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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2025-03-30 06:27:05

夏绿蒂…真的是你!!! 陈良邦兴奋的回讯著,在他需要的时候,夏绿蒂永远会出现在电脑的另一端。

罗苹看著陈良邦迅速的打著字,也盯著他的萤幕,兴趣盎然地看著夏绿蒂的回应。

…这实在太好了,我很早就想将两位凑合在一起,不过一直没机会,这次你们俩人的碰头,真可说是命运的相逢哪!怎么说呢?…阿邦,我问你,你的能力再大,你的时间再多,你有办法管世上所有不平事吗?陈良邦闭上了眼,深深思索这句话,半晌才写下:不能…我是不能,我已经发现,如果我不主动出击,这世上还是会有人会受到不平委屈的待遇,应该受到惩戒的人,还是会永远的逍遥法外。

…这就对了!这两天,我看到新闻,这世界上太多需要我们去遏止的罪人了!我和罗苹认识了一个多月,我深信,她也是我们这一国的人,她,也是主上挑选出来,帮助我们净化这个错乱世界的同志!真的吗?陈良邦偷眼看著身边的罗苹,她正轻叼著烟,连上一个情欲成人聊天网站,他瞄到罗苹的匿称,不由得皱起了眉:没川内裤的援交辣妹!而且还和来路不明的网友讨论著男女性爱的细节…我的天哪,她连『穿』字都打错了!他啼笑皆非的飞快打下:她真的会是我们的同志吗?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同志不是应该精挑细选、万中取一的吗?这个看起来像小太妹,动作举止根本毫无礼教的人…会是我们至爱的主上挑选出来的吗?这段话打完后,夏绿蒂将近一分多钟没有回应,陈良邦也发觉自己的观点偏激,连忙再补上几句:我相信…主上在选择『菁英』的时候,一定有他自已的看法…没想到陈良邦尚未回讯完毕,夏绿蒂亮绿色的字句已经在萤光幕刺眼的闪烁著。

…陈良邦,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你有『种族优越』的心态!对不对?从来没有见过夏绿蒂这般严厉的指责,陈良邦吓的连额头都挤出点点汗粒,只见夏绿蒂的传讯像连珠炮般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视网膜。

…你瞧不起她吗?你不能接受一个有不良过去的人吗?…你是不是太自我膨胀了?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只要和你不一样的人,你就对他们有偏见,对他们深恶痛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夏绿蒂,你要相信我…我,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陈良邦揩了揩鼻头上的冷汗,连忙为自己辩护。

…我知道…我认识你比认识罗苹久…我只是不希望你也变成那种人,那种种族优越、不可一世的混蛋。

你要知道,主上派给我们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还给所有人一个净化的环境,我们所有人,包括你我,甚至罗苹,都是衪慎重的决定。

是的…我知道了。

陈良邦强压自己心头上的百般无奈。

在这个世上,他最相信、最倚赖的就是夏绿蒂,他不能没有她。

她的任何吩咐,对陈良邦来说,就是神的旨意,她叫他做什么,他不会,甚至不敢拒绝。

…我就知道你明白,听著,阿邦,有件事情,我要麻烦你们两人一起做。

什么事?你该不会叫我们…陈良邦想到两个人一起做的事,只有……别胡思乱想!我需要你们两个,帮我一起找同伴,找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来重整这个肮脏污秽的社会,我希望在下次主上降临的时候,我们能够用那些罪人的鲜血,为他洗净圣堂;用那些丑恶的尸骸,为他高筑一个真善美的神殿!看到这儿,陈良邦不自觉的开始揉搓双手,脑海里缓缓浮现出世界大同后的景象:人人笑颜逐开、安居乐业的生活著,他和想像中的夏绿蒂:有著一头黑又卷的长发、明亮的双眼、微翘红唇的单纯女孩,两人手牵著手,漫步在夕阳余晖里,沉浸在无忧无虑中……这个组织,我打算为它命名为:DOUBLEJ!!DOUBLEJ 什么意思?回到现实,陈良邦好奇的问。

