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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爱你爱到杀死你

2025-03-30 06:26:05

徐菲盯着面前那杯紫罗兰色的酒,仿佛受蛊惑一般,素来滴酒不沾的她竟然举杯一饮而尽!那灵动的紫色液体,入口时并没有想象中的辛辣、酸麻,而是淡淡的清甜,唇齿间留下紫罗兰的芬香。

徐菲贪婪的舔了舔嘴角,看不出来这个慕天行还真有两把刷子……突然间,徐菲感到一阵奇怪的眩晕。

她仿佛来到一个无人之地,眼前只有一副巨大的油画框,她则是一脸茫然无措。

天使是美丽的,可她身后那双折断的羽翼却透着沧桑和无奈,灰白色的天空中,布满血痕,那点点滴滴的血迹竟形成一颗只有半边的心……她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心思也并不细腻。

可当她面对这幅画的时候,却仍能感受到画画的人深沉忧郁的心境,折断羽翼一定会让人痛彻心扉,可即使面对如此惨烈的痛,却仍然为爱不顾一切,甚至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这种为爱疯狂的举动让徐菲不知感动还是害怕……那是什么?徐菲摇了摇头,试图从眼前的幻象中摆脱出来。

那是怨灵的深埋在心底的恨!慕天行轻轻一挥手,徐菲眼前立刻清明起来。

你所看到的是纠缠顾华的东西,通常法术界的人称之为魈灵。

通常人死后,灵体如果不是有没有解开的怨结,十二小时之内就会去地府转世投胎。

如果到时间还没未投胎的,一是不知道自己是已死的灵体,这样地府的使者会把它们带回地府,安排下一轮投胎,当然我们客栈也承担相关业务,名片背后的广告统称为引路。

慕天行轻描淡写的解释道,完全不理会徐菲一脸惊骇的表情。

还有一种是被人控制的灵,在一定时间内如果无人解救的话,大部分会魂飞魄散收场,同样,我们客栈也提供此类服务,无论是想驱散魂魄还是想拯救魂魄在二十四小时找我,应该还有办法!最后,还能留在阳间的另一种便是我所说的含着一口怨气的魈灵了!徐菲讪笑了两声,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杀死马明华和何海媚的不是人,而是一个鬼吧?慕天行看了她一眼否则你认为呢?何海媚身上有四个血洞,如果我没猜错,第一个死者身上也应该有,是吗?你说,普通人能做到吗?徐菲咬着唇,默默的摇了摇头。

这个!她很早就想到了,只不过没勇气承认罢了!她胡乱抓了抓头发。

该死!就算面对悍匪奸徒,她徐菲也不曾胆怯过。

只是,这次出现的竟然是恶灵,她可没有学过法术,怎么去对付那些东西?突然她眼睛一转,对了!现成的人坐在面前,她怎么就不去利用呢?慕天行,你能抓住那个东西,对不对?慕天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双黑眸朝门那边望去。

喂——你说话好不好?别老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喏!名片上的广告写得清清白白——代办引路、轮回、阴媒、抓鬼缉凶等业务!徐菲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后面的内容你也应该看到了,每一项收费标准为人民币一万块起,呃……我算算,这个案子涉及两个死者,袭击他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鬼,首先我要去调查,这属于缉凶类;然后要抓住那只魈灵,再然后……不用然后了,两个死者都是魂飞魄散,超度就用不着了,看在你在客栈帮我的份上,我打个八折,就一万八得了!慕天行十指交叉的说道。

徐菲瞠目结舌的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知道老鬼经常说她巧立名目榨取他人钱财,没想到这个慕天行比自己厉害百倍有余,竟然以此为生了!自己在他这里第一个月的薪水还没拿到,他倒想着怎么从自己身上捞钱了!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决定不要助长他的歪风邪气切——要不要除魔卫道是你的事情,既然没有凶手,我大可直接交差,反正我又不会法术!慕天行淡淡一笑你不是那样的人!徐菲一愕,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这么肯定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他认识自己才多久!她刚想开口问,突然门被推开了慕老板,只要你肯救我的家人,无论多少钱我都会给你!你说那些我都需要……老兄,你有没有搞错,竟然在我房间外偷听!!徐菲用鄙视的眼神瞪了顾华一眼,奶奶的!要不是她被慕天行弄得精神不集中,她早就一记飞腿招待他了。

还有,他是个神棍,别相信他!小菲,你是我的助手,怎么能这么拆我的台呢!慕天行似乎早知道顾华在门后一般,并没有太惊讶,只是略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顾华随意坐下。

我可以答应帮你,价钱刚才你已经听到了。

我是一个生意人,在商言商,这是我需要讲明的。

费用等八号客栈替你解决问题后,再行支付!不知顾先生意下如何?此时的顾华早已是焦急万分,哪还顾得上计较,忙点头答应。

慕天行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的手轻抚过吧台的台面,原本空无一物的简易台面上竟然出现一张黑色的纸,A4大小,上面印着一个独特的印记。

这是合同,你可以看看其中条款。

八号客栈做的生意都很规矩,绝不会空口无凭!徐菲闻言顿时满头黑线,这也能叫规矩!?这都做得什么生意啊?要是半夜三更猛鬼敲门,是不是她这个服务生也要去开门?不过她从未听说过抓鬼也签合同的,不由好奇的朝那张纸瞄去,这个男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就冲他‘唰’的一下子凭空变出一张纸来,那个顾华早已恨不得五体投地的膜拜。

正如徐菲所料,顾华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在最下方飞快的画了两笔。

慕天行扫了一眼合同:好吧,现在说说你的情况!那是个女鬼,如果我没猜错,你们认识而且颇有渊源,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吗?一旁的徐菲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倒像是警方办案一样,竟然盘问起当事人来了!就在她心不在焉想着这些时,慕天行再次弹了弹手指,顿时她感觉自己像被电到一般。

小菲,拜托你记录一下!徐菲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他那哪是拜托!分明就是威胁、压迫。

她极不情愿的掏出纸笔,不耐烦的画了两笔。

而此时,顾华也开始他的回忆:她叫陈丹,是我以前的同事,负责设计部分,我曾经追求过她。

就这些?徐菲习惯性的用笔头敲了敲桌子道。

她在审讯的时候经常会有这个动作。

那她为什么冤魂不散的跟着你,还骚扰你的家人?莫非你对她……?没有!顾华飞快的否定道:我确实追求过陈丹,但那些都是发乎于情,止于理的,我是一个相当传统的男人,所以不会在婚前和女朋友上床,就算对小叶也是这样!更何况,陈丹当时并没有答应我,因为她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马明华!徐菲几乎不假思索的叫出这个名字。

她的手略略颤抖了一下,如果凶手真的是这个死去的陈丹,那她准备害的这两个男人不都是……霎那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七个字——爱你爱到杀死你!更多请见丫头的灵异惊悚小说《八号客栈》地址:http:///book/1050078.aspx作品相关 鉴证实录【胆小者慎入】本文是以前丫头写的类似短篇的故事,用作凑字,情节恐怖,有胆小症、高血压、心脏病……正吃饭的同志绕行或迅速跳入下一章节!谢谢!之一腌肉的故事(写在前面:这些内容多是丫头曾经看过的书或者发生在周围的案子,很多可能是大家曾经看过或者曾经听过的故事,没看过的聊博一笑,看过的可以直接忽略……)故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上高三的学生,那时候晚自习通常上到很晚,我晚上到家的时候通常都过了九点。

