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我负责!白荻瞪大了水灵明眸,惊魂未定地望着将自己搂拥在怀中的男人。
啊?从树上掉下来的白荻呆愕地望着燕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对不起。
她立即诚心道歉。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要对我负责。
燕云像是被凌虐至极的小媳妇,可怜兮兮地直望着白荻。
啊?一头雾水的白荻还搞不清楚状况。
真的很对不起,可不可以请你赶快放我下来?我是很想放啊。
燕云怀抱着软玉温香,明明是恋恋不舍,还故作委屈的模样。
可是你紧紧地攀着我,我想放也不成哪!被燕云一提醒,白荻才猛然发现她正死命地攀着燕云,连忙飞快地松开手,想挣脱他的怀抱。
燕云被她笨手笨脚的奋力挣脱给吓到,身子不稳地与地纠缠在一块儿。
砰!两个人一同往地上跌翻而去,绞扭成麻花辫般的纠缠,燕云成为白荻的肉垫,稳稳地护住白荻。
白荻的脑袋瓜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一团乱,只能瞠大瞳眸望着燕云,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燕云俊美的容貌盛满无限委屈。
呜……你要对我负责……你一定要对我负责……白荻看见他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更是手足无措了。
奇怪的是这男人怎么这么面熟,只是她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算了,现在也没空让她多想了,安慰他才是目前最急迫的事。
我……白荻想安慰他,却发现自己还贴在他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仓皇地想爬起来,却正巧对上燕云也要起身,她人都还没立稳,小巧连足又不慎踩到他,将他踩得再跌到地上,而她则又扑到他身上去。
好痛!燕云装成一副痛得要死的模样。
呜……好痛……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对不起……白荻也搞不清楚今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突发状况。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怎么样?面对燕云的哀声控诉,她感到万分过意不去。
骨头都快散了,你说有没有怎么样?燕云连声音都装得凄楚万分。
不止骨头,还有我的身子,呜……我的身子……你的身子怎么了?白荻心急地左瞧右瞧。
她的身子磨蹭着他,可真是舒服到了极点。
燕云闭起眼睛享受这份感觉,而他的表情在紧张的白荻眼中又有另外一番解释。
怎么了?你很痛吗?白荻自责地问道。
都是我不好,因为我阿娘和我两个妹妹都说我太瘦,所以我一直努力吃,最近一定是胖了不少,才会这样,对不起……她迭声道歉。
不,你就是太瘦了,骨头跟我的对撞,才会撞得我么疼……啊……啊……说完话,燕云还惨叫了一、两声,佯装非常疼痛的样子。
白荻过意不去地望着他。
对不起……我也是很努力想吃胖,对不起……要不要我去请御医?御医?燕云直觉地皱起眉头。
白荻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御医,是大夫……大夫……呃……说起要请大夫,她才想到自己此刻身处在燕家堡,而非女人国,对这里陌生得紧,要去哪里请大夫啊?怎么办?要到哪里请大夫啊?她想这个问题愈想头愈疼,压根儿没察觉到自己还在他身上磨来蹭去的。
燕云尽情享受着佳人的依偎。
不要请大夫……不要请大夫……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痛苦却惶恐至极的表情。
白荻既忧心又不明白。
为什么不要请大夫?受伤事小,失节事大……燕云喃哺地道。
受伤事小,失节事大?白荻愈来愈迷糊了。
失什么节啊?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啊?你玷污我的身子……燕云哀凄地控诉。
这不是失节是什么?我的身子可从来没让女人碰过……啊?白荻虽然还是不怎么懂,但直觉事情似乎严重到了极点。
玷污?没让女人碰过?是啊,你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燕云坚持要她负起责任。
等等!白荻的思绪还停留在没让女人碰过的问题上。
小时候你阿娘都不抱你的吗?不然他为什么没让女人碰过?缺乏母爱的温暖,这样很可怜耶。
被她这么一问,燕云差点装不下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他发现似乎很难对她解释清楚。
反正你要对我负责就是了!啊?白荻当场傻眼。
好、好、好。
