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道:那可是龙国军队,我可没办法让他们派出几百个神枪手来。
乌鸦耸耸肩:我也不行,不过有人行。
你以为巡游堂是吃干饭的么?临时借调几百人,凭龙虎山的面子还是不算太难的,毕竟他们也算个半官方组织,再说几百个军人只要说明用处,那长期借调都行啊!到了明年,这些有了经验的军人就会发挥不低于巡游堂弟子的战力。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去解决子弹的问题!说到做生意,你比我合适!我笑嘻嘻地说到。
乌鸦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就不会自己去么?我耸耸肩:说到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我的手段不如你三分之一,我需要你给我带来最大的好处――子弹制造的方法!实在不行,才直接购买成品。
乌鸦听得愕然:你这是砸人饭碗的勾当,你不去就让我去帮你顶缸?就算白痴也不会同意这样过分的要求的!好办我找你干嘛?!肯定是有难度才需要你出马!否则你这莲城吴少不是白当了!我说到,最多我给你些支持!一是我曾经在那群驱魔人面前轻松地摆平过吸血鬼的公爵,二是那个吸血鬼公爵和我有个地下约定。
这两个支持下,我相信你能逼得驱魔人弗兰分部的头头交出子弹制法!乌鸦呸地一声:狗屁,你这两个支持都是威逼!光靠威逼,没有利益白痴才会和你合作!吸血鬼公爵的约定里,有二十个阶位不等的吸血鬼供我牺牲。
我说到。
乌鸦侧目:那公爵有什么好处?别说是你威胁他得来的。
我嘿嘿一笑抬手招出伯爵活尸,乌鸦看的呼地一个肤色洁白如大理石,身体修长挺拔,一脸漠然的欧洲白人站在面前不由愣了愣,随即醒悟问道:你的新作品?嘿嘿,伯爵级的吸血鬼,被我炼制成功后越了三级血族阶位,把那个公爵打得屁滚尿流,你说!这个公爵想不想要个这么厉害而绝对听话的仆人?我贼兮兮地说到。
乌鸦眼睛精芒暴闪:那就行了。
这条件任何人也拒绝不了!那是你同意帮我去谈判咯?我问到。
乌鸦转了转眼:除非你也给我具这玩意儿做酬劳!我浑身一汗:老大,你敢招出来?只要一被道门中人发现,恐怕立刻就有人来找你麻烦。
乌鸦霍然比出个中指:道门中人管得着我用吸血鬼当保镖么?只要他听话,道门中人才不敢伸手到我头上呢!说着眼神惊赞地看着那伯爵活尸:你看这身形,你看这风度!我就说他是吉利管家学校出来的高级管家也都有人相信,拿出去多有面子?别说这保镖好使唤还不用付工资和上保险。
我……他妈的比我还财迷!不过乌鸦的护身手段不多,本身身份也足以使用伯爵活尸而不会引来道门中人的注意,近来莲城妖鬼日益猖狂,这家伙又喜欢出入各种场所,实在是遇鬼撞妖的高危人群。
我本有意给他些护身之物,此刻想来这伯爵活尸倒是个极佳选择。
不过他并没修道法,这活尸他无法炼制自然不可能属于他,但利用点小术法,让活尸跟着他听从他的命令倒也不成问题。
此去欧洲和那驱魔人弗兰分部的头儿商量,有个这样彪悍的保镖,威胁的手段也足够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点头:好吧,我把这超级肉盾给你!停嘴一想,随便把往日差你的几道符?都给你补上,莲城妖鬼日益猖狂,哪天你遇见了也好有逃命之力。
说着就从百宝箱中招出数道桃木刻就,用一条朱红绳索串作一串的符?,递给了乌鸦,然后说到:这里有护体,攻击和逃逸三种符?,护体的你不用管它,受攻击时会它自然发动。
其他攻击和逃逸的符?需要你自己发动,方法是握住符?心中默念急急如律令。
攻击符?尽量少用,避免惹怒太厉害的妖鬼追你不放。
看着乌鸦只是把那串符?拿在手中,我不禁拍头:我日,为了小命,你就是洗澡沟女也不能让它离身。