其实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父母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只是在我面前,他们并没有显露出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关怀备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事情是关于楼下的一户租客,他是东北人,住进我们这栋楼大概有三年的光景,在这里成的家,老婆是本地人,不过听说做派不怎么正,所以母亲经常嘴碎的数落两句,后来才知道是关于私生活方面不检点,以前似乎是夜总会的小姐云云,不过男的倒还热心快肠,楼上楼下要是有个什么事情,知会他一声,他跑得比谁都快……快会考的那天早晨,我起得特别早,从他家门口路过的时候见门开着,我有些奇怪,他家晚上要在街口做夜市,开了家很大的烧烤摊子,通常不会出门这么早,不过屋子里传来的香味倒让我停住步子,这个味道有些熟悉,每年到了腊月,母亲也会买回数十斤肉,摸上花椒、盐、胡椒、孜然之类的东西,做很香的腊肉……原来是在做腊肉啊!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他们挺会过日子的……不过接下来几天,就有些古怪了,每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街口都看不见那个本该出来摆摊子的男人,连带那个女人也失踪了,母亲说已经几天没看见人了,更难受的是,每次从楼下经过的时候,我都会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说不出的恶心,问家里人,他们却说没有闻到,难道真的是我的鼻子太灵了?楼下的女人虽然失踪,但或许街坊邻居已经见怪不怪了,反而是那个男的频频进出,就在大家都认为那个女人是和别的男人厮混不再回家的时候,整个故事沉默了下来,我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基本上我上楼下楼都要捂着嘴巴,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我会不自觉的发抖,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终于,那家的房东也发现不妥了,于是趁男人外出的时候,带着儿子和女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据说门开的时候,一股腐烂的臭味几乎将老太太熏昏,老太太的儿子鼓起勇气撬开紧闭的卫生间的门,就看见浴缸中全部放着腌好的肉和腌排骨,而且这些东西都呈现古怪的橙色,而另一边的角落,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里面湿漉漉的,一些虫蝇盘旋在周围,撵都撵不走,这大小伙也吓得不清,幸好那家女婿够机灵,见情况不对就报警了……经检验,一切都符合整栋居民恐怖的想象,那些腌骨头和腌肉都是人的,当然那黑袋子里面的也是,只是后者来不及处理……于是,男人当天就被逮捕,而他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那缸腌肉腌骨头就是属于他的妻子,那个背着他和多个男人有染的女人……这件事虽然一时传得沸沸扬扬,但时间一长,周围也就慢慢静下来,唯一受影响的可能就只有我吧,一来,我发现自己的鼻子突然变得很灵敏,对气味的分析可以说到了神奇的地步;二来,就是那户人家——男人是晚上从屋里被带走的,他走的时候没有关灯,而那户的房东显然被这件事吓得不轻,接下去的几个月都没有出现过,以至于,我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都可以看见那盏幽黄幽黄的灯,如同鬼火一般……最后,是我母亲再也没有自己在家做过腌肉了,不光是她,据说整栋居民都没有自己动手做腌肉了……不知道,今年你家吃了腌肉吗?之二冰箱中哭泣地人头这是我出道后第一个案子。

当然是在进二处之前。

我记得。

头一天才和导师通了电话。

他在电话中告诉我。

在某些时候。

人虽然是死了。

但情感却还保留在尸体上。

当时觉得是种无稽之谈。

莫非真有亡灵作祟?我虽不是坚定地无神论者。

有时候却是很固执地。

尤其是在遇上他们之前……接到案子时。

我正在精心地涂我地手指甲。

原本不该我出勤地。

临时刘头说不能来。

于是我和新来地实习生临危授命。

案发现场是一户90平米地小户型。

虽然在最华贵地小区中。

但显然并不大。

简单地两居。

一间被改作书房了。

只有一个大卧。

厨房在进门地地方。

油烟机上面几乎是一尘不染。

洗手间在两间房地中间。

客厅地大阳台紧闭着……我细心地带上手套。

虽然我不害怕那些尸体。

也不会嫌它们肮脏、腐败。

但从某一方面。

我对那些东西沾到手上还是无法容忍地!进来地时候我已经看了大概地环境。

这里显然是处‘金窝藏娇‘地地方。

住得自然是女人。

而且应该是个很讲究地女人!我略略扫了一眼化妆台上地保养品。

嘴角略略上翘……很识货嘛!尸体在主卧内。

于是我好心让实习生小张留在外面。

这个瘦弱斯文地男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学什么不好。

竟然选择法医学。

据说是为了圆自己地医生梦。

殊不知。

这死人地‘医生’可不是那么好当地……床上,躺着一个曾经绝美的女子我没有细看,只是,在床头昏黄的台灯柔和的光晕下,女人的身体平躺在那,从人体比例上看,完全是一副模特身材,如果在配上浑圆饱满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纤腰,结实平滑的小腹和修长柔韧的长腿,是不是除了模特,更加魔鬼呢?那莹白高雅的女体透着说不出的曼妙多姿和诡异恐怖……为什么说诡异恐怖呢?那是因为,这具美丽的尸体,缺了一样东西——她没有头,所以我很难知道女人的脸孔是否和身体一般美丽!但后知后觉的我意识到一个很糟糕的问题,我不应该在没有分析完尸体就贸然让小张同学去其他地方,因为……果然,下一刻,我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几乎将我的魂儿给吓出来,这是遇上多大的惨剧才会发出的尖嚎啊?我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看来这次我闯祸了!果然,当我冲到厨房的时候,只见小张同学口吐白沫(当然,我有点夸张了)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我看了一眼一旁脸色发青的重案组同事,他呆滞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双开门的大冰箱……瞬间,我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奇怪的想法,譬如,里面除了日常的食物外,还有那颗貌似失踪的——头!果然,当我的手触碰到冰箱的把手时,身后的警察同志发出一声低呼,我微笑的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有了心里准备……在零下三度的冷藏柜内,我看见一颗披头散发的东西……如果那个还能称之为人头的话!我实在很难评价这个面部已经冻伤,带着冰渣,面色青白,眼睛骇然的圆瞪的女人头姿色如何,从她瞪大的双眼中,我看见不甘心和诧异,似乎临死的那一刻,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我已经没有刚才调笑的心情,淡淡的叹了口气后,我郑重的注视着女人的眼睛我叫郭百,是来帮你的,如果你有什么冤屈,请告诉我……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了,刚从冰箱捧出的‘冰冻人头’的眼睛仿佛眨了一下,紧接着,一滴晶莹的水滴流了出来,我不知道是水还是泪,但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被震撼了!之后,我交出了我第一份独立而圆满的报告。

从门窗没有强行撬开的痕迹,死者也没有过度挣扎,可以看出,凶手是死者熟悉的人,熟悉到可以任由其登堂入室,甚至是卧室,凶手杀人的时候很冷静,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真正的蓄谋已久,切割死者头颅的时候,下手准确,切口平滑流畅,就连颈椎处的关节都被仔细的拆卸,可见,他很熟悉人体构造,而且有动手经验……这样的分析始终是死的,人的思想也是千变万化的,明明是个很好解决的事情,却偏偏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法,莫非真爱过才会恨入骨髓,恨得要杀死她之后,还要砍掉她的首级……这个答案在凶手落网的那天,水落石出,他在口供上称,自己很爱那个女人,却不想她慢慢的开始变质,变得陌生、贪婪,他听老人家说过,那种贪婪的像黑蝴蝶一样的女人是带有邪恶黑暗巫术的,要想彻底的消灭她,只有砍掉她的头颅,于是……他就那么做了……我听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就为了这个理由,是愚昧无知,还是穷途末路呢……之四折纸鹤的天使(上)每日都少不了案件,有案件就有死人,各种各样的死人,死法千奇百怪,有心甘情愿自杀而死的,有死不瞑目被谋杀的……每件案子,无论我参与了几分,事后却犹如过眼云烟一般,再也不曾回忆,因为,从某种方面而言,回忆,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唯有那具尸体,即使已经变成白色的骸骨,可是,午夜梦回,我还能看见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串纸鹤的女孩,翩翩起舞……尸体是在海边发现的,因为已经是骸骨,现场证据收集完毕后,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一来,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年,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太少了,甚至连死者的身份都无法判断;二来,那具骸骨并没有明显外伤,可见性死亡原因很可能并不是他杀,所以我建议使用颅像还原术,主要是想先了解死者的身份……殓房内,躺着的是我已经仔细研查过的骸骨,我静静的注视着它暗无光芒的眼窟窿,推测着它的过去,这是一具女尸,从盆骨的略宽和倾浅,可以判断,它的性别应该是女子,而它的头盖骨,中间还隐隐可见骨缝,看来尚未成年,从骸骨的长度以及时间逆推,那个时期,身高的平均值可以得出,它还是个女孩,年龄不超过十五周岁。

