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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裸照风波

2025-03-30 06:32:34

怎么啦?夕里子窥望了酒店的房间,吓了一跳。

国友手拿毛巾,见到她大喜。

好极啦。

对不起,拜托!杉山先生怎么回事?杉山躺在床上呜呜呻吟。

我也不太清楚。

到了交替时间不见他来,所以回来看看,见他在呻吟。

好臭的酒味。

走到旁边时,夕里子皱眉。

嗯。

这家伙完全不能喝酒的。

怎会喝到醉成这样?国友不解地侧侧头。

让我来。

国友你必须去那边监视吧,是不?嗯。

两个都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那就拜托了。

还没吃午饭?那么,呆会我拿点东西给你好了。

好的。

国友把湿毛巾递给夕里子,稍微粗糙一点也没关系。

说完,他走了出去。

怎会呢?夕里子说,杉山先生,不要紧吗?是你……好痛……杉山抱住头,怎会搞成这个样子?不太……清楚。

好像……跟女人……女人?日本女人吧……她说了些什么,又吃了些什么……然后她说用酒干杯——结果迷迷糊糊的……日本女人?是谁呢?这间酒店好像没有别的日本女客。

总之,你躺着别动。

过一会就会好的。

抱歉……杉山长吁短叹不已。

夕里子出到走廊。

夕里子……哇!突然,绫子出现在她眼前。

看到姐姐,无须如此吃惊吧。

绫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说点什么不行吗?不要一下子跑出来好不好?夕里子埋怨。

我又不是巡逻车,不能响起警笛走路。

绫子反驳,看到珠美吗?大概还在郊外找东西吧。

她掉了什么?白骨——姐姐,你刚睡醒?怎会呢?十五分钟以前醒的。

那不是跟‘刚刚’一样吗?两人下去大堂。

夕里子。

什么?我有事向你解释。

又来了?你不满意吗?姐姐的话通常没有好事,不是杀了人就是被人杀的。

我没被人杀过呀。

两人在大堂的沙发坐下。

然后呢?这回做了什么?夕里子摆起架势应战。

哎!别用这种方式说话,我难说出口呀。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是?若无其事地听呀。

就像……日常会话的气氛。

日常会话?今天心情好不好?我很好。

是,请。

你在取笑姐姐?取笑的是你呀。

夕里子反唇相讥,什么事呀?快说啦。

别催我。

绫子埋怨,因为是难以启齿的事。

为什么?说不出口呀。

结婚前的女子,竟然和男人做了不可告人的错事,很羞耻啊。

说的也是。

夕里子说——姐姐,刚才……你说什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绫子。

瞧,你都没认真地听。

我在听呀。

那你干吗听不见?听见呀。

那你干吗再问?夕里子用力敲了自己的头一下。

好痛!这是真的!你没事吧?这是谁该问的句子?夕里子呼了一口气,姐姐……是真的?到底是谁?不晓得。

夕里子设法使自己心平气和。

通常是坦白那个人要心平气和才是,这情形却是例外。

可是,姐姐竟然跟某个不认识的男人犯下不可告人的错事,到底是几时?有过那个时间吗?对了,昨天,绫子很晚才回来,摇摇晃晃地入夜后才回到酒店,而且她样子有点古怪亦是事实。

想到这里,夕里子脸都转白了。

爸爸不在时,若是发生那种事,怎能辩解?要不要切腹以示歉意?哎,干吗我要切腹?振作些!不是开玩笑的!姐姐,那个某人——你和他有过‘什么’是吗?绕圈子来说,就是这回事。

