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025-03-29 11:31:26

随着阳光和气候的变化,大理石墙呈现不同色调,清晨是嫩灰色,月光下则是白色,美丽非凡。

城堡的四角,各有圆柱形成高塔一座,配合着砖红色主城一起璀璨发光;远远望去,高耸入云霄,倒影映在水中,美丽而动人。

这是完美的东方艺术建筑,波斯风格的架构,纯印度风貌的内部装饰,再加上阿拉伯建筑特色,形成一种品味出众,极度协调的艺术品,简直古往今来无人能出其右,堪称世界一绝。

有人说,如果没有汗特铝,即使是集合全世界的建筑师,也无法建造出这样一座美丽的艺术品――红堡。

而在红堡的主卧室中――这是什么?汗特铝的眉头成一团,他的人虽然虚弱无力,并不代表他没有开口选择的能力。

只见仆人手中的托盘上有几道看起来很清淡的饭菜。

这能吃吗?他又问了一次。

主人,您已经昏睡了好些天,古夫人说,只要你一醒来,就准备这些给您吃。

仆人的脸上,由衷的表达出对主人的敬仰。

莫瑜妃的吩咐?他再次往餐盘上望去,随即又摇了摇头。

这些是中国菜吗?他对那碗糊糊的、像米又不像饭的东西没有好感。

应该是,听厨房的人说是照着古夫人拿来的食谱做的。

他叹了口气,缓缓地说:下去吧!东西搁着,我等会儿再吃。

是。

仆人闻令退下。

在疲惫侵袭之下,他的眼皮跟着沉甸甸,正要进入梦乡时,又听到了开门声。

他无奈地说:我不是要你们退下吗?又有什么事了?退下?来者的声音高亢拔尖,我为什么要退下?他倏地睁开眼,一见到跟前熟悉的人影,怨怒随之而来。

你又来做什么?看你,顺便照顾你啊!她半真半假的说着,端起那碗粥问:谁煮的?你怎么不吃?颜美姬,你给我出去!碍于喉咙发炎,否则他的吼叫肯定很有气魄。

不用心啦!她朝床沿一坐,迳自将他的身子扶起来。

我身体很好,不会被你传染的。

不要碰我……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只能无力的任由她摆布。

来吧!她将手中的碗递到他面前,因为他有多次不领情的情形,她主动拉起他的手,让他迫不得已的接过。

很难得你的厨子会弄这个东西给你吃。

你怎么来的?她虽然强迫他必须接过碗,但他可以不吃。

阿克铜,你的好兄弟押我来的。

你怎么会……他的问句尚未结束,就被她抢了白。

我差点被他掐死。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只可惜没成功,不然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鬼了。

