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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直觉

2025-03-30 06:18:58

枯树林里的天永远阴沉着,时间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苗天行终于又站了起来,林兄,我等不下去了!林麒在一段枯枝上坐着,眉头紧锁地思索着什么。

林兄,我真的等不下去了!苗天行又重重加了一句。

除了等,我们还能做什么?林麒终于开口了。

我觉得洞中肯定有什么东西,他们一直在阻止我们进洞,必定有原由!哦!那苗兄认为洞中会有什么东西呢?苗天行顿了顿,也许,是让他们害怕的东西,能让我们离开这里的东西,林兄你说在这里的我们就是本我,这枯树林就是我们失调后的精神世界的写照,但林兄你看!苗天行一指前方,洞穴前却有着大片的青草,完全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林麒也站了起来,望向前方的洞穴,洞中有什么呢?女尸、井、还是……我觉得洞中一定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们离开这里,所以他们才一直在阻止我们进洞!苗天行接着说道。

是吗?林麒沉默着,这一切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林兄,不能再犹豫了,没时间了!苗天行捏起了拳头,向前方望去。

苗兄,他们要是他们再继续阻拦我们,你……?我会杀了他们!苗天行眼中爆出一道杀意。

林麒挑了挑眉毛,却没说出什么,难道连苗天行也迷失了吗?这根本不是那个温厚淳良的苗天行,自己呢?自己刚刚踢小黑那一脚的时候不也……!过了良久,林麒终于叹出一口气,那苗兄,我们走吧,去那洞穴看看,只是……答应我,尽量别伤害到那些同学!苗天行一看林麒终于肯答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点了点头,起脚向前赶去。

在对面204的众人一看林麒两人走向洞穴,警觉地站了起来,那个拍摄者走到了众人的前面,虽然有黑布遮着看不到脸,但也可想象他在紧张着。

眼看林麒和苗天行离洞口只有百丈远了,那个拍摄者呼啸一声,众人一把挡在了两人面前。

又是你们!给我滚!苗天行发狂了一般直扑那个拍摄者,而204的众人也将林麒围攻了起来,林麒只能一式换一式地接着。

突然耳后风声一紧,林麒一偏头刚好闪过飞来的一块石头。

小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赶来了,一看偷袭未成,转身又拣起一块石头,204的众人一看制不得林麒,也纷纷效仿起小黑来。

这一来不得了,若是拳脚,林麒还能抵挡,那拳头大的石头飞来,却是只能闪不能挡,当下林麒乱了阵脚,狼狈地躲着。

而丢石头的时候,204的众人眼中却带着莫名的兴奋,小黑更是一脸的怒视。

苗天行那边则早已经斗红了眼,大喝一声,足以开碑裂石的一掌拍出,将那个拍摄者震退了好几丈。

那拍摄者中掌后依然继续挺身而上,苗天行一怒,立势结出一串连印。

林麒望见一惊,赶紧上前一把拉住苗天行的手,苗兄,快走,将他们逼退就行,别伤了他们!苗天行冷哼一声,一顿手中法印,双手一举,顿时升起一道劫火,将拍摄者和204的众人逼退开来。

苗兄,走!林麒招呼着,先入了洞穴,苗天行冷眼望了一下劫火那边的拍摄者,也随之入洞。

洞外的众人心中一紧,想上前却被劫火隔着,只能顿脚焦急。

洞中黑得很,林麒摸索着洞壁前进,苗天行这次却只是默默地跟林麒在后面,不作言语。

在洞的一个曲折处,林麒眼前一亮,几十丈开外,一口井、一具女尸!正是碟片中的场景,丝毫不差,甚至连女尸趴的那个姿势都没变。

苗天行一惊,林兄,这……!林麒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去。

这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女鬼,这是她的尸体,她静止着,但下一刻,她会不会……!林麒在离女尸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下了,静立良久。

