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大半个月以来每天都在坚持的事。
早晚两瓶牛奶,各色营养品,配着高强度的运动。
没有一次停歇。
因着这些要素,楚恪缺失良久的营养才能补上来。
身量也拔高了些,肌肉逐渐结实,动作间漾起的弧度精瘦好看,腰腹窄瘦,八块腹肌隐隐壁垒分明。
学校周围有篮球场,他先是在一旁淡定观摩每一个动作,分析着力点定点,然后在脑中推算落地角度和摆臂动作,再上场试行。
原先打夜球的一帮少年都看不起他。
不就那女霸王的跟班么?况且这小子连续一周只看不上,还瘦矮,看着就废物。
只是不想得罪人,也没驱赶楚恪走。
谁成某天他主动来了一场,技巧和动作都挺标准,体力也够格,唯一不足的就是身高次点。
男生往往喜欢凭实力说话。
见这面瘫脸是有点东西的,也不再为难,一起打了起来。
今天晚上,则来了个新成员。
一个红发的高大少年,在楚恪去前赢得满堂喝彩。
他放好包,和他熟了的云述擦着汗迎上来,朝着那个奔跑的身形挤眉弄眼:大学霸,那人你看怎么样?楚恪顺着他眼神望了望,面无表情低头系鞋带:还行。
云述咕咚咕咚灌一瓶冰水,悠悠寒风都吹不走他身上的热气。
畅快淋漓地嘶一声,拍拍两腿。
是打的可以。
不过我觉着吧,嗝,这人凶了点。
你看他那摆手,他娘的一点不客气啊。
正说着,那头陈禹生看见楚恪到场,笑着远远吆喝了句:唷!学神来了!快上场,今天有对手了!球场上的动作都停下来,灯光下面若明灭的红发少年望着楚恪的位置顿了顿,伸手擦汗。
如他所言上场,来人好像早有预料的走到他面前。
扬了扬下巴,颇有些挑衅的味儿:晚好。
我是江沢。
楚恪眸色有些冷,幸会。
云述在一旁看着,陡然发怵。
这,这什么鬼气氛。
篮球拍打地面的闷声连续不断,球鞋的磨蹭刺耳。
少年的喘息喊叫震人心脾,这场球打地格外激烈。
谁也不让谁。
到了最后一帮子人都累地瘫倒。
叫做江沢的显然也是有点力竭,不过他身体素质很好,擦了擦汗,看着楚恪的眼神有些深意。
留个联系方式。
楚恪换了衣服拿起包,也累了。
闻言回头,半晌离开:不用了。
云述躺着,见状皱着脸喊了声:兄弟,怎么回回都走这么早?篮球它不香吗?!那背影远远地飘了句话回来:家里人会着急。
夜幕上挂着星点,江沢靠着篮球杆,难得放下架子和人状似随意的闲聊。
这人是?云述大大咧咧:咱长宇一霸原意的好朋友楚恪,就那个在微博上被爆料的。
这兄弟是个大学霸,我们有什么不会的全靠他,球也打的好,学什么都一日千里。
陈禹生躺着,默默附和,给了个大拇指。
江沢扬了扬唇角,意味深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