乱七八糟。

他发觉她乱说话的功夫真是到家。

还不吃!她懒懒地开口,舟车劳顿,难免会有累的感觉,说起话来也无精打采。

汗特铝苦于无力赶她离开床侧,只能坚持不吃这种看起来黏糊糊的东西。

真不知好歹,以你这种身体,应该找几样补品来给你吃才对。

我没那么虚!他强打起精神,也不想想是谁把他害成这样的!颜美姬见他坚持不肯吃,于是动手将汤匙一舀,凑到他鼻前。

你先闻闻看,人家罗德才没你那么挑.那天我煮白米粥答他吃,他也接受了。

现在你比他好,这有料的咸粥更营养了,还不吃!他嗅了嗅,就是无法受饭菜全部煮在起的食物。

她又说:罗德起初也是不吃,但尝了一口之后也不排斥了。

他是他、我是我。

他的胃部一阵酸味直冲而上,搅得他整个人不舒服。

颜美姬觉得自己仿佛正与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周旋。

难不成要我喂你?早说嘛!原来要我帮你。

我不要!他惊慌的嚷嚷,跟着咳了两声你到底要倔强到什么时候?她不耐烦的瞪着他:咫尺之距,她深深地感受到他脸上散发而出的热气,也不管他反不反对,她触碰他发热的额头。

烧还没退?当汗特铝与她四目交接时,竟忘了闪避。

他从未仔仔细细的看过她,他一直以为,以她蓬头垢面的外型,她应是全身彻底的不干净:没想到她的双眸却是如此明亮纯净,甚至吸引着他无法移开目光。

这几天你到底有没有看医生啊?她关心的问着此刻看起来傻傻的他。

什么时候他也成了一只呆头鹅了?不过,真难得他肯盯着她这么久,想必他真的是病昏头了!这就糟了!她本能地跳下床冲到门边大吼:阿克铜,快叫医生来!这么一吼,便将汗特铝唤回现实中,一回神便见到她急切的看着他询问:你没事吧?还好吧?他像逃犯般的躲避她的盘问,急急的将目光移开。

这会儿他怎么又像小女人了!?大感不妙,有没有药?我没事。

不知怎地,他的心跳得好厉害。

瞧他脸红得像太阳还说没事?好吧!既然你说没事,吃饭总行了吧?她又坐回床沿将汤匙拿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汗特铝恍恍惚惚地问。

喂你呀!她望着冒烟的汤匙,吹了两口气,又引起他的抗议了。

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帮你吹凉它啊!看不懂啊?不是看不懂,而是……我不要吃你的口水!颜美姬白了他一眼,我又没有将唾液喷进去,你担心什么?为了配合他,她还特地不讲口水。

吃吧!她将汤匙再度递向他,同时搞不懂自己为何老是有想照顾他的冲动。

他又皱眉了。

她努了努嘴,软的不吃。

好,我就来硬的!她将汤匙中的粥含在口中,就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她猝不及防地将嘴凑向他的。

他吓了一跳,嘴巴自然而然的张开,让她顺利的将粥喂人他口中,为了以防他吐出来,她用舌尖导引着他,直到他吞下为止。

你……他可真是吓死了,跟着也傻了眼。

我什么我?她抹抹嘴,准备进行喂食第二口的伟大工程。

汗特铝的胸口被讶异与震撼填得满满,他的嘴中余留着米粥香:而她的唇好柔软……当她再次逼近时,他竟然不想阻止她。

怎么样?她询问他的意见,不难吃吧?他的呼吸开始沉重急促,有股暖流在他体内翻腾,是粥带给他的影响吗?不说话?她又吹凉了一口粥,继续之前的动作;在食物消失时,她的舌尖抵到了他的,就在她狐疑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的舌顺利的对她探索着,由轻佻转变成了侵略。

她则是从迷迷糊糊中,进而享受着他带答她的感觉,并非狂风暴雨,却让她天旋地转,脑中一片混沌。

他的吻无法停止,过了彷佛有一世纪之久,他猛然觉下腹对她起的反应,危险的讯息闪入脑际,他的手却完全背道而驰,反而揽上了她的腰,让她更贴向自己。

医生来……阿克铜粗暴的将门撞开。

珂克铜顿时像是停格,而汗特铝如触电般的推开颜美姬,表情也完完全全僵住。

医生尾随在阿克铜身后进来,不明就里的边走边指着柜子上的餐盘。

有胃口就好办!这是什么?粥。

颜美姬本能地回答,她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做坏事被人撞见的感觉来形容。

而阿克铜此刻仍处于震惊之中。

医生点点头,打开手提箱,将听诊器取了出来,替汗特铝做诊治前,讶异的问: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他烧还没退!她抢着开口,试图化解场面的尴尬。

