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恐怖]与死鬼女友同床 > 第八十五章.可怜的孩子

第八十五章.可怜的孩子

2025-03-30 06:18:32

更新时间2010-5-2 12:25:19 字数:2012我强行把小妖给从墙上刮下来,盛在那个胸罩的罩杯里,然后再利用强殖兽臂的伸缩能力,快速回到地上去。

雷朋看著我跑回来时,本来异常痛苦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惊讶和欣慰的表情。

「这、这是谁的胸罩啊?」「我不知道,在女生更衣室随手拿的吧。

」「D,不,是E罩杯的。

天啊!干嘛我竟然完全没有发现,我校原来拥有如此骄人上围的尤物啊?」「这就要怪你平时上课都只顾著打瞌睡,放学后又马上跑到外面泡,又不参加课外活动。

」「妈啊!我错了!我不应该只顾著把邻校的马子,连自己学校里卧虎藏龙都懵然不知!以后要是还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把全心全意都放在校园里,好好深入了解咱们校里的学姊学妹们!」我望瞭望校园四週的一片狼藉。

除了刚才被我打死的三十几隻夜叉之外,校园里外也遍佈著我校同学老师的尸体。

我不禁嘆了口气说,「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这也未必。

嘻嘻~~」雷朋阴笑说。

提到学姊学妹们的身材,雷朋连身受重伤的极大痛苦,都忘了个一乾二净。

「未必?此话何解呢?」「你们黄话说够了没有?还要我躺在这胸罩里多久啊?」小妖抗议道。

「老爸,你就是死剩了一张嘴,也不能理解躺在温柔乡里的快活呢。

把自己缩小然后钻进女生的胸罩里睡觉,可是我儿时的梦想啊。

」「你!你竟把这种事情当成是梦想?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你敢骂我?啊~~我被老爸侮辱了尊严!心灵受创了!我使不出『肉体大挪移』了,某人被打成了肢离破碎,我也修復不了啦!!」「你、你这个…乖儿子啊!帅哥雷朋啊!我收回刚才的话好了吧!梦想把自己缩小然后钻进女生的胸罩里睡觉,是多麼高尚的情操啊!」「嘻…这话我听得爽。

不过老爸你也真是无耻啊,虽然你儿子我本性好色,可是心理上还懂得甚麼叫正常。

憧憬缩小钻进女生的胸罩里之餘,心里也清楚知道这只是无伤大雅的意淫。

但老爸你竟然把这称作甚麼『高尚情操』嘛,则是超越了意淫的层次,踏进心理变态的魔道里去了…」「你!嘴皮子耍够了没有!我、我被你气死啦!」「好啦好啦,玩够了。

小弟,把这堆肉酱堆到我的手上吧。

也是时候把老爸变回小妖状态了。

」「怎麼?我还要继续当小妖?不是要把我修补回人形的吗?」「老实说,我现在重伤到完全不能动弹,要是还能转移自己的血肉,成功把老爸修復成小妖状态,也算是你走运了。

你也将就将就吧。

」「哼。

」雷朋于是再次运起那呕心的『肉体大挪移』。

由于他已使出过同一招数几次,我对此也再没有好奇心了。

就是哈娜却还是同样的贪玩,在雷朋修补著小妖的身体时,也不忘左摸摸又戳戳的,把它当成是甚麼可爱玩意般疼爱著,搞得小妖牠直呼救命,幸灾乐祸的雷朋则看得爽快无比。

也是时候回到正经事情上去了。

我转过身来,面前就是在校园里佔地颇大的体育馆。

那完好无损的大门紧紧的关闭著,但却阻挡不了里面某种怪异的气息,从门缝里不住散射出来。

即使我能够清晰地感应到这种气息,却完全无法理解这气息的性质。

连对方是敌是友,似乎也搞不清楚。

要是这是对方的扰敌之计,那牠们当真是箇中能手。

「黄嘉伦,对里面的情况,有没有新的头绪?」(…看来对方也颇為冷静。

听著你们在门外大吵大闹了好一会,都没有趁机偷袭,也不逃跑,真不知道对方是怎麼想的。

连实力是否在你们之上,也猜不准啊。

)「既然心念感应不行,不如我们反墣归真,用肉眼从门缝里偷看一下吧。

」(你儘管试试吧,我没有意见。

)「哥哥!你在看甚麼?」哈娜看到我哄在门缝前偷窥,也兴奋地跑过来凑热闹。

(你哥在偷窥啦。

)「黄嘉伦,你非要说得那麼难听不可吗?」「偷窥?偷窥是甚麼游戏?好玩吗?」哈娜是中德混血儿,或许因此词汇量不及我们吧。

「门缝太窄了,我甚麼都看不到。

哈娜,你看得到甚麼吗?」「…」「哈娜!你看见了甚麼吗?告诉哥哥吧,你看到了甚麼?」一直紧紧盯著那只有少许光线漏出的门缝,连眼也没眨的哈娜,神情顿时变得异常悲伤。

从她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晶萤的泪珠。

「好可怜的孩子。

」「孩子?」就在此时,紧紧闭著的体育馆大门,咯吱一声好像解开了甚麼束缚似的,突然慢慢的向里掩开了。

此时天已渐渐微亮,隐约可以透过从天窗洒落的闇弱晨光,看见体育馆的地上,躺满了同学老师的尸体。

但这景象也早已在我们预计之中。

令我们意外的是,在死寂的体育馆内,看不到任何脱离了尸身,迷茫地到处悠转著的,尚未得到解脱的残存思念。

难道这好几百个残存思念,早已一个不剩地给那些夜叉们吃光了吗?数百个无辜灵魂,就从此永不超生了?那些身高达三米的饿鬼夜叉呢?我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任何巨大怪物躲在体育馆的范围里。

牠们的体型如此巨大,在这一览无遗的体育馆里,要藏起来是绝不可能的吧。

在体育馆正中央,孤零零地站著一个看起来年约七、八岁的光头小男孩。

那不是活人,也是个残存思念体。

他低著头两手不断擦著眼睛,低声地啜泣著的。

我的蓝眼到现在还是张开著的。

打从步进这一片漆黑的体育馆里时,我前额的蓝光,洒落在这小男孩的身上,影照出一个拉得长长的影子。

好孤寂,好凄凉的气氛。

骤眼看来,这个男孩,就像个被天神遗弃了的小天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