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哭越委屈,手臂上的力气也大了些,紧紧地箍着林宇哲,他从梦中醒来,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发现有人扑在他身上,本能的想要推开,我越发死命的勒紧了他,低低的哭出了声来,林宇哲还有些迷糊,摸了摸我的头,这才用那种刚醒来的迷糊声音说:弯弯随之他发现我在哭,立起身来搂着我焦急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做什么恶梦了我还是死死地抱着他,委屈的断断续续的说:谁会这么恨我,为什么这么恨我,想要逼疯我林宇哲有些着急,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一头雾水的哄着我:怎么了呀,谁敢害你呀,老公在这呢别怕我松开了他一些,他就势把我拉上了床,盖好被子紧紧地楼我在怀里,耐心的等着我平静下来,他用手平稳的抚摸着我因为恐惧而冰得透凉的身体,我深深地运了口气断断续续的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林宇哲听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心有余悸的紧抱着我,他不断亲吻我的额头,然后喃喃的说:没事,我在可我感到他得声音中也有一丝恐惧。
是呀,不怕敌人明目张胆真枪实弹的来,这半夜三更神不知鬼不觉得通过Jesus如同铁壁一样的防护措施溜到我房间里还可以从容的做完这些事,真是让人防不慎防。
我紧紧偎着林宇哲说道:我跟你说会话好不好恩,好呀,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吗?我问道。
呵,知道一些吧,身体不好,脾气更不好,认生在古宅里生活林宇哲逗着我。
还有呢?就知道这么多,你我两家可是世交我继续问道。
恩,其实我开始听说你,是在你父母空难后,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的,后来我问道老爸,怎么以前没听到过你,他当时好像说,你身体不好,在老宅里养着,几乎不怎么出门,所以他知道的也很少林宇哲摸不清头脑的说,我感觉到他再强撑着睡意陪着我,他可能以为,我是为了缓解压力才不停地和他讲话,可在我刚才抓着那截猫尾时,心里只想向他求助的时候,我就决定什么都告诉他了。
你知道在你听说我之前,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吗?我继续问道。
林宇哲蹙了蹙眉说道:你那时身体不好,连门都很少出,估计每天都是躺在床上养着的吧,天天打针吃药,哎,真可怜他用侧脸在我的头上蹭了蹭。
不,不是这样的,那时我是被囚禁在那里的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林宇哲不可置信的轻笑了一声说:呵,谁那么大胆子,谁不知道爷爷疼你疼的跟什么似的那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在父母空难之前,就像不存在一样林宇哲被我问住了。
我坐起身来看着他说道:因为他们根本不承认我的存在林宇哲无力的笑了笑说:这,这太不可能了,爷爷那么慈爱,你又是他唯一的孙女,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我啪的一声按亮了手边的灯,然后把背过身去解下了衣服,我身上还有小时候受虐留下的永久性的疤痕。
林宇哲起初见我脱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后来定睛一看才发现了我背上的伤疤,他凑了过来,轻轻的摸着那些丑陋的疤疼惜的问: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敢这样对你?你的爸爸妈妈怎么不保护你,还有爷爷呢?他们是不是都忙着去做生意了没时间管你呀,任你被那些刁奴欺负我拉上衣服,转过身来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他们都知道林宇哲不可思议的问道:为什么?他们都疯了吗?曾家有一条古老的家训,上面说,凡是生下来先天不足的孩子都没有成长的机会我冷冰冰的复述着,我觉得对这样一个惨痛的过去,没有必要再投入那么多情绪,爷爷自父母空难后待我不薄,当年下令伤害我的人都不在了,徒增恨意,也于事无补,我甚至,不想对林宇哲说太多,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就让爷爷慈爱的形象一直那样留在他心里。
这又是什么原因曾家祖上就是做猫的生意发的家,那时有一些富人喜欢吃猫,几乎是生剥活吃,猫的死法及其恐怖,但因为利润非常优厚,祖上就动了心思,后来财源滚滚,但不知为何,人丁凋敝,于是先祖,就觉得是因为做了这起不干净的生意受到了惩罚,就发了愿,凡是先天不足的孩子都当做是对这件事的弥补林宇哲眉头紧蹙,问道:那你的童年就是在他们的虐待中度过的?我点了点头。
后来因为曾家没人了所以才把你接了出来?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林宇哲狠狠地拍了下床头,低吼道:他们怎么能这样我靠近了林宇哲伸出手,抚了抚他凝成了一团的眉毛,柔声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要你恨什么,其实这些事情都已过去了,而且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好怨的,只是觉得我们会相依相伴到老,这些事你迟早会知道,所以我不想瞒你什么林宇哲抓着我的手,放到了嘴边,亲吻我的指尖,郑重的说:怪不得你不喜欢猫,怕猫,我再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明天我就把这个恶作剧的家伙给你抓出来。
