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4-14 20:42:56 字数:2019看到一切回复自己的掌握,班导师索性蹲下来喘气,一边欣赏着眼前这『宰脑工厂』的美景。
「这强行操纵活人的能力实在太好用了,小弟你说是不是啊?」(没可能的…我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
你不可能会使用强行操纵术…)「为甚麽呢?」他显然也能够听到黄嘉伦在我心里说的话。
(残存思念不同于人类,只靠着消耗残存的意志力来维持存在,没法自行靠进食睡眠等补充。
即使有极强的残存思念体,能够勉强施行最低级的妖缚术,其自身的意志量也会极速枯竭而导致永不超生,更何况是需要无时无刻地跟被操纵者作意志角力的『强行操纵术』…甚至还持续施行了一整个月,这连意志力最强的人类都做不到啊…)「我这是改良了的强行操纵术。
」他自豪地说,「我的意志力主要花在瓦解对方的理智和道德枷锁之上,释放他们的原始慾望,让他们可以毫不犹疑地做出最羞耻最丑恶的事情去满足自我。
即是说,他们在为我服务的同时,其实也是在满足他们内心的慾望。
概括来说就是『顺水推舟』。
」小弟被眼前大叔们排队互相残杀的场面吓呆了,以至完全搭不上话来。
而身旁的雷朋好像已经失常了,在对着脚前他老爸的头颅在自言自语。
「简单来说,我利用『色情的慾望』来操纵建筑工人来为我挖这地下教室,付出的条件是任由他们淫辱那些已被吸去脑浆的女同学和女教师。
说穿了就像是养狗一样。
校长内心的渴望非常强烈:就是想要儿子复活,而且变成天才。
但他的道德感和理智相对也较强,要他不择手段地杀害学生和老师们,必需要常常灌注意志加强操控。
这比我当初想像的还要困难得多。
要不是在废水道里拾到这女孩,让她协助杀人的勾当,我现在恐怕已因为意志耗竭而永不超生了。
」转眼间,廿多个『变态大叔』已经死尽,最后一人由校长亲自下手。
他把最后一碗脑浆都喂个乾净,但『全脑魔人』竟越哭越大声,好像越吃越饿似的。
「没、没可能的。
小俊俊、他已经比平时要多吃三倍了。
」「因为秘法即将启动,他自己也等不及要完成了。
」班导师说,「照我估计,还差最后一个脑袋。
」校长马上把眼光转向我们。
「嘻嘻嘻…该用哪一个好呢?还用说吗?当然是极品小弟的罗…」「你你你你…别过来!」「不可以用小弟的脑袋!」班导师说。
「还有更好的选择。
」「更好的选择?」校长不解。
「你想想看,你这麽辛苦搜集脑袋是为了甚麽?是为了小俊俊吧?是吗?是为了让他变得聪明吧?」「是啊~~对啊~~」「是为了让他变得像你那麽聪明吧?对不对?因为他是你的儿子,你期望他将来也有你的成就,你期望他将来也当校长,不,甚至更上一层楼,当教育部长!对吧!」「对啊~~小俊俊将来要当教育部长!」「其实这是你一生的遗憾对吧?奋斗了一生才当个高中校长。
要是人生可以重来的话,你就会选择避开年青时走过的错路,对吧?要是人生可以重来的话,你到了这个年纪已经是教育部长了吧?我说得没错吗?」「就是这、这样!我要我的宝贝儿子小俊俊,完成我一生未完的梦想!」「那,现在差一步就要完成梦想了。
现在还欠一个脑袋,你认为哪个脑袋最适合用来给小俊俊完成秘法啊?」「我知道了!」他露出了欣慰满足的笑容,把头侧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手摇钻子,从太阳穴位置开始慢慢钻下去。
这家伙竟然想要用自己的脑浆喂儿子!(原来是这样!不跟被操纵者强行争夺意识,配合言语催眠来引导对方就犯,以节省意志消耗量!)在这疯狂的自杀过程里,校长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们笑,维持着这表情直至钻尖完全插进脑袋里为止。
就在校长死去的同时,我身后的『腐朽史莱姆』顿时变回普通的死体。
我们终于被解除了綑绑。
「这家伙已没有利用价值了。
」班导师说,「作为一个平凡人类,竟然潜藏着制造『无脑妖缚尸』的缚妖能力,真是帮了我好大的忙。
一定是此人投入了大半生推动填鸭式教育,无意识地修炼回来的吧。
」我跪在地上,忍不住呕吐大作。
刚才亲眼目睹之事,实在太骇人了!校长死去后不到几秒钟,他以『无脑妖缚尸』的姿态,像木偶般又站起了身子,把盛满了自己脑浆的碗子,整个倒进了『全脑魔人』的口中。
他竟然在死前为自己施下妖缚术!那『全脑魔人』双眼好像活人似的,慢慢由死灰变回了闪亮。
「我、我儿子复活了~~呜~~」校长突然跪了下来,静止不动。
他张开嘴巴,一股白色的灵烟从里面钻出来。
「这、这烟跟小夕被超渡时出现的烟一样!」(哼。
这校长似乎没有他自己所以为的那麽变态呢。
恐怕他内心真正的愿望,并不是要把儿子变成天才,也不是想儿子替他达成未完的梦。
他只想死去的儿子复生。
那孩子的死,也许是被他老爸『望子成龙』的强大压力所逼成的。
)这白烟在教室里盘旋了好一会,然后直钻进小弟的蓝眼里。
我感觉到前额的力量又增加了几倍,力量耐不住要倾泻而出。
「呜~~我的头快要炸裂了!」(把缝着你蓝眼的笔芯拿走!超渡这变态班导师的时候到了!)我甫一伸手想要拔走笔芯,不知哪儿传来『嚓』的一声。
我看到自己的手臂跌在地上。
身后传来砍刀插进石壁的巨响。
「你再试图反抗,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血像喷泉般从我的伤口处喷出,剧痛冲过了可以感知的极限,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