苗天行这次也没上前,一直默默地跟在林麒后面,眼睛始终盯着那具女尸,眼光是说不出的复杂,仇视、恐惧、猜疑,包含了太多太多。

林麒在思索着,眼前的女尸是什么,是鬼?还是……。

她为什么在这,仅仅只是碟片的一个角色吗?不,这是我们精神世界的写照,我们是自我,外面的枯树是本我迷失后的精神状态,白蚂代表了生命的本源。

那她呢?她又代表了什么?她身后的井是什么?是她死的地方,是拍摄者意欲,是性的压抑,是……。

性——女性的性器官——**!碟片的真正意图是什么?碟片的那个女生在杀死男生的时候,她的白眼里流出了眼泪,嘴角却带着贪婪的笑,她在笑什么?又为什么流眼泪?我在恐惧,我在恐惧什么?一个女鬼也会让我恐惧吗?不,我林家后人,哪怕就是灵力全失,也不会对鬼恐惧。

我到底在恐惧什么?一个被侵害的女子,被性压抑杀死的女子。

我恐惧的是性,是对**的恐惧,我不敢正视这种性的形态,这才是我真正恐惧的原因。

要消除恐惧,要做的就是接纳!我要正视她的那双眼睛,她的眼睛里一定藏着什么东西!想到这,林麒将手伸向了女尸的后脑。

就在此时,一声长啸传来,那个拍摄者领着204的成员,已经进入洞中。

林麒的手顿在半空中,不得不回身先对付他们。

那个拍摄者又是冲在了最前面,苗天行又是一声怒喝迎了上去。

204的众人,眼中带着恐惧,洞中却没有多余的石头可拣,只能硬着头皮冲向林麒。

林麒边挡着心中依然疑惑着,他们为什么那么怕我,看他们的神情是清醒的,不像是被迷惑了的样子。

再想起刚刚他们丢石头的样子,那股莫名的兴奋,究竟是为什么?那种神情……,有点像以前囚犯被押解的途中,路上行人们丢东西表示唾弃的样子。

难道自己在他们的心目中和囚犯是一样的吗?囚犯,是犯了错误的人。

不被道德和世俗所接受,是异类,是怪物,难道……!一个念头从林麒脑海里一闪而过。

这时突然一声惊呼传来,小黑刚刚被林麒一掌挡开,后退了几步,一个不稳,一把摔到了女尸的身上。

女尸刹时动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小黑。

头发爆长开来,如鱼网一般撑开,将林麒他们远远地隔开在了外面。

里面的小黑挣扎着,却被头发越缠越紧,传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林麒还没反应过来,小黑已经被勒得断了气,女尸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将小黑往井里投去。

那名拍摄者一见,想上前援手,却被苗天行纠缠住。

苗天行回头一声,林兄,快制住女鬼!便又继续和拍摄者对恃着。

林麒呆了半晌,突然回过神来,道了一声:好!当场立势结印,用的正是当天在总医院用过的太极破苗天行一见,嘴角闪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微笑。

印已结完,林麒闷声一喝:神恩如海,神威如狱——太极破!但这一股悍世掌力不是拍向女鬼,却是一把拍向了正在与拍摄者苦斗中的苗天行!伴随着一声惊雷之音,苗天行难以置信地望着拍向自己的这一掌,却无法闪身。

一掌轰个正着,离地数丈,向后飞去。

那拍摄者看见林麒施展的这一掌也呆住了,好熟悉的掌法!在哪见过……!苗兄,快走!,林麒这一声却是向着拍摄者喊的,指着眼前的那个女鬼。

拍摄者呆了半晌,突然醒悟过来,一挥手,带着204的剩下几个舍员向女鬼走去。

女鬼阴沉地笑着,一个个地把走过来的人勒死,然后投入井中。

拍摄者等204的舍员都走过去了,才回头一望林麒。

林麒点了点头,你先走,我一会就来!拍摄者也回应地一垂首,向女鬼走去……为什么?一旁的苗天行吐出了一口鲜血,茫然地望着林麒。

林麒冷笑一声,为什么,这应该是我改问你的问题才是吧,伟大的拍摄者!哦,不,应该叫你的本名,本我先生!你……!苗天行骇然道。

是的,你的计划都很周详,但你不应该将赌注都押在一个学过心理学的人身上!林麒顺了一口气,毕竟那一掌耗费了林麒不少精力。

碟片给了我们创造了这个梦,这里的我们是自我,这里是我们的精神世界。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就开始思索,这里有自我,那自然也有本我和超我,他们在哪?这个问题,直到我刚刚那一刻我才想通,原来……你就是本我,是我的本我,也是所有人的本我。