…JUDGEMENT和JUSTICE,意即审判和正义。

你就是审判长,而罗苹代表著正义和公理,你们两个人就是DOUBLEJ的发起人!阿邦,这个社会就靠你们了!陈良邦转头看看身旁的罗苹,没想到罗苹也讶异的看著他,原来,罗苹的萤幕上也出现相同的词句…一早,赵文智进了公司,打开电脑后,先是盯著网路新闻话题,当他发现阿K的惨死消息后,端详了许久,随即拿起电话,拨了内线:喂,您好。

我可以为您服务吗?话筒里传来冷冷的女声。

喂,是我。

赵经理,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的吗?对方的声音还是一样平淡。

看了今天报纸没?看了,你…你要小心…对方的声音忽地转小,而且语带哽咽。

放心好了!赵文智看了看隔间外有没有人在偷听,然后将座椅往后转:我敢做,就不怕别人害我,上次交代你的事,你办好了没?已经办好了…你…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我…我好担心…对方的声音愈来愈小,颇有怕旁人听到的意味。

办好就行了!没问题的啦!我今晚再来找你…就在赵文智说话的同时,有人敲了敲他的隔间板:经理,昨天那个记者又来找你了。

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我忍不住小声抱怨。

因为只有你认识他啊?我们又不认识。

李英才笑著说。

我把名片给你们,你们自己来就行啦?好啦,我要怎么问他?我指指检察官游逸正手中昨晚自监视器上截取的照片:我总不能说:你们公司的陈良邦会使妖法杀人吧?李英才笑著说:我自有办法,吴大记者您就别紧张了!当我们在会客室小声谈论时,赵文智也走了进来,他先跟我握了握手,然后对著我身旁的两个人说:吴记者,这两位是…我是中山分局刑事组组长李英才,他是台北地检署检察官游逸正。

李英才很快的递出名片,自我介绍:赵先生,我们这次来是…我认得你,赵文智示意请大家坐了下来,点了根烟:之前在宋芳琦自杀的现场转播上,我有看到记者采访你。

是吗?呵呵…李英才尴尬的摸了摸头:我也还记得那几件自杀案…都和你有关哪。

赵文智也笑了出来:这些误打误撞的事就别再提了,吴大记者,今天你们来的目的是?游逸正马上接口:赵经理,今早您有看新闻吗?今天凌晨在西门町,发生了一件离奇的自杀案件。

他将手中的照片放在赵文智的面前,一张张摊给他看:这照片里的男人,你认得吗?赵文智细看了半天,点了点头:认得,他就是我曾经向吴记者提过的陈良邦,他…李英才指著照片中的另一个女孩:那这个女孩子,你见过吗?赵文智又再看了一遍,眉宇深锁:这女孩子我就不认识了,之前吴澧童说我可能被陈良邦下咒,难道这个死者他也是受害人吗?李英才将照片收回到牛皮纸袋中,摇了摇头:目前我们尚未证实这一点,不过既然在案发现场我们拍摄到陈良邦先生,当下之急,就是要先找到他出来把事情说明清楚,就算不是他所为,也可以为我们警方详加叙述当时案发的经过。

赵文智把手中的烟熄了,严肃的说:他的资料我已经交给吴澧童,其实我也想找他问个清楚,那就麻烦你们了。

寒喧一会儿后,我们起身离开,就在办公大楼的一楼大厅,有个年约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在柜台和小姐、警卫吵的不可开交。

李英才连忙上前,拉住那人肩膀,露出自己的证件:先生,有什么事好好谈,别大声嚷嚷。

那人看清楚李英才的身份后,气愤难消的说:反正你们这公务员就是挺这些企业大公司啦,喔……对嘛,刑事组组长来到『棠尧石化』,一定是来办案的,别人到派出所报案还要排队哩,他们一通电话,你们警方连组长都亲自上门…李英才不想理他夹杂不清的纠缠,将他拉到旁边:随便你怎么说,你是谁?在这儿干嘛?他双手一翻,挣脱李英才的制止,大声的说:我是『华夏神学院』的神学生,我叫杨主信!这名字好熟!我连忙回想,直到我盯见电梯的开启,才蓦然想起那天在早餐会报时,让赵令玺破口大骂的那篇文章:喔,你就是前几天投书到报社的那个神学生嘛!咦?你知道我?就在杨主信一脸疑惑的同时,一个身著神父制服的瘦高老人从大门迅速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众人围著杨主信,连忙穿过人群:抱歉抱歉!打扰你们了!接著转头对著杨主信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不要来吗?神父,你看,杨主信指著李英才:我才来静坐几天而已啊?『棠尧石化』连刑事组组长都找了过来,怎么?想扣留我啊?随时欢迎!李英才和我对望一眼,尴尬的笑了笑,我连忙对老神父说:他误会了,我们是来查其他案子的,不是来驱离或逮捕他的,请他别做过多的联想…老神父也回笑著说: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个性,劝了好几次也劝不听,走了,主信,我说,走了!最后一句话,已经有点语带严厉了。

