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妻被他这么一问,两人都全身一震,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由上官勋代表发言。
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她不是你们的女儿,对不对!辛子田一看上官夫妻的脸色,内心已然有底。
你究竟有什么用意?上官勋严肃地审视着他,不知道究竟是善或恶。
她除了身上那个胎记之外,是不是还有一块玉佩在她颈子上?皇家公主出生必戴玉,她应该也有一块。
上官夫妻的脸色更凝重了。
我不会害她,可否请你们将那块玉拿来给我瞧瞧?我知道东西不在她身上。
辛子骥有礼地说道。
不知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之前,我不会拿出来的。
上官勋坚持保护自己的女儿。
我先告诉你们我的身份,好吗?辛子骥被众人包围了很久,还没有好好介绍自己。
你们知道我的名字子骥,但不知道我的号。
我的号是劲之——我想你们应该对这个名字不陌生。
辛劲之……上官夫妻一听,脸色骤变。
尤其是李氏,她再喜欢辛子骥,也没有想到他就是世人崇拜的那个大将军辛劲之。
参见将军!两个人立刻就要对他行礼。
不用了。
我是你们的晚辈,不用行这等大礼。
辛子骥微微一笑。
她应该是你们夫妻在边疆捡到的,是不是?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年皇上带着大军出征,即将临盆的怡妃也一起跟去了;但没有想到兵荒马乱问,恰妃所产的孩子居然被窃,最后追到了偷儿,偷儿因为太过害怕而早已将婴儿丢弃……也许你们捡到的就是她,皇上被窃走的女儿。
上官夫妻深深对望着,片刻之后才由上官勋望向辛子骥。
没错,她是我们捡到的婴孩。
我们一直觉得她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宝,没想到她还真的有可能是天子的女儿。
说完,上官勋又凝向李氏,去拿那块玉来让他瞧瞧。
李氏飞快地去拿出了玉。
我们原来就在猜瞳瞳是非常富贵人家的女儿,为了怕她不慎把玉打破或是遗失,让她丧失跟亲人重聚的机会,所以一直将它保管得很好。
她将玉递能辛子骥。
没错。
那块温润如凝脂的玉,的确是只有皇家才能够拥有的玉。
这款式这雕工,都和皇上用他描述的一样。
她就是当今皇上的女儿,而皇上,迫不及待地想见她。
瞳瞳,虽然我们很舍不得你,但是你已经长大了,应该要去看看外头是什么样子的。
李氏温柔地对上官瞳说道。
娘,这是什么意思?上官瞳实在搞不清楚丰子骥究竟跟她爹娘说了什么话,为什么她爹娘一直鼓吹她和辛子骥一起出去玩?这实在是很奇怪。
他是个再好不过的男人,你一定要把摸他,知道吗?李氏完全设有回答上官瞳的话。
继续殷殷切切地叮咛着。
男人?把握?上官瞳小脸儿一红。
我不是已经跟你过、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吗?是这样没错。
她就是一直不懂女儿为什么没跟他有什么。
不过这下也好,皇上应该会将他们两个人凑一对儿吧?那为什么娘要把女儿送出门?上官瞳无法理解,委屈地肩着小嘴问过。
是不是瞳瞳做错什么了?不,不是的。
李氏摇摇头,给了上官瞳一个慈爱的微笑。
娘很爱你,只是另外有人也希望能爱你。
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瞳听得一头雾水。
想,筹你还到那个人,再由那个人决定要如何告诉你会比较恰当。
的紧紧地抱着上官瞳,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娘真的根爱你,瞳瞳。
瞳瞳也爱你。
虽然听不值,上官瞳还是微笑地回应李氏。
只是她从头到尾都不懂。
为什么娘坚决要她到外头去走走?瞳瞳去赶快发现外头有什么好玩的,然后回来告诉你。
好吗?娘。
她始首望着李氏,对她微笑。
好。
李氏忍着泪水,微笑地对她说道。
心里虽然有着刀割般的不舍,但是毕竟他们拥有了瞳瞳那么多年,是将瞳瞳还给她真正的父母的时候了……还说不娶呢,原来你们小俩口竟打算要私奔!你们难道不想拥有我们的祝福吗?辛子骥根本都还没带着上官瞳走出望月庄,就已经被一大群庄民团团包围。
我没有……上官瞳呐呐的说道,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才好。
我们也知道你没有。
一群庄民把矛头指向辛子骥。
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祝福你们?别闹了。
辛子骥冷沉着一张脸。
这还真是一个地不灵人更是不杰的地方用。
我们哪有闹?你要娶我们的瞳瞳,居然也不办婚礼,这样怎么对得起瞳瞳?庄民甲挺身而出伸张正义。
对啊,对啊。
庄民乙跟着点头。
不仅对不起瞳瞳,你还对不起我们。
你不知道我们等着看她穿嫁衣有多久了!辛于出冷冷看着一群频频点头的庄民,在内心暗写着。