而超我,就是眼前的这个女鬼!而这一切,都被做为这个精神世界的另一个主宰者的你歪曲了!。

林麒提声道。

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苗天行不甘心地问道。

你的符法,204舍员对我的畏惧,那个拍摄者的莫明表现,还有这口古怪的井和女鬼!从一开始我就以为自己又灵力全失了,直到不久前我才突然醒悟过来,我的灵力不是消失了。

这里是精神世界,我的符法是现实世界的,在这自然用了不。

而你,却是用起来滔滔不绝,再加上盗法一项,那是本我欲望的强烈表现。

虽然你隐藏得很好,但你本性难移,始终是将这种强烈的欲望表现了出来。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你!而拍摄者给的感觉是如此熟悉,那才是苗天行应该有的感觉!你装得再像,你也永远装不出苗天行的人格和气度!204的舍员们为什么对我如罪犯一般的唾弃和畏惧?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我已经被你扭曲成了拍摄者的模样,所以他们才会对我如此畏惧却深恶痛绝!这些都解开了,女鬼和井就好想多了,女鬼的遭遇始终在人格本性上作文章,碟片中那女生杀死男生的时候,流出眼泪的白眼才是女鬼的,那才是超我道德和怜悯的表现。

女生嘴角那贪婪的笑,是迷失后本我欲望得到满足时候的表现!这口井象征着女性的性器官——**。

而反过来说,生命的诞生和开始,正是来源于这!井才是这个精神世界里唯一的外通之路。

而你精心安排了这么多,目的很简单,你被超我限制着,隔离着。

除非这里的‘自我’才能资格穿过这层限制,而你也想趁乱从井口跑出去,用你的欲望来支配我们!但只要有超我和本我在一天,你就休想走出这个精神世界,你这个心灵的魔鬼!林麒怒道。

苗天行古怪地笑了起来,那尖锐的笑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林麒不置可否,转身便向那女鬼走去。

小麒……!这熟悉的声音引得林麒回头望去,那是……母亲。

林麒顿住了,正想往回走,女鬼的头发却一把缠上了他。

第三十章:有种爱叫说不出口,有种朋友叫君子之交这是哪?是在一部小车里,林麒呻吟一声,醒了过来,打量了一下四周,看来是回到现实世界了,自己怎么在车里?这怀中抱着的是……苏小姐!林麒睁眼一看,自己靠在前坐上,手正揽着苏凌雪的腰,苏凌雪正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有些衣裳不整,泪痕似是还没干,深深地依偎在自己怀中。

林麒吓了一跳,揽着苏凌雪的手赶紧拿开。

这一动把苏凌雪也惊醒了过来,一抬头正好看见林麒也在望着自己。

苏凌雪粉脸一红,赶紧起身,整了整衣裳,又掏出纸巾对着后视镜擦了擦泪痕。

林麒早吓傻了,难道自己在昏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的本我欲望支配了自己,然后……!想到这,林麒出了一身冷汗,苏小姐,我昨天……我,苏小姐……对不起……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苏凌雪只是回头一笑,没什么,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你给我讲了一个故事,然后我们俩看了一天的日落和日出而已。

是吗?林麒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昨天,我晕过去了,那个不是我,不是……我知道。

苏凌雪笑着打断,脸却透着一丝微红。

那个……真的不是我,也不是我的本意!我要是清醒,绝对不会……林麒以为苏凌雪没听明白,又加了一句。

这个我也……知道,林先生你不用解释了。

苏凌雪一瞬眼光黯然了下来,抬起头时却依然是那温柔的笑。

我送你回学校吧!是不是饿了?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苏凌雪扭了一下车钥匙,发动汽车。