你替他量过了吗?几度?医生问着,开始替汗特铝诊察。

我不是用温度计。

她老的回答;我用摸的摸?阿克铜总算清醒了。

天知道阿克铜的声音有多大,尤其是在惊愕过度之后。

现下汗特铝的脸不只红,还泛超微微的紫色,偏偏在这个时候,他慢条斯理的病又发作了,讲起话来变得吐吐:是……用手。

废话!难不成用脚吗?阿克铜可没耐一fi,听他说完,忍不住接口。

喂!颜美姬终于恢复昔日雌风,撇下因汗特铝的吻而引起的复杂情绪,她不能容忍阿克铜这种一副捉奸在床的凌人架势――这是她自己乱猜的。

你不知道生病的人需要静养吗?你吵什么!?那――你们刚在干?阿克铜的脑袋渐渐恢复运作。

喝粥啊!她抬起头,大方的表示。

喝粥?阿克铜的声音又扬了起来,鬼才相信那是在喝粥。

你刚明明是……珂克铜!汗特铝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敲门?珂克铜的表情好像在说:我从来都没敲过门啊!还有,你为什么把她带来这里?他现在的思绪.心情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喂!她转头对汗特铝又羞又气的叫嚷:你还不满啊!要不是我喂你……我不需要你来服侍。

汗特铝胡乱的大吼,现在他只想静一静。

你滚,我不要你来假好心。

我假好心?她气极了,从头到尾,她是真心担心他的。

对!汗特铝想起巫德,想起那道选择题,忿忿不平的说:你想要个借口,让我答应你的要求对不对?你休想!照顾你能当什么鬼借口?她直觉他是病胡涂了。

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事让我无法抵挡?汗特铝讽刺道。

好!她举起双手,退到门边。

我投降,你慢慢病吧!我不打扰你行了吧,我另外找人来照顾你就是了。

只要不是你,谁都可以!汗特铝其实是想说:他根本不需要这种照顾。

得到汗特铝的允许,颜美姬完全退出房间。

阿克铜陷入迷雾之中,他不了解,也很疑惑:现在的汗特铝,仅会打人、骂人,还会怒吼?他是鬼上身了吗?只有医生愣愣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  *  *  *秦惠笙!在颜美姬洪亮的叫唤声下,眼前的门开了,进来一位面貌清秀的女子,让原本昏昏欲睡的颜美姬精神为之一振。

自从登报征求秘书以来,历经三天,颜美姬已经见过不下一百张的脸孔,真所谓形形色色,各有所长:再加上有终身俸这项优厚条件,又可以在人人景仰的男人身边寸步不离的照顾,因此不只是有女性前来应征,就连男性也为数不少。

今天是面试的最后一天,在颜美姬的备用人选名单中,高矮胖瘦的人全都有,在她的精挑细选之下.个个都是出类拔萃、各行各业的菁英。

不过首要的条件就是整洁为先,尤其是第一眼的印象很重要。

不拘小节的颜美姬为了配合汗特铝的个性,第一次以整洁去衡量一个人:只要能让她双眼为之一亮者,便合乎她的标准。

你长得很清秀。

颜美姬坦言。

秦惠笙微微一笑,犹如清风拂过她的脸庞,她声音轻软如水、柔美含蓄地回答:谢谢你的夸奖。

颜美姬打量着她,觉得她像易碎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似的,这种气质是自己学也学不来的。

先说说看你对汗特铝的印象。

当汗特铝的名字传入秦惠笙的耳里时,她的双眼亮如灯泡。

他是我的偶像、我这辈子唯一仰慕的男子,他才华洋溢、相貌出、人品高尚,处事原则都是人学习的对象,我一直以他为标准找寻未来的对象……好!再不制止她,颜美姬生怕等会儿吃饭会没了胃口。

