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疑云高校 > 第三章 远古之遗迹 第一节 黑衣人(2)

第三章 远古之遗迹 第一节 黑衣人(2)

2025-03-30 06:27:55

02∶30秋季的夜晚仍回响着蟋蟀鸣叫声,头顶上的月亮正往西方落下去。

一群来自社会各个阶层的人行走在校园****——鬼影森林当中。

联合组织本身就是一个非专业人员汇集起来的案件调查组织,他们的行动始终处在危险的边缘,谁都不知道黑森森的树影背后隐藏着什么。

这森林恐怕比想像中的要大……丁韦丛走在队伍的最后。

牙签,你小子太了不起了,能让一个女孩把一生都奉献给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丁韦丛用屁股把旅行包向上提了提。

我和藤木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关系,而且南宫……不说了。

乐盛世仰面长息。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就是所谓‘爱情’的代价,有你这一前车之鉴,恐怕我丁某这辈子受益匪浅了。

丁韦丛打了盛世一拳,好你个牙签,兄弟情谊都忘了。

一声清脆的金属摩擦声。

枫叶子,你别老拔刀啊,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丁韦丛躲到刘云飞的身后。

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过盛世的命令还没下你就动手,未免太过激动了。

做人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丁韦丛不知从哪儿突然竖起一面镜子,尤其是你这样貌若天仙的女生,就更要树立一个‘淑女’形象,才对得起漂亮的脸蛋。

藤木收起刀子,稍稍往丁韦丛那边靠了靠,眼睛直视前方,突然一记铁拳击中丁韦丛怪异的笑脸:哎呀,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正当丁韦丛捂着脸痛苦万分之际,刘云飞咳嗽了一下问道:藤木,你说你的父母死了,能否详细说明一下前因后果?尤其是那个追杀你的组织。

藤木的脸立即由不屑转变为笑容,能在一秒钟之内换一张脸的特技令乐盛世大为吃惊。

你的问题提得很好。

藤木赞赏似的说。

事情是这样的,大约一年以前,有一个男人到我们藤原家。

当时我们在中国的上海,生活已经是穷困至极,濒临讨饭的危险,是这个男人赞助了我们不少钱,但奇怪的是他也是日本人。

他邀请我父亲和母亲加入一个叫D组织的机构,为了感谢他的资助,我的父母立即就答应了。

这个组织从事什么行业父亲和母亲始终没有透露,就连我和妹妹这两个女儿也没有说,以至于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要追杀我。

大约在今年的9月中旬,我的父母有一天告诉了我这样一个消息:他们要脱离组织,原因很简单,他们感受到良心的谴责,必须退出来。

但是,根据组织的规定,凡是曾经到过组织的人,所有退出的一律以死作为代价,包括所有有关系的人。

当时听完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更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人还没来得及逃走,组织里的人就追来了。

我的父母当场被开抢打死,我和妹妹逃得快躲过一劫。

我觉得那些人杀人时像在杀死一只鸡,眼皮都不眨一下。

当然,我不得不开上父亲的保时捷轿车,带走银行账户里的一些钱向南逃亡,没想到在你们L市的一家旅馆休息的时候,有人持抢追上门来。

我和妹妹在逃窜的过程中走散了。

情况相当危急,我几乎跑遍了全城还是没找到,最后只能开车寻找,没想到他们早就守在车后,结果一场追逐镜头就上演了。

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就知道了,妹妹被开抢打死……简直就像《名侦探柯南》里的黑色组织……丁韦丛如同看了一场动作电影,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你的父母最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他们只告诉我D组织是一个叫RAG组织旗下的小机构,然后就模糊了,只知道他们的工作是违背良心道德的……似乎他们对组织了解的也不多。

RAG组织……刘云飞闭起眼睛,似乎听我父亲提到过……藤木,他们如果一旦发现你没死,就……只能说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和我有关联的你们也是同样的道理……其实早在我住院的时候我就没打算牵扯上任何人,没想到盛世你拼命要救我……你现在后悔吗?我从没想过后悔。

乐盛世把手背到脑后,不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见死不救,即便D组织再怎么可怕,我始终相信……乐盛世转过头来:邪不胜正。

话倒是讲得轻巧。

杨紫藤推着一箱矿泉水停在树下,要说‘邪不胜正’,要看这股‘正’是不是本身技巧达到那种程度,能够高于‘邪’。

说起来似乎我们的能力还不够的样子……丁韦丛三下五除二攀到了树上,手搭凉棚四出张望了一番,那样子像一只红着屁股的猴子。

快跟上,不然丢下你不管了。

乐盛世在远处喊到。

你们先行,我是什么人?再说我包里什么东西都有。

丁韦丛回应道。

他哼着小曲跳下树,背起地上的旅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面镜子,理了理头发。

这时候,他似乎听到了某种嘶嘶声,低沉地从树丛缝隙中渗透出来。

不是吧?有什么野兽会生存在这种地方?丁韦丛喃喃自语道。

他看了一眼镜子,突然睁大了眼睛,他看到了……另一边,联合组织的大队突然停下了脚步。

发生什么事了?乐盛世和刘云飞跑上队伍的最前头。

那是什么?张文雅用发抖的手指指了指空旷的地面。

前面是一个湖泊,湖面上雾气腾腾,而在这边的湖岸上,有一件破烂染着血的衣服,以及一顶破烂的帽子,在几束手电光束的照射下,深红残留的血液犹为醒目。

没有尸体,只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