那个,就不用了,先回学校吧。

林麒心中忐忑着,不仅仅是因为苏凌雪,还有学校的那几个同学,不知道他们恢复了没有。

苏凌雪应了一声,别过头去认真开车,林麒再一看四周。

车原本是停在山顶上,但车周围百丈以内,竟然一片空旷,落叶远远地在堆在百丈以外,围着车子圈成一个圆。

这是……结界!昨晚有人在车子周围设了一个结界,而且是力量极其强大的结界,念力竟然达到了御有形之物的境界。

这是和林麒的御气成形同一级别的咒术,这怎么可能!林麒一天能用得了一次这种破界的咒术已经是极至,而这结界竟然能维持一夜不散,昨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小姐,昨晚……?林麒忐忑却又疑惑地问道。

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苏凌雪只小声地回了一句,接着把车窗摇下来,冷风把苏凌雪的秀发吹得飘渺曼妙,如火中飞舞的精灵。

苏凌雪只是在认真地开着车,任凭那风把秀发吹乱,把眼睛吹红……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学校,林麒匆匆告辞了苏凌雪就赶紧向学生会办公室赶去。

苏凌雪看着林麒远去的背影,轻轻一拭尚未被风吹干湿润的眼角,自嘲地一笑。

一扭方向盘正准备倒车,后视镜却映出了那个老头的身影,苏凌雪赶紧一转身把车门打开……主人……走了?老头叹息地问道。

是的,走了。

苏凌雪沉默地回了一句。

老头虽然早已经知道答案,但一听苏凌雪的回答,还是埋下了头,流下两行老泪。

那……主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司徒先生说他的精魄在帮若焉恢复元神之后,已经到达极限。

再不离开,会因为其自身的强大自愈力,本能地去吸林先生的精原。

不过不用太担心,司徒先生说他离开后,林先生的宿星依然是七杀,这是从生下来便改不了的。

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足以和那老鬼对等,而且林先生的体内还更厉害的东西宿着,让我们尽人事、听天命!老头暗叹一声,那我们就尽量帮着他吧,只怕是也帮不了多少,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也是看这世间众生自己的造化了,那老鬼现在已经快……!苏凌雪眼中一片毅然,深踩油门,车子飞一般地向前驶去,现在有很急很急的事要去办,是的,很急……现在或许还来得及……!林麒径直地走进苗天行的办公室,却没有看见苗天行,只见到了几个学生会的部长在。

向他们一打听,才知道苗天行早已经醒了,现在正在校医室探望受伤的莜小颖。

什么!莜小颖受伤了!林麒听闻马上转身向校医室赶去。

来到校医室,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莜小颖的床位。

林麒一出现,便引得众人一阵惊喜。

赵璇更是一把就扑了上来,抱着林麒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林麒慌了神,怎么了!小璇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赵璇哭了半天,把鼻涕眼泪往林麒衣服上蹭了蹭才开口,我……我以为再也见不着林大哥了。

社长受了伤,苗大哥那时也神智不清,这都还好,林大哥你却是不见了踪影,我,我以为……!林麒心头一暖,轻轻帮赵璇抹去眼角的泪花,我不是好好地在这嘛,傻丫头。

苗天行也是满脸的惊喜,林兄,我一醒来就去寻你了,结果哪都找不到你,后来又听说小颖受伤了,真是心急如焚。

直到刚才我还自责,梦中应该让你先走才是!我都准备好再看第二次那张光盘了,要是你再不出现,我……!苗兄你真是……呵呵,不说了,不然又要被小璇骂我拍马屁了!对了,师妹她怎么样了!怎么受的伤?林兄我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林麒正开口询问,莜小颖早已经远远听到了林麒的声音,躺了起来,笑着回答。

一旁的江翼诗赶紧上前扶着,众人也上前围在了莜小颖的床头。

师妹你真的没事?林麒一看莜小颖嘴唇略白,依然放心不下。

呵呵,林兄你放心吧,我是真的没事,有事的是那傻丫头。

说是来探望我,一来就哇哇地哭说你不见了,我们几个劝了她半天也没劝住,最后倒成了我们在照顾她了,嘻嘻!莜小颖笑着一指赵璇。

赵璇娇嗔一声,社长……!惹得众人一阵大笑,赵璇的脸更是红得跟苹果似的。

林麒一整神色,师妹你是怎么受的伤,是不是……?那江翼诗倒也知趣,一看林麒提到正事,轻道了一声:我去打壶热水来!拿起热水壶便走出校医室。

莜小颖等江翼诗离开后才将事情原委道出,林麒听完眉头紧锁着,武功超凡入圣,而且还能召唤上古恶兽的女子,以师妹的身手……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啊!师妹你以前可曾见过她?莜小颖摇了摇头,见是没见过,不过我觉得她应该也不是我们学校的同学,我印象中没有在学校内见过这类女子!而且她手段极其毒辣,至少有30名同学中了她的尸毒成为行尸走肉。

