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影姐姐,若不用这法子,那紫儿会怎么样啊?听到她的话,水漾紫松了一口气,只是想到自己的毛病,她又忐忑起来,或许、或许还有别的法子吧。
呃……紫儿,其实不会怎么样,只是你的身体可能会难过上好一阵子。
谷靖炀蹙起眉头,然后故作担忧地垂下眼帘。
好一阵子——盼影姐姐,只要能医好这毛病,紫儿不怕羞。
水漾紫一听吓坏了,没想到这毛病得难过上好一阵子,不管了,羞就羞吧,反正大家都是女人,说起来其实没啥好难为情,毕竟是为了治病嘛,再说如果她不说,盼影姐姐不说,这件事压根没人会知晓,不是吗?紫儿,你真的不怕羞吗?谷靖炀好生怀疑,光是看着她那张绯色的脸庞从未退减一分颜色,就可知晓她仍是怕羞的;不过话说回来,对一个未解人事的处子而言,这的确是一个教人羞透耳根的医治方法。
紫儿不、不怕、不怕羞。
她不怕才有鬼,水漾紫只要一想到那法子,脸红是甭提了,她根本就是羞到连脚趾头都好生热烫着,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羞是羞了一点,可一切全是为了治病嘛,她应该可以忍住的。
紫儿,你可要想清楚喔,这法子一用下去,是不许半途而废,否则非但治不好病,反倒会更严重,因为盼影姐姐要把你的病从身体里连根拔除,过程可能会有些不舒服。
谷靖炀笑睇着她脸红得如同牡丹般的妖艳,为她天真的脸蛋凭添一股惑人的神采,不过她纯纯的模样就够令人喜爱的了,说来好笑,他竟然有些不忍夺去她的纯真……盼影姐姐,紫儿会尽量忍耐的。
水漾紫慌得忙点头,这下于是更想尽快把病给医治好了;否则姐姐交代给她的任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圆满达成呢?好吧,紫儿,那你把身上的衣裳都褪去,然后躺到绣床上去。
谷靖炀轻轻推开她,人跟着起身,他倒想瞧瞧她能做到啥程度,即是经验丰富的花娘在褪尽罗裳时都不免忸怩造作一番,更遑论是她这个未解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他拭目以待。
嗄——啥?水漾紫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倒抽口气,一双大眼睛惊慌得猛然转向顾盼影。
身上衣物一件不留……不,不会吧?她还以为可以保留住贴身的抹胸和亵裤,孰料……紫儿,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谷靖炀微扬眉,忍俊不住地看着她的惊慌失措,就明白她做不到,只是他的心竟有丝渴切和期盼,对女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番心情了,尤其她稚嫩的模样,更是让他万般不忍又有点心痒难耐。
这多出来的情绪该如何理得?盼影姐姐,紫儿可不可以穿着抹胸和亵裤呀?水漾紫羞怯地问道。
完了,不过是脱个衣裳,她就羞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虽说大家同为女儿身,但不知怎地,她的脑海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顾盼影和迎月欢爱的画面,这时她的心就开始莫名地不安起来。
偏在迎上顾盼影艳媚的眸光时,她又觉得浑身不对劲,一颗心不听使唤地跳得飞快,呼吸亦急乱得可以,就连身子都觉得酥软无力……完了、完了,她的毛病好像更加严重了。
