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州无浪复无烟,楚客相思益渺然。
汉口夕阳斜度鸟,洞庭秋水运连天。
遥夜凡清瑟,酉风生翠萝。
残营栖玉露,早雁拂金河。
高树晓还密,远山晴更多。
淮南一叶下,自觉洞庭波。
广阔无垠风帆片片,沙鸥凌波鳞鲤跃的湖面上,为数上百的船艇中有一艘龙形画般,在夕阳霞光中缓缓滑行湖面,船尾水波浪花如雪飘翻,成群沙鸥低掠旋飞争食浪花中的小鱼,而西侧波平如镜的湖面映射著五彩霞光,随著舷边波荡水痕闪烁映亮,更令人有如处身迷离幻境中。
湖东远方一座突出水面的君山四周,正逐渐涌起一层薄雾,在霞光映照中更是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有如迷幻仙境,将道家七十二福地之一的福地仙境显现无遗,也使民间颂传的神话,令人悠然通思。
尤其是斑点莹莹如泪的湘妃竹,依友林立君山之上,娥皇女英之神话更令人凭吊叹息。
龙形画肪上,俊逸倜傥神采飞扬的蓝衫公子玉虚郎君程瑞麒,与玉肌雪肤身材玲找突显,但容貌令人望之心畏的李婉馨姑娘,并肩依栏眺景。
清脆悦耳黄莺轻啼的珠脆声,不停由她口中婉转而出,其间不时响起的娇脆笑声,及娇嗔不依的撒娇声,使得画舫船家不时借故至船舱四周工作,且流连忘返的令船行迟缓。
在另一侧凉塌矮几前,正有两名娇俏甜美的赤衣俏女婢,面显微笑的低声细语,剥者新鲜菱角鲜荔,另一侧不远处的一只小灰炉上,则温烫著三壶酒香四溢的砂仁酒。
此时突见两名俏女婢面上神色悲恨,并听那脸收圆嫩的女婢,叹声说道:就是嘛!还好是公子现身搭救了小姐及咱俩,否则咱们也变成那……那个什么凤的一样,那可是百死不足洗刷羞耻呢!唉!万幸那还好是姑爷救了咱们,否则不一头撞死才怪呢!小珠闻言,顿时美目瞟向并肩眺景的两人背影,面显羞红的嗤笑,低语道:嗤!小坠!咱俩何是秃子跟著月亮跑,随著小姐依靠到如此好的一位夫婿,虽说是侍妾身份……但是我已很满足了!暖!那天公子不是说另外有两位本也是婢女身份,但那两位夫人并不低视,皆是姊妹相称的吗?呸!傻丫头!那是公子及两位夫人不低贱下人才如此称呼的,但咱们可不能不知好歹的自抬身份,想与三位夫人平起平坐,而是要自明身份侍候才是正理!嗯!说得也是!晚霞渐沉大地逐渐昏暗,画舫也缓缓驶往灯火巳映天的岳阳城邑码头。
在湖畔的水月楼落宿一夜,一行四人已在翌日清晨,天刚放亮便结帐离店,骑著「黑骊、赤驹、紫骝以及新购的黄骠名驹往南而去。
途中!玉虚郎君程瑞麒满面笑意,耳听著李婉馨姑娘的兴奋之语。
麒哥哥你说好不好嘛?贱妾可是想了一夜才取妥的名号耶!你都不吭气。
好!好!当然好啦!凤妹她俩是‘玉剑、玉笈’,而你自取的‘玉瑶仙子’虽不搭配,但也甚为避耳响亮!麒哥哥最偏心了!凤姊姊及兰姊姊的名号都是你帮她们取的,偏就不帮我取,害人家思忖一夜才想妥,现在又嫌不搭配,人家不管啦!你快帮人家想一个嘛!哈!哈!哈!其实我也曾默想了一个,可是又怕你不喜欢所以没说,况且‘玉瑶’确实响亮悦耳呀!难道你真要用我的……‘玉兔’为号哪李婉馨姑娘闻言一愕,默念著「玉兔数次,劳心黯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万一麒哥哥真实自己冠上玉兔为号那……正嘟嘴默思之际,却见麒哥哥面显促狭之色的望著自己,这才恍然是受了捉弄,因此立时娇嗔的说道:好哇!以哥哥又逗弄贱妾了!不理你了!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名号一取岂可随意变换?‘王瑶’之号虽与凤妹她俩略不搭配,但却与我‘玉虚’之号相配,‘玉虚、玉瑶’岂不甚合?噫!对耶!‘清虚妙境’及‘瑶池仙境’果然相配呢!唉呀不好!万一凤姊姊及兰姊姊知晓后岂不……不行!换一个!快换一个!嗤!馨妹你放心!凤妹她俩岂是狭心之人?绝不会为此而不悦,到时就说是我为你取的名号便是了!如此一来,李婉馨才略放宽心的欣喜伴随心上人南行。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耗费时日,期间玉虚郎君程瑞麒已将自己夫妇精心汇创的玉虚神功教导三女勤习,因此才会拖延了行程。
在月余之后.一行四人也终于踏入天目山山区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使程瑞麒不断的催马疾行。
有著一双锐厉巨目的二金,在一行四人刚踏入高玉虚谷尚有数十里灶的山林内时,便已发觉其中那蓝衫公子,便是久别归返的谷主,因此兴奋的俯冲而下嘎嘎骤鸣。
被巨木依枝遮掩视线的四人跨下坐骑,虽是少有名驹,但也被金鹏巨鸣声惊得连连嘶叫趵蹄不止。
尚幸玉虚郎君程瑞麒闻声知是金鹏已至,同志是兴奋的吟啸传意,才使二金旋身疾飞往玉虚谷。
在高耸陡立的山壁之前停骑下马,尚未待将马寻地安置.便听崖顶上已响起兴奋欢愉的脆语声:麒哥!你回来啦!……咦!……相公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噫!还有人……她们是……嗨!凤姊!好像是李姑娘耶!啊!真的是李姑娘呢!随声只见崖顶上,倏然跃下一紫一粉的人影,在崖下的程瑞麒见状,顿时大吃一惊,骇然的身形疾掠向前欲纵接她俩即将坠落的身躯。
真是关心者乱!在他仰首惊望之际,却见她俩一先一后凌空下落的身躯,竟突然斜近山壁,脚尖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一点再落。
已然止住加速的坠势再斜近山壁。
玉虚郎君眼望之下,顿时惊怔的望向陡壁,才发觉在高有四十余丈高的陡壁间,每隔十丈左右便有一块人工挖掘岩壁所造成的尺余突岩,而成为踏脚之处以供上下飞纵之用。
看来虽是简单,但如非内力高强能一口气循行全身,而能真气节断,且要眼力锐利控制身形斜靠陡岩,恰好落在突.岩之前,泄去下坠之势后,方可顺利而下,但若有偏差必然身无顿足之地,而致坠势不止的疾坠而下。
玉虚郎君看清窍门后,这才放心的轻嘘一口气,面含笑意的在崖下迎接两位娇妻。
玉剑仙子及玉笈仙子两人—一飘坠踏岩而下,恍如凌波仙子般的飘落在夫君身侧,美目含珠的欣喜抓夫君手臂笑道:讨厌啦!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害人家担心死了!相公你最坏了!凤姊和贱妾小莺小燕四人每日望眼欲穿的等你回来,甚而骑大金它们在山区四周寻望,可是连连半月余也不见你踪影,真急死人了!两女虽是责怪口气,但也只是娇嗔之言,芳心中已是欣喜无比的那有不悦之意?并且眼见李婉馨主婢三人也已含笑行至,这才双双迎前笑语寒暄。
