经迫不及待地需要她解放它。

啊?依然是一头雾水的柳道蕴只能乖乖地照做。

那我真的要舔它了喔!要做之前,还不放心地再问一次。

快。

阎涛给了她一个超简短的回答。

柳道蕴战战兢兢地开始轻舔他那不断变大的棒子,以唇轻触,以舌缓挑,诧异地发现它变大变硬的速度愈来愈快,她才没舔几下,它就几乎要坚硬火热如烙铁了。

啁厂柳道蕴轻轻地发出叹声,才想要钻出头颅发表自己看到的奇观,他已经快她一步,压着她的头颅,不许她移动。

继续。

阎涛只下了这个指令。

她温软的舌头触碰着他硬挺的男根,虽然青涩而毫无技巧,那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他不要她又中断,他要她彻底地满足他。

唔……柳道蕴原来只是用舌轻舔,已经启开芳唇时被他这么一压,正好吞人他火根的前端,而那就几乎塞满了她的口了。

啊……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他棒子的后端,想将它抽拔出来。

别放手。

阎涛的声音愈来愈嘶哑,墨黑色的眸中有炽热的火簇在其中跳跃。

啊?柳道蕴不解地将樱唇放得更开,想要问个清楚,他的勃发正好趁势嵌得更深。

唔……她的娇唇被塞得满满,根本就没有办法再说些什么。

啊――她柔软的唇舌包裹着他坚硬的昂挺,让他欲望不停地攀升,口中爆出低哑的嘶吼,双手隔着衣料狠狠揪扯着她头顶的发,揪痛了她。

啊――被他扯痛,又听到他在吼叫,柳道蕴倏地一惊,忙吐出口中的昂藏,头颅探出衣袍,关切地瞅着他。

是不是很痛?我就跟你说不要叫我咬你的啊!没事,继续。

阎涛面部的神经微微抽动,又将她压入他的衣袍中,要她重复方才的动作,甚至更多。

啊?柳道蕴愈来愈不能理解他究竟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不过他的命令在前,她也只能照做。

重新将他的棒子含人口中,她的一张娇唇立刻被他的棒子塞得满满,涨红了精致的秀颜。

舔舐轻含着他那根棒子,一种没由来的瘟挛开始奇异地侵入她的娇躯,她莫名地感到窒息而不能动弹,仿佛着了魔一般,只能一再地反复着嘴上的动作,不停以她柔软的唇舌挑弄他粗糙硬挺的棒子。

蕴儿―阎涛完全沉迷于她温软的唇舌包围,忘情地嘶哺着她的名,双手揪乱了她头顶的发。

他的俊颜向后仰,五官因为释放欢愉而紧紧揪扯成一团,与平时冷静的模样判若两人。

啊?柳道蕴眨动着蒙蒙双眸,感觉到他的棒子愈插愈深、愈顶愈人,几乎就要刺穿她的喉咙。

唔……她终于再也不能承受地吐出了口中的硬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头一次就要你这么做,真的是辛苦你了。

阎涛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思及她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心中禁不住升起了怜惜之意。

要是让你继续下去,我可能会忍不住马上要了你,到时候你可能会三天三夜没有办法下床。

啊?柳道蕴仍然娇喘着,圆滚滚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瞅着他。

三天三夜没有办法下床?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愈来愈热?为什么?阎涛的墨眸里除了情欲,还溶混着一种看透她的笑意。

不过看你这么娇嫩的身子,就算我慢慢来,你可能也要半天没办法下床吧。

我才不娇嫩呢广柳道蕴噘起绛唇反驳。

我可是从小就开始当奴婢的,一点儿也不娇嫩。

可我看来却不是如此。

阎涛薄唇一撇,以暗黑色的目光配着喑哑的语声下令,将你自己的衣服脱掉。

啊?为什么?柳道蕴眨了眨浓密的眼睫,不解为什么他要她脱衣服。

难不成你也知道我很热吗?蕴儿。

阎涛似笑非笑的,一双墨瞳凝视着迷惘不已的她。

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太多,你知道吗?啊?柳道蕴仍然是一脸迷惑到不能再迷惑的模样。

阎涛轻叹口气,摇了摇头。

算了。

与其让你动手,不如我自己来还省事些。

他所谓的自己来,可不是慢条斯理地解扣子缓缓调情,而是迅速直接地将她上半身的衣物撕扯一空。

啊!柳道蕴被他一下子将上衫脱光,羞得不知道应该要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乳,还是应该遮住他的双眼。