但有一点忌讳之处,这符?不能接触女人的赤龙……看着乌鸦疑惑的眼神,我嘿嘿一笑:就是女人每月必来的大姨妈!乌鸦顿时被郁闷到:还真有这样的说法呢!我耸耸肩:你忘了血河车的事了么?女人那里可是世间最邪门儿的地方,谁也说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自己小心啊!交代完这些,我把手机上的号码给了乌鸦,让他自己找时间去和那驱魔人弗兰分部联系,这才离开了乌鸦的住所。
飞行在莲城尚自漆黑的黎明前的夜空,我不由舒服地叹息一声。
这种自由自在的滋味可实在难得,貌似妖魔鬼怪都不喜欢空战的,我使用在字真言御空飞行之事自然极少。
比起御雷飞空来这密宗真言带来的御空之力要斯文了许多,御雷飞空所蕴含的雷气之恐怖,足以让整个莲城的妖魔鬼怪道人散修都注意我,我可不想作那众人眼中的超级大灯泡,所以真言御空飞行就成为了我最喜爱的事情。
正在沉醉飞行的快感中,忽然一种心悸的感觉传来,接着一直沉在根轮中的三环戒指竟然跳动了一下。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三环戒指就开始了连续的颤动,而且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我骇然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它的颤动。
勉力压下心中的不安,我脑子转动,却不知到底是什么引起了三环戒指的异动。
说到它,在我体内几乎就是一个沉默的存在,从数日前知晓了它的存在,就再也没有其他异常的反应。
我曾经试过多次,就连我自己也无法驱动使用它,实在郁闷之极。
可此刻为何它会自己动了?答案并不需要我去寻找!只是片刻后我就知晓了三环戒指异动的原因。
密宗!虽然我知道手中持有的三环戒指绝对是密宗威力强悍至极的法器,但多年来一直未曾有人追查,我几乎以为这就是一件久不出世以至于被密宗遗忘的古老法器。
可看着眼前这个密宗老僧,只见他一身紫金明黄僧袍,一手持常转法轮,一手白骨念珠,须眉皆白、法相庄严,我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施主请了!我为我宗门之物而来,望施主能完璧归赵。
如蒙归还我宗门至圣法器,举门上下皆念施主之大恩,施主也将永为我宗门之贵客,但有所用本宗绝不推辞。
那老僧话一出口,我就知今日之事恐难善了。
此刻不是我赖着别人东西不还,而是近年来修得一身密宗神通的我,对于深植根轮的三环戒指的重要性自然很清楚。
别说我驱使不动它,但就凭它在我根轮之处我就不敢随意动它,否则轻则重伤,重则顷刻毙命。
我缓缓摇头道:恕难从命!该物早已和我形同一体,性命相连。
我不能用自己的性命冒险,来归还你宗门法器。
个中难处还请体谅。
老僧顿时面色一沉,其实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性命,他只在乎那宗门圣器。
如果不是忌惮我高深莫测的修为,他根本不欲与我交谈。
刚才我体内三环戒指异动,就是老僧利用自己宗门内传下来驱使圣器的秘法口诀,意图直接召回圣器,至于圣器破体而出是否会让我丧命却不是他所考虑的问题。
倒不是他心肠歹毒,而是相比圣器来说,我的性命委实不值一提。
如果我失去圣器后还能救一救,他自然会顺手为之。
如果我当场毙命或重伤难治,他就自去,任我自生自灭。
可刚才全力用秘法口诀驱动圣器,却只是引起圣器共鸣,可圣器竟如同扎根在我体内一般,任凭他全力催动数次就是不离开我的身体。
无法之下才现出身来,想利用口舌说动我配合他取回圣器,但我一口回绝之下,他也无心再与我多加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