杨主信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的跟在神父后面,走了几步,又迅速地跑到我的面前: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一张名片?我将名片掏给他,他仔细看后,小声的说:记者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我再打电话给你。

这一老一少步出门口后,我才将那天杨主信投书内容大概和李、游两人说了一下,警卫也走过来,不住的向我们抱怨:这小伙子自从董事长开了记者会后,天天到这儿静坐,我们要劝离他,他就不住的和我们吵闹…我们也和任总报告过了,不过任总叫我们不要理他…告别了李英才两人,我下午回到了杂志社报到,才刚坐下来,周志昌马上就丢几份报纸头版到我桌上:吴大记者,别人都已经登了,您老还在等啥子啊?我马上低头一看,所有的晚报报头都写著阿K昨晚在西门町离奇的自杀事件,更让我惊讶不已的是,标题是这样写的:闹区惊传血案毒虫离奇自裁恶灵毒咒害死了他!可靠消息指出凶猛魔法降临台湾人畜难逃!报刊内容详细的将宋芳琦、罗杰。

翁、赖秀芬、计程车司机、速食店女经理和阿K等人的死亡经过,用表格方式呈现,然后再指出这些人的死因,全都和一种古老的毒咒有关,他们都是因为遭人下咒,所以才会以极残忍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第一个念头就想到鬼灵精!因为只有他和媒体的关系十分熟稔。

隔天我才知道,几乎所有人都怀疑这消息是他走漏出去的,让他百口莫辩。

不过事后我们大家才明白:这消息竟是由一个我们想像不到的人故意泄露出去的。

晚上,我和习学相约碰面,这回她竟然主动要求我送她回家,还邀请我到她家里,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能错过?当习学下班的时候,已经晚上一点多了,还好隔天一早我已经向周志昌报备过,要到刑事局去探听一些最新消息,不用准时进公司。

我把机车停到PUB后门里,两个人开著习学的小MARCH,回到她位于木栅山区的家。

每每我送她回家,经过那蜿蜒崎岖的山路时,身上总会不自觉的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我知道,这和她家附近的墓仔埔有关。

有时,我还会从车窗瞄到一些人站在路边草丛里,好奇地看著我们的车子快速经过。

他们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满是疑惑,似乎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地里;其实,有些人在还没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就被家属,或者政府相关单位草草入殓下葬,直到自己的魂魄找到归属时,已经连人带魂迁到墓地里,他们对于自己的死因不解,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然死亡,在漫无止尽地的禁锢下,只好默默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不能接受,他们的怨念,就会不断透过磁场的力量散发在那阴暗黑漆的空间中。

鬼火,就是这样出现的。

通常看到他们,我会装做视而不见,一方面是不想让习学知道,令她害怕,一方面也不想让对方知道我看的见,以免造成无谓的纠缠。

在微弱的路灯逐渐消减中,我们来到郊外,再开了一小段山路后,才到她家大门口。

习学住的是一栋四层楼的透天厝,四周附近都没有什么建筑,这点我蛮奇怪的,曾经询问过她,习学淡淡的回说这整片山都是她家祖产,亲戚们希望能保有一块净土,因此附近并没有其他房舍。

嗯,到了。

进来吧,我和你介绍我的妈妈。

车子驰进了车库,习学小心翼翼地的四下打量后,这才邀请我入内。

这么晚了…我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半,谁家长辈还醒著?要不,明天早上再打招呼好啦?不行不行,明天早上她就不在了…啊?不在了?我的意思是说…习学紧张的眨了眨她那双美豔大眼,半晌才说:她一早就会去运动、串门子、买菜…要很久才回来,而且,而且人家已经告诉她,说你今天要来…什么?你告诉她说我今天要来?我下意识的摸摸三天没刮的胡须:我今天看起来很狼狈哩,而且我两三天没睡好了,黑眼圈很严重吧…?走啦走啦,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她轻轻的在我微颤的唇上一吻:走吧!看她轻飘飘的下了车,我连忙沾点口水,用后照镜将自己的乱发稍稍梳理了一下。

