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已经敲了门。
原意的思绪被打断,心头烦躁。
·解决了刚需,午餐原意还是吃了。
总不能让自己的身体饿着,她还要出去,远远地离开楚恪。
见她乖巧地吃饭,楚恪满意地眯眼,干脆把自己的那份也喂给了她。
原意的饭量,一向是不小的。
多吃点,瘦了太硌手,抱着不舒服。
接下来的几天,无一例外都是在这个阔大的寝室里度过的。
他仿佛是玩弄猎物的虎豹,每每用尽手段刺激她,逼迫她领略那些奇怪的感受,却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次次都是隔靴搔痒。
她不会那么愚蠢地认为是楚恪害怕。
这日子里最难熬的事情是生理排泄和洗澡。
他仿佛铁了心似的要和她做连体婴儿,永远抱着她不撒手,连进浴室都一样。
太阳缓缓升起的早晨里,纤瘦骨架好看的女人披着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赤身坐在男人身上。
原意已经恢复了大多数的力气,却依旧不会肯能是楚恪的对手。
他们打了几场架,回回都是以原意被压制告终。
闹腾是最没用的办法。
可原意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一起在浴缸里这事她几乎卷打脚踢地反抗,可楚恪只需要臂膀用力就能轻易制服她,迫着原意坐在上头让他肆意妄为。
浴缸周围不是什么时候点了一拳淡黄色的蜡烛,暧昧地点亮昏暗的室内,和他们的躯体。
楚恪愉悦地抽着烟,一手掐着他爱不释手的腰窝,在外来回蹭动。
他很有耐心地在等。
等到太阳升起。
六号。
女人疲惫不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楚恪挥手掐了烟点燃了香薰。
都是他仔细调配的好东西。
清甜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原意垂眸被拉着这靠在他胸膛上,肩胛撕扯地剧痛,却一声不吭。
男人的脸色不知为何微妙而诡异。
她闻着这第一次出现的香气,看着楚恪的脸色,身体忽然紧绷。
直觉告诉原意,不好。
她想跑,不顾手被绑着跳起来就要跑,就被一只打手横来狠狠地按下去。
楚恪那张阴魅的面容已经幽幽地凑了过来。
原意骤然间浑身发烫。
她睁大了眼:你会付出代价。
楚恪笑了,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一会轻一会重:代价?这世界上做什么不要代价?你啊。
他忽然瞳孔猛缩,字字骇人:你就是我的代价!下一秒,一支利刃冲破一切而来,两只手都抓紧了她,一把把人从水中抱出来抵到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墙壁上。
得逞地弯眼:我,也是你的代价。
……天赋异禀对上天赋异禀。
原意先输了。
大海的程曦很宁静。
可与之伴随的,却是海面之下那小小的不起眼的游轮里,一场彻头彻尾的兽行。
她双目放空,唇上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