在得到这些结论后,我准备离开殓房,回实验室,那里有一台刚从国外进口的洋机器,毕竟这种颅像重合术在国外法医学早已是充分运用了,可惜,在我国,这种技术只是刚刚起步,就连机器也只有洋鬼子才有,不过近年在一些权威杂志上,已经有不少同仁在编写相关程序,据说都有不错的成绩,我嘴角露出浅笑,其实这种技术说简单也是极为简单的,就是一种机械的整合,只要将头骨的各个方面特点,诸如人种、性别等因素输入,就会通过计算公式形成有效数据,可以测算处肌肉的厚度,大致可以把一个人的颅像和数据库中的某部分重合,借此来给出一个大概的范围,手头的资料越多,自然得出的相貌也就越像……资料输送了一半,突然当机,无奈之下,我只好停下手中的工作,去机房请求支援,这时外面传来争执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向来不喜过问这种事情的我,竟不自觉的走了过去,说来好笑,那个男人——实在让我难以忘怀,我就没有见过长得那么怪异的人……一张黝黑粗糙的脸、满脸虚胖,典型的婴儿肥、眼睛眯小眯小的,还,还一个大一个小,眉毛像蚕豆一样,总而言之,一句话实在惨不忍睹,如果这张脸还能让我想起什么人的话,那应该就是在巴黎圣母院中,那个钟楼怪人了!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会突然停止了和警卫的纠缠,径自向我走了过来,我浑身的寒毛立刻竖了起来,不知他想干什么……我认识雪儿的,你让我带她走啊,她已经没有家人了……他说话又急又快,我听得有些模糊,什么雪儿,什么家人的,直到他从里面衣兜拼命掏东西被警卫又拉住时,我不由好奇的说道:等一下,你究竟想说什么?我和警卫虽然不是很熟,但毕竟天天进出,他们迟疑了一下,最终虎视眈眈的瞪着那个男子,那个男的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颤抖的将一张小心翼翼收藏的纸递给我,竟是一副素描,画的是一个少女,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是少女的天真浪漫,善良温柔的形象已经油然而生,美得真美得纯……只是我不明白,他来这的目的,但我看着少女的笑颜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一种荒谬的想法闯入我的脑海,莫非……我震惊的看着电脑素描出的结果,果然!那容貌和我早先看到的几乎是吻合的,那一刻,我的脑子有些乱了,这种情况下,今早看见的那个男人要么是少女的亲人,不过从年龄和外形来看,他们一点也不像,少女的身份已经核实了:夏雪,14岁,宁海人,死于血癌,父母在她死后就移居国外,无法联系……所以,那个男的也不可能是凶手,因为死者死因正常……一件毫无疑问的案子却让我如此关注,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但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又让我遇上那个怪人……这次是他主动找我,接待室里,他穿的很整齐,人看上去比那天也要精神多了,只是——容貌依旧,我尽量回避与他的对视,意外的是,他很健谈,也并不自卑,他说了许多关于夏雪的故事,起先他的思维有些跳跃,我很难理解,他不是宁海人,说的是下江一带的方言,我需要很费力的理解。

不过,这些都是在他将那副画给我看以前的事情,当我看到他为夏雪画的那张油画时,惟有震惊二字可以形容我的感觉,这副画,唯美到只要看过它的人,都会被画中那个惟妙惟肖,温柔如水的少女吸引,尤其是画者对光和影的把握,我没有学过画,但却能看到少女脸上淡淡的霞光,那桔黄色如同太阳般的光晕,笼罩在少女全身,让我不禁有些迷惑了,不知是光晕包着少女,还是少女自身发出的光芒,少女的眼神温柔的注视着前方,或者说她注视着画家——我眼前这个奇丑无比的男子,一只手做出飞翔的手势,另一只手上托着一只白色的纸鹤,身后是蓝色的幕帘,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平静,而惊心动魄的美却如烙印般印在我的心头,谁能想象,这样的少女却有这么不幸的故事……而最让我惊诧的却是,当我看到作画的时间,竟然是一周之前,我猛地站了起来,连椅子都被推倒在地上,这个姿势一直维持到我听完那个故事,或许从那一刻开始,我终于明白刘朝师傅那句话: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的或者不相信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存在,在某个空间中,它们一样自由自在,有血有肉!(未完待续)之五折纸鹤的天使(下)面对这个长得像钟楼怪人一样的年轻男子时,我竟然丝毫没有怀疑他在说谎,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我真觉得那像是小说里面的故事,一个美丽如画般的少女,天使一般的冲一个长相怪异的年轻人摊开了右手,她的手心中有柔和如太阳光般的光芒……那个年轻男人自称自己为阿伍,排行第五,没有姓,父亲在他出生前就已经离开,母亲养他到三岁,嫌他长得太丑,于是抛弃了他,和别的男人结合,离开了这个城市,家里的亲人就只剩下年迈的祖母,辛苦的拉扯他长大,一直到他读技校的第二年祖母过世,他最亲的人也离开了他,于是他开始了飘若浮萍般的流浪生活,最后辗转来到宁海,白天在工地干活,晚上就跑路边帮别人画像……我不难知道,这个阿伍除了是个苦命人,也是一个资质极佳的人,我虽然和他认识时间不长,但是,一个生活如此扃困的人,想学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辛苦之外,天分是必不可少的,他经常一个人独自去海边画画,无论酷暑还是寒冬,终于,他的画在报刊上登了出来,他的画作也慢慢出名,而且首都一位知名的画家也对他伸出了橄榄枝,知道他的身世之后,表示愿意资助他继续深造,但提出一个条件,要他创作一副用心灵画出的画作……一连一个月的时间,阿伍一直在作画,成功的,形象的,甚至是模仿的,画了不下数百张,但却又一一被他自己否定,我没有看那些作品,但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对于那些,他并不满意,所以才会继续执着的寻找,他希望能够找到模特,这样,他的画作中将会注入新的活力,那才是心灵的创作啊!可惜,他的尊容……实在没有人愿意在连续的一天半天中一直对着他那张脸,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黝黑的皮肤透着点红,我讪讪一笑,敛下眼睑,说到俗人,大家都一样,我不也曾经有不想多看他的感觉吗?就在他坐在海边,百无聊耐的拨弄着脚边的沙子时,忽然他踢到一个硬东西,一个玻璃瓶,本想顺手抛出去,可又忍不住仔细看起来,瓶子里面竟然塞了张字条,字条上娟秀的几个字写着:永不放弃!永不言败!阿伍说他当时只觉得耳边仿佛听见大钟的警示之音,那一刻,原本的迷茫、自卑、怨天尤人统统消失,他觉得浑身上下重新充满了力量,就在他想离开,重新找人创作时,一个怯怯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夏雪,穿着白色连衣裙,美得就像画中的天使,原来她就是那个瓶子的主人,那里面的字自然也是出自她的手,听到这里,我仍觉得似梦似真,死去十余年少女的魂魄竟然因为怜悯阿伍而凝聚成实体,出现在他面前,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这不是阿伍的梦境,我想……我也无法解释什么……阿伍可能是看我听得很认真,所以他的兴致更高了,那一周的时间,可能是这个一直活在容貌阴影中的年轻人最快乐的时间,夏雪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在他身边,陪他作画,陪他看星星,听他说故事,还帮他折千纸鹤,因为那个时候,他告诉夏雪,马上他就会去首都实现他的梦想,成为一名真正的画家,所以夏雪为他祈祷着,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终于画出了这副晨曦天使,那一刻他迫不及待的想再次和他的小天使见面,分享只属于他们的快乐,可是,他的天使失踪了……你是看新闻知道的?可是,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我没有说出夏雪的名字,因为就在这之前的一刻,我还怀疑阿伍是不是认错人了,虽然,我又矛盾的相信颅像重合术并没有出问题……阿伍叹了口气:是那条链子,那是我送给她的,虽然只是小店里的便宜货,但夏雪却很开心,还让我在后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我轻轻一颤,不错!在证物那条不起眼的银链子的扣环上确实有一个小小的‘伍’字,警讯中曾经提过,希望知情人能够向警方报案,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我看着阿伍满怀心事的离开,淡淡的摇头却不知该怎么安慰,毕竟夏雪的离开早就是事实,她的出现对于阿伍而言,或许就像一个梦,虽然美,但必须醒来,沉醉在梦中的人,只会醉生梦死,夏雪不是这样的人,她曾经不顾一切,永不言败的和病魔做斗争;阿伍也不是这样的人,面对逆境,他从未放弃过自己,哪怕他曾经自卑过,彷徨过,但梦醒时,我相信,他的脚步会更加坚定,对于自己的梦想,他一定会勇往直前的追逐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曾经出现在生命最黑暗时,鼓励自己的少女……三年后,我离开警部进二处已经一年多了,认识了白若、官青寒还有……陈威,似乎一切都变了许多,包括我自己,但没有想到,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接到一封远方友人的信,看着画纸上,那个目光清冷,紧抿双唇的女子,我竟然不自觉的失笑,原来在他心中,我竟是那么严肃。