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糟糕,全是汗臭味,我急忙抽出湿纸巾随便乱抹乱擦,直到习学不耐又带撒娇的声音不住催促,这才下了车。

两个人穿过长廊,进了客厅,习学一溜烟就跑不见了,我只好待在客厅里四处张望。

正如习学所说,为了保留祖产,她的家里全都是古色古香的家俱。

举凡桌子、椅子、茶几、橱柜、摆设,没有一样不是木制品。

而且尽是紫檀、花梨、红木、杞梓木、铁力、榉木等等,这些在清初时,盛产于江南地带的苏州木材。

我随手拿起一个瓷娃娃一看,怪怪不得了!底下竟然用篆书写著乾隆制造!在我内心深处忍不住一阵狂喜:看来我可以少奋斗三十年了!您…就是吴先生?哎哟!对不住…您是?就在我凑著灯光端详娃娃底下的字时,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我赶忙转身一看,一个长发瘦高、身著T恤牛仔长裤的年轻女子,面带微笑的看著我,我匆匆转身打了招呼。

他呀,就是我跟你说的吴澧童。

习学无声无息的来到我身后,也把我吓了一跳。

帮我倒杯茶给他。

这女子看著我不住猛笑,看的我乱不好意思的,深怕自己今天胡乱穿著给人不好的印象:唉哟,你站著干嘛?坐这边!习学把我拉到椅子上,硬木家俱让我的背脊暗暗发疼,又不好当下叫出来,她又对著那女人叫道:帮人家倒杯茶,快点!那女人才有如大梦初醒一般,赶忙回应:是…小…喔不,小心点。

她是我妈。

习学一反常态,在我身边端坐著。

啊!她就是你妈?这比我看到阿K的死相还让人不可思议!没想到她妈妈这么年轻,我连忙往走道大喊:习妈妈,您别费心了。

你叫我啥?咦?我又吓了一跳,原来她已经捧著一个茶盘,站在我的身后,似笑非笑的说:你刚刚叫我什么?习…习妈妈啊?眼前这女子和习学简直就是姐妹花!要我相信她们两个是母女我实在难以接受。

而且如果叫这么年轻的女子:习妈妈,会不会把人叫老啦?习妈妈?喔,对啦,我是习妈妈。

她又大笑了出来:习学很少带同事、朋友回家,一时之间,我还不习惯呢。

习妈妈这么晚…还没睡?开始发挥我记者閒扯淡的功力:这么晚才送习学回来,不好意思。

她哪天不是这么晚回来?习妈妈抢白了我一句,也坐了下来,刚好坐在我和习学左手边:我也是晚睡晚起的人,而且她没回来,我不放心。

晚起?可是习学说您一早就去运动…运动!喔…运动哪…呵呵呵,对啊对啊…她忽然尴尬起来,拨了拨自己的浏海:我居然喜欢早起运动…三人一阵静默,我只好看了看手表:那我就先回去了。

见到她们母女俩处的有点僵,我竟然想快些告别。

她们俩也站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习妈妈的身材比习学还好,可说是玲珑有致。

而且稍高一些,甚至有点…结实。

在我这种练家子看起来,她的身手应该不错。

习学看了她妈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依依不舍的说:那么…下次早点来好了。

我送你?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没关系,我开你的车走好了,明天我接你上班?习学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爱恋:好,那就明晚见。

