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铁蛋终于看见他的母亲动了一下,只见他的母亲轻轻地对李队长说:醒醒,睡得差不多了,该办事了。
李铁蛋心里咯噔了一下,‘办事,办什么事?’他一动不动的看着里屋的情况。
李队长醒来了说道:根娣,你在上边吧,我真得有点累了。
不行,我不喜欢那样,我在下面感觉你的力量特别大,我喜欢你在上面嘛。
李根娣娇气地说。
行,我把你这个小妖精,光知道享受。
李队长说着,看样子要起身了,李铁蛋屏住呼吸,睁大双眼看着屋里的一切。
只见李队长一个翻身,坐在了李根娣的身上,李铁蛋清楚的看见李队长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他的母亲也没有穿衣服。
李队长先是亲吻了几下他的母亲,李队长的双手在李根娣得胸部上摸了一会说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
李根娣动情地说。
不知过了多久李队长喊到:啊,痛快,我的宝贝。
随着这一声不大的叫声,李队长的手松开了,李队长趴在了李根娣的身上,李根娣双手紧紧得搂着李队长,两个人拼命的亲吻了起来。
李铁蛋在门外都可以感到炽热的火焰燃烧,他现在明白了他的母亲和李队长在睡觉,不是在睡觉,是在偷情。
好像就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李铁蛋明白十几年都没有明白的男女之事,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不需要人指点,现在他亲眼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更加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的母亲不停得亲吻着李队长,两个人扭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发现他在外面偷看。
虽然地是冰凉得,但是李铁蛋一点也没有感到地上得冰凉,他已感觉到了自己的愤怒和冲动,但是也感到了自己的身体有一股热血燃烧。
他悄悄的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土炕上,高跷的裤档,让他难受。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愤怒,热血的涌动,让他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也不知道如何和李队长打招呼,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质问一下自己的母亲。
泪水顺着他的脸盘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什么时间,李铁蛋只是默默得看着头顶得楼板,像个傻子一样。
铁蛋,今天怎么没有去上学?一句大声的呼喊把李铁蛋从梦中惊醒了。
几点了?李铁蛋急忙起身问道。
都快要九点了,你是怎么搞得,把上学得事都给忘了。
李根娣埋怨地说道。
啊,是睡过了。
李铁蛋头都没有抬,他不愿意看见自己的母亲。
怎么生病了,你看你睡觉连衣服都没有脱,什么事把你搞得这样困?李铁蛋的母亲李根娣责怪的说道。
没什么事。
李铁蛋冷冷地说。
怎么,看你今天不高兴?有什么不高兴的?是不是同学欺负你了?没有。
那是怎么啦?我心里烦,今天不想去上学了。
这怎么行,不上学怎么行?今天不想去了,对啦,你也出去,我要好好的睡一觉。
什么,不去上学,要好好的睡一觉,那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怎么今天早上起不来。
你少管,我要睡一会。
什么,让我少管,我不管你,你吃什么,喝什么?李根娣一听儿子这样说,气是不打一处来,这么多年了,儿子还是比较听话得,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好像是吃了火药一样冲。
我不想和你说,也不想去学校,让我安静一会行不行。
李铁蛋的话语说得是十分生硬。
让我摸摸是不是感冒了?说着,李根娣伸出手来想摸一模李铁蛋的头,看是不是发烧了。
少碰我,我没有感冒。
没有感冒,为什么不去上学?我说过了,我心里烦。
年轻娃娃,有什么好烦的,有什么事说出来,让妈也替你分担一点。
不用,谁也分担不了。