你别看――这对美丽的双乳,怎么能要人别看?阎涛一见到她那诱人的娇挺酥胸,视线就难以挪移。

那分明就是极品哪……莹玉般的洁白双峰上点缀着樱红的花蕊,形状是最完美的浑圆,任何男人见到恐怕都会为之疯狂。

而这将是他所独享的――阎涛着了魔似地,开始狂野地抚着她娇嫩的双峰。

他的动作完全不是徐缓的,而是以一种激狂的调子前进着,魔佞的双手恣意地肆虐捏揉压挤她雪嫩的乳房,惹得她不禁连声轻吟。

柳道蕴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侵袭,只能绵软无力地承受。

啊……她手足无措地承接他的进击,感觉双峰非但因为他的抚摸而烫热不已,而且还变得更为硬挺娇俏。

所有被他抚触过的地方都升起莫名燥热的火焰,就连他没有抚摸到的地方都窜动着某种让她心痒难耐的激流。

热……好热……柳道蕴虚软乏力地向他偎去,双腿颤抖得几乎没有办法站直。

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阎涛轻笑着。

没有想到他才爱抚她几下,她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蕴儿不是小东西……柳道蕴一边承受着他撩人的爱抚,一边拧皱起秀眉反驳。

蕴儿是小奴婢……她到这个时候还那么在意称呼?阎涛险些被她打败。

我知道你是奴婢。

是我一个人的奴婢。

他俯下身,以唇舌啃咬他双手膜拜过的双乳,为她带来另一种不同于双手的湿润快感。

他的动作火热而激情,就像是想用最快最猛的动作一次挑起她所有的情欲―般。

啊……他又以唇齿咬啮,又以双手抚弄,让她压根难以招架,娇唇不断地逸出轻吟,感觉小腹狂燃起某种她也不懂的火焰,就连双腿之间也开始渗出湿润的液体。

蕴儿……热……她燥红了丽颜,断断续续地呢喃道。

你……蕴儿……湿……她迷蒙的双瞳有着些微的恐惧,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不断地轻颤,想要抖掉那奇异的感觉。

湿?阎涛唇扬邪笑,约莫明白她眸中隐隐约约的恐慌为何而来。

没有想到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加敏感。

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已经准备到什么地步了。

啊?柳道蕴不解地瞠大明眸凝视着他。

准备?才纳闷地问完,她的身躯已经被他整个搬起来,抬到紫檀圆桌上了。

你要做什么?她眨了眨美眸,疑惑地问。

你觉得呢?阎涛露出修罗般邪恶的笑容,直接扯下她下半身的衣裙,独留一条菲薄的亵裤无助地遮掩。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要脱她的衣服?柳道蕴缓缓地摇了摇螓首,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阎涛勾唇一笑。

让我看看你,蕴儿。

你不是已经很清楚地看到我了吗?柳道蕴疑惑地扬高柳眉。

这样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阎涛微微一笑,魔掌轻缓地抚触着她那纤薄如蝉翼的亵裤底部。

啊……他手掌的热度透过亵裤清楚地传来,熨烫了她整个幽密的芳泽,让她不由得轻声娇吟起来。

嗯……感觉到下半身愈来愈湿润,柳道蕴粉嫩小脸莫名地羞红成一片。

愈来愈清楚了。

但我还是看不过瘾……蕴儿,你说我应该怎么办?阎涛唇扯邪笑,将问题丢给她。

啊!他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她愈听愈不清楚?柳道蕴迷惘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却只能确定自己娇躯的热度不断地攀高,而幽穴之中更是不断地渗泌出花汁。

你想,应该让你自己把亵裤卸去,还是我来帮你好呢?阎涛微微一笑,继续问着她可能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

啊?柳道蕴瞠大了美眸。

他要她脱亵裤?好丢人……可是……他的不早就被她脱去了吗?这样是不是代表她应该不算太羞耻?蕴儿,你不说话代表什么?要我动手吗?阎涛还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就先轻滑慢挑她的亵裤,而后魔掌陡地用力,直接扯破那薄弱的亵裤。

蕴儿,你可得感谢我啊。

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柳道蕴先是愣了愣,才微启娇唇,答道:谢……谢……看在你这么感谢我的份上,我可要更努力地尽我主子的责任了。

阎涛扯唇淡笑着,邪恶的双手将她的大腿更掰开来,使她水滟滟的花穴清楚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尽责任?柳道蕴轻轻地喘着,娇嫩嗓音因为他用力地掰开她的双腿而不稳。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以食指搭取她蜜穴洞口边那水漾的花晶,还刻意将食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个仔细。

我没有想到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直接开始让彼此的关系更稳固,你说如何?薄唇扬出邪佞的笑容,他就是要看尽她不知所措的模样。

让彼此的关系更稳固?为什么他说的话她都听不太懂?柳道蕴紧紧皱着眉,因为完全听不懂,只好傻傻地点头。

好。

这可是你说的。

阎涛微微扯唇,褪去自身的外袍后,立刻就将双腿仍然分得开开的她直直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抬抵着她浑圆的嫩臀。

啊……柳道蕴因为太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只好将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双臂更是紧紧地攀搂着他。

因为太过畏惧,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巨挺的男根已然抵在她幽密的花穴边缘,只要他再进一步,就能够袭人她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水嫩密境。

