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关玉琼冷酷一笑道,你问我为什么?哈哈,我不爱你还不行吗?再说了,你爱我吗?我……彭天翎结巴了,爱她吗?也许吧。
说啊,你爱我吗?说啊!关玉琼有点疯狂了。
彭天翎皱皱眉,道:琼姐,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你太激动了!关玉琼愕然,想到刚才自己的言辞,确实是激动了点。
自己是怎么了?甩甩头,想要自己清醒一点。
彭天翎看着抱着双腿缩在角落里的关玉琼,心下黯然,招手道:琼姐,我们先不谈这些,听你爸说你病了,我给你看看吧!不!关玉琼拒绝道。
琼姐,不要这样嘛,来,乖,我就把脉而已!彭天翎循循善诱。
我没事,你走吧,让我静一下。
琼姐!彭天翎彻底愤怒了,他为人虽然说不上冲动容易情绪化,但也不是个很有耐心之人,见关玉琼不合作,加上又担心她的病情,所以变得冲动起来。
关玉琼像小女孩赌气一样,就是不过来,依然缩在床上。
彭天翎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下鞋子就跳上床去,扑向关玉琼;关玉琼尖叫一声……别误会,只是要把脉而已,没有小儿不宜的场面。
彭天翎不管她的尖叫,拉起她的右手,紧紧抓住,静心听脉,一脸凝重。
关玉琼的脉象微弱,虽不是严重病情,但气息淤积在血脉之中,长此以往,成不治之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彭天翎松开关玉琼的手,顺势坐在床上,离关玉琼很近——这姿势很暧昧,两个青春成年男女一起在床上,之后……思想有点淫荡了。
彭天翎此时脑海里确实也浮现一些绮丽画面,没办法,关玉琼此时穿的是睡衣,美妙的胴体隐约在薄衣之下,依稀可见。
这……这太诱人犯罪了!彭天翎吸了一口气,才忍着遐思,把注意力转移到关玉琼的病情上来,问道:琼姐,你到底是什么病,我把脉还真分不出来,你是医生,应该知道的!关玉琼此时平静下来,情绪不再激动,闻言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也不知道为什么,支吾道:不是什么大病,不要紧的!彭天翎不同意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小病不治也会成大病的,那时候后悔也晚了。
琼姐,你快说,知道后我帮你扎两针就会好了!关玉琼脸色绯红,扭捏着就是不说。
彭天翎开始是奇怪,仔细一想,顿时明白了,看来她得的是妇科病,羞于启齿的那种。
难道是……彭天翎脸也红了,他虽然看的医书不少,对于妇科疾病也知道很多,但毕竟没有经过系统学习与研究,不像别的医生一样能坦然对待妇女的某些疾病;说白了,他也会害羞的!琼姐……你……你……彭天翎异常尴尬,恨不得打个地洞钻下去。
是痛经!关玉琼毕竟是正规医生,很快能坦然面对这个问题,轻声说了出来,饶是如此,说完脸红如血,羞得双手掩面,不敢看人。
彭天翎虽然也很是尴尬,但关心对方,心里一下平静下来,脑子里都是有关痛经的医治法子:痛经是指妇女行经前或行经过程中发生小腹疼痛,并随月经周期反复发作。
常由精神、体质因素及生殖器官疾病等引发。
中医却称为惊行腹痛。
临床主要表现在经期或经行前后小腹涨痛,或阵发性剧痛,乳房发胀等,严重者可伴恶心、呕吐、出汗、四肢发凉,面色苍白,甚至休克。
治疗痛经用针灸法子一般取地机穴,配关元、三阴交穴。
彭天翎心里有了主意,拿出随身带的小针,随意地问:琼姐,你经期到了?说完脸红如血,恨不得立刻钻地,他发誓,以后都不治这种病了,简直不让人活了!没有,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的。
关玉琼疑惑地道。
彭天翎闻言一惊,冷汗冒了出来,治病可不同儿戏,万万不可轻意,也不可轻试,一定要确定病情才可下手。
一般而言,痛经应该都是经期前后或者行经过程中发生的,现在关玉琼却不是这种情况,谁知道是不是痛经呢?怎么会这样?彭天翎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贸然下针,要不然就不知道怎样收场了。
不知道,昨晚就这样了。
关玉琼神情也凝重起来,想来也是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不是经期却痛经,难道是月经不调?彭天翎越来越佩服自己了,想起这些难言的病症竟也没了丝毫羞涩之感。
彭天翎陷入了思考之境,脑海在翻转,回忆各种医书里有关月经不调的病症,一下子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次抓起关玉琼的手,凝神把脉。
她的手有点冷,属于肢冷症状;气脉微弱,是虚损之象;加是月经不调——这是什么病呀!彭天翎挠了挠头,恨不得破开脑袋挖出自己知道的病症。
关玉琼看彭天翎为自己病情苦恼的样子,心里微微感动,柔声道:小天,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反正我看这病也不算严重,算了!彭天翎苦笑一下,心里也知道这病现在还不算严重,可就怕留下一些可怕的后遗症,说什么也不会就此罢休!他也清楚这病应该不是什么疑难政杂症,可自己就是想不出来而已,这也是自己学医时不肯放下面子研究妇科疾病的原因,千怪万怪,还是以前自己的羞涩害的!不好彭天翎心里还有些须欣慰的,毕竟关玉琼不再对自己冷言冷语,这也算天大的喜讯了吧;想到这里,更是温柔地道:琼姐,你放心,我会为你治好这病的!可这是什么病呢?彭天翎再次陷入苦恼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