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2025-03-29 11:29:41

因为实在太过纳闷,已经步出了王爷府的皇太后,又偷偷地踅了回来。

嘘。

一进门,皇太后就要全部的奴婢仆人侍一都不许出声。

找你们总管出来,我有话问他。

被找出来,一见到皇太后的总管正要磕头,不过他的动作立刻被小心翼翼的皇太后给阻挡。

哀家有话问你。

皇太后把总管带到一旁,进行两人神秘对谈。

蕴儿究竟服侍王爷服侍得怎么样?到目前为止,很好。

说真的,为了怕王爷暴毙,他已经在王爷的寝房外潜伏很久了。

怎么个好法?皇太后挑高风眉,内心还是满布不解。

奴才也不知道,不过蕴儿时常都待在王爷的寝房里没有出来,看来应该是很尽心服侍王爷才对。

吴总管猜测道。

是这样吗?皇太后听到吴总管这一番话,更迷惑了。

既然蕴儿都待在涛儿的房里没有出来,那涛儿应该会被蕴儿服侍得很憔悴不是吗?蕴儿这么会闯祸……可能是王爷特别历吾,特别会训练人。

吴总管猜测道,眼中有着景仰的光芒。

因为奴才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蕴儿大呼小叫,搞不好是王爷在教训蕴儿。

啊?这怎么可以?皇太后错愕不已。

你说涛儿打蕴儿,还打得蕴儿大呼小叫?奴才只是猜测而已。

太后应该不会因为他说王爷教训人,而降罪于他吧?天哪,为什么他的顶上人头总是在岌岌可危的情形下呢?只是猜测?蕴儿大呼小叫就是不行!皇太后已经完全无法冷静。

你偷偷去把蕴儿叫出来,我得好好问问她,看她有没有被涛儿虐待。

* * *太后奶奶?你不是已经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柳道蕴纳闷地望着皇太后,突然想到什么事似地跳起来。

啊,蕴儿去叫王爷。

不用不用。

太后奶奶有些话要问你。

皇太后一把拉住差点就要跑走的柳道蕴。

奶奶问你,王爷有没有欺负你?没有啊。

柳道蕴用力地摇摇头。

王爷对蕴儿很体贴,在蕴儿服侍完之后,都让蕴儿休息好久。

不只这样,她爬不太起来的时候,王爷还常常喂她吃饭,或是帮她更衣。

只是常常会又回到床上去……她不好意思跟太后奶奶说这些,毕竟她是个奴婢,虽然王爷跟她说那是他规定奴婢要享受的,她多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吗?皇太后不太相信,质疑地瞅着她。

奶奶问你,你要诚实回答――王爷每天晚上在房里都跟你做些什么?为什么你都在大呼小叫?太后奶奶怎么知道蕴儿在大呼小叫?柳道蕴美脸一红。

该不会太后奶奶已经埋伏在外头很久了吧?太后奶奶有得是办法。

告诉太后奶奶,是不是涛儿欺负你了?皇太后关切地问。

没有……柳道蕴涨红了小脸。

虽然他常常把她弄得很痛,但是说实话,也很舒服……你是不是在说谎?皇太后瞪大了眸子,不查个水落石出不罢休。

没有、没有。

柳道蕴急慌慌地摇头。

王爷真的没有欺负蕴儿,他真的对蕴儿很好……那你怎么会每天都待在涛儿房里很少出来?皇太后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词。

因为蕴儿很累……完蛋了,被太后奶奶发现了。

蕴儿不是故意要很累的,是王爷太用力,所以蕴儿很累……你还说他没有打人!皇太后一副要冲进去把阎涛打回来的模样。

蕴儿,老实告诉奶奶,他究竟是怎么打你的?奶奶帮你伸张正义!他真的没有打我。

柳道蕴急急忙忙地辩解。

他只不过是……只不过是……要蕴儿尽奴婢的基本义务而已。

基本义务?基本义务就是被打吗?她那不肖子真是不可饶恕!太后奶奶,不是啦!柳道蕴想解释清楚,拚命地挥着手,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明这种情况。