令我诧异的是,信是一年多前就寄出了,可能一直找不到我这个人,近况并没有多写,但从那淡香的画纸,信心十足的笔画和字里行间的潇洒自如,我知道,阿伍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梦想……在画纸上,阿伍留给我几个字明天会更好……我无声笑了,双手枕在脑后,是啊,或许明天会更好!(ps:健康是福,家庭是福,智慧是福,富有也是福,如果,上帝没有赐予这些福气,我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不少人还是顽强的为了活下去,为了明天!我为他们祝福!)作品相关 鉴证实录【胆小者慎入】之八眼球(上)短短的三年的法医生涯,我几乎每隔几天,或者每隔几个小时都可以遇到一起恶性案件,当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了,宁海,从很多方面而言还是一个不错的城市,靠山、面海,经济发达,城市节奏稍快,没有沉重的历史包袱,整个一蒸蒸日上的城市,港口便捷,近年的工业发展也不错……不过,每年我亦会接触百余件恶性刑事案件和一些民事纠纷引起的惨案,这样平均算起来,每天还真不止一件了。

这几天,不知因为什么,可能是睡眠习惯不好,闭上眼睛,老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些东西,一些不愿回忆的往事,还有那对瞪得滚圆,血淋淋的…眼球!事发已经个把月了,我本以为,以我的情商不会记得这些,可是我错了。

案件发生在西区以东那个新新的工业城里,那里有很多发展迅速的大中型企业,民营为主,在那里家族制度的环境中,或多或少都会和厂里的领导有这样那样的关系,如果想祖祖辈辈、顺顺利利在这里干到退休,就必须服从最高领导人的决策,也许一个不小心,你就得罪了厂长他夫人的舅舅的女儿男朋友的妹妹…那样的话,很不幸,你周围会布满了小鞋,一不小心套上一只,叫你想甩也甩不脱——这些就是案发的原因。

死者,是一个很无辜的女孩,当然,是案件调查过程中,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个背后真正的原因。

她是一个身材纤细的女性,不算完美,如果勉强算来也只是中等姿色,可就是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却让我久久难以忘记,或许是对案件本身,或许是同情她悲惨的遭遇,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案件发生的时候,正好是连续三天的高温,大家都在家中安享假日,可怜又无辜的我却被安排出警,原因是X工厂中发现一具女尸!冒着39度的高温,跟着第一目击者,我来到这个空旷的厂区围墙外面,在一栋几乎被拆毁大半的废弃宿舍楼的垃圾堆里,我看见了这具恐怖的尸体……如果说残忍,倒也不准确,身边除了新调来的警员受不了到旁边呕吐之外,其他人的表情都还算正常。

当然,要说诡异的话,尸体被生生剜下眼球,确实看上去有些血淋淋的,气管也被切开了,所以周围一片狼藉,喷射状血让这里更像血池地狱,那些血顺着腐败的垃圾流得满处,看蚊蝇肆虐得情况,我初步可以断定,死亡时间在昨天夜里到今天凌晨左右。

据第一目击者称,这里虽然属于工厂范畴,但保安很少会来这边,因为这块地已经被村里人收回,而村里的人因为这里还有围墙没有完全拆除,再说也没什么好东西,也不常来这边,而外界,就更少有人走到这僻静的地方,所以这里完全就是‘三不管地域’。