这些人要是真的那么想看她穿嫁衣,不会干脆全庄花钱去订制三十件不同的嫁衣,让她可以一个月之中每天都穿不一样的嫁衣展示吗?我没有要嫁……上官瞳还没有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又被庄民的鼓噪声给打断。
让他们走吧。
上官勋和李氏现身拯救一对可能出不了望月庄的男女。
是我们答应他们离开的……啊?为什么?不会是因为你们付不出钱摆筵席,所以才这样吧?可是你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穷了?啊,该不会那个男人是土匪,所以不但抢走你们的钱,还威胁你们吧?可是他看起来不像土匪啊!辛子骥的亲卫队严然已经成立。
难不成他看起来像强盗吗?也有那种视力不太好的人存在。
问题是他好像也不太像小偷耶!现场的话题不知从何时起已转成三百六十行的大猜测,而当大伙儿终于把三百六十行猜完一轮时,辛子骥早已经带着上官瞳远走高飞了。
辛子骥为了达成皇上的命令,几乎是连夜没命地赶路,就为了把她送回京城。
好累……总算回到京城,上官瞳也已经快要累瘫了。
一娘不是说似要带我出来看看外面吗?为什么她只能坐在马车里头,睡饱吃、吃饱睡,连头都禁止探出马车,几乎什么都没能看到呢?那是个不怎么好的理由。
辛子骥谈谈一笑,带她进人将军府。
我请人带你去休憩,明几个一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人?要见谁?上官瞳疑惑地问道。
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辛子骥高深莫测地说道,想到可能明天就能将她送出去,就不禁松一口大气。
只是,为什么除了松了一口气之外,内心还感觉到某种酸涩的情绪呢?辛子骥摇摇头,决定漠视它。
辛子骥实在没有想到,还没带她去见皇上,两人就可以先为了这种小事争执不下。
而那个小事,还跟她那只毛茸茸的禽兽有着绝对的关系。
为什么不能抱着娃娃一起去?上官瞳不解地隆视着他,实在不知道有哪个地方不能抱着她的小宝贝一起去的。
没有人会带着小白兔去见他的。
辛子骥气急败坏地说道,不知道她为什么非得带那只小白免一起去不可。
不管。
上官瞳执意要让自己的小宠物同进退。
我一定要带着娃娃一起去。
娃娃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进人照顾它,我会很担心。
她担优地抚了抚小白兔雪白柔顺的兔毛。
你——她难道不知道她比那只小白兔更不懂得照顾自己吗?我会请人照顾它。
这将军府内这么多双眼睛,绝对不会让它跑掉。
可我还是不放心。
上官瞳忧心忡忡地说道。
没有可是。
李子骥展现出将军的霸气。
但是……上官瞳依旧不死心。
没有但是。
辛子骥的火气愈来愈旺盛了。
那……上官瞳还在奋力挣扎。
闭嘴!辛子骥终于再也难以忍受,急速地将她拥人自己的怀里,狂暴地堵住了她的唇。
小白兔像是受到惊吓般,从她的怀里一跃而下。
若是平常的话,她一定飞快地将小白免拉起来,好好怜爱一番。
但是这一回也没有。
因为她也成了受害者之一。
他的口堵住她的速度是如此快速,让她几乎没有时间反抗,就已经沉溺在他的气息之中。
他做的,不仅只淡淡地品尝她的唇而,探入她湿润的口。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只是瞠着一双水漛明眸,呆呆地看着强霸的他攻城掠地。
闭上你的眼。
他没有停止动作,只是暂时离开了她的唇;见她依言闭上眼之后.鹰唇重新覆上她的,而这一回,是猛烈的进击。
他在她甜美的口中掀起一阵风起云涌,让她忍不住出声嘤咛,全身软化无力,恰如一滩水般偎着他,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而他,在她由软的依附之中,发现自己并不满足,发觉自己要的不只是过,还有整个的她。
这让他截然一惊,整个人弹离她。
走吧!他脸色凝重地将小兔子拾起来,丢到她怀里去,将他会这么做的原因归咎于自己实在是太愤怒。
但除了那个吻之外.为什么他还能感受到自己有强烈拥抱她的欲望?他一定是被这个女人逼疯了,一定是。
他用他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为什么?上官瞳紧紧地抱着小白兔,跟在他的身边,没敢问他这个问题。
就算她再懵懂无知,也有所感觉这应该是个很亲密的动作。
那为什么他会对她做出这种事呢?他好像很生气很生气,可是很生气很生气的话,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呢?不懂。
她真的不懂。
不过,跟他做如此亲密的动作,她非但一点都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还觉得很舒服、很激动,好像全天下都要在她面前沉没一般。
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呢?这种感觉,又称之为什么?上官瞳愈想头愈痛,最后索性放着这个问题,不想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