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妹妹李小花的当天下午,李小虎就像喝醉了酒似的,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眼前尽是妹妹李小花入洞房后和妹夫马贵相亲相爱的场景。
折腾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公羊配种的场景又进入了他的梦香,他感到自己憋的难受,好像是尿憋的急了,可是到处也找不到厕所,眼看就要尿在炕上了,这时一个壁虎趴在了他的脸上,他一惊,醒了,揉了揉双眼,没有要尿尿的感觉,但下身还是胀胀的,把裤子都顶了起来,他懒洋洋的下了炕,伸了一个懒腰,从里间的窑洞里走了出来,只见外面的窑洞里父母都不在,只有自己的未婚妻马银花在洗锅,刷碗。
李小虎静静的看着马银花的一举一动,一朵可爱的小花就盛开在自己的眼前,虽然小但她毕竟是花,他下意识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身上的血液在奔腾,心跳在加速,他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动声。
他的眼前一花,马银花好像就是那个公羊,他自己就像那个母羊一样难受,马银花站在锅台前没有觉察到她的身后一双火辣辣的双眼正看着她:银花,我爸和我妈呢?去坝子还用具去了。
银花回答时连头都没有抬,只顾洗碗。
一听这话,李小虎的眼前一亮,心里冷冷一笑,侧头向外一看,窑洞外面静静的没有任何动静,就在马银花低头取碗的一霎哪,李小虎一个箭步冲上前拦腰抱住了马银花,马银花惊吓的喊道:不能,不能这样。
什么不能这样,我是李小虎,我都快想死你啦。
虎哥,我知道是你,你松手。
马银花死命的挣扎着,手里大粗碗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松手,想的倒美。
说着话李小虎抱起马银花向里间窑洞走去。
马银花双脚在空中乱蹬,双手被李小虎铁钳般的大手抱的死死的,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口里只是喊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虎哥,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虎哥。
马银花自从进了李发财的家门就叫李小虎虎哥。
来到里间窑洞,没容马银花说什么,李小虎也听不到什么,他将马银花放在了土炕上,马银花拼命的反抗,两脚乱蹬,脸色通红,还没等马银花坐起来,李小虎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压在了马银花的身上,马银花喊着哭着:大叔,大婶快来救救我。
两只小手挥舞着抓李虎的脸。
喊什么都没有用,他们都在坝子里。
说着话李小虎躲过了马银花的双手,用两只手死死的压着马银花的双手虎哥,你真的不能这样,再有一年我就是你的人了,倒时你怎么样都行,好吗,我的虎哥。
马银花向李小虎求情。
不能等了,一天也不能等了。
说着话李虎用嘴拼命的亲吻马银花的脸,马银花挣扎着,躲避着,双腿不停的乱蹬。
我让你蹬。
李小虎急忙亲吻不到马银花的嘴,恼羞成怒,骑在马银花的身上,双腿用力一夹,马银花的气都上不来了。
李小虎用一支有力的大手抓住马银花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一把就把马银花的上衣撕了下来,马银花的双乳暴露在了李小虎的眼前,就像两个小馒头似的,雪白雪白,高高的翘起,李小虎的眼都直了,用手一阵乱摸,张着血盆大口在马银花的胸部上拼命的啃,这时马银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不只是李小虎的粗手把马银花的乳房疼了,还是嘴上的胡茬子把马银花的胸部扎疼了,马银花泪水哗的一下子流了下来,愤怒的骂道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是你的丈夫。
李小虎说着用一只手脱马银花的裤子,马银花的挣扎是徒劳的,李小虎没费多大劲就把马银花的裤子脱到了小腿处。
啊。
只听一身撕心裂肺的喊叫,马银花大脑一片空白,紧闭双眼,一身瘫软,腿也不蹬了,嘴里也不喊了,只有紧闭的双眼泪水不断线的在流。
李小虎看马银花这个样子,没有一丝怜悯之心,他以为马银花和自己家的母羊一样,被公羊配种以后就乖乖的不喊不叫了。
马银花依然躺在土炕上,没有反抗没有呼喊,泪水也不多了,但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就像一个死去的人一样,只有起伏的胸部告诉你她是一个活人,李小虎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了他等待了二十七年的工作,积蓄了二十七年的池水,就像一个几百年没有爆发的火山,一旦爆发熔岩冲九天,热浪奔四海。
经过几番折腾,李小虎有点累了,他看马银花没有反抗也没有呼叫,他知道马银花服从了,李小虎早就听村子里的男人说过,女人你只要把她占有了,她就是你的人了,任你怎么样都可以,他想马银花可能也是这样,李小虎静静的看着马银花喊道:银花,银花。
马银花没有回答,依然是静静的躺着,李小虎没趣也只有从马银花的身上下来了,斜躺在马银花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摸着马银花起伏的胸部,不时的用舌头亲吻一下马银花的小脸。
马银花的小脸上留下了两行白色的泪水痕迹,红白的脸蛋显得更加可爱,李小虎一双火眼浏览了无数遍马银花身体,只见马银花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用手一摸有点冰凉,一丝歉意才涌上了心头,李小虎顺手拉了一床被子盖在了马银花的身上。
李小虎不停地用手抚摸马银花的小脸和头发,一会亲吻一下,一会亲吻一下,马银花终于睁开了双眼,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李虎,说不清是恨,是屈辱,是悲伤:你怎么不弄了?弄什么?李小虎不解的问道。
还没有结婚,你就…。
说着马银花又哭了。
银花,不哭,迟早就这么回事。
李小虎明白了马银花说的含意。
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怎么给大叔,大婶说。
马银花伤心地说。
这事不用你说,我来给我父母说。
李小虎说道。
你怎么说,都把我羞死了。
说着马银花又哭了。
不哭,不哭,有什么可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打你进了我家门那天起就是我媳妇了,怕什么,不过就是早一年结婚罢了。
不是还没有结婚吗?马银花说起话来没有刚才那么伤心了。
不结婚就不能干那事了?当然不能,你说要是一年以后结婚,到时你父母要头一晚上见红,你让我怎么说?什么叫头一天晚上见红?李小虎故作不知的说。
虎哥,你坏。
马银花羞得说不下去了。
我要是不坏,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你也不会躺在我的被窝里,你说是吗?李小虎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
马银花羞得无言以对。
银花,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刚才看见了,你见红了,我会告诉我父母的,从今天起我就要和你住在一起。
这样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说要住一起就住一起,他们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只能听你的。
马银花看着李小虎说道。
哎,这就对了,来让哥哥亲一下。
你…。
话还没有说完,李小虎就拼命的亲吻起了马银花,开始马银花还躲一下,慢慢的马银花也不躲了,任由李小虎亲吻。
李小虎亲吻够了,用手抚摸着马银花的全身,这时马银花才感到了一丝温情,一丝爱意,一丝甜蜜,脸上依旧泛着红晕,不是刚才的愤怒,也不是刚才的羞辱,更不刚才是悲伤,是一种苦中有甜,甜中有痛的一种处女只身被破之后的特有的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甜和痛。
虎哥,你会爱我一辈子吗?马银花有点动情的问。
会的,我一定会爱你一辈子的,就像今天这样。
我不是说这个爱,我是说一辈子对我好,不对别的女人好。
你说在这山沟里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我是你的人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爱我一辈子?李小虎一听这话高兴的问道。
嗯,要不我还能怎么样。
马银花双眼盯着李小虎说道。
好,我也爱你一辈子。
说着话李小虎一把接起了盖在马银花身上的被子,又扑了上去,这次马银花没有反对,只是默默的承受,她想这可能就是李小虎说的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