蕴儿,我还说你到哪里去了呢。

突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谈。

原来是在这儿。

母后,你不是回去了吗?哀家舍不得蕴儿,又回来想多跟她说几句话。

皇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忍耐,她现在一定要忍耐。

这样才可以直捣现场,捉到他这个现行犯。

是吗?我还以为母后在教蕴儿什么整治儿臣的办法呢。

阎涛薄唇露出淡笑。

哀家怎么可能要她整治你?皇太后辩驳道。

哀家是要她来服侍你的啊!你是哀家的心肝宝贝儿子,哀家怎么可能要外人来欺负你?最好是这样。

阎涛唇角扯出轻笑。

当然、当然。

皇太后迅速地点头,提防着被儿子看出她的计谋。

哀家累了,要先回宫去了。

皇太后说完就飞快地落跑了。

不过她同样只是埋伏在府外。

她要等着晚上到阎涛的寝房外,将这个不肖子一举成擒!母后刚刚究竟跟你说了什么?皇太后一走,阎涛立刻就把柳道蕴带回房里审问。

其实他全部都听到了,询问她只是想知道她会不会欺骗他。

他一直在想,她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究竟是她自己的因素,还是母后要她这么做的?她问我,你有没有打我。

柳道蕴老老实实地说。

我说没有,你对我很好。

她问我有没有打你?阎涛斜挑俊眉。

他那母后该不会是以为蕴儿气色那么差,都是他教训出来的口巴?对啊。

我不太懂,为什么她会觉得你打我?柳道蕴疑惑地说。

大概是你的神精太差吧。

阎涛淡笑着,抚了抚她细致的容颜。

我好像真的把你累惨了。

不会、不会。

柳蕴儿飞快摇头。

能服侍王爷,是蕴儿的荣幸。

王爷,你什么时候才会让蕴儿帮你暖床啊?她关心地问。

这些日子都是他把她以各种姿势放上床,从来就没让她帮他暖过床。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我倒是一直忘了问你,为什么想帮我暖!阎涛微扬唇角。

因为其他人说像我这种人,大概得当很久的奴婢,才能帮人暖床。

柳道蕴专注地凝视着他。

所以帮你暖床一定是一件很崇高的任务,要等你觉得那个人做得很棒才有可能让那个人帮你暖床,对不对?阎涛顿时啼笑皆非,差点没办法接下去。

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那么想得到我的赞美?难道就因为我是你的主子?对啊。

柳道蕴用力地点头,回答得很认真。

我从小就是以当奴婢为志向,你是我的主子,我当然要尽心尽力地对你好。

若我不是你的主子呢?阎涛唇角仍是淡笑,但是黑眸里的光彩却是复杂难辨。

他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非常在意。

呃……柳道蕴发现自己有些被问倒。

你突然这样问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耶。

那我再问你,当你把你表哥当主子的时候.你也对他这么好吗?阎涛的眉头全皴起来了。

表哥?柳道蕴倏地瞪大双眸。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有表哥?她从来没说过啊。

我很早就知道了。

你的表哥是阙相天,新科丞相。

不是吗?阎涛唇角扯出一抹不怎么友善的笑容。

他发现,若是她回答她也对表哥一般好,他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虽然他明白她的初次给了他,她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

对。

柳道蕴轻轻地点点头,还是一脸无法置信o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完蛋了,太后要她别让他知道的。

可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项事实……怎么办?这不是重点。

你只要回答我,你究竟会不会对你表哥和对我一样好。

阎涛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当然会啊。

柳道蕴完全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还笑得非常灿烂。

我对我爹爹、姨丈、表哥、还有太后都跟对你一样好。

答完之后,才偷偷在心里头补充她其实有偷偷对他好一点的事实。

阎涛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尤其是在看到她这么天真无邪的笑容之后。

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她的心里不是独一无二的。

原来她会对他这样,只不过是主子两字而已……蕴儿!阎涛的墨眸瞬然变得冷冽无比,像是夹带了千万寒霜般扎刺向她。

啊?柳道蕴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

你怎么了?是受风寒了吗?她关心地看着他。

可是你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啊,怎么会一下子就受风寒了?蕴儿,你确定你对我真的跟对你表哥、你姨丈、你爹爹,还有我母后一样好吗?阎涛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真的啊。

