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俏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刚刚一个看著眼熟的女孩找到她,说是管桐有事,她就急忙赶来了,结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莫名其妙,她很委屈,再加上这几天索倩宁旁敲侧击冷言冷语……她不由得哭出声来。
管桐一下子转过身,见文俏竟然哭了,这无异於在他心里狠狠的戳了一刀。
别逼她了,她一定是怕刺激到我才没有说的。
管桐一下子说中了。
而谢丽娜则从管桐的紧张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小护士来。
梨花一枝春带雨。
她没有动人的姿色,却有动人的神韵,难怪古人说过女子之美在於态也,也难怪管桐大帅哥过尽千帆皆不是了,这样想来竟有几分安慰,可是……而管桐的一句话倒让文俏似乎想起了什麽:啊,你……都知道了?嗫嚅了半天,她才又吐出一句:对不起啊。
她的模样让谢丽娜看著都心疼了,更别说管桐了。
这个小插曲让管桐清醒了许多,他终於知道该问点什麽。
是……什麽时候的事?谢丽娜说出那个她死也不会忘记的日子。
这麽久了,我竟……没有见她最後一面。
声音又哽咽起来。
还不都是因为你,在这装疯卖傻,要不怎麽可能……兰月赶紧制止谢丽娜,这个时段,她竟聪明起来,也发现了管桐和文俏之间的不同寻常。
谢丽娜住了口,不说也罢,让他自己想想吧。
这麽多年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活过来的,脑袋就跟进了水似的,正好趁现在清醒一下。
她又看了眼文俏,希望这个女孩真的能够改变他吧。
我们走了,你好好……歇著吧,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而且……谢丽娜希望他能告诉自己关於管彤的事,她的再现实在是太奇怪了。
等等,管桐止住哭声:我妈妈她……是怎麽死的?谢丽娜皱了皱眉头,这话是否应该现在说呢?毕竟太奇怪了,可是……还是说吧,发生在管桐身上的怪事还少吗?恐怕他早习以为常了。
我们也是听你小姨说的,她说那天你妈妈一直在叨念一句话,念著念著就……去了。
兰月很佩服谢丽娜的超级概括能力。
念一句话?管桐和文俏都瞪大了眼睛:什麽话?你小姨说得也模模糊糊的,好像是什麽天……详……王的……天降不祥,守之必亡?!管桐一下子从床上蹦到了地上。
轮到谢丽娜和兰月瞪眼睛了:你怎麽知道?是啊,我怎麽知道?我怎麽知道?管桐的思绪一下子掉回到梦里…………漆黑的夜,一个身影在这循环不息的声音中奔跑,奔跑,肝胆俱裂……他,就是李元江……可是,妈妈怎麽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呢?难道……脑袋飞速旋转,随後甩出一个答案──她是暖香?!这个猜测简直让管桐啼笑皆非,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自己成了暖香的儿子?这真是……太奇妙了。
要麽妈妈的前世是李元江?因为做了那麽多孽,结果今世才会受苦。
的确,妈妈的命是够苦的。
而自己,竟成了仇人的儿子,彤彤成了他的女儿?天啊,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否则真的要疯了。
可是知道这句话的只有这两个人,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呢?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谢丽娜明显的看出管桐有心事。
果真,什麽都瞒不过谢丽娜,可是他要怎麽说那段故事,说那个漫长的梦。
她会相信吗?她,值得相信吗?$$$$$$$$大师,这是哪啊?赵卓越马不停蹄的跟著谷魁,结果发现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外。
回头望了望,城市早已不见踪影。
看著眼前这些荒草,赵卓越心里开始打鼓了,这难道就是自己的血光之灾?天啊,这大师该不是骗子吧?把自己骗到这,然後谋财害命?他摸了摸兜,抢包失手,而付了饭钱後也没剩下什麽了,而这条命更不值钱了……还是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他擦了擦脑门上冒出的热汗和冷汗。
不过此刻天已经擦黑,干草在风中哑著嗓子说话,谷魁影影绰绰的在前面飘忽,星星只是在观望,赵卓越的心里实在是没底了。
像是感到了他的犹豫,谷魁又飘了回来,他如此的迅速轻盈又把赵卓越吓了一跳。
怕了?牛皮纸样的脸上那道缝咧了咧。
没,没有。
赵卓越言不由衷。
想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家。
你家?赵卓越四处看了看,眼前所见的只有漆黑和空旷。
在哪?谷魁笑了笑,他的笑在赵卓越眼中无非是那张牛皮纸皱了皱。
他又开始飘了,赵卓越只好跟在後面。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手机铃声大作。
赵卓越哆嗦了一下,赶紧掏出来。
是刘子。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吧,竟按了好几下才接通。
喂?越哥,你在哪呢?我……在……赵卓越还真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你说吧,什麽事?我靠,越哥,你该不会真和那个糟老头子走了吧?别废话,有事说事!唉,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懂不懂?认识还没半天儿呢,就跟著人家跑了。
我可告诉你啊,现在有很多阳痿的男人专门骗处男的小JJ,据说泡酒喝了就好……滚,我他妈早就告别处男了!哦,是是,我忘了呵。
对了,还有个啊,是最近流行的。
一个男大学生,在一次聚会上碰上个特别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就勾引他,说要和他上床。
他就忍不住了,跟那女人开了房。
进屋喝了酒,结果就昏过去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放在浴缸里,周围全是冰块,还有张小纸条,告诉他别动,赶紧打120。
结果,你猜怎麽著?你小子快说,卖什麽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