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到房间,发现屋里乱糟糟的。
有人进我房间了。
先看看东西丢了没有。
邓宸把应寒放到床上,在房间里观察了下。
应寒拿着自己的包看了下,好在她里面没装什么值钱的东西。
应寒是刚刚那两人的同伙。
邓宸就这会儿的功夫,就发现了其中的原因。
啊?是他们?应寒现在一想也觉得是,刚刚那两个人一直拦着不让她走,就是因为怕她回来吧。
我先下去报警。
邓宸说着,大步的往一楼大厅过去。
招待员上来一看招了小偷,赶紧让人报警。
又想到了有一伙人看着吊儿郎当的小伙子,自己大摇大摆的上了楼。
当时问他们干什么,只说是找人,她也没在意。
而且没一会儿就下来了,现在想想,很有可能就是那一伙儿人。
警察来了以后,问了下大致的情况,索性没丢什么东西。
不过警察在询问中,发现这群人有可能是在她出那个厂子的时候就被跟踪的。
应寒给警察大致报了位置,几个警察立往那个方向追。
邓宸见过其中两个人,也跟着一起去了。
等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邓宸一身霜气的进入招待所的时候,发现应寒怀里抱着包,一个人坐在大厅里。
怎么不在屋里待着?你回来了,那房间刚被盗,我心里犯怵,不想去。
应寒迷迷糊糊的,看着有些困,不过还是担心的问了下情况怎么样,找到那些人了么?找到了,在半路上发现他们的,刚开始还不承认,后来其中一个胆小的被警察一吓唬,全招认了。
那个胆小的你也见过。
是那个扔石子儿的。
邓宸笑着点点头就是他。
抓住就好,省的他们在出来干坏事。
嗯,犯了事儿,至少要坐几年牢,他们这些人,经常干偷鸡摸狗的事儿,这不是第一次,警察都认识他们。
嗯,咱们走吧,我想在换我个招待所。
不用换,我带你去个地方。
邓宸说这,转头蹲在了应寒身边。
不用背着,我的脚不疼了。
赶紧上来,我走的比你快,别逞强。
邓宸说这,直接揽住了她的腿。
应寒顺势一倒,直接扒在了他的背上。
最后任由邓宸背着出了招待所。
应寒贴心的帮他把胳膊给绕过来。
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车了。
邓宸就这样步行背着她,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他们之前买的那栋老洋房里。
刚开始的生活,应寒还时不时的和邓宸说这话,生怕他累着,一直要求要下来,邓宸都没让她下地走路。
一直到了地方,才发现,她趴在自己背上睡着了。
邓宸扭头看着丫头睡的香甜,没任心叫醒她。
动作缓慢的进了院子,到了临时收拾的房间。
本想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的,可惜自己一只手不方便。
动作虽然轻柔,但应寒还是醒了。
朦胧中,看着陌生的房间,更加迷糊了,揉了揉眼睛道这是什么地方?咱们买的洋房里,我前天来了之后,葵宝帮我拿了床被子,就临时住在这里。
今晚就先将就下吧,这被子,我就盖了两天,都是新的。
我先出去了,很晚了,你好好休息。
邓宸说着,拿着一根蜡烛要离开。
应寒见他要走,下意识问道这么晚了,要去哪儿?我去隔壁睡。
你不是说就这一床被子么。
这么冷的天,怎么行。
你还是睡这吧。
我去隔壁。
应寒说这,直接站了起来,拿着包要往外走。
邓宸走了下眉,没给她让路隔壁没收拾,又脏又乱。
你一个女孩子住不合适。
没关系的。
她可以进空间里睡。
应寒不知,邓宸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去隔壁,能进入空间里。
听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这个丫头睡那种地方。
应寒听着邓宸这一句有些暧昧的话,心砰砰的跳了两下。
直接愣怔在了原地,像麋鹿一样的迷蒙的大眼睛,最容易激发一个男人的兽性,邓宸看了一眼,赶紧转开了头赶紧睡吧。
等邓宸快出门的那一刻,应寒才回过神儿,赶紧叫住他等一下。
说这把被子抽出来一个给了邓宸咱俩一人一双。
夜里冷,这个时候可不能感冒了。
那就现在这凑合一晚上,我明天一早就走了。
在等两天吧,过两天和我一起走。
...呃,也...也好。
不差这两天的,只要赶在上班前回去就行。
嗯,早点儿休息。
我说,咱们就在一个房间凑合下。
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下。
这回轮到邓宸愣怔了,盯着应寒半天才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睡吧,把门关好。
...什么意思?生气了?她说错话了?应寒低头看着怀里的被子,心中莫名。
对着空旷的门口自言自语道我只是好心怕你冻着。
郁闷的应寒关了们,转身回到床边躺下。
迷迷糊糊躺了半天,猛的坐了起来。
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暗道:傻子,这个时候可不是后来的新新年代,男女住在一个房间,一个上面一个地下,虽说有些暧昧,但特殊情况也没什么的。
可现在不一样,这个年代保守。
这种情况就是刺裸裸的邀请男人呢。
哎,怪不得邓宸会那样看着她呢,肯定是觉得她很猛浪。
丢人,真丢人,明天该怎么面对他呀。
应寒懊恼了好一会儿,不过还是想着邓宸会冻着,还是抱了个双被子给邓宸放在了门口。
然后敲了敲门,和他说了一声就回去了。
邓宸此时已经在空间里了,见应寒给他送被子过来,也没拒绝。
他相信,如果他拒绝的话,应寒今晚估计会送第二次。
其实这间房里真的没发住人,全是灰尘,他进里面就直接进入空间了。
这被子他也用不到。
邓宸反倒担心应寒会冻着。
这边应寒也在担心邓宸会睡不好。
两人都躺在空间里,隔着一成厚厚的雾,看不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