至于我,检查完尸体后,最大的发现竟然是——死者的死因并不是气管切断,窒息而死,而是另有别的原因!因为案发地这个工厂是宁海扶植企业。

而死者好巧不巧竟然是厂长地孙女。

这层关系下来。

搞得领导也不享受假期了。

纷纷过问此事。

一时间。

我办公室地电话响个不停。

我接电话接地手都软了。

但报告上面还是没有新地突破。

学医地人应该很清楚。

只要没有切断颈动脉和颈静脉。

切开气管后。

当事人不会立刻死亡。

所以我判断地死者不是窒息而死。

这点没有问题。

而另外一个关键在于。

死者怎么会被人剜去眼球?是因为深仇大恨吗?我很难想象一个二十出头。

相貌普通地女子会在什么地方结下如此深刻地仇恨……当然。

在详细地验尸过程中。

还发现了其它状况。

譬如。

尸体曾经被人解剖过。

伤口自而后而下。

是Y型切口。

绕开了喉咙。

而且直到腹部。

虽然刀法不怎么样。

但却是解剖过程中常用地形式。

我小心翼翼地挑开缝合伤口地黑线。

是羊肠线!!我额上渗出细汗。

凶手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尸体缺了心、肝、肾。

莫非是被拿到黑市上面卖掉了?但为何又要将伤口缝合。

岂不是多此一举吗?这么短地时间内能做到这些。

还毫无一点惊慌……在我还来不及思考这些地时候。

我又赫然发现。

缝合过地伤口外侧地皮肉没有卷缩。

也没有黑纹。

肌肉看上去层次分明。

看样子凶手是在女死者一息尚存地时候。

凶手就动了刀子……想到这里。

我地眼皮轻轻跳动着。

有股不寒而栗地感觉。

不会有人这么做吧?看着活生生地人在面前垂死挣扎。

还能下手。

我咽了咽口水。

感觉到浑身肌肉收缩性颤动着。

是地。

虽然我心中很清楚。

在某些时候。

我给别人地感觉就是冷冰冰。

没有感情地那种。

但。

其实。

我地内心也有属于自己地柔软和恐惧。

就像对着天真无邪地孩童以及那些看上去无辜又悲惨地受害者……报告出来地当天。

省公安厅和二处挂牌联合督办。

现场派出地都是精干地刑侦人员。

几只人高马大地警犬也被派到现场。

对现场周围实行了地毯式搜查。

很快。

案子有了眉目。

在垃圾道地隐秘处。

找到一块白色地毛巾。

经检验。

上面地残余物中有乙醚还有微量进口地致幻剂。

显而易见是凶手迷昏了受害者。

然后对其实行了这些惨无人道地变态行为。

凶器也在下午三点被找到。

我立刻赶到现场。

对找到地那根锯条上进行了血液测试。

确实。

上面褐色地凝固物是血不错。

四点。

鉴证科打来电话。

证实上面地血液确实属于死者。

这让那些饥肠辘辘地刑侦人员都兴奋起来。

可是我却知道。

这只能证明。

死者身体地某一处伤口是锯条造成地。

就是那处最明显地。

喉咙上地那一刀!!我眯了眯眼睛。

对方显然很狡猾。

用锯条。

可能只是为了掩饰身份。

毕竟在这种工厂。

想找到这样地锯条实在太容易了!听完我地分析。

那个带队地刑侦队长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正准备发火。

幸而此时。

又传来振奋人心地消息。

那对被剜去地眼球找到了!就在离得不远处另一个楼栋地下水道中。

由此可见。

凶手并没有想可以隐藏这玩意。

更不会是BT地以为眼球好玩。

那凶手地目地究竟是什么呢?我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或许本身。

我对这个案子就有太多地好奇。

也正是因为涉入地越深。

后怕地感觉才会那么强烈……之九眼球(下)案子发生三天后,因为技术难度大,现场几乎没留下任何证据,唯一的锯条也只是为了扰乱警方视线,案子一度陷于僵局。

这样涉及新新工业中某个高位人物的恶性事件,在宁海,破案压力是可想而知的。

省公安厅和二处挂牌督办,意味着接下来展开的可能是各方面菁英联合行动的大事件,所有人都铆足了力气,准备在这个案子上大出风头……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自视过高,才会造成每个人都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管别人的意见,每次的案情讨论会上,都是烟熏火燎的,虽然不关我什么事,破案的压力在怎么大,我的报告亦是那样,完整而简洁,之所以在意,是因为我不想每天一出会议室就直奔洗手间换衣服,那些讨厌的烟味,实在叫我难以忍受!!当然这样群策群力的讨论,很快使大家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这是一起简单的报复杀人案,凶手针对的是X工厂厂长,应该着力调查和此人相关的人员,手头上的资料显示,此人刚愎自用,任人唯亲,几十年以高压手段管理工厂,甚至设立了私刑,从很大层度上,他结怨的范围实在很广……另一派则认为这不是简单的报复案件,双方每天要吵上半个小时,才能开始讨论到正题。

从我手头上的资料,以及和其他鉴证人员的讨论来看,我们的意见偏向于二处,所以今天他们还在那喋喋不休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现在想来,若不是这一时的冲动,或许我现在还好好待在警视厅,不用天天跟着白若处理二处X档案,遇见那些稀奇古怪、光怪陆离的事情……我陈述了案件的特点,一般报复性案件,多半发生的比较匆忙,歹徒多为临时起意,凶器可能是随手准备的,而且打了就跑,杀了就躲的可能性极大,因为歹徒不想暴露身份,还有他亦会有愧疚和自责,因为可能他的本性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然,这个案子却有些不同,凶手不但行凶,而且残忍的将被害者眼球剜去,还用利器,极有可能是专业工具,对受害者进行了解剖,偷走或者扔掉了死者的部分内脏器官后,还将创口缝合,按照作案时间,他在现场起码逗留了四五个小时,证明他有良好的心里素质,从他切割伤口的娴熟程度,我怀疑他是专业人员,说报复很有可能,但绝不是单纯为了报复,再来资料上可以看见,我们在现场发现的锯条,据我们鉴证科的检验,是隔开受害者喉咙的凶器,凶手为何要选择钝拙、不衬手的凶器,而不使用锋利的手术刀——呃,当然,还有其它可能性,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凶手综合了专业型、智慧型、熟练型的嫌疑犯……当然后面发生的事情,不得不再让我叹一声,所谓天网恢恢,可能在冥冥之中,人在做,天真的看得见!而且是非曲折,报应轮回,应劫不爽,己方人马不甘心滞后于二处,再次对现场进行了搜查,这次,不仅对外面,还对宿舍区展开了调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们找到了真正的案发现场,在楼上某个单位,我们找到大量血迹,和一块被鲜血染透的木板,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尸体身上有多次搬动的痕迹,而那块木板,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屠杀死者的砧板,我仿佛可以看见行凶者残忍的所作所为,因为这些,我仿佛也很熟悉,每天对着那些新鲜的‘鱼’,我不都要做这些吗?不同的是,我解剖的是死人,是医学证实已经脑死亡的死人,而他屠杀的却是一个活生生被他残害的弱小女子,我难以想象那个人有着怎么样的变态心理,也不愿意多想……现场就是现场,再怎么小心翼翼的人也会留下蛛丝马迹,除非,他不是人!鉴证科在现场像警犬一般搜查了半天,终于得到了重要线索,我们找到了怀疑是凶手的毛发以及半枚清晰的指纹,有了这些东西,可以说已经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刑侦科的任务了……原本以为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我这个不为人之的法医官也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结果却在第三日被告知,凶手想见我,否则拒不认罪!这简直让我啼笑皆非,看着上司送来的资料,我对凶手的名字、样貌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甚至可以说,这个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压根就不认识,我不明白他为何指明要见我,上司宽慰的说,可能是想见见那个让他落网的人!我不由在心中叫屈,虽然找到证据立证他有罪的人是我,提出关键意见的人也是我,可……除了在场开会的人,就没有别人知道了,更何况,我是个低调的人,也不想总给自己找麻烦,但结果勋章没得一枚,还惹得这么一身骚!想来真是有点冤得慌。

在层层严密保护下,我见到了那个惨绝人寰的凶手,他本人比照片上还要斯文儒雅,就像大学里面的教授或者专家什么的,杀人凶手好像怎么也和他扯不上关系,他一直很绅士的打量我,不知是不是第六感,总之,我觉得毛骨悚然,不由开口道:如果你有什么冤屈,你应该找你的律师,而不是找我!对方一笑,很平静直白的说道:是我做的,那个女的是我杀的!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滑稽。