虽然地实在不懂为什么要对他负责,也搞不清楚地到底要对他负什么责,不过,先答应下来就是了。
她原先就不是个能够拒绝别人的人,尤其面对他这副难过痛苦的模样,她更没有办法拒绝。
真的吗?燕云寻求她的保证。
他的黑亮双眸仿佛会勾魂似的,让白荻看得几乎入迷。
当然是真的,嗯……看他苦着一张脸,她觉得应该要拿出些什么作为保证。
啊!她想到随身佩戴的白玉,在翻找白玉的时候,她又与他多磨蹭了几下,每一下都让他舒服不已。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燕云看着她放到他手里的东西,怀疑地问道。
他摊开掌心一瞧,看到一块莹润透亮的白玉,在月光下散发着晶亮的色泽,整块玉的形状宛若一朵上好的白牡丹。
这是我随身佩戴的白玉,可以保证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白荻对他露出浅浅的微笑。
你怎么舍得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你不将它送给心上人吗?燕云看着她,对她的纯真更加喜欢了。
因为我不忍心看你这么可怜啊!白荻认真地说道:至于心上人……啊!她突然捂起嘴巴,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
我阿娘跟我说这块玉是要送给我的心上人的,怎么办?我先帮你保管吧!免得你又对不起别人,然后拿去乱送人。
你真好。
白荻感谢地望着他。
对了,那我要怎么对你负责呢?这问题对她而言很重要。
你……要怎么说才能让她了解意思呢?他还没回答,燕星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你们两个做什么?燕星睁着明亮的双眸,好奇地望着纠缠在一块儿的白荻和燕云。
我……我对不起他。
白荻慌慌张张地想爬起身解释一切,但身子没立稳,又跌回燕云身上。
你……对不起他?燕星看着两人有些凌乱的衣衫,不免怀疑地问道:你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了吧?没有啊!白荻急忙否认。
我没有抢他的钱或是要砍他的头,我只不过是让他疼痛不已而已。
让他疼痛不已?燕星误解地道。
痛的人不是应该是你吗?怎么会是他?我不痛。
白荻连忙摇手。
真的一点也不痛,倒是他被我弄得很痛,我真的很对不起他。
啊?不会吧?燕星目瞪口呆地道。
云,这是真的吗?感觉怎么样?很痛。
燕云打算让燕星继续误会下去。
她说要对我负责。
不会吧?燕星很难相信地道。
一个纤弱女子居然会对一个伟岸的男人做出……云,你可以反抗啊。
她直接压过来,你要我怎么反抗啊?燕云苦着一张俊脸,将事实陈述得非常暧昧。
啊?原来你也是有感觉的。
燕星喃喃地道。
他原先还一直以为云有断袖之癖,对女人根本没有感觉。
废话,那么痛为什么没感觉?燕云白了燕星一眼。
奇怪。
为什么男人会痛呢?那你们现在要怎么办?你该不会就是来这里对他下手的吧?燕星对着白荻说道。
不是的。
白荻连忙摇头。
我真的是不小心才让他这样的……我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来借种。
借种?燕星完全傻眼。
你说的借种是谷物草木的种子,还是……不是谷物草木的种子啦!阿娘的行前叮嘱和两个妹妹的谆谆教诲她可是一个字也不敢忘。
我阿娘说是男人的种子,是要跟男人借种!所以你就身体力行?一听之下,燕星更是惊愕不已。
拜托!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她阿娘又是什么样的母亲啊?哎哟!燕云怕燕星若再追问下去,单纯的白荻一定会露出马脚,连忙出声痛呼。
哎哟……你怎么样了?白荻的注意力立刻回到燕云身上。
是不是很痛?我扶你回你的房间休息好不好?好……燕云应道。
燕星,先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好痛……他又是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
燕星看着白荻和燕云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无数疑思。
做那件事痛的为什么是男人?算了!看云一副身心俱疲的模样,他还是晚一点再问云好了!白荻搀扶着燕云回房间,一路上燕云都不愿错过与她攀谈的机会。
对了,我大哥要我问你的身份,还有,你为什么要来燕家堡?最不擅说谎的白荻当然是全盘托出。
我是女人国的大公主白荻,我阿娘要我来跟燕家堡的四公子借种,那你呢?她总觉得他看起来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燕云的唇边扯出一抹笑。
我就是燕家堡四公子的老四,燕云。
啊?白荻惊讶不已。
你……我……糟糕了!她把人家伤成这样,人家还愿意借种给她吗?你怎么了?燕云简简单单就看穿她的心思,故意问道。
你会不会……哎哟!她总不能问他会不会记恨吧?她为什么那么不小心呢?你是不是要问我会不会记恨?燕云道出她的想法。