王瑶仙子李婉馨似是见到亲人一般,霎时一双美B中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的扑前握著两人手臂泣道:两位姊姊!小妹想死你们了,请受小妹一拜!玉剑仙子姊妹俩心喜中,却又怔愕的不知她为何如此?但见她已福身下拜,顿时慌急的双双扶拉并急道:嗨!李姑娘你这是干嘛哪?快起来!唉哟!馨妹妹为何如此见外?既然相公会带你来此,便表示不将你当外人了……啊!莫非……咯!咯!咯!凤姊,看来咱们仙宫好似要增加好妹妹了.!玉笈仙子史香兰芳心恍然的笑语,顿使玉剑仙子谭玉凤突怔,疑惑的望望夫君,见他面色似有愧意,再望向李婉馨姑娘,见她羞意盎然的低垂螓首不敢吭声,顿知兰妹所测八丸不离十,因此又疑又喜的笑道:嗤!嗤!怎么?仙宫内要多了个妹妹?嗨!麒哥你可真厉害哪?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光,你就远赴京城将馨妹骗来啦?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顿时慌急的连连摇手说道:不!不是!不是骗来的!而是……唉!此事非三言两语之事,咱们先回宫再说吧!喔!对了,小莺小燕她两人呢?怎么没见到她俩?就在此时,突听一声巨鸣响起,并见三道金影由崖顶疾掠而下,颈风狂飙中大金三鹏已凌空旋飞而下。
哈!哈!大金、二金、小金你们也下来啦?三金巨硕金鹏喜鸣中—一泄落地面,但却听空际倏又响起数声未曾听见过,但令人心爽悦耳的清脆食鸡声传入耳内。
心奇的仰首望去,只见崖顶上空竟又飞出一支五彩光华亮丽,有数条长尾飘荡,状似孔雀却无黄斑翎眼的美丽巨鸟,双翼伸张振飞足有两丈左右。
接而又见一支体形较小,羽色也较平淡的巨鸟,好似与前鸟乃是一对。
啊!好漂亮的大鸟……咦?麒哥哥!那两支鸟好像是天下珍禽之一的‘凤凰’呢!王瑶仙子’的一声惊呼后,便已看出两支巨鸟乃是百年难见,只在画中见的珍禽瑞鸟凤凰鸟。
但见那对凤凰在空际盘旋一匝后,眼见崖下站立数人,顿时双翼再振上冲不敢旋飞而下。
但倏又听崖顶响起一串清脆悦耳的玉鸣脆响,才见那对凤凰略有顾忌的缓缓旋飞而下。
但见五彩光华交烁中,恍如天篷般的伸翼缓缓下落,那幽雅美妙的姿态令人赞赏不已,和金鹏探爪疾泄的神姿完全不同。
一对凤凰双双落于众人三丈之外时,玉虚郎君及王瑶仙子主婢才仔细的望清那支雄凤站立地面足有八尺余,毛色五彩油滑亮丽,五条长羽尾竟有丈余垂地,蛇颈鸡啄顶冠赤红,丹凤双目精光闪烁,真个雄伟挺立。
众人正自欣赏那凤鸟时,崖顶之上竟又飞出两支比风鸟羽毛黯淡,但也彩羽亮丽的巨彩鸟。
麒哥你快看!又有两支……唉呀!好像是彩鸾耶!玉虚郎君耳听王瑶仙子惊叹叫声,顿时仰首望去,只见两支大彩鸟正旋飞而下,背上各骑坐著一女,正是小莺小燕双妾。
而双鸟之后,尚有一对墨羽黑亮,双翼平伸旋飞的巨鹰,虽然比金鹏小多了,但双翼伸展开来也有丈半之巨。
原来小莺小燕两人自骑鹏回玉虚谷后,除了每日勤习乐理谱曲及运劲震抖玉铃之手法外,也将各类所学重复习练增进功技。
在历时两月余后,两人之进境果然迅疾的已非两月之前了,并且小莺也逐渐摸索出以震劲及控制玉铃五音扬顿之手法,而小燕也将仙宫内的数首乐谱以及在嵩山峻极峰所获得两首不知名的乐谱悟通,只差婉转熟练罢了。
于是小燕便在仙宫内习练音谱,而小莺则骑鹏往兴山内习练震铃卸禽之技。
玉虚谷有三鹏盘聚力巢,因此周围百里之地竟无凶禽,只有一般常见之雀鸟。
当小莺能轻易的以玉铃操控雀鸟后,便想寻找一些凶禽度练自已卸食之能,并且在三金鹏的鸣声中得知,南方蛮荒古林内另有异禽存身,顿使小莲兴奋的由三鹏伴随往南疆洪荒古林寻找异食习练。
果然在震铃聚禽后,竟发现成千上万的各类雀鸟异禽中有一些巨大威凌雄猛的鹰雕号隼,另外尚有数支羽色亮丽五彩夺目的异禽,竟然是只曾听闻不曾一见的凤凰、彩鸾。
小莺眼见之下不但惊异心喜,并涌起欲将其顺眼之心,于是在三鹏的协助以及玉铃之意的操控下,费时数日才逐渐能以玉铃声,勉强的控制了一对凤凰、一对彩鸾,以及一对比小金尚小的黑鹰。
乘著小金震铃引领六鸟,而大金及二金则在两侧夹峙威吓,终于将六鸟引领至玉虚谷内。
虽然六禽野性未驯,不时逃窜南飞回巢,但在小莺不时震铃操控,而小燕也习成的凤凰引一曲安抚六禽,再加上三鹏威凌吓阻之下,六禽终于略微顺服的不再有南飞之意。
当王剑仙子及玉笈仙子姊妹俩返回仙谷,竟见玉虚谷内的参天巨林内多了六禽在内筑巢,兴奋欣喜中更以寒莲子诱惑喂食,使六禽更死心塌地的留居谷中。
玉虚郎君程瑞麒及玉瑶仙子主婢与玉剑仙子等四女欣喜相见,且—一见礼后,也得知了六禽之由来,顿时对小莺称赞不已。
众人皆是满面欣喜的进入玉虚谷后,更见谷内不同以往,只见参天巨林内已是无数羽色亮丽,鸣声清脆悦耳的各色雀鸟飞翔其内。
除了人宫密道前的四象青木阵树木已略微高大枝叶茂盛外,十余丈外的林缘前已由蓝尾金蝎巨螫挖掘出一个近丈深五丈宽窄的圆坑,挖渠引水蓄为池。
靠近山壁水瀑的林内则在树株巨木间架木搭板,造了两间只有顶篷及半身高围板,屋不像屋亭不似亭的房子,四周以树枝围成个小庭院,且移植了不少奇花异草。
另在后方尚且一间木棚,内里以岩块堆砌成的炉灶,及木橱内放置著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就在此时,突觉地面震动腥味传至,不多时已见蓝尾金蝎及龙鳞毒蛟’已双双而至。
俱是驯服垂首靠向玉虚郎君,状似高兴的迎接主人归返。
王瑶仙子李婉馨主婢三人,眼见有如小山高大的金蝎及头大如斗粗回巨长的毒故时,立时吓得花容失色惊伍的急忙躲向玉虚郎君身后。
在玉虚郎君程瑞麒笑颜安慰,并将三女介绍给金蝎毒以认识后,已见它俩已是巨首连点的知晓三女已属仙宫之人,因此善意的伏首示意后,才使三女畏色渐消。
一行人再由密道进人仙宫之内后,顿令王瑶仙子主婢三人更为惊异的疑似做梦,以为进人了仙人所居的洞天仙府之中,被内里的景色惊叹频频。
晚膳后。
在玉瑶仙子主婢三人羞意盎然的低垂螓首时,玉虚郎君程瑞麒才将夫妻三人分手后的经过情形—一说出,但隐下了一些令人羞惭的景状。
玉剑仙子谭玉凤及玉笈仙子史香兰得知一切后,惊异中带笑意的相视一笑后,才听玉剑仙子谭玉风笑说道:喔!原来如此!以哥!女子以名节清白为贵,既然馨妹三人已与你有了如此缘份,那咱们自是要护送馨妹回京,并且备妥聘礼择日至馨妹家提亲下聘,如此方能使馨妹家提亲下聘,如此方能使馨妹有媒有聘名正言顺的成为咱们一家人,不知湖哥意下如何?玉笈仙子史香兰此时也笑颜张口欲言时,却听玉瑶仙子李婉馨慌急的脆声,说道:啊!不行……不可以!两位姊姊千万不可!小妹……小妹……咦?馨妹你…这是为什么?莫非你不愿意嫁给麒哥?嗨!凤姊你别急嘛!说不定馨妹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有所顾忌的不愿我们往京城去,嗯……馨妹,如今事已至此,如你愿意嫁于相公与姊姊们同甘共苦,那么你就应将有何为难之处—一说出,由大家共同商议有何解决之道才是,否则你蒙在鼓内无法解决,岂不是要阻止此段良缘?兰姊!并非小妹……唉!这该如何是好……两位姊姊!小妹乃是私逃离家怎敢如此回去?更别说是提……提亲下聘了!玉剑仙子谭玉凤闻言,顿时皱眉望望她.并朝玉笈仙子略施眼色后才说道:馨妹!并非姊姊为难你,姊姊及兰妹以前是因家人不知去向以及缘亡,因此才一切从简的与映哥私定婚姻,但馨妹则家人依在,怎可无媒无聘自定姻缘?万一那天馨妹家人得知后,岂不要责怪麒哥拐诱良家妇女之罪名?虽然众女往后相处在一起时并无妻妾之分,地位皆相等的不分彼此.然而玉剑仙子谭玉凤的大妇地位却是不容置疑的,因此所说之言极有份量。
