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一次又一次的被沙滩排球砸中之后,我满眼冒星星的迈着趔趄的脚步晃晃悠悠的走到巨大的太阳伞下,坐在搬来的凉椅上,端起旁边的一杯冰镇西瓜汁仰头就喝掉,使我蒙蒙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嗨,第一次来吗?我叫齐越泽。
旁边的椅子上一下子坐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生,他看起来非常阳光,笑起来露出上下两排整齐的白牙,眼睛又大又黑,也许他头发是略微染过,所以发根那里是浅浅的黑色,而其他地方是黑金色。
哦,你好,叫我九兮就行。
我轻笑回应,也没有打算和他聊多少,和有些陌生的男生我就是显得不健谈,无所谓,不是有句话叫做,不健谈的话就装深沉吗?呵呵,九兮。
你看起来,非常可爱。
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眯眯的继续展开白牙攻势。
谢谢。
我没有看他,只是盯着远处玩的很high的小寒。
你在哪里读书?他以为我会很喜欢他的殷勤态度,所以在夸赞了我很多话之后,终于转到他想知道的正题上。
一所高中,普通的高中。
我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越泽,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诉那个仆人,我很渴想再要点西瓜汁。
我打断他继续问话,指了指空空如也的杯子,然后用眼睛瞄了瞄就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女仆。
愿意效劳。
他笑着,站起身来。
我趁机赶快溜向小寒那边,干脆和她们一起打排球好了,我可不想被这个家伙问的家底都翻出来暴晒。
就在这时,我感到身后好像有人注视着我,疑惑的回头,却是什么也没有,我不禁怪自己被球砸的不轻。
———————————————————————————————————————九兮你听说了吗?晚饭的时候,齐越泽故意挑了我旁边的一个位置坐下来,茵姬小寒见此都笑着走开。
什么?我为她俩的反应感到懊恼,这个姓齐的还真是缠人。
我们有两个同伴消失啦。
他压低声音告诉我,还故作神秘的眨眨眼。
是么?估计是主办人想弄出点什么花样来恐吓大家吧。
我迅速的巴拉掉碗里的米饭,然后跟他挥手说拜拜,自己回到房间里去。
接下来的三天,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很无聊的几天。
其实没自己想的那么可怕,这栋别墅只是偶尔会播出恐怖的音乐。
比如说你正在浴室哼哼唧唧的搓澡时,不知哪里安装的小型喇叭就播出很可怕的曲子,头一回吓得我一屁股坐到浴缸里去差点大叫有鬼,后来习惯了还随着音乐一起一边跳舞一边洗澡,有人给你配音还不好啊。
再其次就是,偶尔会有安装好的什么恐怖面具忽然弹出来,我记得一开始被吓得晕倒,醒来过后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干脆去哪里都带着一把小型斧子,这就叫遇魔砍魔遇鬼砍鬼,哼哼。
不过直到后来齐越泽解释说是别墅的吓人计划之一,我才终止了忽然觉得的愚蠢行动。
虽然是这样子,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但我总隐隐觉得,还有什么,是隐藏在这栋房子表面底下的,那才是真正令人恐惧、令人感到不安和一想到便惊悚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也许要从接二连三消失的同伴来说,才能真正解释了。
到这已经有四天了,离离开这里的期限还有三天,可是我们当初的十三个同伴,如今剩下的不过五个,其中有我、茵姬、小寒、齐越泽和一个大叔级人物,他给人的感觉是走一步路都极其缓慢。
每天的日子并没有随着同伴的减少而改变,那个女仆还是定时叫我们下楼吃饭然后带我们去固定的场所游玩,然后再回来休息,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被操控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了。
偶尔看到茵姬流露出来的怀疑表情,我坚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感到不对劲。
九兮,九兮醒一醒好不好?夜晚,睡的正香,小寒突然把我摇醒,我迷糊的坐起身。
干吗啊?吃饭了吗?我揉揉睡乱的头发。
不是啊,我想上厕所,一个人又害怕的很,你和茵姬陪我去吧,求求你们了。
小寒呜呜叽叽的说,我无奈的站起身,真是服了她了。
一旁的茵姬也被她推醒,于是我们三个人就晃晃悠悠的朝走廊的黑暗尽头厕所走去。
我和茵姬困的不行走在前面,小寒跟着我们小心翼翼的走在后面。
忽然路过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门半敞着,有微弱的黄色的灯光从里面悄然泄出来,虽柔弱却在如此黑暗的走廊上急不可待的投下光亮,似乎急着告诉我们这里正在发生什么。
我、茵姬、小寒好奇的往里面看去,顿时三个人汗毛从头顶到脚全部竖起来。
一个看似吸血鬼的丑陋人,用他那尖尖的獠牙正刺入我们同伴之一的大叔脖子里去,那个大叔看起来极为痛苦,嘴巴张的大大的发不出一点声,脚在地上不停的乱蹬,他的眼珠子没有规则的乱转着,然后看到门口吓呆了的我们,伸出手臂求救似的勾了勾,他不这么做不要紧,一这么做那个咬他的吸血鬼抬起头,正好跟我的目光对视。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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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