白荻崇拜地望着他,觉得他非常厉害。
对啊!你都说要对我负责了,我又怎么会记仇呢?他还巴不得她赶快跟他借种呢!是吗?白荻更觉得他是好人了。
你真好,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才好。
以身相许就够了!燕云在心里暗暗地回答道。
他的唇畔扯出一抹笑容。
谢谢你,我现在比较不痛了,可以先安排你的住处。
这怎么好意思呢?白荻直觉过意不去。
我先扶你回房,再自己想办法好了。
她不能再麻烦他了,因为她已经把他弄得够惨了。
那你要住哪里?难不成她想餐风露宿吗?白荻不知如何回答。
呃……我……她确实不知道要住哪里。
我带你去吧!她的回答是燕云早就料到的。
等等,我这样擅闯燕家堡,又害你受伤,你不但一点也不记恨,还要安排地方给我住,你真的对我太好了。
白荻因他的举动而感动莫名。
没什么。
燕云漾出俊美的笑容。
你是女人国的公主,这样对你是应该的,只要你别忘记要对我负责就好。
好。
白荻点点头,保证她绝不会忘记。
她认真的模样再度让燕云的心泛起暖暖的感觉。
天底下就只有她能够让他的心一再被感动了。
燕云才安顿好白荻,正想好好休息一番,燕雷和燕星则不约而同地出现。
大哥!燕星看到燕雷也跟他一样前来寻找燕云,连忙假装还有别的事,想迅速离开。
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心情不佳的燕雷看到燕星一见到他就想躲开,更是不想轻易放过他。
我要回去休息,休息够才有精力好做事。
燕星打马虎眼地道。
想休息会走到这里来?燕雷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你该不会想跟燕云同枕共眠吧?不……燕星飞快地摇手。
而且……而且云今天晚上恐怕很累……燕星!燕云以眼神示意燕星别乱说,其实是希望他把事情说得愈严重愈好。
如此一来,白荻想不和他凑在一块儿都很难。
燕星!燕雷不耐烦地吼道。
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说!燕星为难地左观右瞧,缓缓地道:就是云今天晚上被他抱到的那个女孩子欺侮了,身心遭受巨大伤害……欺侮?燕雷的眉头紧紧地纠结着,像是听到太阳打西边出来般的不可思议。
不要再说了!燕云故作可怜地阻止燕星和燕雷继续讨论下去。
大哥,都是你害的……我又害你什么了?燕雷口气虽然不太好,却也不敢深入探究下去。
没办法,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因为我一定要问出她的身份,所以……燕云仍是故作可怜的样子,还假装哽咽。
之前你说你没有办法反抗,原来你是用肉体交易。
燕星意想愈觉得这件事真的很夸张。
这太荒谬了!燕雷则是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那你到底问出了什么?再这样讨论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干脆直接切人重点。
你不相信我,那我问出什么,也很有可能不是真的啊。
燕云认真地说道。
好。
燕雷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回应。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这事一点也不荒谬,这样够了吧?虽然怎么听怎么没有诚意,但燕云勉强可以接受,反正他是装的,除了喜爱白荻的心是真的以外。
够了。
那你究竟问出些什么?燕雷迫不及待想了解情形。
也没什么,就是她们三个是女人国的公主,她是大公主白荻,穿红衣服的是二公主红叶,穿绿衣服的是三公主绿野,她们三个人被她们的母亲派来我们这里借种,目标是我们四个人。
燕云言简意赅。
借种?这倒是跟他在燕风那里听来的答案一模一样。
我知道了。
燕云的眼中闪着恶狠狠的光芒。
好了,知道就好,你们可以回去了。
燕云开口下逐客令。
等等!已走至门外的燕雷和燕星同声喊道。
他们都对燕云被欺侮的事相当感兴趣。
没什么好等等的。
燕云对两人扯出一抹微笑,然后说道:我身心所受的创伤过重,想好好休息了。
燕云随即二话不说,用力将门合上。
燕雷和燕星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了。
燕星在心底暗忖着,看云一副伤心落魄的样子,身心似乎受到严重创伤,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看云这么伤心,他一定得为云出几分心力才成。
至于怎么出心力呢?对了!他干脆找人来燕家堡长住,看谁能掳获云的心好了!就这么办!好歹他也是经营酒楼、妓院起家的,要挑几个好货色对他应该不难吧!你怎么泛出黑眼圈了?燕云得知白荻已经起床并且梳洗完毕之后,立刻来与她相会。
我……白荻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我……她支支吾吾。