玉笈仙子史香兰听大姊语气似有不悦,顿时收起嬉闹之意,默默无语的望向李婉馨。
玉瑶仙子李婉馨虽得心上人口头应允接纳自己为妻,但若依进门先后恐怕只能落于小妾之地位,甚而加方小莺江小燕俩妾都不如,纵然心上人及两位姊姊并无低视之心皆以姊妹相称,但自己却不能不有所认知,因此耳听凤姊姊之言后,顿时慌急的起身,颤声说道:姊姊……小妹…小妹实有难言之隐,但此事……此时站立右侧的小珠,也芳心大急的说道:小姐!您当初离京时不是已决定抛弃……如您……依小婢之见您应将一切实告程公子及两位夫人得知,相信程公子及两位夫人必然会体谅您的处境而有解决之道。
左侧的小坠也伸手扶著小姐柔声劝道:小姐!公子及两位夫人皆是明理之人,也非有门弟之念,您若一心要适公子为妻,那一定要将心中隐私告之公子才属为妻之道,若有何难解之事相信公子及两位夫人也不会责任您的!玉虚郎君、王剑仙子、玉笈仙子以及小莺小燕五人,耳听三女之言虽知必有隐情,但却不知是何种难以出口之隐情,因此玉虚郎君程瑞麒已含笑安慰说道:馨妹!事到如今你尚有何隐衷不可言?如你我欲成夫妻名分便应据实相告才是,纵有何天大困难在下也一定会尽所有之力为馨妹解困,否则往后必然有所隔阂那岂不难为?’玉瑶仙子李婉馨美目泪珠盈眶的望向心上人及两位姊姊,在内心煎熬之下,终于轻嘘一口气的说出一番话:麒哥、众位姊姊,小妹这就将隐衷说来,不过尚乞知晓之后莫要异视小妹,依如现在的亲爱无阂。
当眼见五人皆颔首笑笑,才使玉瑶仙子芳心大宽的续说道:其实小妹乃是……乃是当今太后赐名的‘信阳公主’…啊?‘公主’……什么?馨妹你……你是‘怡阳公主’?玉瑶仙子李婉馨话已出口,因此再也无顾忌的续说道:麒哥诸位姊姊!小妹关乃是当今‘昭宗皇’堂妹,只因皇祖驾崩,先父兄弟因争夺皇位而冤死数人,小妹爹爹也在冤死之列,原本全家皆难善终,唯独小妹出生之日适逢太后三旬圣诞,故深得太后宠爱,视如亲女携回皇宫逃过一劫。
当时年幼不解人事因而无从记忆,但在先皇‘喜宗’驾崩‘昭宗’在位后两年余,小妹才从八皇叔口中得知此此事而致悲愤欲绝,再也无心续留宫内,当那孤寂且不自由的‘怡阳公主’了!然而小妹自幼长居深宫对京城之外众相一概不知,更无亲友可投靠,以小妹如此肤浅之身如何能脱出皇宫寻地安身?自从小妹与麒哥哥及两位姊姊在京城墟市相识后,才有了寻常百姓之友人,也逐渐知晓了京城之外广大天垢一些情景。
可惜良辰时短麒哥及两位姊姊离京他去、顿今小妹彷徨无依的更感孤寂,每日皆埋足闺房黯然神伤,回忆那短暂的欢乐时光。
小妹长久在皇宫内除了一些亲长及女官外,便是一些堂兄弟姊妹俱鄙视小妹,而宫外百官视小妹身份而畏惧恭敬,但并无一丝尊敬之心,至于皇城之外的百姓,则更是鄙视小妹丑貌而指指点点,纵有善心之人也只是叹声惋惜而已。
但是麒哥哥及两位姊姊品德高尚,毫无异视小妹丑容而诚心相交,毫无做作的开阔胸腑更是令小妹激动尊敬。
在深宫隐思月余,小妹竟然日夜所思的皆是麒哥哥及两位姊姊的容貌、举止,笑容及一切,独身静思们心自问后,竟是小妹偷偷的暗恋著麒哥哥……玉瑶仙子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且羞愧的低垂螓首,在寂静无边的堂内续又说道:小妹察觉自己心境后,更是又喜又慌无所是从,几经思虑后,终于抱定心志要离宫一去不返,抛弃那无情孤寂的皇室虚名,要寻找自己的天地,纵是命丧异乡也无怨无悔。
当小妹细心思虑往后行止以及准备所需时,却被自幼相处的珠儿坠儿发觉不对,百般泣询之下小妹才说出心意,因此她俩也不顾身背重罪要与小妹同行出宫。
小妹三人身藏细软一如往常往郊外游玩,便趁机连夜疾赶远离京城,然后才转往江南之方,欲寻找麒哥哥及两位姊姊……以后……之事彼哥哥都知晓了!玉瑶仙子将心中隐密全然说出后,恍如全身重担全消的轻松至极,但又怯怯的不知麒哥哥及两位姊姊知晓自己身份来历后会有何想法?其实玉虚郎君及两位娇妻在京城时,便已怀疑她出身不轻,必属那一位高官贵爵之闺阁干金,却没想到竟然是身居尊贵的公主身份。
如今情况已明虽令他们心惊,但却毫无自降身份的有何隔阂之意。
玉剑仙子谭玉凤伸手轻搂贵为公主身份的李婉馨姑娘,低声安慰道:傻妹妹!这又非什么天大之事嘛?只要作诚心与姊姊们成为闺中姊姊,自然姊姊有责为你解决忧虑,你放心,此事就由姊姊帮你解决!玉笈仙子史香兰此时也是美目泛红的笑说道:公主……喔!馨妹你放心!自古江湖百姓虽敬畏皇至,但却非全然,尤其是江湖武林更是不屑与官府接触,咱们’玉虚仙宫’虽从不以武林人自居,且远离尘世自成一隅与世无争,但也不惧皇室官府有何大罪加身,嗤!嗤……姊姊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就是两年多前,令各地贪官污吏奸商恶霸闻之畏惧的‘彩虹凤凰’,便是相公及大姊两人所闯出的名声,你说!相公岂是怕事之人?啊?什么?麒哥哥及凤姊姊就是令京城百官头痛,且又畏惧大祸临身的‘彩虹凤凰’?玉剑仙子谭玉凤笑面如花的笑搂她说道:馨妹!往后成了一家人后,你要知道的尚有不少,以后自会—一知晓,不过现在先解决你的问题才是!话落后又转望夫君笑道:麒哥!现在馨妹已将难处说出,而贱妾及兰妹也愿意接纳馨妹为妹妹,尚然小珠及小坠也同时留下,不过贱妾刚才之意作罢,不能循俗礼去向皇室纳聘了,依贱妾看,只有和以前一样天地为媒,在祖宗牌位前先结为夫妇,以后再宴请亲友吧!玉虚郎君程瑞麒心知以馨妹现在处境,确实不宜依俗礼纳聘,只要夫妇相处亲爱,又何必以世俗眼光大事婚宴?只要以后定下名份容亲友知晓便可,于是忙接口说道:嗯!现今之况不宜大事宴客,以免让人传出馨妹之行踪,方能断绝京都皇室寻找馨妹之方向,至于以后……待以后再说吧!择日不如撞日!有限的几人就在两日之内,已备妥了香案喜烛喜帐,虽简单但也隆重其事的举行婚礼,夫妇姊妹们聚一桌欢乐庆.祝,从此正式成为一家了。
回回回回回回新婚的喜日是甜密美满的,也如流水般的迅疾消逝,约近一月的时光中,王瑶仙子李氏婉馨已从贵为公主之尊的身份,成为心上人的妻室之一,芳心中自是甜密满足,有如生活在美妙梦境之中。
而小珠唐玉珠及小坠梁香坠皆也先后侍奉床弟,而成为待妾之一,当然也是心满意足喜极而泣的更加勤奋,以获得郎君及诸位夫人的好感,当然也向同为侍妾身份的两位姊姊虚心求教。
当然!自仙宫新赠三人共同生活后,较以前更为热闹欢乐,但夫妻相聚之时日也相对的减少,尚幸诸女以往便有同聚一室伴随夫君之习惯,因此也将三女诱引同床享受夫君的爱怜。
其实玉瑶仙子及小坠小珠皆是花蕾初开,虽尝到了夫君的雄威也享受到那夫妻间最美妙的滋味,但却被夫君久战不疲,且巨大之物整治的娇哼呻吟全身松软,真是又思又畏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当又羞又怯的与诸女同室欢乐后,这才使三女惊异夫君的厉害,竟然连御六女而毫无疲态,而且—一使诸女尽情欢畅才止。
尤其是休歇一侧羞意盎然的睁望他们那个时,更令她三人张口瞠目的发觉那令休羞怯之事,竟然有如此多之姿势令人眼界大开。