为什么杀她?我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超出了我的身份,也影响到我后来的情绪,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因为她爷爷!很简短的答复,没有一丝愧疚的表情,亦或者,慌乱什么……脑子里,我已经判断了,这是一个极难对付的犯罪人,有着冷静如斯的头脑,以及不顾后果的勇气!恨他,裁员、高压,害死了我父亲!还有呢?好死不死,我又该死的问了一句,他用渗人的目光注视着我,终于说出那句让我神经颤动的话:我是个医生,想救更多的人,我知道你是法医,你解剖的,都是死人,而我,不一样,你知道,灵敏的刀锋,会让我感觉到神经末梢那轻微的颤动,那种求助似的颤动,总而言之,那种感觉,只有自己体会过才会明白!他忽然站了起来,将身子靠近我,那低喃的声音,吓得我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很早以前,就有师兄曾经跟我说过,解剖刀和别的刀不同,当你握着解剖刀划开尸体的皮肤和肌肉,那种感觉和用菜刀切肉不一样,虽然人死后和屠宰后的动物没什么两样,但一想起生前这个人所留下的东西,还是会有些……不过我没有体会出来,因为我家里只有手术刀没有菜刀,我切菜或者吃西餐都是用我熟悉的手术刀完成,所以现在还没有朋友接受得了——你见过刀锋划过鲜血涌出得样子,可是那血没有温度了!你也没有看见过那些蠕动得内脏,这些,死人都是没有的……他在蛊惑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有种害怕的感觉,话说到这份上,自然有警员会料理他,我背对着他,低着头默默说了一句:是一样的——他拼命挣扎的转过身……我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是一样的,即使血液没有温度,即使内脏不再蠕动……但是,那具躯壳是存在的,我所证实的就是他们曾经的存在,以及帮他们找到真正的死亡原因,这就是职责!而你,违背了这些,忘记了你救人的天职……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再也没有回头看过这个人,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之十冥婚(上)这个案子,是我自找的!大家可能很奇怪,像我这样冷感的人竟然能被白若这样单纯的女子吸引,原因就是,这两个个性极端的人有共同之处,而这个共同之处就是——好管闲事!瑟瑟的秋风中,从超市里提着各色的方便食品,我终于决定善待自个的胃,可能是前些日子虐得实在太厉害,所以它报复性的让我彻夜不得安寝,大半夜的,不得不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幸好这年头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铺和超市,我抚摸着虚弱的胃,眼睛却被角落里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吸引……垃圾吗?好大一团!因为是背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照理,深更半夜,我一个女孩子家,本就不应该在僻静的街上乱走,若是这时候出现劫匪、色狼,估计我是在劫难逃了!可是那一刻,我却没有想到这些基本的出行安全问题,好奇心驱使我走上前去……那黑糊糊的一团竟然是——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昏迷的少女!我慌乱的蹲了下来,顾不得手里两大袋子的东西,忙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少女的身体,基本看来,除了手臂上的擦伤,和额头已经结痂的伤口外,那少女没有其它外伤,可是身体却极为虚弱,看她干涸的嘴唇,和青白的脸色,我不由怀疑,她该不会和我一样没人给饭吃吧?可当我的目光移下的时候,不由轻轻皱眉,因为少女的下体赫然渗出血迹,看着她臃肿的腹部,我心中暗恨!是哪个该死的男人如此不负责任?少女气息奄奄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心疼,从现场的出血量来看,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撑到救护车来的时候,我长叹了一口气,宁海城啊!在你繁荣都市的背后,为何掩盖的是如此不堪的丑陋!我不知道这是一起强奸案还是虐儿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绝不!最后的结局是,一大一小都没有保住,看着少女沉寂的容颜,耳边是妇产科医师的怒吼,第一次被人骂的狗血喷头,甚至让我不得不对旁边这位大国手记忆犹新,当时也没想过,自己将来竟然又会和他扯上关系,而且,还是那么亲密的关系……我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径自去找了他们的高层,希望能够在第一时间进行尸检……看着面色铁青的上司,我知道自己是自找麻烦,也难怪,还有十天我就要离开公安厅,二处处长亲自开口要的人,也就意味着我马上要去宁海这支神秘的特别行动队了,没想到临走我还惹了这么大个麻烦回来,但是要我按照自然死亡的程序处理那个死去的少女,我实在……心有不甘!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你想彻查就彻查,那个女的分明就是失踪人口,这是无头公案你知不知道?这女的一没有父母,二没有亲人,连个名字都没有,户口都没有上,是不是宁海人也不知道,你就空口白话的要去查,你倒说说,你准备怎么查,该不会你想等回魂夜亲自去问那女的亡灵吧?郭百,你是个人才,我知道你有正义感,对于发生这样的事,不是你能左右的,做了这么多年法医,难道你还看不开吗?面对气急败坏的上司,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一言不发的听他恨铁不成钢的控诉……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一个人,他应该可以帮我!听完我的话,刘朝师傅苦笑道:你当我神棍还是通灵媒啊?尸体我倒可以帮忙验,别的你另请高明吧,档案都没有记录的人,你以为我是神啊?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神的!师傅,这不是您教导郭百的吗?看到面前的人间美味都留不住刘朝的脚步,郭百心急的挡住了他的去路,若说真有人能让死人开口说话,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中年男子了,所以……拿去吧?看看她是否有冤屈!一张黄表纸落在郭百手中,看起来和冥纸店中卖的那些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看刘朝一脸厌恶的样子,莫非这玩意很贵?刘师傅,这是……传说中的‘试冤纸’,信不信由你,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鬼神之说,只不过……刘朝并没有说下去,他似乎很玩味我一脸疑惑的表情。

只不过什么?只不过那些鬼,早已渗透到一些卑劣之人的心里,骨髓中,所以,人比鬼可怕,至于试冤纸,唉!弱者的东西啊!冤有什么用?还不照样排队等着下一轮投胎!人就是这样,明知道飞蛾扑火是死路一条,还一个接一个的撞上去,你说,是不是很可笑呢?刘朝的声音有些嘶哑,听得我心头一颤。

不,刘师傅说的不全对!我轻抚了一下手中的试冤纸,浅笑道:飞蛾之所以扑火是想追求光明,人之所以眷念尘世,是因为这里有温暖,为什么会有我们法医呢?就是因为,通过我们的手,可以洗清那些不白之冤,让亡灵得以安息,让生者知道真相,不是吗?刘朝师傅的唇角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笑容遇见过那么多事,你还能这么坚强,实属难得,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他的话勾起了我某些回忆,就在我沉浸其中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看着落在少女尸身上的试冤纸变成黑色,我的心猛地一沉,你究竟是谁?留下这么大的冤屈,为何却不留下线索,这样,纵然我有心,也始终是无补于事啊!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案件却突然峰回路转——一对自称少女养父母的人出现了!之十一冥婚(下)看着那个小眼的胖女人,不断用毛巾擦着额上的汗,以及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一双不安分的眼睛,我知道他们就是害死少女的人!但,可惜,我没有证据,也不明白,既然收养了她,为何又要如此对待一个孩子?我不是负责刑侦的,这个案子此时彻底的和我没有关系,只是,我却不甘心!于是在那对夫妇离开警局的时候,我很越轨的跟踪了他们,直到老城区,原来少女的家在这里,柳叶胡同33号,我站在楼房的下面,看着破旧不堪的房屋以及一些死气沉沉向我张望的居民,不由有种渗人的感觉,这里离我居住的新城区起码有数十站路,那个死去的少女是如何辗转的去了那里?我心中满是疑惑……你说的是小安啊?唉——死了也好,活着也是受罪啊!我拿着少女的照片,询问了一下老桑树下那个看上去还比较健谈的老妪,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而那个老妪接下去的话更是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不可思议——小安,是这户人家收养的童养媳,什么养女根本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个肥胖的女人是为了给自己5岁就死掉的儿子找个老婆!!我觉得我的思维有些停顿了,活人给死人当老婆?有这种说法吗?还是为了这个……他们害死了小安?一时间,我脑子里涌出各色的想法。

造孽啊!这是造孽啊!小安虽然是傻子,可也是人家王家的一根独苗,侬看看,王家就这么散了,没人了!唉——小安她亲妈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死不瞑目的!老人家义愤填膺的说道,一边颤颤巍巍的离开了,似乎不愿意再提起关于小安以及谈那些诡异的嫁娶问题。