很快地,秦惠笙又恢复了慈眉善目、清新可人的模样,而脸上的红晕是刚才言词动而引起的。

颜美姬无佘的看着她,光是提到他名字就脸红的人还真不少,这会儿又是一个。

想必你很清楚汗特铝这个人喽?是啊!秦惠笙细声细气的回答。

嗯!颜美姬翻翻手上的资料,想着该如何安排她与汗特铝见面。

听说自从她离开后,他还是对粥无法下咽,本身又特别挑食。

这一定又是他的原则了,以至于本来三天就可以好的病,反而每况愈下。

唉!颜美姬不禁叹了口气,很担心他会因此饿死,在无法想像他以前生病时是怎么活过来的?恐怕她也不会想到,这次是汗特铝第一次生病。

听到她叹气,秦惠笙不自禁地流露出惊慌的表情。

你不用担心!\'’颜美姬安抚她:你入选了,为了让你及早进入状况,我先安排你去照顾汗特铝,他最近生病了。

严重吗?秦惠笙紧张极了。

在我看来,本来构不成严重二字,现在就不敢说了。

颜美姬摇头,颇为感慨的表示。

秦惠笙更是惶诚恐,急急的点头。

好,我愿意去那很好!颜美姬提醒她,保留你对他的印象,还有保持自己的形象,这是你目前要注意的地方。

再者,照顾他的时候,可能会遇到些困难,不过你只要安分守己,他会喜欢你的。

真的吗?秦惠笙的脑中开始织梦了,双手紧握兴奋的问。

颜美姬很好心的再次提醒她,告诉你一个方法.如果他不吃东西,用嘴巴喂他,他会很乐意接受。

这下子,秦惠笙的心真的像飞到了云端。

你怎么了?路过汗特铝的房门前,颜美姬巧遇秦惠笙哭丧着脸掩上门,脸上的泪水比黄河决堤还严重。

先生他……呜呜呜……秦惠笙泪珠成串,哽咽不已。

颜美姬的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赶人出来了不是吗?而且我也提醒过你、教过你了呢!出了什么问题吗?可……可是……\'’秦惠笙很想说,汗特铝跟她印象中的他简直有天壤之别,他几时变得如此暴躁?真是的!颜美姬何尝不烦躁?这些日子,她将整个红堡上下全翻遍了,就是找不到半张地毯。

以她的聪明才智,她就不信找不到!现在,她最需要的是时间,所以她只能趁着汗特铝生病时无法管她而大肆搜寻。

但她也不乐见他一病不起,她将手搭在秦惠笙的肩头,一副安慰的口吻道:你不要在意他说什么,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行了。

*  *  *  *  *语毕,秦惠笙的抽噎顿时停止,一脸茫然地凝视着颜美姬片刻。

什么什么人?颜美姬不解。

秦惠笙轻声又问:你了解他吗?哦?关于是否了解汗特铝这个问,如果没人提出,颜美姬的那颗脑袋瓜子是不可能想得到的。

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会允许你替他安排人手?秦惠笙可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敢发问的,所以一说完,好似完成终身大事般的松了口气。

允许?颜美姬一脸的迷惘,因为汗特铝从未允许她做任何事呀!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与优雅画上等号的人。

秦惠笙双眼闪烁,大学时我与他同校,据我的观察,所有的人都爱他,他只爱自己,所以在每个人的心目中,他非常完美。

我不相信今天这个人是他!秦惠笙定定地看着颜美姬,好奇的说: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坚守完美的处事原则,今日一见,我发觉有人改变了他这个原则。

有人?他不是本来就这样吗?还需改变什么?秦惠笙换了张疑惑的脸,你不了解他吗?颜美姬耸耸肩,我必须了解他什么?我只会依外表去判断一个人罢了,至于正确与否,那是他的事。

可是……秦惠笙继续说:我认为改他的人是你。

颜美姬看着她,我才来这里多久,而且以他的个性,他不可能让人轻易地去改变他吧!他不喜欢我,也相当不屑我这个人。

颜美姬听不出秦惠笙言词之外的涵义是什么,只能绕着话分析道:他有他自己坚守的原则,我只是一个过客,我不认为我能改变他什么。

过客?秦惠笙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形容她自己。

不然我该是什么?颜美姬反问。

这……秦惠笙不知如何接口。

你想太多了。

颜美姬准备离开,她得快些找到地毯才行。

等等!秦惠笙指着门内,呐呐的说:汗特铝先生还是不肯吃药。

颜美姬停下脚步,瞬间转了方向,扭开门把走入汗特铝的房间。

望着颜美姬的背影,秦惠笙迷惑了起来。

颜美姬一步入门内,眼角扫见汗特铝床上些许凌乱的床单,很不是滋味的甩上门。

汗特铝,听说你不吃药是吧!汗特铝眉头一拧,没好气的说:用不着你来提醒。

她快步走向他,忿忿地盯着他皱眉,秦惠笙没喂你吃吗?他吃了一惊,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不成刚才那个女的趋身向前,以口相接就是为了要喂他?她是你的‘学生’?他扬高了声音,显示出他已怒火中烧。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她反而张口结舌了起来,你们真的有……瞥见药包,她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没成功!咦?不对,她干嘛要松一口气?哼!他不满的冷哼,心中相当不舒服。