只见诸位姊妹不时变换成仰、侧、伏、跪、跨、挺、坐之姿,有时更令她面红耳赤的望著她们,竟敢以香唇舔吮合香那骇人巨物而不厌。
不过李婉馨小珠小坠三人眼见之后,也曾在激情万分之际,心荡的尝试为之,在一回生二回熟,且姊妹皆然之情况,也已羞意渐消的—一为之,享受著令人激奋欢畅的夫妇之道。
玉虚郎君程瑞麒虽功力高深,但也顾虑在纵横七女之间,因连泄元阳而有损精元。
尚幸在淮水之畔混入乾坤帮淮水分坛密室内,诛除了邪魔救出李婉馨主婢时,曾在小暗室中取得数本少见的古笈,其中一本是幽冥神功秘笈,另外两本御女心经及黄庭经内里所述,皆是以阴阳调合为本的修炼内丹之术,其中将男女阴阳互补互助洗经炼髓之法详述,而另外两本则是邪门歪道采阳补阳,吸阳补阴之术,虽然淫邪之书,但内里有些阴阳之说则也属正理,只不过是将之图利自己淫害他人罢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正不邪,并未因其内容有所淫思,而是将各书内乾坤阴阳至理—一熟记,细心思索阴阳两道不同之机,逐渐悟解出乾坤男女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至理,以及人体阴阳六脉,因男女不同而各有盛衰之气机,因此藉其各种细述而综合出一种藉夫妻伦敦时,所溢出的淫露滋养内三阴脉之气机,并也悟得锁精培元修炼内丹之法。
于是在有初悟的独特异功试用后,程瑞麒果然发觉自己日日不断与众妻妾们享乐,不但未有精无亏损之状,反而更为精神焕发气机更为精纯,而且胯下之物也更为坚挺固锁。
最令他兴奋的是七位妻妾中,除了玉凤外,全身丰润雪肤如玉肌细腻的李婉馨阴气最为旺盛,如丝寒阴之气令自己火烫之物有降温柔化之势,并且不须施展异功便会不断的涌入巨物阳口之内,令自己得益非浅。
在仙宫内居有三月余,玉瑶仙子及小珠小坠三女,除了每日勤习玉虎仙宫的各类武功外,每隔些时日便服食仙宫的灵果炼化益气增功,至于寒莲子、寒藕则是时常服用,以利三人体内的阴寒气机。
另外程瑞麒将自己随身的蜈目珠赠给王瑶仙子,而库存的两粒蛛腹珠正好由小珠小坠各分一粒,并且将三人挑选的黄坤剑、玄阴剑、坎水剑,也各以蜈节珠配为剑坠。
当然!三女也各自缝制了合身的’蛛丝衣及龙鳞毒校皮所制的五彩凤凰衣,使七女一般无二毫无眼红之虑。
一日!正当诸女—一享受过夫君咨意轻狂爱怜后,俱是香汗淋漓娇慵柔软,赤裸如羔羊般的美妙身躯横陈床塌及地面厚长毛毯上,不同的睡卧姿态更是令人望之血脉贲张。
忽然王瑶仙子李婉馨起身坐起,一双玉手不停的揉著粗糙泛黑的颜面,并且不停抓搓著。
搂著小莺、小珠两女,休歇的程瑞映见状,顿时好奇的问道:咦?馨妹你怎么了?是那里不对?麒郎!贱妾脸上好痒,好像皮内有蝼蚁爬抓不止,竟然搔不到痒处……啊?怎会这样?且待我看看!两人的行动及话声—一惊醒了其他六女,尚不知是怎么回事时,程瑞麒已搂住玉瑶仙女雪白如玉的丰润柔腻身躯,仔细的望向她面容。
但在李婉馨奇痒无比,娇哼连连的挣动抓揉中,实在看不出有何异状或是有何不洁之物。
就在此时,突听李婉馨背后的小燕奇怪的说道:咦?奇怪?三姊你后头黑白交汇之处,竟然有汗水渗出耶!噫?我看看!哎呀!真的耶!奇怪?怎会如此的嘛?诸女心奇的望向李婉馨后颈,果然发觉她后项粗糙泛黑,以及雪白如玉之处有汗水不断溢出,而且逐渐扩张往两侧,使汗水溢出更多,好似是两片皮肉逐渐剥分从中流出汗水的,好奇的在她后颈上搓动,霎时听史香兰叫道:唉呀!馨妹后颈竟然搓起一层粗黑老皮,并且露出有如初生婴儿的粉色嫩皮呢!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急探首张望,果然发现异状,顿时灵光一现的了悟馨妹面上粗黑丑陋的面貌绝非原貌,虽不知为何如此?但已欣喜的忙对李婉馨笑道:馨妹你且忍耐一会,待我为你仔细的检查,说不定会有令你惊喜之事发生呢?由小坠匆忙取来一柄小玉刀后,程瑞麒立时细心的缓缓挑起那缝口黑皮,并小心翼翼的挑割,终于在片刻之后,掀起了她颈后两指宽窄的黑皮,果然显露出内里柔嫩微红的肌肤,而且并无伤口血迹渗出。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神大定,欣喜的继续挑割,而且裂缝之处已可轻易的掀起原有的粗黑皮肤。
约莫半个时辰后,除了满头秀发的头顶难以掀起,只好沿著发根割去原有粗黑皮肤后,立时只见一张瓜子脸大眼瑶鼻,樱桃小口令人垂涎,柔嫩透粉之色的美丽玉容已呈现众人眼前。
哇……好美丽唷……天哪!好似画中仙女耶……唉哟!和原先容貌简直有天壤之别,看来这才是三姊姊原本之貌呢!咯!咯!咯!好个美娇娘!看来真是石中藏玉呈现面前呢?众人望著她轮廊,美国、贝齿依然外,粗糙泛黑的皮肤一去,便是娇嫩的新生柔细肌肤,原本高阔的隆鼻反成了小巧秀挺的瑶鼻,阔厚泛黑的两片厚唇也成为令人馋涎欲滴的鲜红樱桃口,并且神色上浮显出端庄秀丽的光采,简直美如西施昭君,连六女望之也爱怜不已。
王瑶仙子李婉馨此时只觉面上搔痒之意尽去,并觉面上凉飓飓的,好奇的张开一双美目,意见众姊妹俱是满面惊异赞叹之色的望著自己,不由好奇的伸手摸向面颊,霎时有如遭雷击般的惊怔当场。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麒郎……玉虚郎君程瑞麒满面欣喜之色的笑说道:馨妹!如今之貌才是你真正的面貌,虽不知以前为何有异于身体肌肤的面貌,但据为夫的猜测,也许你幼时似遭何种毒物或秽物浸蚀,而致面上肌肤败坏,才造成面容与身体各处有异,如今大概是自你入府之后,常食灵果及身怀‘蜈目珠’,而使面上败坏的肌肤内重新生长出新肤,恍如瓜熟落地般,新肤已成便自然而然的将原有肌肤褪除,刚才你……过于疲累汗流不止,因此使汗水在夹层内渗动,更助新旧肌肤脱离才搔痒不堪,现在你已是容貌尽复,只差头顶秀发之内的旧肤尚难清除,不过隔些时日便可尽褪了。
玉瑶仙子李婉馨耳听夫君之解释,顿时喜极而泣的扑搂尚也赤裸身躯的夫君,泪水有如滂沱大雨顺颊而下,似乎在发泄著以往一切的不如意。
此时玉笈仙子史香兰已促狭的笑道:嗨!馨妹如今有如重生自是应好好的庆祝一番,不过……馨妹能有如今完全是相公的功劳,因此馨妹该如何报答相公?依姊姊之意……嗤……嗤!馨妹你只要尽自己所能的让相公尽兴爱怜一日便行了!哼!胡闹!兰妹你少逗馨妹了……玉瑶仙子李婉馨此时虽也羞意盎然,但美目盯望著夫君却有如迷幻般的哺哺说道:我愿意!我愿意!就是死在麒郎虎威之下,贱妾也心甘情愿……于是在众女嗤笑声中,开始商议为玉瑶仙子李婉馨的重生庆贺一番,自是有欢乐气息洋溢在星光灿烂的玉虚谷中。
水乳交融姊妹情深的笑语声中,兴奋的为未来编织出一片美丽的远景。
并且在众女的怂恿下,玉虚郎君程瑞麒也为小营小燕小珠小坠四女取了一个美号。
方小莺因有卸禽之技,因而取号玉禽仙子。
江小燕如今习有尚不知功效的乐谱,但也为她取号玉意仙子。
唐玉珠虽初入仙宫,但已可看出她对一般杂艺、阵法甚为喜好,因此为她取号玉玄仙子。
至于梁香坠对家务较为喜爱,对其它之学虽也勤习不疲,但每有闲暇便是至各房内整理的井井有序,因此为她取号玉度仙子。
而七女不论大小皆统称为仙官金钗。