我笑了笑又躺回了他的怀里,林宇哲本来还在消化我刚跟他讲的身世,见我心情好转,不由得开始在我身上乱摸起来,不同于刚才的安抚,他这会开始往我睡袍里面探,我里面什么都没穿,皮肤被他碰到的地方痒痒的。
我脸一红想要把他的手抽开,他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翻身压了上来,嘴里喃喃的说:谁叫你这么晚爬到人家床上来的等等我还是挡着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林宇哲有些不甘,我知道虽然他现在很想要我,但如果我不同意他还是会立马停下来。
他不高兴的嘟囔着:干吗我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把灯关上林宇哲高兴地什么似的,飞快关上了灯,摸着黑回到了床上。
他倒是轻车熟路的,我虽然有些疼痛,但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也就随他摆布了。
林宇哲终于把初经人事的我哄睡着了。
一早醒来,我难为情的发现自己的腰有些酸,下身有些疼,身边的林宇哲已经不见了,但我听到他在门外和人小声再说话,哼,要是他敢在这个时候弃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一定要他好看。
我听着他好像是在和用人交代早饭的事,不一会便折了回来,手上还有我的衣服:怎么起这么早,再睡会吧,昨晚折腾那么久听到这话我垂下了头,他亲昵的在我的面颊上掐了一下,我坐了起来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
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我得头垂得更低了。
林宇哲理直气壮的说:我都摸过了为什么不让看我又气又羞一个枕头砸过去说道:你不转过去,下次可就别想让我听你的好好好林宇哲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转过了身。
你没去和Jesus他们说,昨天晚上的事?我边套衣服边好奇的问。
你说那件事啊?林宇哲调笑道。
你有点正形行不行?我不悦的说我跟他们说了,Jesus和我爸他们一会过来看你,到时候跟他们商量商量林宇哲和我解释道。
来这,你房间?我一想到Jesus要知道我昨晚已经和林宇哲做了那件事,就觉得头大。
做都做了也瞒不住了,不然咱们还老得偷偷摸摸的吗?林宇哲死皮赖脸的说。
能瞒多久就多久?我不想让Jesus不高兴为什么不想他不高兴林宇哲敛起了那副轻浮的模样,酸溜溜的说。
就是不想嘛,让大家知道,多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下有斑斑的血迹。
林宇哲也随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脸上有些得意的神色,但假装没注意到说:骗你的了,我跟他们说,在餐厅见,我可不想天天看Jesus的那张扑克脸我捂好被子,慢吞吞的下了床,说道:这,怎么办啊?什么?林宇哲装模作样的逗着我。
你怎么这么坏我有些着急。
好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让人知道就是了。
我和林宇哲闹了一会,便双双来到了餐厅,林父和Jesus夫妇已经等在了那里。
一看餐桌的气氛我就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头都不敢抬的跟着林宇哲入了座。
戴熙看着我们笑的有些暧昧,Jesus板着脸不看我们,而林父似乎是打定主意糊涂到底。
恩,猫的事情查的怎样了?再不好意思,我也是这个家的主人,现在坐在主位上的当家人。
听到我开口,大家都收起了各自的表情专注的望向了我。
我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只说到我跟林宇哲讲了我在老宅里的事,还有曾家家训的来源。
林父听我已经和林宇哲说了小时候的事,大松了一口气。
Jesus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并不时向林父看去。
说到最后。
林父不等我们在瞎猜下去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第一天的那个猫爪是我放的Jesus倒是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而戴熙和林宇哲怎表现出不同的惊讶,我倒是没有他们那么惊讶,但有些生气,因为知道曾家和猫的关系的人就没几个,而且林父那天还专门把我叫去说了这件事,但其实我第一怀疑的是那个在老宅里阴森森的管家。
林宇哲不悦的说:爸爸,你干嘛呀?我觉得不好让他们父子为我产生不快于是解释道:林伯伯是看着我们分分合合的,怕我们彼此隐瞒生出不必要的间隙林伯伯赞许的看了看我说道:我深怕你们这两个小冤家在曾家最紧要的关头出事故,对于我而言,曾家和自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我可不能由着你们胡闹了不过林父的目光有些错愕的看着我:那猫尾的事我是真不知道,我怎么样也不会叫人大半夜潜进你房里吓唬你呀这我倒是信得,其实在林父办公室的那一天,我就基本表态要告诉林宇哲自己的事,所以后面完全没有必要,再说就算林父不是真心疼我,碍着林宇哲他也不会这样做,那是谁放的呢。
Jesus看了看林父又看了看我说道:弯弯,我在你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