你怎么了?这里的床不够软吗?燕云知道她这千金之躯是禁不起任何折腾的,也不允许她在他的地盘上睡得不好。
不是啦,这里的床很软啊。
白荻摇着手,慌忙地说道:我是因为很多天没有睡好才会这样。
很多天没有睡好?为什么?燕云关切地询问。
因为我很苦恼啊!白荻说出原因。
苦恼?她这么单纯的小脑袋瓜也会苦恼到睡不好觉?你苦恼什么?我一直在想借种的问题嘛!白荻据实以告。
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借种好不好?你阿娘和妹妹们没有跟你解释过吗?他实在很难用陈述的,直接教她应该会快一点。
有啊!白荻点点头,随后又垮着一张娇颜。
可是我还是有听没有懂啊!她们怎么跟你说的?燕云很有兴趣地问道。
我阿娘说只要我对男人笑一笑,扬一扬眉毛,勾一勾手指,就可以借到种了。
白荻极为谨慎地说道:害我一路上都不敢随便乱笑,不敢随便扬眉毛,也不敢轻易乱动手指头,免得太多男人把种借给我,我会没得还。
你阿娘说得很对,你也做得很好。
燕云真不知道应不应该感谢花艳这么教她,不过,她的表现倒是令他很满意。
真的吗?白荻抬眸,眸中含笑地凝视着他。
那我憋得这么辛苦就很有代价了。
燕云想到她是个无忧爱笑的女孩,知道这对她而言的确是件苦差事。
不过你在我面前可以尽量笑,没有关系。
为什么?白荻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是你要借种的对象,不是吗?燕云轻松地回答。
对耶!白荻已经忘记他上面还有三个兄长,而他并非是借种的唯一对象。
可是……她随即像想到什么,漂亮的眉眼立刻垂了下来。
可是我害你受这么重的伤,还跟你借种,那多不好意思啊。
你不跟我借种才真的是对不起我。
燕云微微一笑。
啊?听他这么说,白荻愈发觉得他是个好人。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因为你愿意对我负责。
燕云话中有话。
对了,你两个妹妹又是怎么跟你说借种这件事的呢?他继续说着之前的话题。
红叶说男人会直接来剥我的衣服,然后两个人就亲来亲去、抱来抱去、压来压去,可是她的脸色实在不太好,因为她说借种的话,女人会很痛,男人会很享受,对女人很不公平,所以她才不要借种。
白荻转述红叶的话。
燕云觉得红叶一定是个相当唾弃男人的女人。
红叶将男人说得好像是色鬼喔。
对耶、对耶!听他这么说,白荻立时点头如捣蒜。
红叶说男人都是色鬼,尤其是中国男人。
她的话听听就好,对了,那绿野又是怎么说的呢?白荻精致的面容又是一副烦恼的样子。
绿野说的跟红叶有部分相同,部分不同,所以我更是有听没有懂。
你说说看。
燕云好奇地问道。
绿野说不能等男人来剥衣服,应该主动出击去剥男人的衣服,或者是勾引男人来剥自己的衣服,然后又说什么袒裎相见、什么阴阳相合,然后她也是说什么痛不痛的,可是她的说法又不一样了,她说男人就是得让女人享受,若是没有办法让女人享受的男人,就把他踢到一边去、别理他。
燕云无奈地想着,这个绿野好像又太极端了一些,白荻有这样的娘亲,又有这样的妹妹,真的是太可怜了。
将男人踢到一边去、别理他?白荻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要怎么踢男人呢?我的力气太小,也踢不动男人啊!绿野为什么这样说呢?她是她,你是你,她爱踢男人就让她去踢呀。
燕云赶忙导正她的观念。
至于你,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
问题是我到底要怎么借种啊?白荻苦恼地问道。
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她到现在都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燕云实在很想立刻亲身示范,但是碍于她太单纯,怕将她吓着,他只得暂时作罢。
这个过程我可以慢慢教你,你不必再烦恼了。
你真的会把种借给我?白荻兴奋地睁大水亮亮的明眸,直瞅着他。
真的。
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呢。
那实在是太好了,不过,我要怎么还你呢?白荻很认真地问道。
会这样问显然她还是搞不懂借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嘛,我们到时候再讨论好了。
你一定要记得跟我收报酬,别便宜了我喔!白荻回答道。
他对她这么好,她可不想占他的便宜。
会的。
燕云微笑地点着头。
一辈子与他相守相依,应该是最好的报酬吧。
你真好。
白荻没有想到自己初至异乡就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你道谢才好。
不用跟我道谢了。
燕云扬唇一笑。
我对你好,不是因为要你的道谢。
他顿了一下。
来吧,我带你去参观、参观燕家堡。
好啊!白荻望着他的双瞳盈满了感激,她愈来愈觉得天底下真的再也找不到像他这样的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