当然!夫君为四女所取之名号,自是令四女兴奋无比,为自己也有了名号而更加勤习武功,希望以后不负夫君美意将美号传颂江湖武林,而不损玉虚仙宫的名头。
至于七女中除了玉剑玉笈两人外,程瑞麒时时以灵果及寒莲子为五女增进功力,并且在五女每达某一境界时,便不畏艰辛的协助五女贯通任督双脉天地双桥,令五女功力突飞猛进,达至武林少见的特等高手,如此行道江湖时才能使自己放心无虑,以免有何痛心之失。
说来虽是简单,但要贯通天地双桥生死玄关又岂是轻易?在江湖武林中的一等高手也只属功这极限,只差贯通双脉便可踏入另一境界,而达特等高手之列。
但是一般人纵或自幼勤习不疲,时至寿终之时也无法达至武林人梦寐以求的境界,纵或以灵果圣药增功,那可是百年少见的稀有福缘了。
至于江湖中传言的灌顶、汇功震穴,那可是要有功力高举绝不畏真气匿乏的内家高手,冒著走火入魔的险境助人震开天地双桥。
但是武林中功力高绝之人大有人在,但愿冒险施功之人却是有如鳞毛凤爪,皆是以年轻人要勤奋练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语慰勉。
然而玉虚郎君夫妻八人却是福缘深厚,连连缘获灵果、寒莲子及三目蟾蜍内丹增功,加之习练至为玄奥的玉虚神功,因此功力突飞猛进,轻易的便达至极限只差临门一脚。
玉虚郎君程瑞麒疼爱娇妻,因此不畏艰辛无怨无悔的恃功,协助五位娇妻贯通天地双桥,虽是历经数次令人担忧的时光,但眼见七位娇妻皆已是功力绝顶的女子英雌,心中的欣喜自是难以言喻了。
虽是五女皆已功达绝顶,但已是一年之后的时光了,功力高绝自是习练各类武功也轻松无比,不但将武功习练纯熟,甚而相互套招研习中,也将一些优劣之处—一增减修正,而达至破绽有如芥子之际的境界。
另外尚值得一提的便是七女,每当闲暇之余在谷地纳凉谈天,有时也兴致盎然的各自挑选所喜好之乐器合奏。
玉剑仙子选的是一具玉磐,玉笈仙子选的是一具琵琶,玉瑶仙子选的是一管玉笙,而玉音之子则是一具玉琴,玉禽仙子则是一只玉铃,玉玄仙子是一支玉萧,玉度仙子是一只玉筝。
至于玉虎郎君在众娇妻笑闹怂恿下,也只好勉为其难的选了一只简单易学的玉质皮鼓,与众女赏心合奏。
口回回回回口巫山乃是万山丛中的一座县城,古称巫郡秦时为悬时至隋时才正式称为巫山。
巫山有名的巫峡又称大峡,乃是大江最为惊险之段,而峡顶之上则是有名的巫山十二锋。
巫山十二锋峰峰皆属耸岩峭壁,难以攀登的巨峰,其名称为望霞、翠屏、朝云、松蝉、集仙、聚鹤、净云、上升、起云、飞凤、登龙、圣泉等十二峰。
其中最有名的乃是朝云峰,只因昔年襄王会神女就在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并有诗曰:乱猿啼处访高唐,路人烟霞草木香;山色未能忘宋玉,水声犹是哭襄王。
朝朝夜阳台下,为云为雨楚国亡,惆怅庙前多少柳,春来空自斗眉长。
神女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态最美之峰,峰巅云雾缥缈围绕,青松古柏苍翠,峰腰秀丽娟俏恍如烟娜多姿的美女,更是仪态万千令人退思。
此时耸立在巫峡山崖之畔的神女峰前,正有数名绝色美妇,正站立崖缘望向下方上百丈深见不到底的峡谷,只见陡峭同伴壁时有盘松古柏斜伸而出,无数水瀑飞泉倾泄而下,景色甚为奇盛。
并且时曾听闻凄厉猿啸在峡谷回荡,令人闻这心悸耸然心生惊畏。
突听一名鹅蛋脸的少妇,一双明亮大眼环望之下,不由娇嗔的埋怨道:咦?麒哥又跑到那儿去了?每次都是不吭响的自行离去,害得咱们姊妹又要枯等半天了,真讨厌!身穿紫衣的美女话声刚止,又听身穿粉色娇柔秀丽的瓜子脸少妇嗤声笑道:咭!咭!大姊你别生气了,相公大概又发现到什么特异景色而流连忘返了。
但另一位身穿淡黄衣色,瓜子脸,柳眉大眼,端庄绝美的少妇却微笑说道:两位姊妹!麒郎上次也是在‘诸葛武侯八阵图’之处一停便是半天,害得人家担心死了,他还慢条斯理的信步而回,可是气虽气,但看到麒郎平安无事不也就怒气全消了嘛?所以呀!咱们可得见怪不怪少生点气,否则不担忧的苍老数岁才怪呢!三位少妇话声刚止,却听身后传来清朗的笑语声道:才捉到两支肥兔及三支山雉,否则待会你们饿了再去找,那可又要挨你们一阵埋怨了!随声只见身穿蓝衫俊逸雄伟倜傥不群,年约二十一二的青年已提著野兔山雉迅疾掠至,并扬晃著手中猎物。
四位身穿宝绿朱红两色衣衫,腰悬宝剑身背包袱的娇甜秀美少妇,已笑面如花的疾迎上前,并—一接下雉兔。
哇!真肥耶……嘿!这山里的雉兔可真不小呢!一支少说也有两斤多呢?唉呀!这附近……对了!刚才那峰脚处有片林子,还有一道渗泉,咱们就往那去吧!四位娇甜秀丽的少妇笑声中,已结伴行往西面一座山峰处,而蓝衫青年及三位绝色美妇,也已并肩笑语如珠的随后缓行。
沿途赏景笑语述说所见美景时,倏听前行四女进入的林内,竟然响起一个男人粗豪的笑语声:嘿!嘿!嘿!…… 这剥了羽毛的雉可真是又白又嫩哪!小娘子可否让哥哥我摸一把?接而便听有为数不少之人的哄笑声响起,但随及便听玉禽仙子方小莺怒声叱道:呸!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欺惹姑奶奶姊妹?莫非你们不想活了?还不快滚?哈……好凶的婆娘?呵……呵!哈!哈!老三!这几位小娘子可是带刺的,你小心捅上马峰窝了?呵!呵!呵!大哥你放心,小弟我可是最喜欢又设又辣的娘们!那办起事来才带劲呢!霎时又是一阵哄笑以及怪叫声响起,顿又听玉度仙子梁香坠怒叱道:叱!你们这些下流胚子!毒姊别跟他们废话,杀了这些下流东西!喝!你们看!这一位更凶悍呢!来!来!来!小娘子咱们就到那边草丛内,杀个你死我活如何?嘿!嘿!哥哥我定让你欲死欲活欲罢不能,你认……拍!拍……唉哟!……呀……晤……呸……他妈的臭娘们竟敢打大爷?大爷毙了你……老二住手……一阵怒叱喝叫声,玉音仙子江小燕也怒叱道:哼!你们也不是好玩意,就一并除掉吧!姊妹们大家动手!霎时只听林内一阵纷乱,怒喝娇叱连连不止,并听刀剑交鸣拳风疾劲,已然双方交战而起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耳闻林内言语时,早已是双眉紧皱面显怒色的望了望身后的三位娇妻,并不见有何动作欲恍如一道蓝衫般的消失在三女面前。
啊?大姊三妹!相公的功力什么时候又增进如此多的?咦?二姊!咱们姊妹的功力不也是增进倍余了吗?麒郎当然也增强了嘛!然而玉剑仙子谭玉凤却噘嘴说道:哼!你俩还以为这死鬼每日勤练神功便能迅速增加功力哪?还不是他不知从那学来的害人玩意,和咱们那个时要咱们姊妹摆出许多不同的羞人姿势,却有一下没一下让人全身难过死了,死鬼却瞑目定神吸取咱溢流的……东西,你们知道吗?死鬼竟然是在吸阴补阳精淬神功,所以功力比咱们精纯多了!啊?大姊你是说相公竟是在和咱们……的时候练功哪?怪不得这几个月每次逗得人家浑身难过时,相公却如老僧入定般的动也不动,原来他是在拿咱们练功哪?大姊,二姊,其实……不知小妹说得对不对,尚请两位姊姊指教,据小妹以往在宫中时,便已知晓皇上及一些皇亲大臣皆希望能长生益寿,因此常请教国师、御医长生之道,据说‘黄老之学’及‘素女问’两书最为盛行,内里皆详阴阳调合之说,不过十之八九皆属为男人修身之用,只有道家的‘含藉双修’之说为互益之学。