老人断断续续讲的那些,我已经能够连贯的拼凑出来:那个胖女人原本有个儿子,可是不到5岁那个孩子便夭折了,后来女人不知道听了什么人的话,认为自己的儿子没有娶媳妇就死了,这样是不能转世投胎是要在地府受苦的,于是千方百计的接近当时家境贫寒的小安一家,小安的父亲早亡,母亲一个人带着一个有智障的女儿过活,日子过得很难,加上她自己本身也是重病缠身,而小安也被认为活不过十五,于是胖女人提议在小安的母亲过世后,做小安的养母,而她这么做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盼着等小安死后,能和自己的儿子举行冥婚,这样自己的儿子就不用在地府受苦了……而结果却是,母亲过世后,小安被接到胖女人家,活得很健康,而且卑鄙无耻的男主人还对无知的小安做出了苟且之事,这一切都令胖女人无法忍受,于是,小安被赶出家门,流浪街头……最终,胖女人终于得尝所愿,小安死掉了!于是她又像模像样的想安葬小安,其实她的真正目的不过是为他的儿子举行一场盛大的冥婚而已!!我捂着嘴巴,生怕自己下一刻会因为忍不住而愤怒的尖叫!我想不出,为何在宁海这样的大城市中,还会有如此愚昧无知的人,冥婚——这种只有在陕西一带出现的风俗,怎么会传到这里,这种无稽之谈,竟然也会有人相信,甚至为了自己的儿子,她就完全可以无视那两条性命了吗?她既然这么迷信鬼神,难道就不怕自己遭受报应吗?一个小时后,我看见那个胖女人鬼鬼祟祟的出门了,于是我尾随而去,我头脑很清楚,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哪怕正确率是100%,也是无法作为呈堂证供控告这一家,是的!在迷信和愚昧面前,我根本就是无能为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跟着她,所有证据随着小安的死,所有的东西都已经随风而去,可是,我受不了,受不了看见那个胖女人得意的笑脸,不错,在我的潜意识中,我很希望、十分希望,看见他们遭受应有的报应,这时候,我自己似乎也有些迷信了,一味的相信如果小安真的死不瞑目,如果小安的生母如老婆婆所说泉下有知,它们会不会来报仇呢?不知不觉,我竟然跟着她来到一个更破旧的巷子,巷口窄小而阴暗,地上满是湿滑的青苔,还是铺着青石板子的路,黑色的木门高耸着,这应该还是五、六十年代的建筑风格,那个胖女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小心翼翼的走着,看着胖女人进了其中一个宅子,依旧是老式的木门,上面贴着一对门神像,有些年头了,岁月的痕迹令原本鲜艳的画像看上去满是水痕,门没有关实,两旁斑驳的白墙上依稀还贴着对联,红纸已经留下水渍,泛着青白的霉斑,里面的隐隐透着光亮,却不是电灯的光线,那昏黄摇曳的光芒让我觉得脊背生风,那里面分明点着无数的蜡烛!!犹豫了片刻,我硬着头皮就准备往里面冲,虽然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可就在我有这个念头的时候,门似乎又多开了一点,里面竟然看不出究竟有多大,只让人感到深深的不安,简陋的家具上摆满了点燃的蜡烛,昏暗拉长的烛影透射在斑驳的墙壁上,跳跃着,晃动着,令人感到深深的不安,此情此景,让我不由想起香港的鬼片,尤其是罗兰演的什么神婆米婆之类,记不清楚了,只是觉得心中七上八下的,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般……就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身后猛然晃过一个黑影,我本能的准备回头,就在这时,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巴……我脑海顿时一惊,完了完了!这分明就不是什么正道人家,我怎么会这么冒失?或许是冥婚的说法,或许是小安的死,完全颠覆了我的理智,以至于才会……等等,此人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精干瘦削的脸庞,干净的五官,以及那双慧颉的眼睛,对了!二处神探——敖明!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她!?我只能用震惊来形容我的心情。

敖明松了松手,示意我不要出声,我颔首掏出自己的证件,她早已了然的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早已注意到这里的违法的事情,今日就是对他们实行抓捕的!亏我还白费力气的以为自己发现了一桩大案子。

后来才知道敖明所率领的分队监视的就是这里的鬼媒人钟某,此人涉嫌拐卖幼童,诈骗,盗尸等多项罪名,当敖明他们逮捕那个自称阴媒的钟某时,我注意到那个胖女人目光呆滞的跌坐在一边,手里捧着的是所谓的给鬼魂做的冥衣,幽红的台子上摆放着举行合婚祭的道具,只不过奇怪的是,见我们带走钟某,她不但没有反应,反而面无表情,整个人痴痴傻傻的……她怎么了?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被敖明羁押的女犯抬着头,一对蛊惑似的斜眼冲我神神叨叨的说道:八字不和,那两孩子根本八字不和,本来那腹中的阴儿是绝佳的人选,可偏偏又是血亲,注定不能转世投胎,要受血池之苦啊……八字不和,一句八字不和,她就要了我三万块,不行!小明不能受苦,阴媒大人,阴媒大人——那五万块我一定,一定给你送来,你千万要给我家明仔留个好闺女啊!钱,哪里有钱,求求你,我要给儿子娶媳妇,让他走得快点,不受苦……胖女人颠三倒四的说着那些话,仿佛鬼迷心智一般……看着她的背影,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这个样子,和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么死去的小安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同样是疯疯傻傻,莫非这就是报应?我有些不大相信的摇了摇头。

十日后,我进入二处,再次遇见敖明,她告诉我,那个胖女人彻底的疯了,她的丈夫因为和发廊里的女子关系暧昧,被人家的弟弟错手打死,死前留下句话——小安,对不起……我无言的苦笑,莫非苍天见怜,亦或真的是善恶终有报?这个答案或许值得更多人思考……作品相关 看书评偶感看了眼镜童鞋的书评,丫头仔细想了一会,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故事情节安排问题……呃!不好意思,显然有人已经看穿了,那是丫头找借口的残念……丫头承认风铃草写得有些平,主要因为一开始丫头想写些人伦问题,而且鉴于女主童鞋是半路出道的刑侦探员,让她有个适应的过程,毕竟很多东西是要慢慢锻炼和学习的,丫头也一样,第一次写侦探类的小说,现在满脑子想得全都是怎样不出BUG,怎样使情节更加紧凑,怎样在推理中加入悬疑和灵异的成分……想得今天去做SPA时,还拉着按摩师问如果在美容院看到尸体第一反应是什么,结果人家小姑娘用非常警惕的眼神看了丫头一眼,显然是将我列入危险人群范畴,连推销也懒得跟偶拉了,直接将丫头凉在一边。

偶反省了一下,自己濒临走火入魔的边缘。

以上丫头的一点残念,其实想说的还是那句,风铃草公馆的悲剧只是一个开头,或者说是女主和丫头一起的热身运动,可能有些平,但请看成是故事情节需要,也请相信丫头,后面一定会给大家满意和惊险的推理故事……就当是丫头宏伟蓝图画出的第一笔,虽然败了一点,但就当成是成长旅途的烙印吧,呵呵!丫头腆着脸,对了对手指,看着电脑傻笑中……另:感谢眼镜童鞋,让丫头静下心写点题外关于构思方面的东西,避免丫头走火入魔大家继续看故事,收藏+投票哦……作品相关 令人寒心杀人方法!【转】1、一位母亲,因为他的丈夫不再爱她了,有了婚外情,这位母亲迁怒于他们的独子,因她是学化学的,一个夜晚,这位母亲在她的小儿的被子下撒满了白磷,不久她儿子自燃至死,最后这位母亲也自杀。

这次谋杀让人难忘,但是是因人性的残忍与一位女人的失望之极2、一女子有野男人,跟野男人一块把自己老公在家的卫生间里劈成几百块,用塑胶袋扎了许多袋冻冰柜里,每天拎一点出去扔。