放心,我们会黏得紧紧的,你不需要害怕你会掉下去。

阎涛挑高浓眉,露出邪恶的笑容安抚她。

黏得紧紧的?柳道蕴正要问出疑惑的时候,他人浸的动作已然在这一刻进行!既快又准地按压下她雪嫩的俏臀,他狠狠地将火红炽热的男根烙进她娇躯的最深处。

啊――柳道蕴陡然爆出痛苦的吟叫声,全身被如火灼的痛楚撕裂,精致完美的五官因为从未有过的副烈疼痛而揪紧,豆大的香汗一颗颗地从额边滑落,痛――她拚命摇着头,想摇去那疼痛不堪的感觉,然而却只是将那刻骨铭心的痛摇得更明显。

她轻吟一声,双臂紧紧地搂着他,半弧形的指甲狠狠地陷入他的衣服,几乎要将他的衣服抓出痕迹。

后悔吗?恶意的笑容在阎涛的唇边浮现。

蕴儿,看来你很痛,你会不会后悔把身子给了我?不……柳道蕴咬紧牙关地摇了摇头。

不会……天,她真的快要痛死了!他居然在她身体里头插进他那根棒子……她真的很难忍受这样的疼痛,可是不忍耐又不行。

这可是你说的。

阎涛掀唇一笑,开始时而抱紧她,时而让她微离开他的身躯。

啊……嗯嗯……柳道蕴的淋漓香汗纷然直落。

他将她硬抵向他的时候,他那昂藏的勃发会狠狠地戳进她身躯的最深处,带来一种最难言的疼痛;可是当他那粗硬的昂挺离开她娇躯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空虚感竟奇异地袭向她,她只能感觉到某种需求狂焚,抖颤得难以自制。

蕴儿,你抵得住吗?你要是说不,我就会停手的。

阎涛善意仁慈的微笑之中仍是暗隐着邪恶。

他那勃然的火根此时正深刻地抵捣在她紧窒狭长的幽径之中,让她因为疼痛而皱眉,却让她因为满足而叹息。

抵得住……别停……这不只是逞强而已,因为她已经领略到被他所充实的安全感,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算是疼痛,她也要继续体会这样的感觉……蕴儿,你知道我很满意你吗?阎涛唇噙邪笑,开始剧烈地将她推前送后,两个人疯狂地交合又分离。

柳道蕴的螓首急急往后仰去,娇唇除了不停地发出呻吟,已经没有办法再多说些什么。

她纷乱的发丝沾染上晶莹的汗水,随着她娇躯的扭摆而飞舞,粉嫩瑰红的玉乳因为两人不停的震动而上下摇晃,看上去有一种极致荒淫的美感。

啊啊……阎涛挺进她的动作仍在持续,柳道蕴只能不断配合他的进袭,任他一再地按压着她雪嫩的娇臀,使两个人做更深更深的结合。

她娇嫩的花穴深处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而流转出愈来愈多的花液,润滑了她紧致的花道,更是让他挺动得更为顺利。

喝――阎涛狂然嘶吼,激狂地压抵着她柔软的娇躯,每―:下都深烙人她娇躯的最深处。

他一再地戳印着她瑰艳的花芯而后又暂篱,在每一次他离开时,她白皙雪嫩的大腿都会紧紧地纠缠住他的腰腹,生怕她会因为过度的虚软而跌落,更生怕他会因此而丢下她而离去。

喝……阎涛一再地嘶喊着,不断长驱直人她水滟嫩软的嫩穴又离开,一次比一次来得急猛而快速,终于在最深的撞击之后,将她推抵至缤纷的最高潮啊――柳道蕴的战粟在他最深的进击之后猛然停歇,全身僵直难以动弹,脑袋爆裂成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在他身上昏死过去……而他那灼热的爱液,在此时如千军万马涌进她的娇躯,为此夜的激情做最完美的终结。

* * *屋内的男人狂啸着,屋外的男人也开始讨论起来。

王爷真是太厉害了,他是不是拿鞭子在抽那丫头啊?你听,那丫头的叫声多么凄厉。

和柳道蕴有过节的守卫此时笑得可开心了。

不管王爷是用什么法宝对付那丫头,只要她没有把王爷弄得没命就好了。

吴总管全身冷汗。

在王爷狂喝的那声之后,他都很怕王爷喊一喊就会因而气绝身亡。

我觉得王爷一定是拿鞭子在抽她。

你说,王爷是不是将她当成马,把自己想成是驯马师了?不然怎么抽得那么高兴?还狂叫猛叫耶。

守卫愈幻想愈多,兀自笑个不停。

别说王爷的不是。

王爷可不是幻想狂。

吴总管面色难看地敲了守卫一记。

你在这里好好看着,我先走了。

记得,有些话不要随便乱说,知道了没有?他边交代边横了守卫一眼。

知道了。

守卫惭愧地点头。

他发誓,以后都只用纸笔告知别人王爷是幻想狂的事实,绝对不会用嘴巴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