柳道蕴点头点得是有那么一些心虚,可她要是说出她有对他比较好的事实,不就对其他人不公平了吗?这样好像不太好。

你……你怎么了?他竟然将她抓到地上,让她以手脚同时撑在地上像小狗一样……柳道蕴微微担忧地回头往后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做出那么奇怪的姿势。

蕴儿,我不喜欢这样的答案。

阎涛的脸色深沉而难解。

他撇了撇唇,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呵是……这是真的啊。

柳道蕴心虚的话语一落,立刻就感觉自己的亵裤被狠狠扯破,她整个人恍神了一下,脑袋瓜瞬同空白一片。

唤醒她的,是几乎要撕裂她的疼痛感!阎涛此时双手搭撑在她的纤腰上,如烙钢般的坚挺戳人她干涩狭窄的花径中,不但硬是攻占了她,更是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刺激捣抵着她花芯的最深处,完全不给她喘息或适应的机会。

她痛苦地挣扎着,想要问个清楚明白,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在他的按压挺人之下一次次地扭摆着,无以名状的痛苦侵袭着她,她频频哀嚷着,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可能死去。

不要……啊……她能够从他的攻势中感觉出他的愤怒,却不知道他的怒火为何而来。

想要说脱离疼痛的本能攫获住她,她只能一次吹地哀叫求饶。

阎涛却完全不予理会,恣意地在她身上发泄他的痛苦。

他要以独占她来表示他是最重要的!她是只属于他的――他一回又一回无情地刺人她柔软娇躯的最深处,她感觉到的火样焚烧感终于缓缓地被适应他的感觉替代,她水嫩的花心深处开始分泌出滋润的爱液,两个人的交会虽然仍旧粗暴,却已然不再干涩地让她疼痛难言。

啊啊……柳道蕴终于在花汁分泌够多之后,领会到之前交欢的那种绝妙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不要生气……啊……我怎么样都随你……好不好……这是因为我是你现在的主子吗?阎涛皱着眉头,为她委曲求全的姿态感到些微的不悦。

他发现他要自己是最特别的,却不要那完全只因为他现在是她的主子。

是……在她点头的时候,他火热的男根正好顶在她花心的最深处,不但是深顶,而且他还恶意无情地转着。

她痛苦地将双手按压在地上,险些要抓出一条条指痕。

啊……她失声尖嚷着,被痛楚的欢愉掳掠,整个人颤抖得不能自已,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

她咬紧了牙关,激烈地颤抖着,很想告诉他,就算他不是她的主子,她也不希望他生气。

我不要这样的回答!你听到了吗?阎涛疯狂地嘶吼着,冷情的身躯以残酷的霸气一回回地压挤着她,而她只能像无助的小动物一般,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侵略、为他攻占,完完全全地臣服于他……* * *在寝房之内的两个人正激烈地交合着,而在寝房外头偷听的人――你们两个究竟懂不懂?皇太后一听到阎涛寝房里的惨叫声,担心得头发险些从白色又全变回黑色。

涛儿他……他根本就不是在教训蕴儿!他是……他是……王爷是怎么样?吴总管和守卫同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皇太后,想从皇太后口中听得答案。

他根本就是――皇太后说到这里霍然停住,风眸瞪向所有人。

你们都先下去,这里有我在就行。

可是……大伙哪可能放皇太后一个人在这里咽! .我说了,先下去,这里有我在就行。

皇太后又一次说道。

众人只好先行退下。

而皇太后此时则迅速地冲到门扉旁,一次又一次地敲着门。

开门!快开门哪!她一定要把蕴儿救出来才行!不能任她这么被涛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