李铁蛋动都没有动一下。
哎,这孩子今天是咋啦?李根娣看看不高兴的儿子,也没有什么办法,拉过被子说道:睡就睡吧,把被子盖上。
李铁蛋没有啃声,李根娣给儿子盖上被子,不解得看看儿子,想儿子可能和谁生气了,只要没有生病就行。
李根娣走了,李铁蛋心里就像喝了五味汤,酸甜苦辣咸,不知是什么味道。
不管怎么说,李根娣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再不对也无法说出口。
李铁蛋躺在土炕上,没有一点睡意,他知道母羊发情了是要有公羊配种的,配了种,才能生小养。
公羊也是骑在母羊的身上,就和昨天夜里李队长骑在他母亲身上一样。
也是那么一会,公羊的羊鞭插进母羊的身体里,过一会母羊也不叫了,听老人说那是公羊给母羊配上了,这些事都是在王小山家的羊圈里看到的。
还有以前听人说,男人和女人睡觉什么得,骂人的时候也听到过说X你妈,你妈卖皮什么的。
今天自己遇到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睡觉,而且是自己的母亲和李队长在睡觉。
这羊配种的时候,是公羊日母羊,现在看来是李队长在…,他不敢想了,再想下去他的脸都红了。
不想是不可能得,越是不想,就越想,不过他听人说女人和男人睡觉是一种痛苦,是对女人的糟蹋,可是他没有发现母亲不高兴,而且还很激动,这就怪了,怎么和大人说的不一样。
太阳都老高了,李铁蛋还是没有起来。
突然他想到了同学骂他的话:你妈是破鞋,和野男人睡觉呢。
那时候还和别人为这事打架呢。
今天他知道了什么是破鞋,破鞋就是和其他男人睡觉的女人。
想到这里,李铁蛋的心凉了,他为自己有这样的母亲而丢脸,为自己父亲懦弱而悲哀,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睡的那样死,两个人就在他的身边乱搞,而且声音那样大,时间那么长,怎么就不能惊醒他呢。
是有意装看不见呢,还是真得就睡的那样死。
他又想到了前几天母亲不让他父亲弄,说是要离婚,还有说什么吃药丸的事,而且说不能给我儿子吃。
看来李队长和自己的母亲给他的父亲吃了什么药丸,要不他的父亲不会睡的这样死。
还有昨天晚上李队长说要当着他父亲的面,弄那事,看来这事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李铁蛋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怒火,他起来了,但是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一个人坐在土炕上发呆。
十点多钟,他的母亲端了一碗荷包蛋进来了:铁蛋,宝贝儿子,快看妈给你做什么了?李铁蛋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怎么,不认识我了?李根娣惊讶得问:会不会是傻了?李铁蛋还是没有吭声,只是用气愤和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母亲。
八十七章 第一次自摸吃过午饭,李铁蛋带着一大堆疑问,来到了王小山家,一进门就问王小山:小王叔,今天你们家有给母羊配种的没有?没有。
王小山没有在意的回答。
要是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李铁蛋没劲得说道。
别急。
这时王小山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对啊?你家里没有养羊,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了?再说你今天怎么没有去上学呢?没什么,今天我睡过点了,所以没有去上学。
没有上学怎么就想起来问这事了?我只是好奇,路过这顺便问问,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家了。
不用急,你说你一个娃娃家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王小山也感到怪怪的。
我也只是顺便问问。
不对,该不是想老婆了吧?这和想老婆有什么关系?没有关系,你跑我这来问什么来了?我就是好奇,没有其他的事。
你先别走,你给叔说说,你想知道什么,叔告诉你。
王小山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说着李铁蛋就要走了。