对外说自己老公失踪了。

女人把自己小小的女儿弄死的方法是用一根皮管子插入她胃部,然后灌开水,外部看不出来死因。

3、杂志上看到圣母案,好像是德国的。

这个凶手是个娴静的美丽妇人,所以也称圣母案。

据说她总是不停地勾搭过路的游客,不停的怀孕,但是从来没有人长久地看过她的孩子,有人怀疑她以出卖亲生子为生。

但是后来发现了从她倒掉的汤里骨头渣4、曾经有两个非常要好的家庭,一家有一个6,7岁左右的小孩,另一家刚刚添了个儿子.有一天,两家人在一起聚会的时候,6岁的小孩提议想抱抱刚出生的弟弟,于是大人就让他抱了,可是毕竟自己也是小孩子,一不小心把婴儿掉在地上竟然就这么摔死了.在举行追悼会的那天,失去孩子的那家父亲叫六岁的小孩跪在自己儿子的尸体前向他赔罪,然后乘大家不注意,他竟然用脚踩住那孩子的一只脚,手抓住另一只脚,把他活生生地撕裂了,当时血和肚肠流了一地,惨不忍睹啊5、四川广元出过大案,轰动四周,就是一家开饭馆的,和殡仪馆的人有联系,专门割死者的肉来卖。

真成人肉叉烧包了。

据说他家的肉包子还真好吃。

后来是怎么给发现的呢?就是有一个人的家属在火化前要求看看遗体,那个管理员死活不让,就让人家动了疑心,掀开布和衣服一看,大腿肉和胸脯肉都没了6、一具残尸只有上半身,而且无头、无上肢,五内少心和肝。

过了半个月在附近水域发现下半身。

(破案后,都未找到剩下部分)。

法医尸检、寻找失踪人口,根据6、7条蛛丝马迹,历时2个月,排查超过2000人,只确定了尸体身分。

案件毫无进展,看样子就要放弃了。

那里的片警和被害人的父亲有些熟,一天一起吃饭时点了猪肝。

被害人父亲无意间说到,某人曾请他吃炒猪肝,那猪肝的味道好坏。

那个片警立刻叫人来把那个人抓了起来,案件告破。

(凶手曾经在排查时被列入17个重点怀疑对象,后来还是疏忽了。

)JH.7、有一个姐姐杀了自己的妹妹,为了毁尸灭迹,就把尸体剁碎了肉混进饲料喂了猪,骨头扔进炉子烧了。

没有人知道她妹妹到底上哪儿去了。

有一次这个姐姐请客,她在杀猪,她的年幼的儿子看见就很天真地说,妈妈,猪的血没有小姨的多。

这个案子就这么破了。

8、一个考古学家的老婆有了外遇,考古学家同意离婚,但条件是两个人来顿最后的晚餐,识相的都知道准没好事,但是他老婆投奔自由心切,喝了含安眠药的就死睡去了。

寒的事情就开始了。

她伟大的老公把她绑在地下室,每天按三餐灌给她香油,数星期后,一具新的木乃伊芳标本就这样诞生了!!什么?你还问他老婆??有人变木乃伊芳还活的吗?9、一个德国的食人魔有恋母情节,和一部电影里的情节很相似,他甚至在去世的母亲枕头下放著人骨。

他在互联网上发布消息,寻找自愿被吃者并在家里备有屠宰间,里面有肉钩子等等。

有一天一个自愿被吃的人来找他,他把那个人放了十个小时的血。

然后把他的肉分成N多块,被天都吃,一直持续了10个月。

还把骨烤焦,磨成粉,和进面粉里做成食品。

那个被害者甚至还提议可以把他的颅骨当烟灰缸10、最近美国有一部卖座成人电影。

没多少色情镜头。

全是当场的活杀女人。

把头切下来。

把肚子切开掏出五内。

把整个面皮活拨下来,把眼睛活掏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恶心和震惊。

很多都是看著活著的时候一点点杀掉。

不过因为看到有镜头的切换,心里还是知道应该是假的。

只是用尸体和活人之间做切换。

最大的问题是没看到镜头切换。

也就是说看著活著的人然后被勒死。

溺死,割喉这些。

就是个家用摄像机对著拍。

就算是假的也不会一个人能被淹在水里那么久。

被勒的头都断掉然后被割掉。

所以怀疑很多的亚裔女子被拐买到国外以后或者游学过去的人失踪以后其实都成了这些影片的主角。

被真的杀掉了。

11、我以前在榕树里面看的一个故事,讲一个医生,他的老婆跟那个医生的以前的同学有私情,被他发现了,他在家把他老婆杀了,带著他老婆的头去找他的同学,他事先给他同学喝了一点带麻醉剂的饮料,麻醉剂的量他放得很准,是那种被麻醉以后还有知觉,但是身体却完全动不了。

然后那个人就活生生的看著自己被医生用小刀一点一点的把头给割下来了。

最恐怖的是那个医生后来逃走的时候不小心掉进那个人家后院的井里了,身子卡在井底上不去了,他为了能呼吸,就踩在他老婆的头上,结果到了第二天有个小偷去那个人家偷东西,一看屋子里面有死人很害怕,就放了一把火把整个屋子给烧了,靠近后院的那堵墙倒下来正好压在井口上面,把井口盖住了,井里面的那些昆虫就把他的身体当作家了,都往他的耳朵,鼻子里面爬12、有个大学生认识几个朋友。

这几个人请他出去喝酒。

他玩得很尽兴。

后来喝得不省人事。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盛满冰水地浴缸里。

什么衣服也没穿。

有人在浴室镜子上给他留话:报警。

不然你会死。

他当时还比较迷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报警了。

警察来了之后在他背后腰上发现两条对称地伤口。

大约九寸长───他地一对肾都不见了。

干这事地人很专业。

13、有个女工(工厂里面流水线上一般都有很多年轻女工)。

年纪大约十几岁吧。

后来突然怀孕了。

但是室友都不知道。

可能肚子不是很大。

又穿著工衣。

很大那种。

她平时也是很内向。

沉默地那种人。

有一天工友都上班去了。

她请病假在宿舍睡觉。

晚上室友回来后去冲凉。

发现下水道堵住了。

就拿个东西去钩。

结果……钩上来一个刚生下来地婴儿。

吓死了。

赶紧去找保安。

保安上来地时候她还在床上睡觉。

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

问她。

她居然说不知道。

后来被警察带走了14、以前看过报道地一个案件。

好像东北地一个钢厂地职工。

男地。

搞婚外恋。

但是后来和一个做小生意地第三者发生了纠纷。

渐渐不合。

但好像这个第三者不愿分手。

这个男地就在一天晚上以欣赏夜景为名。

把这个女地骗到厂区地那种很大地大概足有2,3层楼高地浓硫酸罐顶上。

乘其不备把她推到里面了。

后来放干罐子里面只剩几块很小地骨头了。

后来警察找到这个男地。

他承认了。

最后判了死刑。

那个文章里说要是这个男地不承认。

这个男地就没法判刑。

15、录我猜地时候许慧欣说过一个就是在美国地一个大学里面一个女生晚上很晚回宿舍。

为了不吵醒她地室友。

她就摸黑洗漱。

然后睡了。

第二天早上她被人叫醒。

发现房间里有很多地人。

一个警察告诉她。

她地室友在隔壁房间地床上被人大卸八块。

墙上用血写了一排大字你是不是很庆幸没有开灯网上看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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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作品相关 请假条丫头家的小老虎生病了,最近几天可能会出现更新不固定,断更现象请亲们见谅!被停电停水孩子生病折磨了一天的丫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