小妹刚才听大姊之言时,忽然想起麒郎搭救小妹主婢时,曾在一暗室内寻得数本古册,小妹当时并不知情的曾翻开一些,见内里皆是什么阴盛溢流……什么气纳丹因吸阴炼阳……还有什么……唉呀!反正都是害人的东西嘛!说不定麒郎就是习练那些坏东西呢?喔?好哇!果然麒哥是在……哼!那天看我不整治他才怪!咭!咭!大姊你大话可别说在前头嘱?咱们姊妹几个那一次不是心有埋怨时,只要被相公那令人迷恋的笑容情目一望,再加上温柔体贴的爱怜,所有的不满及不悦皆抛至九霄云外去了,那还有气哪?咯!咯!咯!就是嘛!小妹可是一见到麒郎便心慌茫然,不管他说什么小妹都难以拒绝更何况要……要埋怨他了!姊妹三人正诉说心意时,林内也起了变化。
只听林内响起了一声惨嚎,并听有人惊怒的大喝道:吠!那来的臭小子竟敢插手我‘巫山六鬼’兄弟之事?接而便听玉虚郎君程瑞麒冷声说道:哼!哼!哼!本郎君管你们什么鬼?你们胆敢对本郎君的妻室口出秽言,本郎君岂能轻饶尔等?然而却听玉禽仙子方小驾轻笑说道:相公你且放心在旁观战嘛!人家和燕妹四人正拿他们练招你怎么扰乱了?啊……喔……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不过他六人皆是一脸邪恶之相,你们不能心存善念纵逃他们,否则以后必然还会残害其他善良之人!是!相公!老爷!你放心吧!公子您放心!贱妾先练功,然后再除掉他们!咯!咯!三位姊妹,老爷有令咱们还等什么?小妹可要先上了。
嗨!珠妹等我,咱们一起斗斗他们!四位娇柔俏丽的少妇在嘻笑声中,已各自执出腰际配剑前掠,攻向六名面目凶狠残酷的四旬大汉。
只见玉禽仙子手执闪烁出有如皎月般光芒的银月剑,玉青仙子则是一柄有如一泓秋水似的玄女剑,玉度仙子是一柄闪烁淡青光芒的玄阴剑,而玉玄仙子则是一柄森森白光的坎水剑。
四柄宝剑皆带著一股阴寒剑气,迅疾的将六名面目凶狠邪恶的四旬多大汉圈在剑势之内。
六名大汉眼见四女竟然身形迅疾的执剑纵分四方,将自己兄弟围在内里,顿时面有不屑之色的冷笑望著四女,而巫山六鬼中的大鬼喷心鬼此时也已沉声说道:哼!哼!哼!难道你们不知我‘巫山六鬼’乃是‘邓都冥府’府主‘巫山冥君’座前六鬼?竟敢在本府辖地对我兄弟不敬?玉玄仙子唐玉珠闻言,顿时撇嘴哼道:哼!管你们什么阴府地府的?你们这些下流坯子,既然敢招惹‘玉虚仙宫’的仙官金钗,那可是怪不得姑奶奶姊妹要整治你们,废话少说,进招吧!玉玄仙子唐玉珠话声刚落,倏听林内深处响起一阵阴森的,懔人尖细笑声说道:桀!桀!桀……女娃儿好大的口气,竟敢不将本府放在眼里?老夫已数十年未曾听过有人敢在本府之人面前如此张狂,桀!桀……凭你等近两年才崛起江湖的‘玉虚仙宫’及名不见经传的小辈,竟敢前来‘巫山’挑衅本府?隐身之人话刚说完,站立一侧的玉虚郎君程瑞麒已望向两丈之外的一株大树,面含笑容的轻笑一声,但尚未及开口,由林外并肩行至的玉剑仙子谭玉凤已不屑的开口叱道:呸!你又是什么鬼物隐身树后狂言?还不给姑奶奶滚出来?话声中,玉手微抬往前缓缓推去,也未听有何劲气掌风之声,却见一些枝叶骤然抖动沙响,并听有人惊呼道:啊?‘虚宽掌’……二弟快躲!惊叫声中,顿见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已由一株巨树后往两侧疾掠而出,原本藏身的那株巨树也在此时突然震抖的枝叶沙沙乍响,断枝落叶如坐飘坠落地。
玉笈仙子史香兰眼见现身之人后,顿时咯咯笑道:咯!咯!咯!原来是两个矮肉球,真好玩。
只见那一黑一红的身影,竟是两个又矮又胖,约只常人半高的矮圆肉球,并且是面貌酷似的六旬左右老者。
矮胖的两名老者被无声无息的虚空掌逼出后、耳听一女子的讥笑声,不由怒火暴涌的喝道:吠!贱妇竟敢讥笑我‘阴阳双判’兄弟?找死!身穿赤红的老者,暴怒声中已暴掠前扑,两支又肥又短的手掌,已疾猛的劈向玉发仙子,而另一名黑衣老者也疾掠而至,双掌也疾狠的拍向玉剑仙子及王瑶仙子两人。
叱!姑奶奶就接你几招!咯!咯!二姊!这一个黑肉球就由小妹接下了!这一边话语不多,立时由玉发仙子接战阳判,而王瑶仙子也兴奋的迎向阴判,立时四人兵器未出的空手近身搏战。
另一方的玉禽仙子四女,眼见两位夫人已然与对方动手过招了,也急忙各自娇叱一声,四柄精光飞向的宝剑也各自震抖出片片剑幕,立将巫山六鬼罩入剑幕之内。
就在此同时,六鬼之一的摄心鬼已仰首厉呜,有如凄厉鬼炸之声响彻山林数里之外。
玉度仙子梁香坠耳听令人毛发耸立的尖厉鬼啸声,顿知他乃是啸声传警呼唤同伴,因此怒叱道:你鬼叫什么?难听死了!接招!巫山六鬼此时皆知四女手中长剑必非凡品,因此已各自执出拘魂牌、鬼头刀’、穿心锥、锁魂炼、鬼手钩、蚀骨锤等六种外门兵器,将拿手招式—一施展开来,迎向四方如罩剑势。
双方战端刚起不到两刻,正打得势均力敌不分高下时,倏又听西南之方远远传来一声凄厉鬼时声。
正与玉剑仙子并肩观战的玉虚郎君程瑞麒,耳闻远方之鬼时声后,立时对玉剑仙子说道:凤妹!来人功力极为不弱,待会由我应付,你只要为兰妹她们掠阵便可!接而又朝激战中的娇妻们笑道:你们别逗了!对方不知尚有多少同党正赶来此地,你们要练招还怕没机会?先除去一个少一个祸害!’咯!咯!贱妾遵命,这红衣肉球撑不了多久的!玉笈仙子笑语回答后,玉瑶仙子也接口笑道:麒郎放心!贱妾这就加把劲除掉他!阴阳双判耳听两女竟大话如斯的不将自己兄弟放在眼里,委时双掌劲力突加,掌势更为迅猛的劈攻两女,并且连连怒喝道:贱婢少张狂!好戏还在后头呢!大哥少跟她们废话!劈了这两个臭娘们!玉剑仙子谭玉凤闻言,不由芳心更怒的叱道:哼!矮鬼有本尽管使出,姑奶奶绝不含糊!双方俱是怒火渐涌,因此四人已逐渐增提功力,顿见四人掌劲疾迅狂猛破风尖啸,而身形也更疾迅如幻的相互缠斗,使战况较初时更为惊险激烈。
另一方的玉禽仙子方小莺姊妹四人,此时也提增功力施展玉虎剑法,剑势凌厉招招进逼的攻向六鬼身周各处要害。
战况倏变时,突听厉啸之声迅疾接近,并见两条人影已踏著树梢疾掠而至,一望必知是功力高深之人。
吠!什么人敢至本府所在之地撒野?还不快束手就擒?否则必将尔等—一诛杀不赦!哈!哈!哈!来者何人?在下‘玉虚仙宫’宫主玉虚郎君’在此!两道身影疾掠而至,只见是一个身穿黑色蟒袍,腰围玉带头戴主冠,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眼大如铃满面虬髯,王者装扮的盛装七旬左右的老者。
身后另有一个身穿铠甲胸口护心镜,袍绣虎头,身躯高壮魁梧,手执一支尖刺密布的狼牙棒,年约六旬出头的老者。
王服老者铃目环望之下,顿时心中惊震,但却阴森寒酷的冷笑道:桀!桀!原来是年多前初展头角的‘玉虎仙宫’宫主,桀!桀!桀!不知死活的小辈,竟仗势小有名声便敢至本府挑衅?莫非不将本府看在眼里?哼!屠贤弟!你去拿下那不知死活的俊生小子!是!属下遵命!那将军装扮的魁梧老者闻声应答,立时跨大步前行,手中狼牙棒在胸前一抡,接而声如宏钟的喝道:好小子!‘西天有路你不走,阴司无门你强闯’,还不快束手就擒听候发落?否则本‘阴司将军’狼牙棒下绝不绕你。
