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25-03-30 06:18:18

十二万多呀,我是见鬼啦!你们一定要给我伸冤呀!!冯秋明一醒过来就哭着嗓子对庄秦说。

庄秦也感到很压抑。

回到办公室,庄秦没有给任何人谈起今天的见闻。

因为他知道一说出来只会让其他人感到惊慌。

卫东、卫东联盟,总算有了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了。

打开电脑,连上网络。

庄秦找到了一个强大的搜索网站,输入了卫东联盟的汉字。

不出所料,他找到了相关的资料。

卫东联盟是文革时期的一个不是很出名的政治团体,主要活动在C市,另外在全国各地都设有办事处。

当时卫东联盟在C市的大本营就在东江路,也就是现在的东江小区的那座有着拱型吊顶的法式建筑的333室!在1966年的六月左右,卫东联盟突然停止了所有活动,C市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该组织C市的负责人的名字就是卫东,一个精明能干的大学生。

所有的线索一下全然断掉,庄秦觉得头开始痛了起来。

技术科的张娜让冯秋明来做了个模型拼图,让他来辨认卫东的头像。

可是和庄秦想象的一样,冯秋明也记不起卫东长什么样子了,只知道卫东长了张极为普通的脸,看了一眼后,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六月十一,晴六月的C市晴了两天后,气温开始升高。

这里就是这样的,温度一高每个人都肝精火旺。

庄秦在上班的路上,目睹了三起交通事故,四起吵架纷争,五次因为小事发生而成的打架事件。

妈的,这里快疯了!来到C市档案馆,提出了关于卫东联盟的档案后,庄秦坐在阅览室中阅读了起来。

卫东联盟于1963年成立,发起人卫东,是C市大学医学系的研究生。

在档案卷宗上的照片上,一张非常普通的脸平静地盯着庄秦,让庄秦感到毛骨悚然!档案记录着卫东联盟平平淡淡的事迹,某日成立大会、某日集会、某日游行、某日座谈。

卷宗平淡得让庄秦想打瞌睡。

翻到1966年7月时,档案嘎然而止!看来这个案子要挂起来了。

庄秦对自己说。

回到办公室,庄秦翻阅起各地的案情协报。

杀人、抢劫、绑架、放火、投毒、贩卖人口、贩卖毒品、贩卖黄色光碟。

正当看得庄秦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份来自H市的协报引起了庄秦的注意。

三月初三的H市,H市市立第三人民医院失窃大批904人造血浆,共计66件,价值十二万余元人民币。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同日,该市在一座废弃的旧式建筑中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死者咽喉部被不规则利器刺只失血过多而死,无任何线索。

庄秦脑海中不禁翻腾起巨浪:这两起案子如此相似,一定是一个人干的!即使不是一个人干的,两起凶案也是有关连的!庄秦又继续翻起协查通报,越看心头越发麻。

去年的三月初三、六月初六、九月初九、腊月十二,在D市、F市、S市、B市都发生了类似是案件,都是一起莫名奇妙的废弃建筑凶杀案和一起离奇的药品失窃案同时发生。

再往前面看,天!从1966年开始,就有类似的案件开始发生,案发地从祖国的最北端到最南端、从最西面到最东面,到处都曾发生过!只有失窃的药品从一开始的血浆到最近的904人造血浆有了一点变化。

案发时间都是每年的三月初三、六月初六、九月初九、腊月十二。

因为每年只有四起案件,加上死者都是一些没有背景的平民,这些案件没有引起有关方面的注意。

庄秦似乎看到了一丝破案的曙光。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六月十二,晴庄秦坐在办公室里宽大的皮沙发上,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他显示:这不是一起能够用合理的科学来解释的案件。

线索统统都在向他指明,这起案件的幕后主脑人不是个正常的人,而是。

鬼!!!所幸的是,庄秦比较自信地对自己说,最近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再有新的案件出现,下一起案件会在九月初九再发生了?!局里的领导似乎也清楚这起案件的复杂性,没有做出什么限期破案的噱头,这也给庄秦减少了很多压力。

在庄秦的案头上摆满了自66年以来各地发生神秘凶杀案和药品失窃案的资料。

庄秦仔细地翻阅着。

每年只有4起案件发生,受害人互不认识,没有任何关联,职业各不相同。

66年开始,受害人的职业有播音员、学生、教师、农民、工人、警察。

到了70年代,又有了红卫兵、造反派。

80年代,死亡的人有商人、个体户。

90年代,出租车司机、电台DJ、无线电爱好者。

2000年后,又增加了网络爱好者。

庄秦的头都大了。

他拿起了电话,拨出了几个号码。

庄秦向全国的公安机关发出了协查通报,介绍了这起案件的情况。

当然关于其中的不可解释的疑点没有写到里面。

庄秦又通知了全国生产904人造血浆的企业,凡是有大批量要求进货的计划,必须先知会当地公安机关。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在C市闹得沸沸扬扬的吸血杀人事件也在C 市人的嘴里渐渐消除,淡出了善良的人们的视线。

庄秦可没有闲着,在这几个月,他走遍了C市所有的寺庙,与不少高僧进行了交谈。

他还认识了一些古灵精怪的高人。

庄秦开始对他自己以前所不了解的很多事情有了新的认识。

时间走向了农历九月,庄秦的心子也慢慢的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