紫儿,如果你真的不好意思,那咱们就别……谷靖炀半眯起眼睛,别说她做不到,就连他自身的心思都有些难以捉摸,一边渴望着她洁白无瑕的身躯,一边却唾弃着自己这辣手摧花的小人作风,脑海首度乱得理不出思绪……欺,尽管她是意图不良,可明眼人仍看得出她是来自好人家的女孩,只是好人家的女孩怎会混进秦楼来?而既然踏人这青楼烟花之地,她就该有失身的准备,他又何来不忍?盼影姐姐,我可以的,我觉得我的病情好像更严重了,盼影姐姐……再也顾不得难为情,水漾紫焦急得抓住顾盼影的手,心好慌好急,深怕她认为自己做不到而放弃帮她医治,那万一她这毛病发作,到时她该怎么办?紫儿,既然你这么怕羞,那盼影姐姐把你的双眼蒙起来,你看不见就不会这么难为情了。
她的小手抓得也好使劲,一个邪恶的想法猛地窜上脑海,谷靖炀唇边掠过一抹兴意,如此一来,他的秘密就不会被发现,而她仍旧任他为所欲为。
呀,好啊、好啊,盼影姐姐,那你把我的眼睛蒙起来。
水漾紫欣喜得猛点头,她怎么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法子?看来还是顾盼影想得周全,知道她害羞才想出这个解决方法。
嗯。
谷靖炀亦欣喜得点头。
一样的欣喜,两人的心思却是完全截然不同,可怜的小红帽就快要被大野狼给吞下腹去,还欢天喜地得跟啥似的,唉,真是让人为她掬把同情泪。
水漾紫被蒙住双眼躺在绣床上,尽管双眼丝毫瞧不见光亮,但真的仅着一件抹胸和亵裤,身子还是禁不住地轻颤不已,双手更是自然而然环遮在胸前,挡住那从未有人窥见过的春光。
实在好羞人,虽说眼睛完全看不见事物,但其他感官知觉却变得异常敏锐,特别是顾盼影走到绣床边,拂来一股麝香般的气味,钻进她的鼻息,让她本就跳乱的心益加狂乱……来了吗?要开始了吗?天哪,她好慌又好怕啊!紫儿,把手拿开,不然盼影姐姐无法帮你治疗。
谷靖炀轻轻地坐上绣床,尽管水漾紫身上犹穿着女儿家最贴身的抹胸和亵裤,他却发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天晓得,她的身材和迎月比起来可算是平板无波,但隐藏在水紫色抹胸下那小小的乳蕾,却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想像,而从水嫩粉白的细致肌肤所散发出来的处于清香,几乎瞬间就撩拨起他的欲念……是的,盼影姐姐。
伸头一刀,缩头亦是一刀,水漾紫轻咬住唇瓣,硬着头皮放开环住胸前的双手,一颗跳乱的心早已是无法回归定点,此刻她真的好生庆幸顾盼影用绢帕蒙住她的双眼,要不然她绝对做不到,事实上她现在就很想大声呐喊她做不到……真是羞人呀,这样半裸裎在顾盼影的面前,她完全瞧不见自己是啥模样,亦瞧不见她会有啥感觉和表情,一想到这儿,一股不安强烈地涌上心头,甚至她突然觉得身子燥热了起来,放开的手忍不住又羞又怯,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裸露,双腿亦是反射性的交缠。
紫儿,这样不行喔,如果你还这么害羞,那盼影姐姐把你的双手双脚都绑缚起来好吗?谷靖炀眼尖地抓住她想遮掩春光的双手,在被她撩起欲念后,她是插翅难飞,仅能任由他宰割了……盼影姐姐……呜……你骗人……水漾紫哭得好不凄惨,但她没敢大声哭,因为她不能让治到一半的病前功尽弃。
紫儿,盼影姐姐哪儿骗人了?谷靖炀身子一震,她该不会发现他是男儿身了吧?有,盼影姐姐骗人,紫儿好痛,紫儿快要痛死了,呜……水漾紫好委屈的控诉着。
别哭,紫儿,现在开始不会痛了,反而盼影姐姐会让你舒服地哇哇叫。
他暗吁了一口气,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内心涌现想要将她拥人怀中疼爱的感觉——她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到让他想要占为已有,她是他的小紫儿,不同于迎月的功用,她的存在不但令他深感趣味,就连这火热敏感的身子,他都喜爱极了……于是乎,室内只听间两人销魂的低喘申吟声不住地回荡着——这个夜真的还长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