玉虚郎君以及玉剑仙子眼见两人,心知身份地位皆在阴阳双判及巫山六鬼之上,功力也必然高出不少,因此王剑仙子谭玉凤不侍夫君应声,已急步而出朝阴司将军叱道:哼!什么鬼将军?凭你也想向本宫宫主叫阵?姑奶奶乃是‘仙宫金钗中的‘玉剑仙子’,倒要试试你有何本事敢大言不惭?凤妹你……麒哥你应付那个黑脸的,此人就由贱妾接下!玉剑仙子谭玉凤话声中,身形迅疾前掠,玉掌翻飞中已施展玉虚掌法拍向阴司将军。
阴司将军没想到眼前这娇滴滴的美娇娘恁地大胆,竟敢独身攻向自己,不由心头冒火,但眼见她空手拍至,也不愿落入口实弱了自己名声,因此疾退两步将狼牙棒往地面一插,接而哈哈大笑的巨掌挥迎向只有自己手掌半大的小手。
阴司将军身材虽高壮魁梧掌劲也极为雄厚,但却非笨拙迟钝,身形也极为灵活迅捷。
玉剑仙子谭玉凤掌势刚出,便被对方迅疾的反扑化解,因此眼见一双大掌穿过自己掌势逼近身前,顿时芳心一惊的掌化指势点向来掌的劳宫穴。
阴司将军见势冷笑,掌势不变但却化掌为拳,迎向一双如惠玉指。
王剑仙子见势也不怠慢双臂一沉化指为拂,拂向对方双腕大陵穴。
但是阴司将军却又化拳为刀斜削而出,砍向对方双肘。
两人在眨眼之间一招连变数式,以攻止攻以式以化式,使两人心中皆震惊对方武功不弱,因此已不再小视对方,抱定心神沉著出招。
就在此时,倏听右侧响起一声问哼!只见巫山六鬼的老五剥皮鬼的鬼手钩断坠落地,右颈间血水喷流而出,身躯踉跄数步后扑倒地面。
啊!老五……,’五弟!五弟你……臭贱婢你竟敢伤了五弟……此时玉禽仙子方小莺手中银月剑在五鬼颈项带出一道血箭后,毫不停顿的顺势,斜削右侧的噬血鬼手中鬼头刀。
而另一方的玉度仙子梁香坠手中玄阴剑,也在拘魂鬼左臂上划出一道伤口。
巫山六鬼没想到自己兄弟六人合攻四女,竟然还遭对方将老五伤得不知死活?因此俱是又狂怒又心惊的暴喝连连,手中攻势骤增,凶狠狂烈的攻向四女,恨不得将四女—一毙在眼前为老五报仇。
然而四女在剑伤一人倒地不起后,更是芳心大振的放手抢攻,四柄宝剑皆将玉虚剑法,施展的更为凌厉,密实的剑幕更将五鬼紧罩在内难越雷池一步。
要知当初玉虚郎君及王剑仙子及玉发仙子虽将仙宫内一些武功秘笈即汇成以玉虎为名的数套武功,但因当年功力较弱,再加上并无武功根基,因此汇研而出的武功全属心目中的构思而已。
但是在行道江湖中历经了数次的搏战,再加上功力骤增达至天地双桥贯通,已然逐渐发觉当初看似极为顺手之技,反倒有些如同儿戏,另外一些认为窒碍难练而舍弃的招式,却是玄奥精妙的高招。
于是再度返回仙宫内后,加上新增的玉瑶仙子三女重新增修各项武功,使玉虚神功的运行经络更能贯通一些奇经异脉,使全身各处肌肤皆能真气透体而出,将护体真气更为密实无隙。
另外又改创出一套镇宫武学,计有玉虎七绝剑、玉虎乾坤八掌、玉虚三十六飞星手、玉虎飘凌步、玉虎凌云身法。
至于原先所融汇的各项武功因已然熟练,故做为平时应敌之用,但也略微修改成玉虚剑法三十六招、玉虚掌二十四招,玉虎步。
因此七女所施展的只是一般应敌招式,但内里包含了释、道、儒以及奇门异派之学,故而招式中光明磊落博大以及毒辣诡异刁钻皆含,实令交战对手难以查出七女招式的来龙去脉,有时尚有些熟悉却又似是而非的感觉。
阴阳双判仇氏兄弟与两女激战七十余招后,内心震惊对方的招式变化莫测玄奥无比,实无法攻入对方尺余之地,甚而难以封住对方的攻势,尚幸靠著丰厚的经验变幻招式才勉强的应付下来,但已是捉襟见肘的惊险万分。
一那王者打扮的九阴鬼王眼见手下九人竟在七女的攻势中,不但讨不到半点便宜,甚而已伤了一人败像已萌,因此内心已是惊震的难以置信,瞪著一双铜铃大眼盯望著三处战况。
当眼望相对而立的蓝衫青年玉虚仙宫宫主,见他俊逸英挺神光浮显于面,并有一股无形的威势令人不敢小觑,于是内心思付一会后,已沉声说道:程宫主!尔等前来本府所在的‘巫山’,不但不依江湖规矩敛功通行,甚而向本府挑衅,难道是存心前来惹事不成?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眼见七位娇妻攻势沉稳,除了谭氏与那阴司将军之战尚难评断胜负外,其他六人可说是胜券在握,再加上每人皆穿有蛛丝衣护身宝衣也不虑有大碍发生,因此内心放心得很。
在耳听那王袍老者之言后,立时含笑说道:差也!要知本宫主皆妻室前来‘巫山’只为赏景,从无招惹任何江湖武林人之心,然而贵属‘巫山六鬼’却在林内调戏本官金钗,敢问贵府所属皆是如此低劣无理目无法纪之人吗?王袍老者闻言,顿知六鬼又是色心意事,但又岂肯认错示弱?因此立时续说道:哼!程宫主之言本‘九阴鬼王’实难相信,不过程宫主如能认错陪罪,那本正看在同为武林同道的份上,便作主由尔等离去,否则若被本府府主得知,恐怕尔等难逃打入大牢之命运!玉虚郎君程瑞麒岂是怕事之人,再耳听他如此大言不惭之语,更是不屑的冷笑说道:哼!哼!‘巫山’乃皇有之地,又非贵府私产,本宫之人爱来便来想去便去,因此本宫之人无须由你决定去留,至于陪罪认错那更是颠倒阴阳之妄语,如此蛮横无理之语更是令人难以忍受,不必多说了!贵府有何手段尽管施出吧广九阴鬼王闻言,霎时狂怒的森森说道:桀!桀!桀!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狂妄后辈,竟敢给脸不要脸的在本王面前如此狂言?桀!桀!本王若不将你擒下,要如何对府主交待?小子就接本王几招吧!九阴鬼王怒喝之言刚止,立时脚不抬身不晃的疾滑向前,巨手伸张如爪抓向玉虚郎君左肩。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对方身形,顿知绝非轻易可敌,在对方爪势似缓实疾的抓至,看似乎淡无奇,却觉自己左上盘尽在爪势之中,顿时心中一懔,不敢忽视的身形微往右斜,右手已并指点向对方爪心劳宫穴。
九阴鬼王的爪势似缓实疾,并且内里变化多端至少有四式可幻,只要对方略一移身闪动立可变式追击。
然而却没想到对方竟敢以指式直点自己掌心,不但使自己爪势变化无助,甚而招式僵老受制,因此心中一震迅即编爪,左手已疾扣对方右腕脉门。
玉虚郎君指式破解对方爪势时,已心知对方必有后招,因此心中早已有备,待眼见对方左掌扣向右腕时,毫不怠慢的身躯原地不动往左侧旋半空,而右手已化指为椎,手臂恍如软蛇般的反击而出,依然击向对方左掌心劳宫穴。
阴司鬼王只见对方变招迅疾,且每次击向自己劳宫穴,不由心中又惊又怒的右掌,如刀斜斩对方右臂。
玉虚郎君微微一笑,右手已疾缩化爪,迎向对方右肘间的曲池穴。
九阴鬼王也非好慧的,手刀余势未止猛顿,反手拂向对方胸前各大穴,但却又见对方身躯斜弯,不但避过拂手,而左手也由下上扬拍向自己右臂,不由铃目怒睁右臂疾屈,化为肘锤撞向对方手掌。
玉虚郎君见势立将掌势下沉,疾拍对方右肋章门穴。
两人面对面近身出招,皆是双脚未移寸许的以掌招制敌,若是招式稍差必然将被对方逼退,由此可见两人招式变幻疾迅,非短时间能分出胜负。
此时九阴鬼王连出数招不但无功,甚而遭对方招式反击,顿时颜面大失怒火大炽的恨不得将对方在百招之内拿下。
然而心有此意又岂是轻易可违?因此九阴鬼王已提增至七成功力,使掌劲更为强劲迅疾。
两人自近身出招皆是依恃招式之精妙,且皆是单掌出招,而此时九阴鬼王正以右肘锤撞向对方左小臂,而左掌也并指如刀削向对方右臂。
