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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邪气娃娃疼爱幼女孩

2025-03-30 06:18:31

更新时间2010-3-19 16:00:56 字数:2065「咯咯、咯咯。

」两小时后,小弟房间的第二个窗户,准时传来了微弱的敲声。

我打开了窗,左右察看了一下。

甚麼都没有。

「老公~下面。

」背后的小夕对我说。

我一低下头来,就有两隻冰冷的小手指直插进我鼻孔。

「哇!!哇!!」「老公!别吓怕她!她会掉下去的!」小女孩连忙把手缩回,紧紧抓著窗边。

我马上把她抱起来,拉进房间里。

她就仅仅靠著医院外墙那三吋左右的站脚空间,一步一步从隔邻病房横行过来的吗?还是像隻蜘蛛般从地下爬上这里三楼?小夕拿了张毯子盖在小女孩身上,还抱著女孩又疼又哄的。

稍早前跟『神之左右手』一起推理案件,以及刚才跟黄嘉伦达成交易条件时,小夕几乎都没有参与进对话里,就好像压根儿不存在似的。

或许正如黄嘉伦所说,小夕现是只是一团残存在人间的思念体,只带著超渡的任务在身,只能作单细胞的直接行动,无法参与思考或太复杂的对话吧。

而安慰一个小女孩,主要出自母性的本能,是以小夕在这种场合里会活跃得多。

可是看见小夕现在附身在一个性爱充气娃娃里面,如此邪气的娃娃竟抱著一个纯洁**的活人女孩又疼又哄,这场面也真有够诡异。

我看著小女孩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总觉得似曾相识,难道…「你…就是当天在走廊碰见的女孩?」迴想起来,我还曾经跟她碰面过两次呢。

第一次是我在医院刚刚醒来的时候,她站在病房门外可怜兮兮地看著我,好像看穿了当时就躲在我被子里的小夕似的。

第二次则是在医院走廊,那时我还在被腐烂小夕吓得到处抓狂乱跑。

当时这小女孩对我说了一句话:『姐姐很可怜,她的头颅掉下来了。

』「哈娜。

」「哈娜?」「这是她的名字。

」小夕解释说,「对吗?哈娜?」小女孩点了点头。

她把右手伸进红色小绵袄的口袋里,再握著拳头伸出来,似乎是把甚麼东西拿了在手里。

「哥哥。

」她把手伸向我。

「有东西要给哥哥吗?哈娜?」我跪下来想要伸手接著,但哈娜却把手缩回胸前。

她好像在示意著,要我猜猜那是甚麼。

「嗯…让我看看哈娜的手里有甚麼…」我把头哄上前来,想要逗她玩玩。

怎知道这孩童献宝的动作竟是虚招,趁我不备,竟乘机突击使出一招『双龙出海』,两手伸直成刺刀状直向我的前额插去!以小弟空手道黑带的身手,本来是可以轻易躲过的。

但小弟的头一向后昂,便马上感到天旋地转。

一定是因為小弟近日精气消耗过多,体力下降了。

哈娜偷袭得手,我还预计最多只会被她的手指甲弄痛,因為前额毕竟是人体最坚硬的部位之一,除非是大范围足以导致脑震荡的冲击,否则像这种指尖先行的刺击,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但怎知道她双手一插,竟直插穿小弟的头颅骨,没入至少两吋有餘。

对了!一定是我前额的那道奇怪裂缝。

哈娜把手插进裂缝里去,让我感到剧烈牙痛般的全身酸软,任由她双手用力板开我的脑壳。

我感到前额的裂缝渐渐被撑大,感到像赤裸身体任人观看的强烈羞耻。

然后,哈娜的前额裂开,闪耀出一道深邃空灵,震慑人心的宝蓝色光辉。

她把我的头拉近过来,让我前额的裂缝距离她的只相距一吋。

我看见,从哈娜前额浮现出一团像是萤火般的蓝光。

那蓝光缓缓飘进小弟的裂缝里。

然后,小弟的前额也能够放光了。

哈娜把蓝光传送给我之后,前额的光芒马上减弱了不少。

楚楚可怜的眼睛更添几分疲惫,脚也好像有点站立不稳。

小弟马上扶著她的肩。

「哈娜…你干嘛把自己的蓝眼传送给我?」「那不是哈娜的眼睛,是我的。

」「黄嘉伦?你在哪里?你不是昇天了吗?」「我在你的额头里。

」我仔细听,声音似乎是直接传入脑中,而不经耳朵:「进化到另一层次所需要的修行成果比想像中少,还剩下一点儿就送你好了。

」「我要前额放光来干嘛?乾脆买枝手电筒不就好了?」「手电筒不会说话,不会指引你该如何超渡小夕。

」黄嘉伦说,「我把餘下的修行成果凝聚成残存思念,让你可以暂时张开自己的蓝眼。

因為我是自愿选择死亡的,意志不够强大,只能够有效存在五分鐘。

所以你只能够在极度需要协助时才召唤我。

知道吗?」「你、你说得好像我将会面临杀身之祸似的。

」「死了还好。

超渡之旅危险重重,最恐怖的状态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劫轮迴,无限受罪。

你以后就会慢慢领悟我所说的话。

我要节省能量,再见了。

」「喂!慢著!我现在该怎麼办?要去哪里,要做甚麼,我全无头绪!」「我也不知道。

这是你的超渡之旅,不是我的。

我只能在当你面对危险时,给你一些增加活命机率的建议…再见了。

还剩下三分二十秒。

」「喂!等等!你不是说过要给我引路者吗?」「甚麼嘛。

她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浪费时间。

三分八秒。

」黄嘉伦闭嘴之后,我前额的蓝光开始渐渐变暗,然后熄灭。

我再看看房间。

除了我自己之外,附身在充气娃娃里的小夕一直躲在小弟身后抱著我的脖子。

她自己就是被超渡的对象,怎麼可能同时是引路者。

剩下的就是靠在窗前看著月光,超然透明得像个月夜精灵的小女孩哈娜。

我嘆了口气。

再拉拉门把,发现还是丝纹不动。

我又拍了门叫了几遍,外边全无反应。

「你想我怎麼样啊?黄嘉伦?」我对著空空的房间说,「要玩那个甚麼超渡之旅,第一步总要打开门走出去吧?」「哥哥。

」「怎麼了?哈娜?」她把双手放在窗缘。

不是????「喂!我可不是田伯光!我不干这种只有採花贼才会干的事!我不要爬墙!!!」(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