发生怎样的事?唔,我也不太清楚。

她侧侧头。

冷静些,好好地想。

你在什么地方遇见对方?这个……哎,你在认真说话吗?当然。

绫子点头,总之,那个地点好暗,大概是车内吧。

好像是货车之类。

货车?哎,是珠美不好嘛。

绫子每次都作突发性发言,使夕里子混乱不已。

不会是珠美袭击姐姐吧?当然不是。

但她丢下我一个人不理嘛,那样一来,在任何地方迷路都不足为奇了。

是吗?夕里子有疑问,总之现在先让她把话说下去再说。

丢下你一个人,又怎么啦?好像有人说什么跑出骨头来啦的大骚动,当我察觉时,珠美不在了,我觉得有点寂寞,便走了。

应该说我胆怯了比较正确吧。

又不是在上日语的正确用法课!于是我急急忙忙地走。

我是走向市镇方向的啊,肯定没错。

即使是我,其实有时也会走对方向的!我知道呀!然后,传来脚步声,有几个人呢!在我回头去看之前,有块布什么的罩头罩脸盖下来啦。

我一下子被抬起……如果我挣扎,可能会掉下去呀,是不?但是我怕痛嘛,正在想着时,被人不知扛去什么地方了。

那样子——怎会是不可告人的错事?不是强暴事件吗?有何不同?完全两码子事!然后呢?在车内?怎样的车?好像是有箱子的货车之类,里头很窄,像储藏室。

盖着我的布拿开了,我觉得头晕……他们让我喝了什么。

是什么呢?不是毒药吧。

因为我还活着。

失去知觉?嗯。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时,有个古怪的男人。

怎样古怪法?是日本人哦。

不过,他戴着太阳镜——在车上哦。

是不是很怪?差不多。

他说,你不要说多余的话。

你的身体我欣赏过啦什么的。

我吓一跳,这才发现——自己是裸体的。

在那以前没察觉?嗯。

夕里子叹息。

然后?他说,你的身体,还有你被我拥抱的情形,都拍下来了。

假如不想被人见到那些相片的话,就别说出去。

姐姐你遇到不幸了。

对呀。

绫子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似的点点头。

然后,他把衣服还给我,又蒙住我眼睛,把我带出去外面。

当我察觉时,就站在这酒店前面……夕里子拿起绫子的手。

姐姐!不能认输!那种下流的家伙,必须狠狠揍他一顿才是!毕竟受到冲击啊。

但,我在床上想过了,他说拍了照片,但又不是我做了不好的事,被人看到而有麻烦的是对方呀。

对……对的。

这等于对方故意拍下自己犯罪的证据照片嘛。

我没做坏事,不需要因有罪恶的意识而惶惶不可终日。

对,对呀!所以,我想把事情告诉夕里子,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哎,我做对了吧。

你做对了!夕里子用力搂住姐姐的肩膀,国友一定替你把做那种事的家伙找出来的。

你能说明是怎样的人吗?唔……暗暗的,看不太清楚。

可是,坐那种大型车到附近来的日本人不多,只要找一找就知道是谁了。

我知道呀。

绫子说。

你说你知道?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但你刚才说看不太清楚。

我不晓得怎么说,大概见过的,他是那个电视台的导演。

早点说嘛!夕里子站起来,好家伙!你等着!呆会我叫国友去揍他!为什么?很气呀!懂吗?姐姐,不能在意那件事,就当做你遇到交通意外好了,姐姐没有任何责任的!夕里子拼命说服她。

嗯。

绫子点点头,我不在意。

哦,是吗?有点白费气力的感觉。

总之不能置之不理。

夕里子冲出酒店,向国友所在之处奔去。

啊……好困。

珠美慢慢甩一甩头,怎会这么爱犯睏……难道今天是星期天?可是,星期天的话,如果钻在床上虽然也会醒,但实在是太冷了些。

而且,这里的床垫很硬。

看样子不是在床上……咦?珠美正要坐起身来,睁眼一看,不禁大喊一声哇。

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这样当然会冷了。

醒啦。

有声音说。

哦,你是那个导演!珠美说。

这是哪儿?不想也知道,在那部像现场转播车的车上。

你做了什么?虽然害怕,但珠美不会哭。

好刚强咧。

导演笑了,那副打扮,怎么好强也没用的。

假如感冒了,惟你是问!珠美说。

懂吗?你太多管闲事了。

如果你答应不说出去的话,我就让你回去。

不过——他补充说明,我拍下你的照片了。

若是报警,我就把照片公之于世。

珠美一直瞪着导演,终于耸耸肩,目的是什么?纯粹为自慰?胡说。

我没那种嗜好!对方生气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叫我隐瞒那白骨的事?是的。

你领悟得很快。

消化很慢。

珠美说,如果说出去的话,你会怎样做?刚才说过了。

照片?顶多寄去哪间出版社吧?或者会有出版社欣赏那些裸照,替我出‘写真集’呢。

珠美若无其事地说,不过嘛,你以为我不会报警,忍气吞声地躲在家里哭泣?我才不会那样愚笨。

她伸舌扮鬼脸,弄得导演脸都红了。

我是初中生哦。

说你向中学生做出猥亵行为,如此一来,你在电视界也混不下去啦。

你说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呀。

脱光我的衣服也没用。

珠美摇头,还有,我告你强奸,这个先让你坐牢五六年。

臭丫头……若是伤害我一点点。

判几年罪?哎,你到时变了老人家啦。

你……若是不愿意坐牢,有个办法。

那是什么?杀我灭口。

你说什么?不过,你要做到绝对不败露才行。

万一败露,二十年,不,终身监禁吧。

惨无人道地杀害一名纯洁的少女,完全没有博同情的余地。

口不择言!导演气得头顶快冒烟了。

当然了,因你为所欲为嘛。

你——给我乖乖的。

他站起,拿去!他把珠美的衣服扔过去。

然后,砰一声关门走了出去。

呜呼……珠美叹息,总之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一个劲地顶撞了一轮,以后怎么办才好?车上似乎被隔成好几个地方,珠美被禁锢的是个堆满许多粗电缆和电线的货仓似的小室。

也不晓得现在这部车停在哪儿。

那导演似乎不想被人知道白骨的事。

被珠美发现了,所以焦急地把她带来这里,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夕里子姐姐,这种时候非来救我不可。

珠美嘟囔着。

恰好那个时候,夕里子正在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