玉虎郎君眼见对方双手齐攻而至,立时双手外扬疾收胸前,迅又疾推出拍向对方前胸。
九阴鬼王不屑的怒哼一声,双掌疾合再翻朝前震迎对方双掌。
拍……啪……四掌疾如电光石火般相触,立时响起两声暴响,委时两人各自震退两步,但又迅疾的扑身而上,一改初时双脚不移之势,已然身形疾幻,闪、掠、挪、移、纵、窜,而掌上招式也是变化多端的精奥招式,全然是以快制快以招破招的近身缠斗,稍有不慎或失招立将受制于对方。
就在此时,倏听一声凄厉惨叫响起,并怒声暴叫道:啊…… 我的手……贱婢!老子跟你拚了!随声望去,只见六鬼中的老三摄心鬼自左肘之下,竟被玉玄仙子唐玉珠一剑削断,血水喷洒中已是又骇又悲愤的狂怒,挥舞穿心椎冲向玉玄仙子,似欲拚著一死也要拉她垫背。
而右侧的玉音仙子江小燕眼见摄心鬼旁若无人的急冲而过,顿时毫不怠慢的手中玄女剑斜挥而过。
摄心鬼狂怒的冲出后,恍如失魂般的扑向玉玄仙子,但倏觉右肋骤痛,立时惊醒了他,身形踉跄数步后,转身望向又已接战老大啖心鬼的玉音仙子,但已是欲喝无力的仰身倒向地面,身躯四肢挣动一会后,便逐渐寂静了。
巫山六鬼自行道江湖时,便仗势出身令江湖武林闻之心惧的邓都阴府,在江湖武林不愿开罪武林三大神秘之地的邓都阴府情况下,自是委屈求全的自认倒楣,因此使得六鬼更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任意欺凌武林中人。
然而今日却捅上了马峰窝,遇到了一群不畏江湖邪恶势力,不畏强权的初生之犊,竞手下毫不留情的先后诛杀两鬼。
所余四鬼连丧两兄弟之下,皆是心惊狂怒的双目发赤,咬牙切齿怒喝叫骂,并且神色凶狠残厉的挥舞兵器狠攻狂扑,恨不得将四女抽筋剥皮食其血肉。
但四女却是不为所动的稳扎稳打,剑势劲疾凌厉的飞旋罩向所余四鬼。
另一方的玉笈仙子及王瑶仙子两人,此时也与阴阳双判激战的至为激烈,并且已是各执兵器搏战。
但见阴阳双判仇氏兄弟皆是双手各执一支长约尺二的判官笔,身如肉球般的旋滚扑向两女,四支判官笔疾如箭矢的幻出层层笔影,点点不离两女周身要害。
而玉笈仙子手中的青冥剑及王瑶仙子玉手中的黄坤剑,各自闪烁著青黄光芒,有如两道惊电夹著森寒剑气,凌厉的飞射向阴阳双判。
短时间四人尚难分出高低,但招过三百之后,阴阳双判已是浑身汗水淋漓无暇擦拭,并在身临贴地旋滚之后,皆已沾满黄尘,看来甚为狼狈不堪。
时至招过四百余后,更是鼻息粗喘后力不继,因而身形逐渐迟缓的再难力斗两女。
反之两女眼见双判败像已萌,因此更是加劲疾攻,将双判逼得不闪移避身,招式也逐渐凌乱难抗剑势,眼看再也难支撑百招了。
再看玉剑仙子与阴司将军之战!此时两人依然是空手对招,但皆已打出怒火的掌含真气,四掌翻飞中掌劲波波乍响劲风四溢,一紫一黑两道身影,疾如幻影般的绞缠一团,难以分出谁是谁。
玉剑仙子此时已将玉虎掌及玉壶三十六飞星手参杂交互施展,而脚下则踏著「玉虚飘凌步,使身形有如神出鬼没虚幻如影,使得阴司将军招式十之三四皆落空的台至幻影,尚要闪避对方似幻似实的玄妙招式。
再加上他原本高壮魁梧,又身穿厚重的铝甲,因而更是闪身迟钝,不知被对方击中多少掌了。
尚幸他身穿铝甲,再加上一层横练的铁布衫外功,因此掌掌击身却不痛不痒,未曾有一丝伤势,不过他却自觉颜面无光的哇哇大叫,恨不得一双大掌能劈在那娇小的身躯上扳回颜面。
直待连连被对方击中三掌退至狼牙棒前时,才怒拔括地的狼牙棒在身前一抡,阻住对方追击,并大喝道:丫头且接本将军一棒!玉剑仙子此时心知对方所习乃是横练外功,除非伤及他罩门否则有如替他抓痒一般,因此眼见对方执起兵器,顿时芳心大喜的叱道:叱!姑奶奶怕你不成?吃姑奶奶一剑!雾茫茫的雪白剑光,倏如一道匹练凌空而起,寒魄剑已出鞘飞闪,夹带著冷冽酷寒的剑气溢涌阴司将军。
阴司将军眼望对方执出腰际长剑,倏被那白茫茫的剑光及酷寒剑气,惊得脱口叫道:好剑!口中虽脱口称赞,但内心却叫苦的为自己担心,因为身上所穿的铠甲以及横练的铁布衫最怕削铁如泥的宝剑,再加上对方功力高深,真气灌注之下更是凌厉锋利,万一而此时玉剑仙子谭玉凤也已笑道:鬼将军!姑奶奶这柄宝剑可宝贝得很,你可别拿那粗棒往姑奶奶宝剑上砸哟?若砸坏了可是要你赔的喔!狼牙棒乃是外门又粗又重的重兵器,可大开大合横扫劈砸碰撞,再加上密如刺猖煌尖棱刚刺更是惊人,若一不小心的被砸上一棒,那可是要皮开肉绽筋断骨折不死也重伤。
而剑乃是兵中之后,加之女子所用更是轻薄短窄,只适合挑、刺、削、劈,而且连劈了诀都尽少使用,先天上便落于下乘。
此乃是习武之人尽知之事,除非是手执之剑,乃是古朝军将所使之阔厚长剑或可纳入重兵器之列而适合劈砍。
玉剑仙子’如此笑语乃是激将之法,而阴司将军。
实也不信对方那长仅两尺余的薄窄小剑能抗衡得了自己的狼牙棒,因此以为那女娃身想故意拿话扣住自己,使自己自限不以狼牙棒劈砸长剑。
因此阴司将军岂肯如她意的将自己设限不敢以棒迎剑而落入她圈套内?于是心思疾转后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女娃儿此言差也!两军阵前刀剑无眼又岂能控制得宣?女娃儿若害怕那还不快收手听候发落?嗤!嗤!嗤!鬼将军!姑奶奶话可是说在前头,到时兵器若有什么损伤,那可怪不得姑奶奶!玉剑仙子谭玉凤话落后,将横在胸前的寒魄剑顺手震抖而出,立见四朵雪白剑花如同飘雪般的飞向阴司将军前胸。
噫!女娃儿好功力!那就接本将军一棒!阴司将军惊赞之下,狼牙棒已疾抡而起,带起一片棒影疾迎向剑花,并在剑花幻灭之时,已凌空砸向玉剑仙子螓首。
叱!来得好!玉剑仙子一声轻叱,玉手疾震中,雪白剑身已幻出一扇剑幕,似缓实疾的迎向当头砸下的棒势。
霎时一阵叮当乍响的金铁交鸣声中,数道细影四外崩射而出。
此时两人一合疾分,皆担心的望向手中兵器,立听玉剑仙子谭玉凤咯咯笑道:咯!咯!咯!好吧!再来几下的话,你那狼牙棒可要成为秃棒了!阴司将军眼见自己的成名兵器,竟然在一招相触,便遭对方宝剑削断数根狼牙,不由怒火上涌的暴喝道:女娃儿找死!再接一棒!喝声中,手中狼牙已狠猛横扫而出,扫向玉剑仙子腰际。
如此粗疾尖凌森的狼牙棒,莫说是砸扫及身,便是被余锋扫著一下恐怕也将皮裂筋伤,甚而骨断腰折性命不保。
然而玉剑仙子谭玉凤嗤笑一声,身形一晃而逝,雪白剑影也已疾削他左颈。
阴司将军手长棒长,棒头离身丈余之外,但没想到横身扫出之后,不但人影已失甚而森寒剑光已临颈项,心中狂骇中已回手不及,立时仰身暴退两步避开及颈剑光。
但是他却忘了不宽敞的树林内,已是五处激战而使得战场相对狭窄,再加上不时的闪掠挪移中,更是有擦身而过之。
也就在此情况中阴司将军恰好仰退至玉瑶仙子右侧不到三尺之地。
将军小心……阴司将军耳听阴判的惊急喝声,并从眼角望见一道泛黄迅电疾射而至,霎时狂骇的无从思考,身躯暴然仆地疾翻,手中狼牙棒也已顺势疾挑而上。
但为时已晚矣!阴司将军倏觉左腿外胯一阵骤痛涌升,痛得他一声惨叫:啊……自己四十余年的横练铁布衫竟然禁不住对方宝剑及身,已然带起一片血雨飞洒,使得阴司将军面显惊骇畏惧之色的连连暴退数丈。
而在此时玉瑶仙子李婉馨剑伤阴司将军时,玉剑仙子谭玉凤并未追击阴司将军,而是与玉瑶仙子错身而过,玉手疾抖中寒魄剑已连连震抖出三朵剑花,迎向在后追刺玉瑶仙子的阴判。