当我开车离去的时候,从后照镜望了望习学的家,房子竟然被浓雾氤氲重重包围著,一点一点在漆黑宁静的深夜里消失不见,一种莫名的不安感,蓦然弥漫整个心头。

昏黄的房间里,床上的被褥凌乱,一男一女以天然的胴体,进行著原始的交媾。

两人在一阵湿吻后,男方将已经浑身无力的女子转过身,俯躺在床上,再将整个人黏在她身上,结实的身躯不住的在对方光滑背部摩擦。

女子轻轻喟叹,尽性地展现来自心底深处的期待,男方见时机成熟,便拿出预藏好的两条丝巾,将女方的双手各自绑向床头的左右边。

就在女子微微的挣拒时,男子又将她的身子扶起,双腿呈跪姿。

前半身却被男子压住,形成两手在前、头和胸部紧贴著床铺、臀部高抬,而双腿却大开的猥亵跪拜状。

男子在床上跪起了身,得意的看著自己眼前曼妙娇羞的女体,女人不时的喘气扭动著,似乎暗示著男方的下一步。

男人顺手执起了桌上的蜡烛,火光一闪,蜡油在男人熟练的把玩中,一滴一滴的蹂躏著女人白皙光滑的背部。

每滴上一滴,女子的身躯就剧烈的摇晃著,但女子却反而紧咬著细碎白牙,抿著双唇,由鼻腔挤出阵阵诱人的闷哼;她的拳头紧握著,手腕也因为挣扎勒出阵阵红色血痕,男人微笑著,轻声问著:够了吗?还是?要再来点别的?在女子微弱的娇喘声后,她点了点头,男人用手指来回轻撩逗弄著女子双腿间的神秘地带,直到女方忍不住开始发出悲鸣,男子弯腰捡起床下的皮鞭,这才停手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嗯?女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啪!啪!的声响回盪在空幽幽的房间里,一种淫乱快感刺激著男子的视觉,而女子凄美的神情更加强了他凌辱的欢悦,女子的背上也多出一道道的瘀痕!刚开始她还强忍著,数十下的鞭笞后,女子再也难耐肌肤神经的痛楚,仰起她那颀长优美的颈部,涨红的俏脸叫喊出了一声声的求饶……智…智…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打了…不行了!我还没打够呢!男人高傲的说著,一边将皮鞭再高高举起。

女子用尽气力回转头来,用极及卑微哀求的口吻央求著:智…我不行了…快…快点…快点进来…男方的嘴角斜斜扬起,将皮鞭丢到一旁,从背后环抱著喘息凄绝的娇嫩女体,在她耳旁轻轻吹气著:还有一样没做呢?你还记得吗?女人蓦地全身僵直,死命地摇著头。

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摇头的抗议,再从桌旁拿起一个皮头套,强行戴在慌乱扭动的女人头上,女人在戴上后,开始呼吸困难,不禁由喉头发出吼吼的低呼。

男人很熟稔的绕到女体身后,双手用力扶住优美苗条的腰肢,开始他真正的攻击!坚硬和柔软在来回撞击下,淫荡的欲火熊熊燃烧著,女人贪婪地吸吮著愈来愈稀薄的空气,而身后又必须承接著男人凶猛的挺进,不过几分钟,女人一阵痉挛,双腿一软,随即昏厥在床铺上!男子见状,连忙将头套取下,辅以人工呼吸和CPR,半晌,女人才悠悠转醒过来。

男人爱怜的搂拥著她,女子用极为微弱的声音说著:智…我…又昏过去…啦?男人点了点头:以后,我们别再这样玩了?女人忽然跳起身来,将男人压制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态:不…行!我就爱你这样!男人轻轻移动了下半身,女人很快的感受到他的入侵,也随著他的激烈动作而起伏著,终于在一阵剧动下,男人回味著体验畅快的余韵,一边贪享著胸腔正杂乱起伏的女人红唇。

智…你一定要这么做吗?女人轻声的问。

男人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智…你一定要现在说吗?男人佯怒的说。

我是担心,我是害怕你啊…男人轻轻推开了覆盖在身上的娇躯,起身穿上了睡袍,点了根烟,看著窗外二十五楼的景致。

裸体女人的双手缓慢技巧的伸进了他的衣服内,试图再度鼓动起男人的欲念,不料男人竟轻轻的推开了她,背对著说:我怎么做,你不用管,只要照著我的话做,就对了。

可是…可是…女人害怕的说:那个记者,和那个日本法师都说你…那又怎么样?赵文智回转过头,双眼恶狠狠的瞪著眼前发抖胆怯的女子:我想做的事,天皇老子也管不著!我要让那个老头子体会到,这二十多年来我的痛苦!和我妈妈的所有难堪和屈辱!叫他十倍来还也还不回来!第三集 愧疚咒事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