不对,你一定有事的,你告诉叔,叔不会给别人说的。
李铁蛋看着王小山一幅诚恳得样子说道:是这样,我想知道母羊为什么要发情。
是这样,要是问这话的话,我可给你说不清楚,我只知道这母羊到了开春就会发情,这一发情,没有公羊给配种,那可是不行的,那会把母羊急死得。
母羊为什么那样急?这个我不知道,可能是公羊给它配了种,它就舒适了吧,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什么叫配种?就和人结婚一样的,这女人就得男人睡一样的,要不大家结婚干什么?照你说,男女结婚也是为了睡觉?那当然。
那女人发情不?女人啊,天天都能发情。
真的?李铁蛋一听女人天天都能发情吓了一跳,这发了情不就是要配种吗,可是为什么母亲只让李队长睡觉,不让他父亲睡觉呢?这男女睡觉也和公羊给母羊配种一样,公的在上边,母的在下边?李铁蛋问道。
这可不一定,这男女睡觉,男的也可以在上边,也可以在下边,和羊配种可是不一样得,要不说人是高级动物呢?王小山口无遮拦地说道。
那你说羊配种得时候,公羊的羊鞭要插进母羊得身体里,那人呢,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的牛牛插进女人的身体里。
没有看出来,你小子年纪不大,知道的还不少啊?王小山色迷迷得说道:怎么,想女人啦?还是看见男人和女人睡觉啦?不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好奇,想来问问。
也难怪,像你这样的年纪,要是放在过去,早都结婚了,说不定小孩都有了,现在不行了,不到十八岁是不能结婚,也只能是干熬着。
什么叫干熬着?李铁蛋不解得问。
这样,我们到羊圈里说去,在这小心让你婶听见了。
说着话,李铁蛋跟着王小山来到了他家的后院,也就是羊圈。
我婶听见了怕啥?那样会说我把你教坏了。
王小山说道:你看,我家的公羊肚子底下,捆绑着一个铁板,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不知道。
那叔就告诉你,这是为了让公羊不能随便给母羊配种,你看,现在公羊的鞭伸出来了。
王小山指着公羊肚子下面说道。
在什么地方?就在那,你看红红的,尖尖的,一动一动的,那就是羊鞭,我不给它解开肚子下面的那块铁板,公羊的羊鞭是出不来的,见了母羊它也配不上种,这就是干熬。
就像你现在要是牛牛硬了,是不是也是没有地方放,这也叫干熬。
小山叔,你怎么能这样给我说呢。
怎么脸红了,害羞了。
没事的,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男人嘛,迟早是要取媳妇的,现在不给你说,等到结了婚,你还不知道你的牛牛放在什么地放,那还得了,叔这样说是为你好。
王小山说到这,偷偷的一笑。
小山叔,我知道啦,那我走了。
不在家做一会了?不坐了。
我还有事呢。
说着李铁蛋走了。
王小山看着李铁蛋远去的背影,心里暗自思量,这小子一定是看见他的母亲和男人睡觉了,要不,不会跑他这来,问这事儿。
这一夜李铁蛋又是没有睡好,原来公羊给母羊配种,那是为了母羊舒服,母羊配了种就不叫了。
难道李队长给她母亲也是在配种,这配种自然是要脱掉衣服的,要不然怎么陪得上,难怪自己看见李队长和母亲没有穿衣服。
李铁蛋想着,不由得牛牛又顶起了他的裤裆,他难受的不得了,这就是小王叔说得干熬。
他下意识得用自己的手摸了摸坚挺的牛牛,心中一阵不安。
他想起了李队长和自己母亲的对话,也想起了李队长的激动和母亲的亲吻。
李铁蛋加快了抚摸得速度,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了心头,不一会他感到坚持不住了,一种全身的激动激励着他,让他兴奋,让他迷茫,随着一阵快感,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自摸了。
自摸过后,李铁蛋感到了一种羞亏,又感到了兴奋,他反复在自己的脑海里对比着母亲和李队长的亲吻和李队长上下运动的姿势。
他终于明白了,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他也知道了他母亲说得插了九十下都没有软是怎么回事,他也知道了什么弄事,弄事就是男女交配。
知识在一夜之间成熟了,而且是在自摸后,更感到了女人的神秘,女人的重要。
李铁蛋想要,是和女人在一起,一定比自己自摸,要舒坦的多,他这样想着,又一次自摸了一回,才慢慢的进入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