她吐吐舌,心安理得的坐在他身边。

还是我来你比较习惯对吧?他猛地将子一拉,背过身去,打算与她冷战。

喂!她拍了他一下,我问你是不是还要我来喂你吃药?他摇头,那是药,不是饭!我就知道你想要我用嘴喂你!她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些什么,只觉得很高兴。

他的耳根一红,急急地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干嘛脸红?她扳过他的脸问。

他被她强迫与她的目光相互接触,不可思议的悸动同时滑人心海,开始飞扬:他爱看她发亮的眸子。

因为那双眼珠子让他忘却了厌烦和嫌恶。

更让他冲动的想要她……他又这么看着她了!她不得不再次怀疑――,他的病果真还校好!但是,被他的眼光吸引,她的手不听话的开始描绘起他脸上的轮廓,细微的碰触,透过指尖传达彼此的温暖。

寒冷的冬天,窗外雪花缤纷,可是在她的心中,却流过潺的暖流。

突然,他的脸逼近她的,就在她睁着眼、尚未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然深深地封住了她的唇。

颜美姬一直以为自己是清醒的,此刻不确定了。

他的吻绵热烈,撩起她体内熊熊欲火,他的手像一头饥渴已久的老虎,在她身上搜寻取,贪婪地侵蚀她寸寸肌肤,彷佛寻觅沙漠中的绿洲。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住,有点仓皇,当微弱的喘息从她的喉中散开,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讶异和惊喜。

他和她紧紧的相贴,激烈的吻着她的颈项,在她雪肌上烙下痕迹,恣意炽热的索求让她几乎忘了呼吸,甚至像被他吸取了灵魂般的恍然。

依稀间,她感觉到浑身发热,她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任由他的双手在她浑圆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爱抚。

这样算不算是侵犯?她已无暇去想这些了!她的热情被他撩拨,起初只敢浅尝般的触碰他,但他疯狂地魅惑着她的一举一动,两个火热的身躯相触,不可收拾的激情因此进发。

他的手无法控制,急躁的剥去了她的外衣,逼视她赤裸的身体,他重的气息撒在她身上: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抱起她放肆狂吻,含着她的蓓蕾挑逗拨弄,引起她阵阵酥麻,娇喘吁吁。

抱我。

他期待,而且渴望。

对自己迫切的需要她感到震撼不已,他已经不知道如何收手,只想继续与她亲热。

她迟疑着,双手停在半空中,被他迫不及待的接了过去,牵着她圈上他的腰:一边啃咬着她的粉红地带,一边探入她的底裤,探索着她那片神秘的丛林,激发出她原始的呻吟,难耐的炙热几乎将她吞蚀。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间不住的扭动,下腹燃烧起渴求的讯息,他不停的爱抚,唇瓣迎上了她的,与她的喘息合成一体。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被融化的时候.他缓缓地进入了她那未知的领域.感受到她真实的温度,和她紧紧结合。

她呐喊出灵魂深处的声音.他结实的次次逼近,让她忘却了疼痛:在她的娇柔嘤喘下,他与她交缠在一起,一次一次的肢体冲击,进发一次次的激情。

他不停的抚摸她柔美的躯体,小腹间的火势随着蠕动的韵律逐渐的闷烧扩大:燃烧的烈焰在两人脉搏里急速跳动,她不住的颤抖,激情的呻吟挑逗着他的感官:在两人几乎承受不住的时刻,他们一同达到了天堂的最顶端。

汗特铝吻着她汗湿的脸颊:他讶异自己竟然会要了她!在此时,他对她的身体更是爱恋不舍。

颜美姬无法理清此刻的心情,只能迷迷蒙蒙地看着他。

半晌,她推开他,迅速的穿好衣服奔出门外。

下一页白双 洁癖城主小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