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3-20 13:04:01 字数:2104作为故事的主角,我真的希望能够以一个比较帅气的模样见人。
但如果在故事才刚开始时主角就天下无敌,又似乎没趣了点。
所以我也就不介意,把冒险历程初期的种种尴尬事迹,都拿出来跟大家分享。
让大家知道虽然我在后来会开始走好运,但之前还是受过无数苦头,一切并非总是不劳而获的。
黄嘉伦曾经说过,小弟在过去几天里因为被小夕吸取精气,体量已掉了整整十公斤。
那还是两天前的判断。
自小夕被意外地封印在充气娃娃之后,小弟改用口对口方式传送精气给她,天知道我又掉了几多公斤了。
或许小弟最近都没甚麽走动,所以还未觉得体力有明显下降的迹象。
黄嘉伦说我快要精尽人亡,我也总觉得没有真实感。
但当小弟跨出窗户,像跳芭蕾舞般以脚尖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以双手抓着没甚麽位置可抓的医院外墙保持平衡,还要面对迎面吹着的狂风时,我才发现自己比想像中还要虚弱得多。
只是勉强站立着不掉下去就已经要拼尽老命了。
在我前面带路的,是看来绝对不会超过八岁的小女孩哈娜。
起初小弟绝不肯跨出窗户,在房间里大骂又跺脚甚麽的。
但哈娜完全不鸟我,到我闹够别扭的时候,她已经危站在窗外等待着我了。
「哈娜!危险!」我伸走想要把哈娜拉回来。
她缩一缩肩膊,向横移了几步。
我构尽了手臂,都抓不着她。
「老公。
哈娜要我们跟她走。
」小夕说。
「小夕!快点叫哈娜回来!这样很危险的!」「哥哥。
」「哈娜!乖乖回哥哥这边。
」「哥哥,姐姐好可怜。
」她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又再直刺进我的心坎。
恐怕小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那个该死的黄嘉伦,竟然把这麽小的女孩派来,还要她做这麽危险的事!哈娜的动作并不算灵活,但却走得冷静、自然,就好像看不到脚下的高空,感觉不到迎面的强风似的。
如果连小女孩都能够走得过去,我这个空手道黑带干嘛不行?凭着一点点的好胜心,小弟咬紧牙关,尽量不去想自己正身在高处,背着小夕像只软壳蟹(充气娃娃自然是软壳了)般缓慢横行着。
我刚才不是说过,我进院了总共瘦了超过十公斤吗?要是你在几天里瘦了十多公斤,然后又突然要干这种极大幅度的动作,你想想第一个需要面对的问题是甚麽?裤子松脱。
臀部和大腿都没了一大截,原本撑起的长裤现在松垮垮地垂下来,那裤脚正好卡着我悬在半空的脚踝。
所以小弟每移动一步,就等于把裤子向下拉扯一次。
我感觉到裤子的橡皮筋已经掉到臀部的一半,再往下拉一点就会整条掉下来了!「不、不行了!」「老公~干嘛啦?」「我、我裤子快掉下来了!」「老公干嘛在这里脱裤子啊?」「不是我要脱!小夕!替我把裤子拉回来好不好?」「是这样吗?啊!」「我要你替我把裤子往上拉,不是往下脱!」「我~拉不到…我再试试。
」我忘了充气娃娃双手光滑,又没有手指。
「行了行了,不用试了。
」裤子已褪到膝盖处。
我双手都要抓着墙壁,还因气力不够而颤抖着,根本无法抽空拉裤子。
「哈娜!」哈娜回过头来。
「哥哥?」难道要哈娜替我穿裤子吗?「不、没甚麽。
哈娜可不可以走慢一点?哥哥追不上啊。
」「姐姐没时间了。
」哈娜说,又再继续前进。
小夕的永不超生跟小弟的长裤脱掉,哪件事比较重要?无话可说的小弟乾脆把裤子甩掉,然后继续前进。
完蛋了。
这次轮到内裤开始松脱。
由于没有了长裤,小弟在行动时,背后的小夕就会直接摩擦着小弟的内裤。
原本就有点松动的橡皮筋,抓不住小弟的腰,已慢慢褪到臀部,露出半个光屁股,受着寒风的吹拂。
「不行的…不可以让内裤掉下来。
」小弟不断地蠕动着屁股的肌肉,还试着用股肌把裤子给夹上来。
奈何效果不甚理想。
「老公又掉裤子了吗?老婆替你拉着吧。
」「不、不用了!」「哥哥?」「哈娜!你不要转过头来!」内裤突然急速脱落。
小弟拼命张开双腿,硬把内裤撑在膝盖附近的高度。
这次我绝不会放弃!在面前的哈娜已走到墙壁的尽头。
她小心翼翼地跨过转角,到另一边的外墙去了。
小弟唯有继续撑开双腿,一点一点地向横移动着(动作更像一只蟹了)。
虽然无法把内裤拉回原位,但也坚持地让它卡在膝盖的位置,拼死着不失去它。
因为我的房间差不多在走廊尽头,所以其实没走得很远,也不会经过其他房间的窗前。
转到另一面墙壁时,我发现哈娜开始沿着排水管往下爬着。
「哥哥?」「别、别向上望!求求你!」老实说,爬下排水管要比在外墙横行容易一些,因为手抓和脚踏的位置较多。
小鸡鸡暴露在空气中,受着狂风的吹拂而像日本鲤鱼旗般向横飘荡着。
这回小鸡鸡真变成风向鸡了。
拜托,千万不要碰到有人进出医院!要是甚麽人看到有个男人下身赤裸,背着个充气娃娃在深夜的医院外墙攀爬着,真不知会作何感想。
全国报章头条是上定的了。
往下直爬到第一层,在排水管旁边的是一个近乎密不透风的房间。
只有小小的一排用来紧急通风的窗户。
而我看到其中一个很不自然地打开了,从房间里面不断冒出白色的烟。
哈娜爬到那个窗前,双手呵了呵气,丝毫不察看一下里面,便直爬了进去。
我终于找到机会穿好自己的内裤,然后才慢慢爬近那个打开的窗户。
只觉得阵阵冰冷的感觉袭来,那些白烟原来是房间里面的冷风,接触到室外而马上凝结的雾气。
在一所寻常医院里,有哪个房间需要维持这麽低的温度呢?我悄悄把头伸进去一点,看到那整整齐齐排列着的银色停尸柜,便确认这个地方是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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