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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妈,我们已经同房了

2025-03-21 19:33:52

余柳柳拿不准,按说他喝这么多酒应该醉了,可是一点都不像醉酒的人,猜测道:莫非你偷着把酒倒了?周慕安:我不会干那缺德事。

余柳柳看了看地上,确实也没有酒水痕迹,很是纳闷。

难道是经常让他喝灵泉水,导致他酒量增长?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没喝多最好,也就不会撒酒疯。

担心的事也就不会发生。

她帮余母收拾完桌子,三个嫂子又过来刷锅刷碗。

基本上没轮到她动手,就收拾妥当了。

余母把余父安排到了老五余年的房间,把周慕安安排到了余柳柳出嫁前的房间,娘几个又去聊天。

三个嫂子都带着孩子,没聊多久就去睡了。

余母把余柳柳留下,跟自己一个炕睡。

余柳柳正好也不愿意跟周慕安一个屋,母女俩说起了私房话。

余母最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女儿是个本分的。

就是喜欢姓陈的知青,也没做出格的事。

嫁到周家,她也反对过。

可流言蜚语就像刀子一样,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到处破坏女儿的婚事,说哪儿哪儿不成。

让她知道,她一定撕烂那人的嘴。

周家能不能回城,那都是虚的。

她也不确定,只不过是在宽慰女儿,希望女儿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如今看见她们小两口啥事没有,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了地。

想到女儿结婚前生着气,自己什么也没教,心里总觉得少点什么。

纠结了一会儿最终问出口:那个……柳柳,你跟女婿在那方面顺利吗?余柳柳没反应过来,哪方面?余母一看女儿这没开窍的样儿,不由得摇摇头。

拿手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傻丫头,结婚前一晚妈也没教你,夫妻间那种事你们……余柳柳:-_-||原来是这个啊!小电影她倒是偷偷看过,跟不喜欢的人做不来。

实话实说的话,估计余母会长篇大论手把手教。

再者这个年代比较传统,结婚不同房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娇羞地红着脸说:妈,我们已经同房了。

便宜周慕安了,就当她们已经做过。

余母半信半疑: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余柳柳一本正经地说,不信你问周慕安。

她可不认为余母会好意思问周慕安,更不信周慕安会否认。

不害臊。

余母脸热,怎么结完婚脸皮也厚了一半,这事儿我能问你姑爷吗!余柳柳讪讪地笑笑,我就是那么一说,不是怕你不信吗!余母又继续说:你也别太由着他,这种事不能天天做。

你年纪也不大呢,多养养身体,等身体壮点再要孩子。

余柳柳臊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谁再说这个年代的人封建保守,她跟谁急。

马上转移话题:妈,五哥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五哥了。

提起老五余年,余母立马不温柔了。

那个混小子,经常几天见不着人影。

余柳柳又问:那五哥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余母叹了口气:这次低价倒腾了几匹布,不知道跑哪儿去卖了。

不争气的玩意儿,整日就知道瞎混。

余柳柳可不这么认为,越发觉得五哥是个做生意的料儿。

娘俩聊来聊去,聊到后半夜了。

余父醒了酒发现没在自己屋里,又可怜兮兮地回来。

余柳柳只好乖乖地给余父腾地儿。

气得余母又多骂余父几句。

:再坚持半宿就天亮了,干嘛还抱着被子回来!余父理亏:我换了床睡不着。

屁!余母踹了余父一脚,就你那呼噜打得震天响,鼻子睡不着吧!余父嘿嘿笑了,快睡觉吧老婆子,再不睡就天亮了。

人前余母给他面子,人后他绝对是妻管严。

余母瞪了他他一眼,你就多余回来,我还想陪女儿睡觉。

余父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睡吧,明天再陪女儿,让女儿多住几天。

哼!余母给他一个后背。

##余柳柳回自己屋的时候,周慕安正左闻闻右闻闻。

怎么闻都觉得屋里的味道不对。

可丈母娘都说了这是余柳柳的房间,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没有她的味道,他居然失眠。

余柳柳被他闻味的样子逗笑:周慕安,你撒酒疯呢?周慕安没想到余柳柳会回来,面不改色地说:这屋里味道不对。

余柳柳闻了闻,也没闻出哪儿不对。

以为周慕安喝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当真是撒酒疯。

瞪了他一眼:什么味道对不对,你属狗的!周慕安:(?_?)周慕安懒得跟她理论,反正就是味道不对。

余柳柳也懒得一个喝过酒的人计较,专心打量起原主的闺房来。

余家的条件比旁人要好些,早早盖了砖瓦房。

人口多,屋子也多。

原主是老来女,备受宠爱,自然也有自己的闺房。

可惜原主自卑过甚,从未觉得自己身在福中。

这可是别人家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越看越满意。

不过……这床怎么是单人床?她又往床头柜里看了看,空空如也,只有床上一床被褥。

顿时觉得不美。

让她和周慕安睡一张床可以,但是同盖一条被子,她做不到。

看了看床上假寐的周慕安,她鼓起勇气又去敲响余父余母的门:妈,你睡了吗?怎么了柳柳?余母支起身子问。

余柳柳硬着头皮说:妈,还有被子吗?只有一条被子,有点冷。

余母看了看钻进自己被窝的老头子,对门外说:咱家也没多余的被子。

冷就挤挤,先将就将就,反正你们是两口子,怕什么。

余柳柳:好吧。

她后悔了。

早知道就跟余母老实交代。

余母明显故意不给被子,她居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屋里的单人床是余父找木匠打的,结实耐用。

两个人挤挤也能挤下。

她不愿意挤,可也没有多余的被褥让周慕安打地铺。

就算有,这地面是压实的土地面,也打不得地铺。

纠结了一会对被窝里的周慕安说:周慕安,你转过身去朝那边睡。

周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