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看似有条不紊地积极进行着。
原意坐在沙发上,垂眸听着电视一言不发。
在这呆了够久了。
大哥他们居然还没有找到她?还是…楚恪太有手段,确实障碍重重?她越发焦灼,有许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可现在已经完全不按照路子走。
原意墨一样的眼睛里腾出深色。
家里,楚恪,曾叶…和一开始重生的那些事。
真的就能彻底没有了吗?冥冥之中,她好像无论怎么挣扎都和楚恪绑死在一起。
这些难道就是后续剧情?纠结的线时长在原意脑海里翻转回旋,她已经逐渐地毫无奈心。
快点,再快点。
·没人留意到这一贯碧蓝如洗的天空之上,逐渐发起黑来。
·楚恪又按时回来了,这次带了烤鸭,原意吃了一整只,差不多饱了。
楚恪见状掰着她去刷牙,她立马挥开这人的手:我不想。
他刚洗好了澡,一头乌黑浓密的发半干垂在脸上,身上只套了一条黑四角裤。
闻言嘴角的弧度降了下来:半个月了。
半个月了。
断断续续七八天的大姨妈,和前后的缓冲。
正直盛年的男人快憋死了。
原意理直气壮往后一瘫,精致的下巴任性地昂起来,眉头一同嫌弃地皱起:不要。
没好。
楚恪倏地和她对视,试图逼出什么。
原意直挺挺地迎上来,淡定极了。
他一言不发,随后突然把人抱紧了就要看看亲戚是不是真的还在。
你有病?放开!没料到这男人居然越来越没下限了,原意唰一下睁大眼睛腰上用力要蹦开。
楚恪凭着自己满身的结实肌肉一点也不让步地把人抵在墙面上,手就在长裤松紧带边缘扣住了低头过去,喷吐着好闻的气息皮笑肉不笑:让我看看么,昭昭。
不然怎么知道好没好?万一是你自己没看清胡说呢。
这毫无道德底线的话叫原意一下子耳朵烧红,甚至想挥手堵上他的嘴。
说了我不要。
你走开。
她皱着眉,抬脚顶楚恪的大腿要他爬开。
叮。
自动窗帘一下子落下,把整个平层盖的严严实实,灯光昏黄,楚恪浑然无所谓原意的嫌弃,凑在她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哈?我听不清。
他攀上人的右脸,忽然用自己的右脸狠狠地,却温柔地磨蹭两下。
昭昭…我好爱你。
原意被这遣倦又突然的低呼惹得安静下来。
……楚恪?她只能侧眼看到男人分明的脖颈,那地方有力而偾张,充满了强劲的力量感。
楚恪转手抱住了原意的腰,把头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没事。
他只是,比较高兴。
把陈源那自以为是的废物,不费吹灰之力耍的团团转的愉悦。
太有趣了。
我们结婚,昭昭。
原意稍稍温软的身体一下子又绷起来。
你说这个干什么。
她很久没问这人家里的事,是有哪点让他怀疑了?不应该。
楚恪过了好久才一下子抱孩子似的抱起原意掂了掂。
我们会结婚的。
他今天,似乎格外高兴地笃定。
------题外话------马上完结了这么久实在抱歉??禁忌之海在修文和存稿中,很快会正式稳定更新这一年过得很累希望2021……可以对我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