苗天行在旁边也沉思着,小颖你又不是每个同学都见过,而且她要是想隐瞒自身的修为,你也察觉不出来啊,你再好好想想,确认一下,要是有这可能。

我把全校学生在档案里的照片拿来给你认,尽快把她找出来,不然将来必定会有更多的同学受害!不!修为确实是可以隐藏,但她的眼神和气质却是难以改变的。

她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很特殊,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妩媚,却又不时地带出一些孩子的稚气清纯来,如迷雾一般叫人琢磨不透……莜小颖确认地回道。

妩媚和稚气……!林麒闻言心中一动。

要按小颖同学的说法,这种眼神我确实是没有见过,全校的女生里面,眼神能称得上妩媚成熟的,只怕是现在在实习的师姐中才有几个。

而妩媚再带稚气的,我确实是没见过。

苗天行也点了点头。

不过,我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和你们说过的刘继堂很像。

特别是术法的运用,几乎是到了不循章法,无法无天的地步!莜小颖又补充了一句,众人闻言皆惊。

这时正好江翼诗已经打好热水回来,林麒一见,赶紧转移话题,呵呵,刚刚就顾着说话了,师妹你也不介绍一下,这位是……?江翼诗,也是我们《灵异社》的社员,正是他救了我!莜小颖连忙笑着介绍。

江翼诗脸一红,没……没什么了,当时我正好去后山采集标本而已,正好看见被毒蛇咬伤手的社长,所以……林麒心中一乐,这位仁兄真是可爱得很,说几句话也会脸红,而且他是怎么想到莜小颖是被蛇咬伤的,这样的脱词就是让林麒自己想,都想不到。

因为中了尸毒和蛇毒的症状几乎一摸一样,这是几乎完美的说词啊!林麒一抱拳,对了,请问江兄是怎么知道这种毒是要用糯米来治的?这话其实莜小颖早就想问了,自己倒下去的时候原本已经以为一切晚矣。

谁知道自己醒过来后,右臂上已经缠好了糯米,糯米去尸毒,这是习法之人才晓得的。

江翼诗一阵疑惑,是吗?我,我也不知道这种毒是怎么解的,不过医生给开的药膏是流质的,我怕流出来把衣服和床单弄脏了。

便想起了我家乡有用糯米集水收毒的敷药方法,所以才……哦……!林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再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向莜小颖告辞,让莜小颖好好休息,还要去看看204的舍员才行,苗天行也要随林麒一起去。

赵璇则坏笑着,不行!我要看着社长,免得江翼诗同学趁社长睡着的时候……,或是社长趁机……!嘻嘻!意图很明显,以牙还牙!莜小颖摇头苦笑着,江翼诗则早已经脸红满面……林麒和苗天行大笑着出来,走了一会儿,苗天行突然一转头,对了!林兄,当时在梦中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当时要不是你拍出的那一掌,我都不敢相信那个拍摄者就是林兄你!林麒转头微微一笑,苗兄,你知道吗?你着急的时候只会用一种方式抬人,我经历过。

所以当你把小黑往肩膀上一甩就跑的时候,我心中对小黑充满了深切的同情……!苗天行一转头望向前方,想装装正经,说几句转移话题的话。

却一开口就忍不住失声地大笑起来,林麒也随之大笑了起来,两阵爽朗的笑声就这样在校园里远远地回荡着,连绵不绝……两人那一眼平淡的对望,那一阵爽朗的笑声,早已经胜过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一种朋友,在朋友落难的时候倾全力相助,等朋友功成名就后,他穷得只能送一坛清水示贺。

朋友却只饮了三碗便醉了,醉得不醒人事,泪流满面。

有一种味道,只有他们能品,有一种酒,只有他们能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